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家都上社会新闻——荀二
时间:2017-12-16 16:07:01

  “医生建议你留院观察,奇奇,等一下我让汪松送你回医院。”他察觉到她不同以往的热情,不易察觉地避开。
  他本来打算训她随意出院,顺便以严沁前途加以威胁,令她好好待在医院。
  可此时此刻,他好似被拿住了软肋,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也不是那个被他调|教得软弱乖巧的周奇奇,更不是那个一边嫌弃他肮脏龌蹉,一边陷入他的罗网动弹不得的周奇奇,眼前的她,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他控制不住的周奇奇。
  荀清本能地害怕这种感觉。
  “我早就想你什么时候来找我,算算我自制力惊人的荀总应该只有……”周奇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指戳左胸心口的位置,“泌尿系统憋不住的时候才会允许自己休息一会,是吧?”
  “周、奇、奇!”荀清愠怒地闪避开,这个周奇奇,巧妙地回避了他的命令。
  “荀董的泌尿系统越来越优秀了,真是老当益壮啊。”周奇奇讥笑他。
  “奇奇,我不老,我才三十,比你小两岁。”荀清一字一句反驳。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子那般清亮有神。周奇奇真想挖了他的眼睛,她都老了,为什么他还没老。
  她真他妈不忿,她花了金山银山去保养那张日渐老去的面孔,而他呢,他尚有越来越多的精力去把玩年轻美好的女孩。
  “周奇奇,你做什么?”荀清咬牙切齿。
  周奇奇的手,已经不容拒绝地拉开了他黑色西裤的拉链。熟练而流连地抚摸了一把,那家伙果然对她很有反应,遂满意道,“缴粮。”
  缴你娘啊!荀清喘着粗气,“你他妈也看看时间地点场合!今天我妈死了!”
  周奇奇:“哦。”
  荀清一把捏住她手臂,“我等下还得酬客,仪容整洁是必备礼仪。”
  周奇奇:“哦。”女人头低垂着,蠢蠢欲动的手却放松下来。
  荀清出了一口气,放松下来,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以后,不会少了你的,别再胡闹了。”
  下一秒荀清整个神经抽紧,他难以相信眼前的情景——就连最贫穷困苦之时都丢不开矜持的周奇奇,她挑开了他的裤层,朝他神秘地笑了笑。然后,俯下了高贵的头颅,深深地闭着眼,张开了嘴……
  吸允、深含。
  噼里啪啦,骨髓炸裂的声音。
  “奇奇,别这样……我……很脏……”荀清拽住她的衣袖,她一向嫌弃他脏。
  周奇奇似乎没有听,从这个角度,荀清可以看到她的发根,她的头皮,她毛茸茸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前后摆动。
  要了命的可爱。他竟然会觉得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很可爱,明明这个词汇该属于十年前,甚至更早远时候的她。
  渐渐他失去了理智,他摁住她的发后的脖颈,丢盔弃甲,被拉入了泥沼。
  ……
  “吐出来,那个很脏。”事后,荀清抽出床头柜上的抽纸,替周奇奇接到下巴上。
  周奇奇还没有回过神来,因眼前男人几个用力地深按,她喉头火辣红肿得厉害。她呆呆摇了摇头,盯了荀清一眼,吞了进去。
  荀清被她的行为又是一刺激,满脸通红跟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似的,小心翼翼替她擦干净了嘴,呆呆搂她进怀里。
  待意识清醒反应过来了,炸地一下退后两步,像是逃一样,匆匆忙忙离开了休息室。
  他走后,周奇奇指尖捻了一个戒指盒,晃神哂笑。这是她趁荀清不注意,从他西装口袋里摸出来的。后来她几番动作,让他迷失了心智。等到荀清发现它不见了,估计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打开是一个卡地亚的钻戒,一克拉的大小,普普通通的款式,对于荀董的婚礼来说,极其的掉份。
  然而这是她从22岁起,就渴求至今的东西。他却把它的另一半,给了另外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子……默默来了一发幼儿园车……看得懂的……就看吧……
  好了,这里声明一件事,那就是渣清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睡过其他女人。这些年他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刺激奇奇是有原因的,下面一个故事会讲。
 
 
第17章 她抛弃了他
  接下来的两天,荀清都对周奇奇避而不见。
  加之公司也不会给她安排工作,她也乐得清闲,利用空闲时间积极联系律师,秘密安排股份清算的事宜。
  荀母扶灵的那天,周奇奇又一次到了灵堂。几个全国都数得出名头的商界精英帮忙扶灵,顾小棠拿着荀母的相框,一脸悲戚。
  周奇奇就站在人群中,一眼瞟见了顾小棠手指上的钻戒,卡地亚很普通的款式,和她手里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几天之中,荀清依旧没向任何人解释过,顾小棠真正的身份。
  加之现女友周奇奇的来到,媒体开始把猜测从荀清女友转到了荀家亲缘关系上。尤其是扶灵日居然是顾小棠抱着荀母的黑白相框,而公认女友周奇奇只有当围观群众的份,印证了媒体的猜测,顾小棠或许真是荀清的姐妹亲属之流。
  算上守灵,荀清已经有三天晚上没有合过眼。
  当天他回到半山别墅之后,一路无话,连西装都没脱,直接倒在正在床上和严沁打call的周奇奇大腿上,猿臂紧紧环住周奇奇的腰,一秒即倒。
  周奇奇懵逼了,她甩了甩身子,发现荀清跟牛皮糖似的缠得非常紧,她突然有种尿崩的感觉。
  “奇奇,怎么不说话了?”严沁在电话里嚷嚷。
  “我本来准备睡前去上个厕所的……”周奇奇欲哭无泪,这是要她尿床上的节奏吗?
  待发现荀清果真一动不动地睡着了之后,周奇奇的目光沉了下来。
  “沁沁,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周奇奇补充。
  “好好好,知道了,我明天就亲自去开户。”严沁掏掏耳朵。
  律师把财产清点单发出来后,周奇奇才惊觉,纵使她的股份所剩无几了,但荀清却把绝大部分的房产划给了她。
  为以防万一,她将名下资产尽量转移出去。而她目前最信任的人,就是严沁。
  做这种事必须快狠准,荀清这崽子,他妈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等他发现了,不把她皮给剥一层下来。
  除了资产转移,她还想送荀董一份结婚大礼。
  想到这里,周奇奇孩子般猥琐笑起来,笑着笑着她笑不出来了,尼玛她真的想上厕所啊,怎么把腰上的这一只大树懒给挪移开?
  “起开,起开,起开!”周奇奇翘起兰花指,砰砰砰砰,往树懒额头上弹。
  弹得荀清额头都红肿了,这人还死死搂着她,好像特别没安全感似的,越圈越紧。
  妈哒!真的尿崩了……膀胱一阵天崩地裂的收缩,周奇奇绝望地呐喊。
  荀清睡了三十六个小时,醒来发现自己抱着一堆衣服。周奇奇穿着真丝睡衣坐在一旁长椅上,檀香木桌上堆了一大堆纸边泛黄的旧报纸,每一张第一版上,大大晃晃写了四个大字《满城晚报》。
  她正翘二郎腿仔仔细翻阅其中一张。
  “醒啦?”周奇奇的目光中报纸移到了他身上,“还记得睡前对我做过什么么?”
  荀清摁了摁太阳穴,查看自己身体,下半身换了宽松睡裤,上半身依然西装领结,显得怪异可笑。
  “荀董你是树懒吗?挂在我身上就不放了,害我只有脱衣遁!”周奇奇不经意中一个小白眼,天知道前天她如何憋住阵阵即将崩盘的尿意,险险脱身。
  “呵,半年不见,我的奇奇倒是变了……”荀清撑起头痛欲裂的脑袋,嘴角挂着轻笑,“变成了个老小孩。”
  周奇奇问:“什么叫老小孩?”
  “人越来越老,性格便会返老还童。跟孩子不同的是,老小孩不仅作,还不可爱。”荀清道。
  周奇奇报纸一撒手,整个人扑过去,拳头擂他胸膛,“重说,道歉,泰拳警告!
  又是几声闷笑,那人将她揽在怀里,凤眼安逸地闭上,“奇奇,谢谢你。我没那么难过了。”
  我也没想安慰你啊……周奇奇郁闷地垂下拳头,“我叫施桥阿姨把饭给热了,我亲手搓的丸子哦。”
  一大桌子菜都是五星酒店大厨水准,只有周奇奇搓的红烧丸子卖相最差,荀清却安静地一口一口吃得最香。
  周奇奇坐在旁边支颐瞧着他吃,心里盘算这两天鲸落文化其他股东的保证。她就是走,也不能窝窝囊囊地走。
  “奇奇,你怎么不吃?”荀清左腮塞了个丸子,口齿有点不清晰。
  “你吃,我嫌难吃。”周奇奇吹了口额前碎发,她自己的厨艺,她心里没点B数么。估计只有荀清这种味蕾被山珍海味惯坏了的人,才认为这是美味无匹的清淡小菜。
  “哦。”荀清又夹了两粒丸子,和着饭大吃起来。
  “奇奇。”
  周奇奇神游着,这两天她几乎用尽了自己的人脉,至少联合齐了鲸落文化半数股东,加上公司外她多年来积累的势力,至少短时间内内能让荀清自顾不暇。
  她首先要做的,是把这些年她应得的,一分不少的都拿回来。
  “吃饭就吃饭,不要随便说话。”
  “哦。”又乘了一碗。
  奇奇瞟了一眼饭钵,到了盆尽钵空的地步了。她也是醉了,这家伙保持身材保持了这么多年,今天是怎么了?
  “奇奇。”荀清再度嘟囔。
  “你到底怎么了?”周奇奇思维又被打断了,她都怀疑荀清会读取她的大脑数据了。
  “你觉得……蜜月旅行去哪里比较好?”荀清盯着碗里新夹的丸子,不敢看她。
  “南欧啊,不都是去那儿吗?”这人什么意思。
  “你不是刚刚才从那边回来么?”荀清语气尤带丝丝委屈,“以后不准一声不响跑出去,还一出去就是半年……”
  “这不是为了给你添业绩么?”谈到这个话题,周奇奇比较黯然,她已经不需要一个孩子来傍身了。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好久没和荀清这样在一张桌子上斗嘴似的说话了。
  多少年了?
  两人心底憋了一口气,憋了很多很多年了。
  “不需要。”荀清并不领情,连奇奇亲手做的丸子,他都有点食不下咽了。
  两人的话语戛然而止,周围的气场又一次降到了冰点。
  最怕空气突然很安静,最怕情人找不到话题。
  两个人这样拖拖拉拉地过下去,还不如断个干净,也给彼此解脱。
  周奇奇起身,欲往回转,不料一把被人拉住了手。男人仰头望着她,嘴角尚还留有饭粒,
  “奇奇,嫁给我吧。”
  周奇奇哽了口口水,使劲憋没憋下去,她的泪腺有股崩塌的冲动。她没说什么,只是对着他笑,伸手揩掉他嘴角的饭粒,
  “荀董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也不看看多大的人了。”
  ……
  当晚荀清向她求欢,狗崽一样浑身滚烫地蹭她,“奇奇,奇奇……”
  “排卵期都过了……还有什么用。”周奇奇摁住他的脑后的一撮毛,让他别乱动,“我困了,休息。”
  荀清气得脸都红了,敢情他就是个生育工具。那前几天的事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他睡不着,周奇奇也别想睡。整个晚上,周奇奇都被迫看他去了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厕所。
  “你泌尿系统到底怎么了?!”周奇奇怒吼。
  荀清幽怨地盯了她一眼,拽了她的手,摸向自己依旧如铁挺立的某处,“你觉得你不该为此负点责任么?”
  周奇奇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对上荀清恼羞成怒的俊脸,与如夜一般的眼睛。
  那双凤眼里燃着火苗,扑腾一下,燃起了九丈高。
  周奇奇一看,乐了。她从床头柜上摸出两人手机,连好WiFi,下好app应用。
  “来来来来,有什么火,是一把扣扣炫舞浇不灭的?”
  两个大小孩好似回到了年轻时一般,仿佛这些年头千重山万般隔阂都不存在,两个毛脑袋凑到一起,玩起了扣扣炫舞。
  那是十年之前头一次同居的事了,两个人第一次同居,都害羞得不得了。大晚上折腾累了,相对无言。周奇奇摇起荀清,“来,给你看个大宝贝。”
  彼时周奇奇还是手头还有两个余钱,也不知节俭,又爱玩游戏,当上了她们那个服的工会头号冤大头。
  她手把手教荀清,从炫舞模式玩到约会模式,从斗气模式玩到斗魂模式。两人经常玩着玩着一激动,又滚到了一堆。
  就像如今一样,两人折腾到很晚。事后两人躺在车祸现场,荀清抱着周奇奇,抚摸她光滑的背部。
  “你记不记得我俩第一次南下谈生意,那个老板特别喜欢看越剧。”周奇奇懒懒地呢喃,“我俩就天天往越剧剧场钻,恶补越剧知识,想要投其所好。”
  “我会常记先生好,我会常想南山幽,会思念紫竹萧萧月如勾,溪光摇荡屋如舟,会思念那一宵虽短胜一生,青山在绿水流,让你我只记缘来不记仇……”她轻轻地哼唱起来,月光洒落在落地窗上,倾斜了整块柔软的地毯。
  荀清一寸寸抚摸着周奇奇蝴蝶骨上那块丑陋的疤痕,长长的一条,犹如肉虫蠕动。那块疤年代已经很久远了,他还记得那夜里的月光,与她玫瑰刺绣的礼服。
  分明疤还清清楚楚地印刻在她的身体上,可当他数年以后从地狱里打了个滚,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却不认识他了。
  她在百货公司的会议室里,状似精明地冒充着实习行政。
  他也只好按捺住那股重逢的喜悦,冷静地诱捕她。诱惑她的亲吻,诱惑她的身体,诱惑她跟自己私奔,直至她把所有的一切巴巴地捧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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