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劫难逃,傅少执念成魔——秦惜qinxi
时间:2017-12-18 15:32:28

    薄凉勾唇一笑,“是。”
    “你要是敢左耳进右耳出……”
    薄凉忙举起手,“不敢不敢,每个字我都听进去了,我发誓!”
 
  ☆、231找到你了
 
231找到你了    薄凉忙举起手,“不敢不敢,每个字我都听进去了,我发誓!”
    “最好听进去了。”厉城尧瞥了她一眼。
    这时,薄晓倒了一杯水过来,“城尧哥,不气,喝点水吧。”
    厉城尧见薄晓萌萌的看着自己,倍感欣慰,“你看看,薄晓都比你懂事。”
    薄凉坐起来,忙给他捏了捏肩,赔笑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突然,她透过略微敞开的领口处,看到他的锁骨处有大片还没消散的乌青,她眉头一皱,一把掀开他的衣服。
    厉城尧吓了一跳,手一抖,水洒了出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干嘛?”
    衣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但是上面却有着不少的伤痕,轻一些的地方已经消散了不少,重的地方还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厉城尧对上薄凉震惊的目光,垂眸扫视了自己一眼,拢了拢衣服,假装若无其事的说道,“男人嘛,身上怎么可能没点伤!别大惊小怪的!”
    “他弄的?”
    厉城尧撇开头,“不是!”
    “我要听实话。”
    “哎呀,我最近迷上了格斗,经常跟人切磋,所以受了一点伤,他怎么可能伤的了我!”说完,厉城尧还哼了一声。
    可是当不经意看见薄凉那双眼眸里,已经蓄满了泪水时,他慌了,到处找纸,可是却发现兜里没纸,最后干脆扯了衣服一角,轻轻替她擦拭。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吗?你哭什么!”
    薄凉哭得越发的厉害,哽咽的道,“城尧,对不起。”
    薄晓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有点不敢出声,学着厉城尧的样子,也扯了自己的衣服擦着薄凉脸上的泪痕。
    厉城尧抬手,宠溺的揉揉她的脑袋,“说什么傻话呢,你没有对不起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真没事!一点都不疼!”
    “我去叫护士给你上药。”说着,薄凉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却被厉城尧拦着,“你乖乖的待在这里,我自己去拿药。”
    薄凉抬头看着她,“薄晓,你跟着去,一定要亲眼看到护士给他上药,他要不配合,你就哭,使劲哭。”
    薄晓点头如捣蒜,“嗯。”
    厉城尧简直哭笑不得,“真是怕了你们姐妹俩了。”
    薄晓和厉城尧走出病房,薄凉靠坐在床头上,心中觉得特别愧疚,明明知道会牵连城尧,可她还是寻求了他的帮助。
    他现在还好吗?
    这次他应该是极度憎恨她吧。
    她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再一次背叛了他。
    就在薄凉偏头发呆看着窗外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她以为是厉城尧他们折回来了,一回头整个人惊呆了。
    他缓缓走进来,一步一步,富有节奏,但是步步却又像踏在她的心脏上。
    此刻俊美的五官犹如大理石一般的坚硬寒冷,全身透着强势的气息。
    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那双眼眸,犹如浸透在寒冰里,不待丝毫的感情和温度,却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
    薄凉怎么也没料到,傅容止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甚至她一度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站定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良久,突然,很轻的开口。
    “找到你了!”
 
  ☆、232不愿错过
 
232不愿错过    他站定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良久,突然,很轻的开口。
    “找到你了!”
    这声音仿佛两人只是玩了一场捉迷藏的游戏,但是薄凉却心颤的厉害。
    “容…容止…”
    他缓缓的坐下,两人目光平视,而后他从衣兜里将那封分手信拿出来,“我傅容止耗费了近十年的时光,就值这个?”
    声音被卡在了喉咙口,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将那封信递到她的面前,“收回去。”
    她的手瞬间抓紧了被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傅容止垂眸掰开她的手,将那封信放进她的掌心里,“就当我没看到,就当这一个多月,你只是来这里度假,现在玩够了,我来接你回去!”
    她胸口闷得难受,终于忍不住哭了,“容止……”
    “你不爱我,我知道,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他看着她泪流满脸的样子,自嘲一笑,“我高看了自己,什么违背了誓言,傅容止会从薄凉的世界里消失,消失不了,没有薄凉,傅容止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荒凉,寸草不生。”
    那一句一字,都像是尖针一样,深深的扎在薄凉的心尖上,竟觉得疼痛到快无法呼吸了。
    她宁愿他发怒,也不愿意看到他这样。
    “容止,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抬起她的小脸,用指腹擦拭掉泪痕,“跟我回去吧!”
    薄凉拼命的摇头,泪水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
    “我不会跟你回去,你忘了我吧,我不值得你这样。”
    他静静的注视着她,突然道,“如果我求你呢?”
    她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他,竟会说出‘求’这个卑微的字眼。
    “我求你。”他再一次重复。
    她撇开头,艰难的道,“对不起。”
    他的手指一僵,缓缓垂下,似被判了死刑一般。
    “待在我的身边真就那么痛苦?”
    薄凉一咬牙,狠心的说道,“对,我不爱你,但是因为我怀孕了,所以才想给布丁找一个现成的爸爸,但是后面我发现,伪装自己爱你真的太痛苦了。”
    他一怔,缓缓的看向她,“现成的爸爸?”
    薄凉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她说的是事实,那晚被下了药,她跟那个神秘的少爷的确相处了一夜,但是她故意说得模棱两可,误导了他。
    傅容止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胸口剧烈的起伏,他能接受她不爱他,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深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甚至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可能不是他的。
    当薄凉看见他漆黑的眼眸里,甚至染上了一层水雾的时候,她觉得有人硬生生的挖走了她的心脏。
    走吧。
    永远都不要再见面。
    这样至少以后他都不会再因为她受到伤害了。
    **
    傅容止独自一人离开医院,坐在车子里,并未立刻离开,而是隔着车窗,怔怔的看着医院的某一处。
    她的离开,他最开始的确无比的愤怒和生气,甚至恨不得掐死她,可同时他又渴望找回她。
    所以他知道,他依旧放不下她,不然他的情绪不会因为她变得如此的起伏。
    既然放不下,便不要假装高傲,用残忍和冷酷的语言将她逼得更远。
    所以他再一次放下了自尊和面子,恳求她回来。
    耗费近十年的时间,为的不过就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罢了。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不愿意错过。
    二十岁那一年,她走了,也带走了他的心,他留在叶城等待的那四年,他就明白了,无论薄凉做了什么,他都想要她,就如此简单,没有理由。
    四年后在机场的初遇,是他一开始便设计好了的,她一回来,他便强要了她,只是怕,她再一次消失了。
    他想用这种方式,将两人的命运再一次系在一起。
    她回叶城会选择去华瑞投简历,也是他刻意安排的,他总是让人不经意在她面前提到华瑞,久而久之,便会在她的脑海里形成潜意识。
    再加上及时放出招聘广告,她一定会去面试。
    所以他一早便开始策划,盛世收购华瑞的事情,然后顺势以新任总监的身份出现,调走前任秘书,让她顺理成章的来到自己的身边。
    看似一切的巧合,其实都是必然的。
    从小到大,傅容止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成迷茫过。
    虽然一开始他并没有意识到他喜欢上了薄凉,但是在他看清楚自己的心之后,他毫不犹豫的就将她归纳到自己的羽翼之下。
    甚至将两人的未来,做了几十年详细的计划。
    可是终究计划赶不上变化。
    外界对两人的阻扰,他从来不曾怕过,也不曾在乎过。
    只要她肯依赖着他,他愿与这个世界为敌。
    而唯一让他怕并且无力的是,她会亲自舍弃他。
    告诉他,傅容止,我不要你!
    而现在,她就不要他了。
    不是开玩笑的。
    **
    厉城尧敷了药回到病房,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薄凉的眼睛肿成了核桃,面如死灰,而被子上还多了一封信。
    “他来过了?”
    薄凉沙哑的开口,“来过了,但是已经走了。”
    厉城尧闭了一下眼睛,恍然大悟,“我中计了,他是故意让我离开叶城的,目的就是想让我带他来找你,我还沾沾自喜的以为甩开了他的人。”
    “没关系,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以后他都不会再来了!”话音刚落,一行泪顺着眼角滑落。
    厉城尧看见她这样,心里不是滋味,长叹了一口气,“你是爱他的,可为什么执意要离开他?”
    “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不懂!”
    薄凉看着他,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城尧,以后在我的面前,不要再提跟傅容止有关的话题,可以吗?”
    厉城尧担忧的看着她,不敢正视,就是还放不下,但对上她的眼神,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但其实,虽然嘴上他很不服气傅容止,可是心里,他是佩服傅容止的。
    一段感情,固执的坚持十年,无怨无悔,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我知道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没胃口。”
    “不行,你不吃,布丁还要吃呢。”
    薄凉低头摸摸肚子,“那你随便买点什么吃的吧。”
    厉城尧让薄晓留下陪着薄凉,自己往医院外面走去,到了门口的时候,四处看了一圈,然后直直的朝不远处的一辆车子走去。
    抬手敲了敲车窗,当车窗滑下,本来还想毫不客气打击他两句,以报这一个多月的殴打之仇,但是当看见傅容止的表情时,那些字眼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厉城尧可以说是除了傅容止本人,最了解他的人了,但是在过往的二十五年的岁月当中,他从未看见傅容止如此过。
    他安静的坐在那里,身体没问题,但心好像死了,灵魂仿若被抽走了。
    “喂,要不要抽支烟!”
    傅容止漆黑的眼眸扫视了他一眼,推门下车,两人走到花坛边,厉城尧潇洒不羁的直接坐在石阶上,一点都不在乎他昂贵的裤子会不会因此被弄脏。
    “站着干嘛,坐啊!”
    傅容止垂眸,坐下之后,他那张冷静自持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从兜里掏出一支烟,还没点燃,就被厉城尧给抢走了,叼在嘴里。
    他重新摸了一支来,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咳咳咳……”耳畔突然传来几声咳嗽声,傅容止瞥了一眼,厉城尧觉得有些尴尬,“没看过人得感冒啊!”
    他才不会承认被打得内伤未愈呢。
    傅容止当然知道他在逞强,也懒得拆穿,并且觉得他活该,要再来一次,自己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厉城尧吸了一口气,微微仰头,慢慢的将烟雾慢慢吐出来,“喂,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傅容止抽烟的动作一顿,眼底的情愫,复杂的翻涌着。
    “不知道。”
    闻言,厉城尧有些诧异的看向他,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听见傅容止回答不知道吧,以往不管做什么,他都仿佛胸有成竹。
    傅容止目视前方,看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心中第一次出现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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