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撩汉成瘾——半斛流光
时间:2017-12-14 15:52:47

  沈庭舟退出来摘掉套/子,看到那上面沾着的丝丝血迹,心疼的同时却又无比幸福满足。欣欣是她的了,真真正正是它的了,这种感觉脚踏实地,他就跟坐拥了江山似的,此刻都能睥睨天下了。
  “你再盯着它,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没见过了。”祁欣拽了个被角把自己盖上,虽然一身的汗,但她实在不好意思那么敞开晾着,很羞。
  沈庭舟随手丢进垃圾桶,一个饿虎扑食压到祁欣身上,狠狠狠狠在她锁骨位置嘬了个大草莓,兴奋且坚定的说:“你是我的了。”
  祁欣推开胸口那颗大脑袋,在他头发上抓了抓说:“早晚都是你的,但是你能不能先下来,好沉。”
  沈庭舟跟个傻小子似的嘿嘿笑了笑,翻身侧躺进被窝,两个光/溜溜的身子暖暖的贴在一起。
  “我表现的怎么样?”沈庭舟带着些邀功的口气问,他心里默默掐了时间,不短。
  祁欣面对着他,用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圈,问:“你是不在卫生间……”
  沈庭舟有点不好意思,他抓住胸口挠的他直上火的小爪子,说:“不撸不行啊,我怕我第一次太激动了。”
  确实是,第一次容易激动秒/射,这都是很正常的。沈庭舟太过看中这第一次,不想表现的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所以在卫生间他偷偷解决了一次,不至于到时候尴尬。
  祁欣环抱过沈庭舟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上,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她太高兴了,她终于属于沈庭舟的了,虽然现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有点火辣辣的疼,但她这个见过猪跑的知道,那是新车磨损过度造成的。
  她抱着沈庭舟喵喵地蹭,沈庭舟则痛苦的闭上眼,又硬了。
  由于祁欣是第一次,沈庭舟很是顾及,准备要硬忍下去,却不料子子孙孙被对方一把给抓到手里。
  “唔……欣欣……”沈庭舟激动的身子都跟着一抖,他低声警告祁欣别玩火自焚。
  祁欣看着他,然后慢慢低下头去。
  沈庭舟有种上了极乐世界的错觉,他摸摸祁欣的头,一把将她拽起来,用力吻着,粗重的鼻息打在对方脸上,熏红了一张小脸。
  屋外狂风又起,小树枝嘎吱嘎吱地摇啊摇了起来。
  当狂风停了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屋内没有了风声肆虐,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个人一粗一细的喘息。
  “去洗澡吗?”沈庭舟摸着祁欣的腰,眯着眼睛一脸餍足。
  “不要。”祁欣趴在那,不想动,感觉骨头要散架了,尤其是腰,酸疼的厉害。
  “乖,一身的汗,睡着该难受了。”沈庭舟跟哄小孩儿似的哄着。
  祁欣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的说:“还不都是你,那么长时间……我嗓子都疼了。”她确实嗓子疼,这会儿说话都是哑哑的。
  沈庭舟虚爬她背上,意有所指地低声说:“宝贝儿,你叫的真好听。”
  “别说了。”祁欣羞的想把自己藏起来。
  沈庭舟闷闷地笑了,胸口荡漾着幸福的颤动,他紧紧抱着祁欣,在她后脑勺亲了亲,说:“等着。”然后起身出了卧室。
  过了能有二十分钟,沈庭舟再次进来,祁欣正窝在被子里神游天外,不知道想到了哪,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眼中溢着浓浓的情愫。
  这一幕被进门的沈庭舟抓了个正着,看着祁欣在目光投过来的那一刻,带着浓情蜜意的眼睛还不自觉地弯起可爱的弧度,他心脏鼓动的胸腔生疼,有种下一刻就会不受控制地跳出来一般。
  收敛收敛心神,沈庭舟走过去,隔着被子拍拍她,说:“洗澡了。”然后也不管祁欣哼哼唧唧跟小狗似的乐不乐意,就那么将光溜溜的人打横抱起去了卫生间。
  大浴盆里放满了热水,温度正好,祁欣在泡进去的一瞬间,忍不住呻/吟出声,太舒服了。
  沈庭舟手上动作一顿,咬着牙说:“宝贝儿,你在勾引我的话,明天会起不来的。”
  祁欣泡着热水,整个人的骨头都泡软了,她脖子样躺着,懒懒的说:“叔叔,实在太舒服了,让我多泡会儿。”这话说着的时候,她已经有定昏昏欲睡了。
  沈庭舟看着自己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无奈地揉揉眉心,真不怪他,刚开荤,他有点管不住嘴。
  给祁欣背后垫了块毛巾,嘱咐她别睡着了滑浴缸里,然后就任劳任怨地去收拾卧室了。
  祁欣觉得自己是睡着了的,但门外的动静她还隐约能听到一些,这种感觉很玄妙,浑身上下虽然酸痛无比,但却又舒服的连骨头缝都松了几分。
  身体上的契合,加心灵上的满足,这种圆满只有体会了个中滋味才能知晓,想说都找不出相应的形容词。
  “欣欣,欣欣?”
  迷迷糊糊祁欣感觉沈庭舟在叫她,她使劲撩开眼皮应了声:“嗯?”
  “来,起来会床上睡。”沈庭舟说着扯了条浴巾,把祁欣湿漉漉地抱出来。
  祁欣腿软腰酸站不住,她腻腻歪歪地搂着沈庭舟脖子,将全身重量挂在对方人上,任由他上下其手的为自己服务。
  沈庭舟碰到她痒痒肉,她就“咯咯咯”地躲,沈庭舟拍她屁股,严肃道:“老实点。”
  祁欣嘿嘿笑着,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满足地叹了口气,说:“沈庭舟,我爱你。”
  沈庭舟手上动作顿了顿,亲了亲她然后继续帮她擦擦干,语气带上了几分笑意,说:“我也爱你。”
  干干爽爽地钻进被窝,沈庭舟也懒得再管卫生间的一片狼藉,跟着钻进被窝,抱着他家热气腾腾的大宝贝睡了个昏天黑地。
  第二天祁欣一睁眼,就觉得天旋地转,身上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床头有一杯温水,祁欣撑起身子喝了两口,放下杯子的时候差点把剩下的半杯洒了。
  被子磕到的声音惊动了沈庭舟,卧室门被打开,一身清爽,精神百倍日的某个人正站在门口,一脸关心的看着她。
  “叔叔~~~”祁欣看到沈庭舟,委屈的直哼哼,真的是太不舒服了,哪哪都不舒服。
  沈庭舟两个跨步来到床上,俯身抱抱她,问:“哪里难受?告诉叔叔。”
  “哪都难受,全身疼~~~”祁欣撇嘴。
  沈庭舟拍着她笑说:“那是你该锻炼了宝贝儿,以后习惯就好了。”
  祁欣瞪他。
  沈庭舟丝毫不受影响,已经笑眯眯地说:“想动吗?不想动我把饭菜拿进来吃。”
  祁欣摇摇头,不想动,可一想到要吃东西,她得去刷牙。
  在不吃和刷牙两者间纠结半天,祁欣最终爬起来去了卫生间,她饿了。
  沈庭舟亲手做的面条,祁欣呼噜呼噜造了两碗。
  吃饱喝足她切在床头,沈庭舟躺在她旁边,抱着她,就那么坐着,竟然坐出了那么点岁月静好的感觉。
  “几点了?”祁欣说着拿过手机,还没等看,沈庭舟就说:“快十一点了。”
  祁欣眨眨眼,说:“那我刚才吃的算是早饭还是午饭?”
  沈庭舟用嘴唇碰碰她脑门,说:“你说了算。”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更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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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则
 
  祁欣扒拉扒拉手机就扔到一旁, 问沈庭舟:“你什么时候去厂子?阳市这边天暖的晚,厂子那边动工可能得晚了。”
  沈庭舟说:“没事, 那栋楼虽然破了点,但当初是事业单位,地基质量不错, 大框架不需要动,重新加固就行,我准备三月底就动工。”
  “水暖管线怎么办?这个时候都是冻土,不好干。”祁欣拉拉被子, 又往沈庭舟怀里拱了拱。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 有我呢,放心吧。”沈庭舟紧了紧手臂, 亲她,结果亲着亲着就又滚成了一团。
  “嗯!”刚翻了个身,祁欣痛苦的哼出声。
  沈庭舟立刻将她放开, 关心的问:“怎么了, 哪疼?”
  祁欣噘着嘴哭唧唧地说:“哪都疼, 感觉要散架了。”她说完又抱住沈庭舟的脖子,用小腿勾勾他。
  沈庭舟呼吸重了几分,无奈说:“别闹了宝贝儿, 难受我们就不做了,来,让叔叔好好抱抱。”
  祁欣不太甘心:“可你还硬着。”
  沈庭舟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假装凶狠的说:“知道硬的你还看,越看越硬。”说完亲亲她的嘴,说:“别管它,一会儿就没事了。”
  两个人在家里腻歪了三四天,几乎是足不出户,吃了做,做了吃,可能是惯性使然,或者祁欣真的得到了锻炼,反正忍着疼又做了两回之后就什么感觉都没了,身上反而轻松了好多。
  绕是祁欣再爱沈庭舟,再愿意惯着宠着她,到了第四天也受不了了。没想到憋了二十六七年的人,一旦开荤胃口大的吓人,祁欣在她面前撩个头发都能给他撩起性,太吓人了。
  沈庭舟也挺不好意思,但虽说是自己的身体,但某些部位真不是受他控制的。
  到了第四天,两个人一致协商,不能在家里呆了,出门,逛街去。
  出去让冷风一吹,吹散了那股燥热和腥臊气,两个人头脑降下温来,只剩下甜的粘稠冒泡爱恋。他们手牵着手逛过一家又一家店铺,热恋的情绪感染着周边所有人,就连导购见了都是一脸甜蜜的给他们介绍新款。
  一圈下来收获颇丰,两个人互相都给对方选了合心的衣服配饰,打包小题一股脑堆进了车里。
  祁欣坐在车里,降下车窗伸了个懒腰,深呼吸一口,对沈庭舟说:“哎,叔叔,闻到没有,甜甜的味道。”
  沈庭舟提鼻子闻了闻,纳闷说:“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见?”
  转头去看祁欣,发现地方正歪着头眯着眼睛看他,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就听她说:“你当然闻不到,就是你的味道。”
  沈庭舟一愣,随后无奈地忍着笑意叹息道:“你呀……”他心里都甜到冒油了,被涨的满满的,却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能将这只小狐狸抓过来狠狠吻她。
  沈庭舟能休息的时间不多,还没出正月就已经开始忙了起来,祁欣帮着打打下手,时间过的飞快。
  开学后祁欣正式搬出宿舍,搬进了沈庭舟的家,次卧依旧是婴儿房,祁欣没说,沈庭舟也没提,一切都过的顺风顺水。
  祁欣放学后走出校门口不远的地方取车,自从驾驶证下来后,她就给自己买了一辆小POPL,很经济实惠的那种。
  最开始沈庭舟不同意,总觉得开车不安全,尤其这驾驶证刚下来,还没捂热乎呢。他依旧坚持要来接送,但被祁欣否决了,今时不同往日,沈庭舟现在有多忙她可能比他本人都清楚,宝贵的时间不需要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反正接不接她都跑不了。
  虽然大学以后开车上学的不是没有,但祁欣不想那么惹眼,每天只把车停在学校外面的公共停车场。
  祁欣刚走进停车场,就看到一个矮胖矮胖的身影靠着他的车,站在那里抽烟。
  “余叔叔,你怎么在这儿?”祁欣脸上挂着客气疏离是笑容看着余则,明知故问。
  余则看着沧桑了很多,原本圆滚滚的肚子也瘪了几分,他抽掉最后一口烟,扔到地上,对祁欣说:“快别叫我叔叔了,平白给我叫老了一辈。”显然,他已经知道了沈庭舟跟它的关系。
  祁欣从善如流:“那好,余大哥,你找我有事吗?”
  余则开门见山的说:“我要见庭舟。”
  祁欣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那你就直接给他打电话啊。”
  余则沉默片刻,说:“他不接,打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我去他工地几次都不在,下面的人有意拦着,他在躲着我。”
  祁欣假装没听懂,说:“不会吧,既然这样的话,你找我也没有用啊。”
  “够了!”长期的压抑和调查已经耗光了他的耐心,他没时间跟祁欣在这里兜圈子:“祁欣,你别跟我装傻,岁数不大,心思可不少,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
  余则撕掉最后那点斯文伪装,他颇为嫌恶地看着祁欣,眉眼间带上了狠厉。
  祁欣收敛起笑容,沉沉地看着他,说:“那我倒要谢谢你现在高看我了。”
  余则懒的跟她耍嘴皮子,直接说:“给沈庭舟打电话,我要见他。”
  “对不起,他不想见你我也没办法,之前就说了,找我没用。”祁欣面无表情的说。
  身旁有车辆不时驶过,有来停车的,也有离开停车位的,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的异常。
  “你们是不是真把我当傻子,啊?当初开公司需要个跑腿揽业务的,就假意跟我合伙,结果现在他沈庭舟翅膀硬了,就跟他哥演了一出里应外合直接一脚把我踢出去,留那么个破空壳子厂房给我,就叫仁至义尽!就连余颖那个死丫头竟然都不肯告诉我沈庭舟现在住在什么地方。祁欣,别告诉我这些你都不知道,沈庭舟现在这个厂子是怎么来的我可查了个一清二楚,还以为他有多大本事,没想到最后还不是个吃软饭的。”余则越说越激动,嘴上越没辙没拦。
  “余则注意一下你的用词。”祁欣面沉如水,她盯着余则,目光锐利似刀锋一般:“我跟沈庭舟之间的任何事情还轮不到旁人插嘴置喙,余则,你自己吃里扒外失了立场和信任,又凭什么跑我面前来大放厥词。我告诉你,就像你说的,我祁欣岁数小心眼多,人情世故尔虞我诈这点子弯弯绕我不一定比你们玩儿的差,就看我有没有心情陪你们玩而已。就像现在,我没心情了,不想跟你玩了,所以我就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沈庭舟是不会见你的,就算你找到我那又怎样?你觉得我会主动帮你去联系他吗?既然你之前把我查的那么详细,那你应该知道,以我的性格不可能乖乖就范的。”
  余则听到后来,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他说:“当初看资料的时候我还想,一个不到二十的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本事,我妹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知道逛街约会,嗨夜店,一天到晚没个正事儿,可你不一样,你就像重活过一遍的人,思路太清晰,太理智,处事手腕也根本不像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根本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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