谢之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她的动作上,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向她下面的浑圆。
他发现,她的臀部比八年前更为丰盈,肌肤依旧白皙,臀峰自然隆起,弧度完美得无可挑剔。
他想起昨晚,花了两个小时了解圈子的种种信息。
他得知,打屁股是一项再常规不过的实践,可当时,他的内心毫无波澜。
但此刻,当他想到未来可能会打陈岂岩的……,一股炙热的欲望猛然向下涌,令他的□□迅速膨胀,饱满得几乎要撕裂宽松的睡裤。
这突然的涨动,分明带着些许羞赧与不可抑制的渴望。
他认命般地承认,对她有反应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其实与她重逢的那一刻起,他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情感并非只是好感而已。
否则八年前,他怎会让她在他身后追逐了一阵,直到最终才果断拒绝?又怎么会在这八年间,对她的比赛关注至极,仿佛她的胜负与他的生命紧紧相连?而当那些信息在她的手机上闪现,他的脸色又怎会立刻凝重?却又无可奈何地开始探究,她究竟在追寻些什么,渴望些什么。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膨胀感。
他原本打算开口,告诉陈岂岩,惩罚就到这里。
然而,对面突然传来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先生,我要开始做下一个动作了,这个动作我没怎么做过,可能会做得不对,您能帮我看看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却又掩藏不住一抹隐约的期待。
原来,陈岂岩原本对着pad,跟随视频中的动作练习,此刻已经接近尾声。
她突然意识到,Brian长久的沉默意味着她的动作太过标准,竟没有给他任何指正的机会。
尽管心中涌动着羞耻感,她却毫不介意让这羞耻感升级。
她暗自盘算,决定故意犯错,扭曲姿势,以期引起他的指导。
于是,她开始有意地将动作做得不那么精准。
果不其然,她的计策奏效了。
当她做着坐角式时,那不标准的姿势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Marian,把双腿尽量张开,超过九十度。”
不知何时,陈岂岩早已调整方向,让镜头捕捉到她的底下。
她凝视着镜头,想到了先生的注视,再次感到全身滚烫。
她知道,这种兴奋正是由羞耻的惩罚带给她的,像被冰冷的秋雨浸透,带来一种得偿所愿的解脱。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柔软,轻盈得几乎听不见:
“先生,是这样吗?”
对面沉默片刻,随即传来更加低沉的声音:
“再张开一些。”
她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仿佛从她的耳边拂过。
于是她闭上眼睛,想象着Brian从背后将她环抱,温暖宽厚的手掌轻柔却坚定地滑向她的肌肤,如同熟练的乐手,轻轻一拨……
她因这想象,双腿开始发软,身体逐渐陷入绵软的无力中,喘息间透着无助:
“先生,我……张不开了……”
其实这并非她的极限,她清楚自己可以更灵活,因为平日的训练早已让她能够轻松拉伸到位。
可是此刻,所有的技巧与理性都被悄然抛弃,她的思绪缠绕在想象中,想象变成一个蚕蛹,名为Brian的丝线将她紧紧包裹,等待他的召唤让她的欲望破蛹而出。
她还隐约记得,接下来她应当将上半身缓缓向前倾,直到完全伏在床面上。
可就在她要开始这一动作时,Brian的声音再度响起,冷静而决绝:
“Marian,请停下动作,不要暴露你的脸。”
他怎么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冷静?难道在他的眼中,她的身体没有丝毫的魅力?
陈岂岩被喝令的一刹那,脸颊再度泛起一阵热潮,那命令将她的羞耻感瞬间拉到了顶点。
她默默地收紧双腿,意识到先生说得确实不无道理,倘若没有他的提醒,她或许已迷失在眼前的欲望之中,失去了理智,暴露了身份。
于是,她低声道歉。
“不必道歉。”
Brian的语气平静如常,却让她心颤。
因为他谅解她,同时也没有放过她。
“继续做,直到结束。如果再犯刚才的错误,惩罚加码。”
陈岂岩感到腹中那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仿佛是一头困兽,挣扎在禁锢中,几乎要撕裂她的喉咙。
她的嗓音变得低哑:
“先生,惩罚加码……是什么意思?”
视频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屏幕里那片幽暗,仿佛是一条无形的黑河,缓缓流淌着,渐渐侵蚀了她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一种危险的气息,她感觉自己溺在水里。
随后,她听到他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
“Marian,你有玩具吧?”
陈岂岩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有的,先生……”
“很好。”
Brian故意停顿片刻,那一声轻笑像是从喉间挤出的一缕寒气。
“惩罚加码的意思是,我要你用婴儿式体位趴着不动,而在趴之前,把玩具开到最大,让它紧贴你的下面,趴完五分钟,并且不准高/潮。”
第13章 继续管你
陈岂岩的身子几乎要瘫倒在柔软的床单上,因Brian的话瞬间抽去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盒摇晃得过度的酸奶,稍一倾斜,就会毫无保留地流进名为Brian的杯子,融化在先生的掌控之中。
与此同时,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急促地跳动,仿佛在叩击理智的大门,迫切想要犯错以迎接那加码的惩罚。
可是她心里清楚,不能让先生失望,不能故意犯错,以免被敏锐的Brian察觉。
于是,她怀着些许的遗憾与惆怅,完成了所有瑜伽动作,结束后那种空虚感令她无从开口。
但她记得,必须汇报。
“先生,我做完了。”
“嗯,我看到了,你做得很好,Marian。”
他的称赞犹如甘霖,瞬间浸润了她的空虚。
她微微靠近镜头,好似这样做能够缩短她与他的距离。
“先生,谢谢您的惩罚。”
“Marian,你身上有汗吗?”
几乎没有,这些舒展的动作不会让她流汗。
只是,有一些别的液体隐约在流动,但她还是决定不提。
“没有的,先生。”
“那就穿上衣服吧,Marian。”
陈岂岩以为他要结束视频电话,于是连忙问道:
“您要离开我了吗?”
这“离开”一词出乎她的意料,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说,只是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并瞬间脱口而出。
“我不会离开你的,Marian。我们接下来要继续聊天,你不必一直这样和我说话,明白吗?”
陈岂岩听他如此一说,耳根瞬时绯红。
她努力掩饰内心的波澜,装作好奇地问道:
“先生,我为什么不能一直这样和你对话呢?Marian不介意的……”
对面安静了一瞬,陈岂岩第一次听到先生那短促的叹息,带着几分无奈和深藏的克制。
“Marian,因为你美丽的身体会令我分心,难以将注意力集中在谈话上,而我不想忽略你说的每一句话,你明白吗?”
陈岂岩笑了,笑得得意,她终于听到了自己渴望的回应。
她再次将身体向镜头靠近更多,像是在恶作剧,又像是给他最后一瞥的特权。
“我明白了,先生,我马上穿上衣服。”
可她却是慢条斯理、缓慢轻柔地重新套上睡裙,仿佛故意让时间流逝,又像是在刻意折磨谁。
而且,她没有重新穿上的底裤,被随意地丢在床单上。
许久之后,谢之白的目光终于从那条小小的布料上移开,回到她身上。
他看见她笔直地坐在镜头前,两只小腿从睡裙下伸出,宛如猫咪优雅地摆动它的白色尾巴。
“先生,我穿好了!我们接下来聊什么呀?”
“嗯,继续说昨晚没聊完的事。”
陈岂岩一下子明白了,在惩罚之后,先生将继续对她进行管教。
他全然顺应她的心意,让她感到无比甜蜜,他怎么能这么好?
陈岂岩在不经意间流下泪珠,眼角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幸福。
“Marian,请告诉我,你目前的任务进展如何了?”
“还在推进中,要等到提交日,再等……领导的反馈,才能知道结果。”
“那好,我先确认一下,你对项目任务是有管理的,对吧?无论是别人给你规划的,还是你自己设定的。”
“有的,我每天都有必须达成的目标量,还有需要全身心投入的时间,有……非常清晰且严格的计划。”
“很好。将一个庞大的项目分割成每日必须完成的小任务,是管理的关键,能有效推动目标的实现。那你到现在为止,是否都完成了这些每日任务?有没有拖延?”
“没有拖延。”主要是不可能让她拖延,教练会一直盯着她完成的,“我每天都按时完成了……可是,我总觉得我完成的质量比较一般。”
教练对这些细节似乎并不太过苛求,也许是因为她的伤痛,又或许是他对她没有那么重视,反正各种原因交织其中。
“明白了,那么可以确认,你目前受影响的主要因素还是昨晚提到的那几件事。我们从今天起,将这些问题一一解决。”
“嗯,好的,先生。我都听你的!”
她感觉好像听见了Brian那轻微的笑声,又觉得也许是窗外的风轻轻敲打着窗棂,无论是什么,都撩动了她的心弦,只因为他说的话。
“首先,有两件事都已经成为过去,你现在是否还在在意?”
陈岂岩知道他提及的是那两件事:一是母亲的失约,二是比赛的失败。
坦白说,才过去没几天,这些事的确还在她心头徘徊,很难快速褪去,因此她诚实地回应:
“是的,先生,我仍然在意。”
“好,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那么,我们先来谈谈你母亲的事。”
“嗯,您请说。”
“首先需要明确的是,你确实已经把你工作的事情告知了你母亲,对吧?”
“是。”
陈岂岩点了点头。其实不仅如此,她还为母亲订了机票,母亲也曾承诺过会来,可最终却没有出现,也没有解释一声。
“嗯,那么请原谅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有些……直白,甚至会让你感到难过,但你必须面对这个事实:这件事的责任在于她,而不是你;你不该因她的错误而惩罚自己。”
对面顿了顿,继续说道:
“Marian,与家人的相处,是人生的一大难题。遭遇挫折是正常的,但如果问题根本不在于你,你就无能为力去改变它。你能做的,就是调整你对这件事的看法,明白吗?”
陈岂岩宛如被雷电击中,整个身体都在发烫,嘴唇颤抖地问道:
“您的意思是,让我不去在意母亲对我的冷漠吗?可是……”
“Marian,我不是要让你忽视自己的感受。你当然可以感到悲伤、失落,甚至痛苦。你可以大哭一场,如果可以,我会递给你纸巾。”
他本来想要说给她肩膀靠,然而理智瞬间回过神来,制止了这句有些暧昧的话。
“但在情绪得到发泄之后,你要学会让悲伤和泪水一起,顺势流向大地,而不是在泪水的海洋里沉溺,止步不前进。那样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陈岂岩已然泪水盈眶,只是她习惯了无声的哭泣。
谢之白那敏锐的感知力,瞬间捕捉到了她默默流泪的细微动静,心底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却又如烟云般迅速散去,使他难以捉摸。
但他还是决定先不继续讲下去,就在此刻陪她哭泣。
片刻之后,他终于没有听到丝毫啜泣声,才轻声问道:
“好些了吗,Marian?”
“嗯,”陈岂岩用手背拭去眼泪,随即想到什么,立刻问道,“先生,您怎么知道我在哭?”
问完后,她的心中闪过他那无所不知的敏锐,却没想到Brian会给她意料之外的答案。
“因为,我是你的先生。”
第14章 我是你的
陈岂岩回想起刚了解这个圈子的知识时,总会被一些言论刺痛——
“无论什么时候,女孩应当全心全意服务于先生,女孩的存在意义就在于先生……”
这种剥夺个体独立性的言辞,令她极为反感。
做谁的附属,成为谁的宝贝,这样的要求于她,犹如将一个完整的灵魂生生撕裂。
她固然享受管教中带来的快感,却始终清醒地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一段纯粹的契约关系。
在这场关系中,两人之间的互动终究是一场游戏,一场为了满足彼此欲望的游戏。
也只有在这场游戏中,她才愿意臣服于先生,但这种臣服的权利始终掌握在她的手中。
一旦出现不适,又或者说,一旦游戏结束,她会毫不犹豫地推翻对方,拒绝让他成为她的先生。
因此,她从不将先生神化。
因为神坛即是祭台,神化对方就意味着将对方妖魔化,把他的人性烧毁。
其实说到底,先生也只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而她也知道,一个正常人,尤其是一个正常男人,一旦被认作先生,必然会拥有上位者的优越感,这也是他享受这场游戏的乐趣所在。
她理解,也愿意满足这种需求,只要他同样能够满足她的欲望。
只不过,她万万没想到的是,Brian竟会说出“我是你的先生”这样的话。
这个称谓,本身就暗含着等级之分,而“我是你的”这一说法却削弱了这种等级感,反而带来了某种意味深长的附属感。当两者结合,便呈现出一种奇妙的平等意味。
Brian没有说,她是他的,宝贝;而是强调,他是她的,先生。
这一句话,在陈岂岩听来,也许是他无意识中透露出的观念——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关系。
这种被尊重的感觉,在她心中层层叠加,最终完全包裹住了她的灵魂。
而事实上,谢之白的确是无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这么说,甚至都无法解释其中的意味。
但在陈岂岩看来,她已然领会了其中的内涵。
他之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正是因为他尊重她,想了解她,更关心她,这也解释了他为何能如此敏锐地察觉到她内心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