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撩汉成瘾——半斛流光
时间:2017-12-14 15:52:47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对沈庭舟说:“欣欣就拜托你照顾了,如果你真的爱她,我希望你能一直对她好下去,你也看到了,一旦背叛了,在亲的感情也没有办法弥补。”
  沈庭舟没说话,而是轻轻点了点头,祁欣是因为祁国航才这么激动的,他心里的气还没消呢。
  祁国航走后,沈庭舟抓着祁欣的手寸步不离地看着:背叛,怎么可能,他这辈子就只爱这一个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
  祁欣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她刚一动作,沈庭舟立马有了回应,轻轻地叫她:“欣欣,醒了吗?”他一下一下爱怜地摸着祁欣额头。
  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张就算胡子邋遢也带着点随性帅气的男人。
  “一夜没睡吗?”他家男人眼底乌青很明显,眼睛里也有血丝。
  “不敢睡,怕半夜你醒了要喝水。”沈庭舟附身亲亲她额头,问:“怎么样,感觉哪里不舒服了吗?”
  祁欣说没有:“觉睡足了,感觉很好。”
  “那就好,想吃什么我去买?”沈庭舟说着就去拿外套。
  祁欣不让他走,伸手要拉他,沈庭舟配合地伸过来一只手,关心的问:“怎么了?”
  “想让你陪我,定外卖好不好?”祁欣嘟着嘴撒娇。
  沈庭舟笑了,又在她嘴上亲了亲,原本想要深吻的,但祁欣死活不要,说没刷牙。
  “一会儿我们去做复查,如果一切正常,下午就能出院了。”沈庭舟一边拿手机定外卖,一边说。
  复查结果一切正常,下午两个人就收拾收拾东西,麻溜滚出了医院,期间祁国航来没来过,沈庭舟没说,祁欣也没问。
作者有话要说:  列车已经进站,很快就要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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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姨妈
 
  沈庭舟送祁欣回家, 果不其然徐丽新一看祁欣后脑的纱布,一下子就激恼了。
  伤口还没有好彻底, 所以祁欣就算撤掉了阿拉伯大纱布,也必须在脑后垫一块小的封闭伤口。
  徐丽新情绪激动:“这是怎么了?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还受伤了呢?”她说这话的时候,控制不住去看沈庭舟, 满脸的埋怨。
  “阿姨,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欣欣。”沈庭舟乖乖地背锅认错。
  祁欣:“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 他警告我了台阶上有冰别上去, 我没听,结果磕到了, 没事,就是破了点皮,都快好了。”
  徐丽新将信将疑:“真的?就破点皮怎么用这么厚的纱布?”
  祁欣摸摸伤口, 苦着脸说:“当初为了消毒, 这片头发被剃掉了, 丑死了,我宁愿垫纱布。”
  徐丽新信了,松口气说:“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干什么事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这还是破皮了,这要是脑震荡了可怎么办。”
  祁欣:“……”
  沈庭舟:“……”
  毕竟大小也是脑震荡,医生交代了,就算出院也需要静养,所有的注意事项都不能少。
  正月十五还没过,祁欣不能离开家,沈庭舟没办法到祁欣家里去彻夜守着,况且她目前的情况,就算能走也不能坐飞机。
  脑震荡的事情不能告诉徐丽新,可如果不说的话,沈庭舟是一万个不放心让她自己照顾自己。
  祁欣善解人意地拉拉他的小拇指,说:“叔叔你放心吧,我从现在开始到临走都不会再出屋子了,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会多睡觉,多吃饭。”
  沈庭舟拧眉,一脸不信任。
  祁欣顺毛:“我发誓,我对灯发誓,绝对绝对乖乖听话。”她说完还竖着指头,踮起脚尖亲了亲沈庭舟的脸。
  沈庭舟犹豫:“这可是你说的,我会每天打电话来检查,医生交代的主意事项你必须得遵守。”
  祁欣真诚地点头,乖的不能再乖。
  沈庭舟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走了,祁欣则遵照自己的誓言,乖乖待在家里静养,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除了……
  祁欣:“妈,今天做的什么?”
  徐丽新:“过油肉,你不是爱吃嘛,正好今天早市上的里脊新鲜,我买了一块。”
  祁欣:“……”
  徐丽新疑惑回头。
  祁欣捂着嘴直奔卫生间:“呕……”
  徐丽新:“……???”
  还有……
  祁欣:“妈,咱俩能商量件事吗?”
  徐丽新:“什么事?你说。”
  祁欣愁眉苦脸:“咱能做点清淡的菜吗?我不想吃肉。”
  她脑震荡的后遗症多多少少还没好彻底,偶尔会头晕恶心,看见油腻的也会不舒服。
  徐丽新警惕:“怎么忽然想吃清淡的了?是胃不舒服吗?”
  祁欣没想别的,顺口说:“不是胃不舒服,就是胃口变了,就想吃点清淡的。”
  然后……
  徐丽新睡不着了,一宿一宿的睡不着,她每天跟只老母鸡似的围着祁欣转,看她的点滴反应。
  今天欣欣吐了两回。
  今天听到她在屋里干呕了。
  今天她比平时多睡了四个小时。
  今天她一个午觉就睡到下午五点。
  今天……
  沈庭舟我跟你没完!!!
  徐丽新内心抓狂,她在屋子成了一只受了惊吓的老母鸡,开始一圈一圈的转圈,心里合计着:是吗?不是吧!可能吗?说不好?要问吗?怎么张嘴啊!
  这种事在没有确定之前,怎么好张嘴问,可她的欣欣才19岁啊,沈庭舟不可能这么不懂事。
  徐丽新愁的一把一把掉头发。
  祁欣完全不知道徐丽新的脑洞已经开到了天际,她还是依照医嘱,按照家猪的饲养方式安心静养。
  “欣欣啊,你不是月中来例假么?这都快月底了,怎么也没见你来?”徐丽新扒拉着碗里的米粒,状似无心的问。
  祁欣想了想,点点头:“好像是没来,我也没记时间,那应该是晚了吧。”
  徐丽新心里“咔嚓”一下,跟雷劈了似的,追问:“你以前也会不准吗?”她记得女儿的例假一向很准的。
  “会啊,上个月就延迟了一周。”祁欣说。
  徐丽新:“怎么会呢?你是不是没打对好,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啊,这不正常么,我宿舍有个女孩儿两个月没来了,好像后来去医院了针□□才好使。”祁欣在盘子里挑了口豆芽吃。
  “是吗?”徐丽新心不在焉的说。
  祁欣抬眼看她妈:“怎么忽然想起问我这个了?”
  “没有,随口问问。”徐丽新低头吃饭。
  祁欣眯眯眼睛:随口?这个样子可不想随口。
  原来是没往这方面想,可祁欣不笨,徐丽新这么问,她警惕心一起,很容易就能想到。
  “……”祁欣扶额,她妈到底一天到晚琢磨什么呢!
  徐丽新不明说,她也没办法主动提,那就先让她胡思乱想几天吧,过两天就好了。
  知道了她妈妈的顾虑,祁欣多多少少也留意了一些,有了心事的徐丽新表现很明显,每天如坐针毡神游天外,祁欣好几次叫她,她都反应迟缓。
  祁欣心中叹气,她也愁,大姨妈不听话她能怎么办。
  不过老天爷还是心疼她的,过了初十,祁欣成功等来了调皮的大姨妈,她故意将卫生巾放在明显的地方。果然,一个下午,徐丽新心情好的不得了,哼着歌给她包韭菜馅包子。
  过了正月十五祁欣准备跟沈庭舟回阳市,徐丽新有些不乐意,毕竟离开学还早,女儿这么早去是为了什么她很清楚。
  可祁欣去意已决,不是她迁就沈庭舟要早走,而是沈庭舟为了迁就她已经晚走好几天了,正常他都是过初五就走的。
  正月十七,两个人踏上了回阳市的飞机。
  不如海市的清冷,阳市之前下过一场大雪,整个城市就跟被白色的大厚棉被包着一般,银装素裹,漂亮的很。
  虽然只在这里呆了几个月,可从下飞机开始,祁欣就觉得无比亲切,就连呼吸都是那么熟悉。
  她整个人都很放松,脸上有着遮都遮不住的笑容。
  沈庭舟给祁欣紧了紧围巾,搂着她走出机场。
  小刘已经开着车等在了门口,当初跟着沈庭舟出来的,除了陶雯雯,还有那位曾经给他们布置了一场乌龙约会的小刘,现在兼职沈庭舟的司机。
  祁欣对小刘很有好感,见了面也熟络的打招呼。将二人送回家,小刘把钥匙交给沈庭舟,自己打车回去了。
  越离家近,心跳的越快。站在入户门门口,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但细心会发现,沈庭舟拿着钥匙开门的手微不可查地有些发抖。祁欣默默跟在他身后,低着头也不说话,但藏在围巾里的脸颊红红的,攥在大衣兜里的手心也满是汗水。
  推开门,沈庭舟换鞋进屋脱掉外套,回身看祁欣跟进来,帮她拿出拖鞋。祁欣要脱掉鞋子,却被沈庭舟阻止了,他轻轻捧起祁欣的脚,为她解开鞋带,脱掉鞋子,又握着脚踝套上拖鞋,另一只也这么做。
  祁欣脸红心跳的连气都不敢喘。
  沈庭舟一粒一粒帮她解开大衣,脱下来挂在玄关,把行李拿进来,拉着祁欣的手一步步走进客厅。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却都在心知肚明的期待。
  客厅里游离着某种晦涩暧昧的因子,犹如粉尘一般,粒粒饱满地在空气中游荡,偶尔互相碰撞一下,能发出让人心悸气短的电流。
  两个人的手心都攥出了汗,但谁也没放开谁,他们就那么手牵着手站在客厅,过了好半晌,才听到沈庭舟轻咳两声,说:“饿了吧,我去定外卖。”
  他要伸手去拿手机,却感觉到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紧了紧,又松开了。
  沈庭舟定了外卖,期间他们还是很少沟通,有着某种尴尬的默契。
  沈庭舟在卧室收拾行李,祁欣在卫生间放置洗漱用品,整个过程里,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耳朵支棱着去听对方的动静,即害怕又盼望着那个人能忽然闯进来。
  祁欣永远都是撩闲能耐,一到真格的就怂到腿软。
  冬季日短夜长,两人吃过饭,天也黑了。
  一下午过的很平淡,平淡的有些过头了,仿佛暴风雨即将到来前的宁静。
  天黑后两个人看了会儿电视,沈庭舟就去洗澡了,他出来的时候,看到祁欣还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看着广告。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擦着头发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听到浴室再度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洗过澡的祁欣,小脸蛋红润水嫩,她看着面前的内衣和睡衣,纠结半晌,选择了后者。
  沈庭舟倚在床上看手机,被子刚搭在肚子的位置上,听到开门声,他训声望去,看到祁欣害羞带怯地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他第一次给祁欣买的短到大腿的卡通睡衣,胸脯真空却挺翘饱满。
  卧室的灯光特意被他调成了暗暗的暖黄色,直到这个时候,两个人反倒不觉得紧张了。
  沈庭舟放下手机,温柔地笑了,他伸出手,说:“害怕吗?”
  祁欣摇摇头,上前两步将自己的手放在那宽大厚重的掌心里,面上带着几分羞赧。
  她借着沈庭舟手臂的力量慢慢爬上床,跪在床上看了看沈庭舟,对方依旧在微笑着,仿佛害怕吓到她一般,那笑容宠溺柔和,将他整个人的线条都拉平了不少。
  祁欣看着沈庭舟,能有一分钟,在对方将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直接一胯腿,坐到了对方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党是不对的,但不拉灯是不行的,下一章尽人事听天命。
嗯嗯,就这样
 
  ☆、不可说
 
  祁欣上前一跨, 沈庭舟顺势直起身搂住对方腰肢,虽然隔着被子, 但沈庭舟却看到撩起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说:“你头上的伤行不行?医生说要养一个月。”
  “那你还要等吗?”祁欣搂着他的脖子, 慢慢将唇凑到沈庭舟耳边,用唇瓣摸索他的耳垂,声音羞涩中带着魅惑,如海妖一般。
  沈庭舟贴着她的颈侧深深嗅了一口, 哑声说:“你说呢。”他说完还挺了挺, 祁欣感觉硌得慌。
  沈庭舟大手顺着小腿一路上行,光滑细嫩的皮肤让他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
  他如同一只饥饿以久的狼一般, 寻觅多年终于寻到了这块鲜嫩多汁的肉,他仅有的一点理智,在吻到祁欣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了。
  他挺身一翻, 直接把人压到自己身下, 帮着祁欣褪去小熊睡衣, 沈庭舟光是看着就能疯狂起来。
  窗外突然刮起了大风,原本裹着白雪的树枝被狂风一股脑的吹散一地,细嫩光/裸的枝条在风中摇摆颤抖。
  风曾经温柔地抚摸亲吻它, 体贴地为它扫去枝头残叶,但这一刻,风却是那么的亢奋,那么的疯狂。它舔舐席卷着细嫩树枝的每一个角落, 换着方位在树枝上肆虐,如陷入疯魔的信徒,狂热却虔诚地爱抚着这只枝条,只希望它能经受住考验,来年开春能绽开更加鲜艳夺目的嫩叶花朵。
  小小的树枝在暴风中挣扎,在树干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呻/吟声里,承受着,却也体验出另一种不可说的美妙滋味,枝条上甚至凝结出了晶莹露水,源源不断,越积越多。
  时针不停摆动,风声时大时小,透过窗棂缝隙四散溢出,挤出婉转黏腻的旖旎声音。
  “宝贝儿,疼吗?”沈庭舟顶着汗湿的头发,啄着祁欣额角,哑着声音问。
  祁欣喘着气,目光涣散半天才找到焦距,红着脸说:“你这话……问的是不是晚了点。”
  “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沈庭舟也在呼哧呼哧喘着,刚经历了一场灿烂烟花绽放,他现在极度亢奋,还没办法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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