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以父之名——凉书月
时间:2017-10-10 17: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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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以父之名》作者:凉书月
文案
“以父(夫)之名,还你(们)一世宠爱。”
正式简介:
父亲死后一年,暑假当荣静书回到家的时候。
看到一个赤着上身的蹲在她家后院地里、锯木头的男人,她眉头蹙起,满面不悦。
可当那个男人抬起头露出那张熟悉的脸庞,她震惊了。
“爸……?”
她颤着声,面色惨白。
翌日,一个神秘的论坛出现了一个帖子:
【求亲眼看到老爸下葬,一年后他活着居然回家了,我现在活见鬼吗?】
【备注1:亲情题材,cp是全家cp,喜欢的可以跳了。】
【备注2:简介虽然灵异,但这真是一家子甜宠快穿文。】
【备注3:喜欢的收藏,谢谢。】
内容标签: 无限流 甜文 快穿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卞沉、梅凉月 ┃ 配角:荣静书,苗月眉,荣安 ┃ 其它:快穿,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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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父之名:初见
  “318路提醒您荣家庄到了……请下车。”一辆绿色无人售票公交停在丁字路口的车站站牌前,车上电子女音不紧不慢响起。
  “砰”的一声,车门快速打开。
  车上走下来一名穿着浅黄碎花裙、扎着马尾背着蓝书包的女孩子。她下车之后,那辆公交车迅速关上车门,扬起而去。车尾还冒着黑气儿,只留下一地尘土。
  荣静书蹙了蹙眉,伸出纤手掩住口鼻,眼神带着一丝嫌弃。这么多年了,荣家庄这条路上的尘土怎么愈来愈多了?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荣家庄左边不远就是几座高大的沙场。近些年开采沙场的沙石车特别多,每次装着沙子的大卡车蜂拥而至,留给荣家庄村口的就只有远去的汽鸣嗡鸣声以及一地尘土。
  停了几秒,荣静书转过身,望着面前丁字路口唯一一条直通家里的土路,眼神闪着明媚的亮光。但是因为昨晚下过雨,路上坑坑洼洼的,有的地方还留着不少小水潭,看着很是泥泞。
  这条土路两侧是田地,一眼望过去,除却前面的村庄。
  路两侧有着还在生长期但已经长到半腰绿油油的玉米地了,也有着已经夏收了被割掉麦子的麦茬儿田,当然再往远处望,那已经长熟了的黄花菜地还有人在采摘,只是荣静书的目光却被那红艳艳散发着香味的草莓田地吸引着,她砸吧砸吧嘴,目光流连了一会儿,忍痛强逼自己不要看了。
  总的来说,回家得感觉真好!
  她望着面前极具乡村气息的一幕,素净的小脸露出一抹笑意。自从过年回来了一次,已经半年没回来了,这次回来,心中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她背着书包,两只耳朵一只插着耳机,一只空着没有插耳机,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纤细的手指在音乐app上按了又按。
  不一会儿,软糯娇憨的嗓音响彻在这乡村田野里。
  “爱像一阵风,吹完它就走……”那素净的脸上带着的是即将归家的喜悦之情,脚步伴随着音乐的曲调,更加轻快。
  村口距离她家稍微有点远,荣静书一边听歌,一边刷着微博。
  只是,正当她看着微博上的八卦,手机‘叮铃’震了一声,弹出一条讯息说有人给她发了一条微信。她眉头微微拧起,这时候谁能给她发消息啊?她没多想,手指在屏幕上一滑,打开微信便看到一条消息弹出。
  [老兔子:到了吗?]
  荣静书看着微信图像是兔八哥的发信人,面上言笑晏晏,手指也在屏幕上飞快的打下一行字。
  [大野狼:刚下车,还没到家呢?你呢?]
  [老兔子:我肯定到了啊,我家就在凉城市里,回去坐地铁也就两个小时。你家在楠城,从昨天坐火车,今天才到。啧啧,太远了,得有一千公里吧?]
  [大野狼:嗯,有了。但远没办法啊,谁让我考到凉城去了。]
  [老兔子:哈哈,也是。每次跟你一比,我就觉得考在省内倍儿好。不过啊,我现在也挺郁闷的,你说咱放一大假多不容易的,我一回家我妈就叨叨叨、叨叨叨,烦死了。]
  荣静书看着闺蜜发来的吐槽,面上笑了笑,闺蜜家在省内,一周回一次家都可以。但荣静书不能,一年里只有暑假和寒假的时候才能回去,哪怕平日里在学校特别想念家人,也不能回去。
  因为路太远了。
  看着闺蜜发过来的消息,她没有顺着闺蜜的吐槽附和她跟着贬低人家家人;也没有没眼色的跟个卫道士一样喋喋不休教育别人,尊重父母,荣静书只是很聪明的将话题转开了。
  [大灰狼:那过阵子你来我家住也可以,只是我家是农村,你要好好考虑考虑。但我们家周围景致不错,这儿离的不远是楠城著名的十里枫林、大泽瀑布跟大芒山,你到时候可以来玩。]
  [老兔子:姐们儿,我听说过,楠城十大名景啊。行,那说定了,要是我实在在我家待不住了,就过你那儿住住。]
  [大灰狼:没问题,这事妥了。我妈她也很好客的,你要是来,她肯定特别欢迎。]
  ……
  两人陆陆续续聊了一路,不一会儿,荣静书就发现她已经到了村子里了。
  熟悉的村庄,透着人烟气儿;翠绿的白桦树,又高大又茂密,直插云霄在夏日里带给人们一片荫凉。因为天气稍微有些炎热,街上行人不多,荣静书低调的走进村子里。
  两只眼睛盯着一排又一排熟悉的青砖大瓦房,闪闪发亮。
  许久不见,这村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都盖起了两层楼,有的甚至前院盖两层,后院还盖上两层。果然啊,大家的日子渐渐好起来了。
  只是,荣静书的视线却凝视在不远处的后街,快要到家了,她心里愈发急促。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期待的望着前方。随后又在微信上跟闺蜜暂时道别之后,便收起了手机,怀揣着一抹欣喜,脚步轻快,直奔她们家。
  进入村子主街,先是左拐进入另一条平整的大道,走到街尾巷口,此时荣静书已经能看到碧树连天的后街中,那一排排高楼中,唯一一栋一层楼民房夹在中间,荣静书呼吸声更急促了。
  她眼神闪着光,面上噙着笑,右拐抄近路走小巷子,到她家也就两分钟的事儿。
  只是,人有时候就不能太得意。这不,撞上了吧。
  “哎呦,我的妈呀。”
  脚下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她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然后下意识喊了一声。
  缓过来之后,她低下头一看,看着那地上可不算小的石头,不禁瘪了瘪嘴,在心里无奈摇头。
  当然,这样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荣静书的好心情,她哼着小曲儿,一路小跑到家门口。
  此时两侧都是二层且装修豪华的洋房,中间夹了一栋看着破旧的一层楼民房。这栋民房中,窗口破旧,大红门也锈迹斑斑,但是门前却干净整洁,没有多少杂乱的树叶脏物。
  荣静书走到门口,还发现她家大红门居然大开着。
  以为是母亲专门为她开着的门,她怀着期待的心情踏了进去。临进去的时候,还在门口大喊了一声。
  “妈,我回来了。”声音洪亮且透着一抹难言的欣喜,家里却无人应答。
  荣静书蹙了蹙眉,走进家中。
  她拨开她妈房间的浅蓝色水晶珠门帘,然后打开门,看到熟悉的房间,干净、整洁,眼熟的电视机,老旧但松软干净的沙发,荣静书心里一直紧绷的弦儿,松了下来。
  她扔下书包,一屁股坐在许久不见的沙发上,两条腿大喇喇的放在茶几上,双手拍拍自家沙发上的靠背,眯着眼,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啊,还是自家舒服。”想咋样就咋样。
  没人在她面前挑三拣四,说她乡下人、土包子,也没人在她面前叽叽喳喳说着别人坏话,等到事发后,却发过来诬陷是她说的。
  荣静书靠在沙发上,闭上双眼,回忆着这一学期的种种。
  虽然上大学已经一年了,可第二学期才是她感觉度日如年的日子。
  同窗友谊、同寝友情、你以为是好朋友,拿真心待人。可对于别人来说不过是一个攀高枝儿的土包子,当个跟班儿都不得了,怎么可能做朋友。
  不是同一阶级的地位,不是相同的三观,这还怎么做朋友?这是大一后半学期,荣静书学到的东西。
  不言不语,不怨不忿、做好自己,闲事勿管。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荣静书感觉她有些口渴了,然后站起身,走到家里的饮水机跟前,拿过杯子,接了杯水,端起后大口大口猛喝了半杯后,她的心情才平复下来。
  片刻后,她开始想念她妈了。
  她脱了鞋子,双脚盘在沙发上,优哉悠哉从口袋里拿起手机,解锁、翻通话记录,找到她妈号码,拨打,然后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听到移动客服的声音,荣静书眉头紧皱,挂了电话,一脸摸不着头脑,她妈这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坐上318公交车,就给她妈发了微信,说她半个小时就到家了。怎么这会儿门开着,人不见了,打电话还不接?
  娇俏还有着几分稚气的脸庞,闪过一抹烦躁,那双漆黑如玛瑙般璀璨的眼眸,却在此刻黯淡下来,粉嫩的唇瓣紧紧抿着,昭示着本人此刻的不悦。
  大概过了一会儿,本来静悄悄的家,却传来‘吭哧吭哧’的奇怪声响,那声音感觉是从后院发来的。她稍微愣了一下,便连忙手忙脚乱的穿上鞋子,赶紧往外跑。
  差点忘了,她们家后院的田地里可都种着家里的菜呢。说不准,她妈就在后院田地里,她真笨,怎么把这茬子给忘了。
  荣静书猛拍了她脑袋一下,连连懊恼,紧接着拿起手机就往屋外跑。
  果不其然,出了房间,她家后院是一片空地,后院的木门也大开着。
  她家不比村里其他人,家里只有前院盖了房,一间主卧,两间小卧和一间厨房,还有一间更小的是卫生间,后院却是空地。至于原因,说来说去也逃不了一个穷字。
  不过后院的地却是当时村里分下来的,每年,那块地,她妈总要种些菜,毕竟离家近,种菜的好处比种粮食大得多。
  她走出堂屋,朝着后院田地走去。后院虽然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但是地上也挺干净的,土上没长什么杂草。看的出来,是有人经常清理的结果。
  荣静书踏上昨天下过雨还松软着的土地,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喊着。
  “妈,你人呢?”
  后院门开了半扇,她走上前,推开后院另半扇木门,左右张望,观察着她妈在哪儿。但望了一圈,也没看到她妈的身影。
  不过,却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地。
  距离她家后门二米多深的菜地里,一块地种着绿油油的韭菜地,一块地种着大葱,后面还架着豆角菜田,还有没长熟的西红柿田地。
  此时,一个赤着上身、毛巾松松垮垮搭在脖子的男人,他站在菜地前方的空地上,手里拿着木锯齿弯着腰,‘吭哧吭哧’正锯着木头,那地里还发出‘咯吱咯吱’难听的木锯声响。
  荣静书蹙起眉头,面色不悦。疑惑这人谁啊,青天白日的,跑她家地里来锯木头?
  只见那古铜色健壮的脊背上一道道汗珠顺流而下,在强光的照耀下,发出闪亮的色泽。从背影来说,那人头发漆黑,但是却不浓密,瞧着有些稀疏。
  身下穿着一条黑裤子,系着皮带,脚下穿着一双布鞋。一只脚踩在泥土里,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压着凳子上的木头,好将它固定住更容易锯掉。
  那精瘦的背影荣静书看了又看,心里升起一抹异样感,她的眸色黑沉,眼珠子转了转,眼神愈发古怪。
  这人怎么越看越熟悉呢?他是谁?
  半响后,
  “砰”地发出一声闷声,那截木头被锯断,哐镗一生掉在田地里。
  男人弯下的腰也慢慢直起,肌肉健硕的胳膊顺手扯下脖子上的毛巾,大手展开毛巾,抹了把脸,露出一张荣静书极为熟悉的侧脸。
  刹那间,荣静书神色巨变,瞳孔猛地一缩,面上大骇。她下意识后退一步,瞬间被门槛上绊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她却顾不得喊痛,反而朝着那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爸……?”
  那人回头,一切戛然而止,风依旧那么暖,一如去年那个看似炎热、却实则冰冷的夏天。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收藏,感激不禁。
亲情题材,宠女宠妻类型快穿,jj这类型题材不多,自己就写了,希望大家支持一下,作者在这里感激了。
  ☆、以父之名:解释
  男人转过头,露出正脸。
  一双杂毛很多的浓眉,浓眉下的眼睛透着冷冽,那双眼睛曾经带给荣静书的是怒火、是不屑,是恶毒,可此时带给她的却是平静,如千年古井般沉着,波澜不惊。
  那鼻子挺拔,同荣静书一模一样的鼻子,嘴唇很薄,没什么颜色,是个地包天。到是那张脸,脸色看着很是古怪,十分苍白,显得那人有些虚弱。
  熟悉的脸庞,仿佛去年那个夏天荣静书亲手送走的人。
  她牙齿打颤,眼神惊恐,她连滚带爬想站起,却在下一秒又踉跄摔倒。她的指甲紧紧扣着木门,想要借力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毫无力气,浑身酸软。
  不过短短几秒,此时后背发凉,被吓出来汗的已经将整个后背淋湿,她张着嘴巴,惊恐的大喊。
  “鬼……鬼啊……”
  那人听到荣静书的喊叫,眉头紧紧皱起,没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弯下腰,拿起地上锯掉的木头和手上的木锯齿,然后自然的从一旁的斜坡上朝上走。
  荣静书连滚带爬的终于踉跄的爬到了后院里,此时衣服上全是潮湿的泥,她脸上不停滴着冷汗,面容煞白似见了鬼,浑身上下仿佛掉入冰窖一般,再大的艳阳天去趋不走心里那抹寒意。
  恐怖如斯,大晴天见鬼,也真是见鬼了。
  “啊……”她浑身颤抖着,不停地喊着:“妈,妈……”
  声音凄厉,眼中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她的脸庞,不停地往下掉,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
  一步两步,愈来愈近。
  那人越来越近,荣静书觉得她的心脏都要停止了,不停地摇着头,脑子仿佛被充血了一般,涨红着脸,嘴唇哆嗦,想说什么,却始终喊不出口。直到最后拼尽全力,颤抖的询问道。
  “爸,爸……你是来……来杀我的吗?我妈……妈是不是……已经被你带走了……?”
  断断续续哽咽的说着话,她嚎啕着,尽管牙齿还在打颤,却依旧拼命的询问着母亲的下落。
  男人目光冷凝,望着地上的女子,也没动作,只是那道光线犹如X射线,自上而下扫视着荣静书,她身子怯生生一抖。那人便收回了视线,不在观看,反而继续往前走着,然后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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