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绝户?我转身撩翻禁欲残王——酥至【完结】
时间:2024-11-16 17:20:51

  裴屹伸手想拉她,虚空的掌无声的握了握放回了腿上,听她这般无理取闹的话瞥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我何时打你了?”
  “方才。”许酥站起身来,侧过脸去不看他。
  裴屹的嘴里的苦味愈发叫人难以忍受,方才有她口中的甜腻压着,如今散去了那丝丝的甘甜,他忍不住皱眉。
  啧,那苦茶水竟那样苦,她也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
  裴屹咬咬舌尖,舔过她刚刚咬过的地方尝到了一丝甜腻,反驳她的话:“那哪里是打?”
  他叹了一口气,像是魔怔了一般,竟主动绕去她身边,将桌上的药碗拿了起来,仰头喝了下去。
  许酥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一幕,然而,裴屹面不改色的放下瓷碗,便一把拉着她的手腕,重新将人抱在了腿上。
  一手桎梏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后脑勺,自己却目光沉沉的靠在椅背上,压着她的头往自己唇边靠。
  裴屹没张嘴,许酥的唇碰到他被药染过的唇,苦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双手推着他的肩就要下去。
  他手一松,这回让许酥站稳了,也不知何时从她腰间偷来的糖,剥了几粒往嘴里塞,“你方才打我很多下。”
  
第38章 “张嘴”【求票票】
  再次躺回床上时,许酥侧过身子看着紧闭的木门,一手捏着自己一缕发丝一下一下打在自己另一只手的虎口上。
  裴屹出了屋门,在门口同阿柳说着什么,她也听不清。
  她抿了抿唇有些无奈,即便洗漱完了,洗了牙口可嘴里那苦涩的味道还是有残存,她爬起身来,下了床走去圆玉桌旁。
  因为裴屹嗜甜,宁远王府里的茶壶边都会配上一个白瓷的糖罐子。
  许酥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拿起瓷勺往里添了足足两大勺棉砂糖,咕嘟嘟的一口闷下去,才将嘴里的苦涩重新压了下去。
  裴屹耳力很好,他循声看过去,见许酥像是吃糖吃上瘾了一般,竟又要喝一杯糖水。
  “主儿,过几日便是大寒,皇后娘娘已经将帖子送过来了。”
  裴屹“嗯”了一声,转身进了屋里,阿柳识趣的没有跟着进去,低着头站在门口候着。
  许酥拿着瓷杯倒了满满一杯,小心翼翼地拿起来就要往嘴里送被裴屹截住,“夜深了,勿多饮多食。”
  她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太苦了,我自幼便讨厌这样味道,而且只要尝到一点就感觉整天都是苦的。”
  说完,她推开裴屹的手,抱着那个瓷杯仰头大口的喝着糖水,笑了笑,“最后一杯,我也不喝了。”
  裴屹深黑的瞳仁里像是有水光流淌,许酥还来不及辨认,便被他拉着去刷牙。
  阿柳见两人往盥室走了,顺手将屋门带上,又去小厨房里吩咐多烧点热水晚些送进去。
  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拿着一个木杯,边上备着热水,氤氲着热气。
  他转身去屋里的圆玉桌上给她到了一杯温水又折返回来,另一手还拿着沾了牙粉的木齿刷。
  许酥见状赶忙接过他手里的木杯漱口,又伸手要接过他另一手悬空拿着的木齿刷。
  裴屹看着她的目光沉沉,他沉默着拉着许酥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下,木齿刷放在她的唇边,低声道:“张嘴。”
  他、这是要帮她刷牙?
  “我自己”
  “张嘴。”
  好吧。
  许酥乖乖的“啊”一声张开嘴,平日里这样的事都是翠玉伺候着她的,说来也不该觉得会有些什么,可如今面前的人换成了裴屹。
  许酥却有种怪异的感觉,有些害怕、又有些紧张。
  他应当没伺候过人吧,木刷磕上牙齿的话还是会有些疼的,他刷牙的力道重不重呀......
  裴屹看着她局促不安甚是紧张的模样,面不改色的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尖迫使她口张大些,软毛划过齿身,许酥倒没觉得疼,只觉得有些痒痒的。
  如此,她才松了口气,享受着裴屹的伺候。
  等到许酥再一次净了口时,裴屹才有些控诉的看向她,“你这张嘴贯会哄人的。”
  许酥愣了一瞬,问他:“何出此言?”
  裴屹在一旁的铜盆里洗了手,此时正拿着一方白毛巾擦着手,慢悠悠的说道:“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泡茶好喝,茶......本王没喝着,药倒是喝了一碗。”
  “如今,药也喝了,伺候你净口也罢了。”他放下手中的白毛巾挂在了木架上,别有深意的扫她一眼,“还要被人嫌弃。”
  “还说什么喜欢、在乎的话。”他补充道,“原是哄本王开心罢了。”
  许酥眨了眨眼,看着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有些想笑,他怎么突然这般稚气?
  裴屹扫她一眼,转身出去,“明日别喝那苦茶水,省的本王还要吃力不讨好。”
  许酥抬脚跟上去,一手压住他的木椅,眼里柔光四溢,昏黄的灯光映在她光滑白皙的脸上,像是给她加了一层光晕一般。
  裴屹这话换了个年纪小的,只怕是真要当他是嫌麻烦了。
  可许酥却从里头听出了别样的意思,她有心同他亲近,笑着问:“王爷不想让我喝苦的?”
  裴屹:“......”
  他一手推开许酥凑在他面前的脸颊,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话本子看多了罢。”
  切,明明就是,口是心非的混蛋。
  *
  夜里许酥上了床,裴屹却依旧捧着一本话本子端坐在书案前看得津津有味。
  若不是许酥搭过他的脉,指不定还真要怀疑他怕是真的有点什么毛病了。
  说起那话本子,许酥脸就忍不住烧。
  他也是半点不知羞,白日的那本她都以为很是露骨了,如今他手中又换了一本,这次还都是图画的形式。
  她只悄悄撇了一眼就瞧见那......同喜嬷嬷给她的小册子没什么区别了。
  不、比喜嬷嬷给她的小册子还要叫人羞耻。
  他不憋的慌吗?
  旁人不知晓,她还能不知晓吗?
  憋久了其实也是会出问题的。
  许酥就这样默默的想着,白日里去了一趟皇宫,下午又出了门去买玉榻,如今已经困得眼都睁不开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昏昏然的睡着了。
  外头传来打更的声响,裴屹放了手中的书卷,同一旁的书册放在一处,那书册他瞧一眼就放下了,不过是逗一逗许酥罢了。
  他自小跟着杨氏在红楼长大,什么逍遥快活的法子没见过,什么样露骨的淫词艳语没听过......
  更有变态磨人的,书册上没有的他也知晓。
  裴屹无声的勾唇,算着时辰,事情应当也办好了。
  一盏茶的时辰都没过,阿柳便敲了敲边上的窗柩,低声说道:“主子,人死了。”
  裴屹这才吹了灯,褪了外袍上床。
  许是他身上带着冷气,许酥又睡热了,他一睡上来她便宛如蛇一般缠住了他。
  裴屹皱了皱眉,想推开她,只听她含糊不清的说着梦话。
  “裴屹、裴屹抱歉。”
  他面色凝重,手上用了力道将许酥推至一边,顺手一摸竟发现枕头也被她哭湿了一半。
  “裴敬轩,我、我要你死。”
  “以身相许,报君恩。”
  “都怪我。”
  “不、不要。”
  她声音细小还带着一点哭腔,近乎是在用气音说话,裴屹听了半天也就能听清自己和裴敬轩两人的名字,其他的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啧,真够过分的,躺他的床,还叫别人的名字。
  裴屹冷着脸,重重地将她推醒,许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里全都是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裴屹侧过身,将床头装有夜明珠的盒匣打开,浅淡的白光照的床侧这边微亮,许酥脑子还混沌一片,没完全醒过来。
  她睁眼看着裴屹的模样,带着哭腔就抱了上去,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唔,对不起,对不起。”
  
第39章 人死了
  对不起?
  呵,要承认她是谁派来的细作了吗?
  然而裴屹坐的笔直就等着许酥将下文说下去,她却只是压抑着哭腔,一下一下的在他怀里抽泣。
  良久,才从裴屹的怀里退开有些抱歉的看着裴屹被自己哭湿的寝衣,小声道一句:“我去拿新的替你换了。”
  裴屹低头扯了扯自己被她哭湿的寝衣,挑了挑眉,有些可惜。
  若是她就这样承认了,他该怎么惩罚她呢?
  如此这般想着,裴屹真觉得这女人真无趣,他都没玩够呢,她就要顶不住承认了。
  才几天,能力真差。
  然而让裴屹困惑的是,许酥拿来了新衣裳,认真的替他换了身上的湿衣衫,又乖乖在他身边躺下,还格外上道的拍了拍自己的枕边。
  裴屹扯着嘴角,提醒她,“这边被你哭湿了。”
  许酥有些懊恼的坐起身来,她犯了懒有些不想动,想着干脆要不然翻个面就这样睡算了。
  可看着裴屹的眼睛,她挣扎了好一会儿,重新起身,“我去换。”
  裴屹看着她的身影,张了张口,还是没问她。
  在她身边躺下后,两个人倒是拘谨了起来,谁都没挨着谁,中间一条分明的界限。
  她转了个身,裴屹瞥她一眼,没忍住问:“你哭什么?”
  许酥听着他的声音,大着胆子往他那边凑近了一些,“做梦了,不好的梦。”
  裴屹“嗯”了一声,心想,这借口真够拙劣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明珠的光还幽幽的散落在床侧,透过纱帘打在帐内。
  裴屹紧闭着双眼,她没睡着,他也睡不着。
  “裴屹。”许酥小声的说,“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开心快乐的活着,身康体健,岁岁年年。”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裴屹的鸦羽在黑夜中无声的颤,心跳的快要从嗓子眼出来,她的青丝不知何时落在他的指尖上又滑落在他的掌心。
  听着耳边有规律的呼吸声,裴屹才睁开眼,捏了捏手中发,指尖碰上她的,轻轻一触,又收了回去。
  啧,真够没用的,她不过一句话,就让你失了神。
  *
  皇帝拉着皇后云雨了几次之后,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皇后有些嫌弃的揉了揉自己的身子,没了太后的管教,皇帝已经不会晨昏定省,更不会锻炼了。
  整日的吃喝玩乐让他长了不少肉,就连那方面也不尽入人意。
  皇后只觉得自己心里燥的慌,在宫婢的搀扶下去了盥室洗漱,又去了偏殿里悄悄唤了一个模样不错的小太监进去,只等自己舒心了才春风满面的出来。
  皇帝正抱着一个长形的枕头睡得昏天黑地,昭阳殿的小宫人提着宫灯匆匆忙忙的赶了进来。
  积雪厚实,他一个不留意还摔了一跤,口里小声又局促的叫唤:“娘娘,娘娘,不好了。”
  皇后撇了一眼翻身的皇帝,给了身边的婢子一个眼色,那宫婢便上前小声喝止住那个宫人,扶着皇后从屋里出来。
  “何事如此慌张?”皇后眉目间都是不耐。
  小宫人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他大口喘着气,“死了,云崖殿的贵人死了。”
  他说话间抬起头来看向皇后,身后传来动静还有血腥味,他只当是自己跑急了,喉间传来的血腥味,没怎么在意。
  “奴才们,本来都将贵人劝回屋里睡着,谁知她醒过来时又开始哭,奴才们千方百计地哄着,谁料贵人趁着夜色昏暗,自己寻了口枯井跳了下去,等奴才们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没气了。”
  皇后皱着眉,还在想云崖殿的贵人是谁?
  听完了小太监的话,她才彻底想起来了,是皇帝那也昏庸,封了一堆嫔妃中的一个。
  只是这个正巧就是被皇帝搂着当重亲了一口的女子,此前就要跳河寻短见,还是被她劝了下来。
  皇后摆摆手,那宫人磕了头下去了,出昭阳殿宫门时,借着手里的宫灯瞧清了前头的景象,一时之间站都站不稳。
  那、那不是新进宫的小路子,长相白净,人也乖巧极了,跟在他身边一声声喊着“哥哥”的,怎么就死了。
  他身体靠着红墙,像是想到了什么,惨白着一张脸,任由风雪往脸上打,浑身无力的滑坐了下去,后怕极了。
  ......
  皇后得了消息也只是百无聊赖得拨弄着自己新得的护甲,同身边的宫婢讲一句:“那云崖殿,你明儿个带几个人去给本宫将那处收拾出来,得了什么值钱的物什,权当赏你们的。”
  “谢娘娘。”宫婢跪地谢恩。
  不过是宫中死了一个贵人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她此前拦着不过是因为一来可以彰显自己一国之母的仁爱,二来,也可得了这贵人母家的心。
  如今,人死了,到时候罪名也只是皇帝背罢了,皇帝这般荒淫,日后太子若想逼宫,也算的上是顺应民心了。
  皇后回了屋里,抱着汤婆子睡在了软榻上,她实在是不想同皇帝睡一个床榻了。
  天微微亮时,宫婢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娘娘,陛下该上朝了。”
  皇后睁开眼,叹了口气,披着五光十色地坎肩光着脚踩在地上的棉毛软毯上,小步地走向主榻。
  “陛下,陛下。”
  皇帝皱着眉,瞧见皇后的模样还有些没缓过神来,“皇后,你怎么在这?朕的美人呢?”
  皇后顿了顿,露出一个体面的微笑,“陛下睡糊涂了,该早朝了。”
  皇帝瞪了皇后一眼,转过身去就要还要继续睡着,小宫人也捧着龙袍在一旁等着。
  皇后又劝了几句,皇帝还是恍若未闻,她只好对着小太监摆摆手,让皇帝继续睡。
  “娘娘......”侍寝内官欲言又止。
  皇后打了个哈欠,干脆也不睡了,对着他说:“你下去吧,陛下这般也不是第一次了,去前头禀一声,让那些百官再等等吧。”
  “是,奴才遵旨。”
  屋里的暖炉很多,皇后走两步还出了点汗,她撩了撩身后的墨发,“太子近日如何?”
  “回娘娘,殿下一直在东宫待着呢。”
  皇后笑了一声,算他乖巧。
  她一边脱着身上的衣袍,一边往盥室走去,“你去提点一句,就说是本宫的话,叫他现在务必去安慰安慰那些在外等待的百官。”
  “是娘娘,那奴婢再唤几个宫女进来?”宫婢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皇后瞥一眼,踏进了浴桶中,格外风情地看她一眼,“不用,本宫宫中昨夜少了一个宫人,你照着他的模样再找一个相似的过来。”
  
第40章 平局
  深宫另一头周嘉宁嘴里咬着一块白布被人死死的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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