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世荣宠——花下蝶
时间:2017-10-15 15:01:40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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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许我一世荣宠
作者:花下蝶
文案:
卿本红尘外,堕入红尘里
机缘巧合下,失落的瑾发现自己穿越成南门家千金大小姐
瑾一时间受宠若惊
以为从此便可种十里玫瑰园,在情人节羡慕死虐狗之罪魁祸首
再种十里的梅园,邀三五好友赏个梅,赋个诗,沽名钓誉一番
可瑾的古代日常生活远没她想象那么惬意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慕容云瑾 ┃ 配角:羽公子,墨生生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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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瑾,你真的要辞职吗?”说话的是瑾的上司。
  男,28岁,声音极其富有磁性,明亮又深邃的仿佛洞穿一切又略带疑或的眼睛,让他在公司吸粉无数。
  瑾的这位上司对她是关心的,甚至是超出了上下级的关心。
  “是的”瑾非常确定的说。
  “我不接受因为私人感情问题而影响到工作的辞职信”男的把双手交叉在胸前,身体靠在皮椅背上。
  她的心思被他看穿了,她略微惊讶的抬了下低垂的眼皮,她仅仅只抬了一秒,眼皮子又低垂下去了,“好吧,被您看穿了,我就是因为被男人抛弃了才想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才想回到父母温暖的怀抱,您就爽快的动动你的手,把字麻利的签了,成全我吧。”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被别人看穿心思就会脸红的女孩,脸皮绝对的厚。
  她失恋也不是第一次,更不是第一次搞得人尽皆知,更更不是第一次失了恋哭天抢地要去另一个城市疗伤。
  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朵奇葩,怎么可以失恋那么多次,而且失恋后,怎么会每次都搞得人尽皆知。
  每一次恋爱,我们都会以为对方是自己心中的唯一,并且是可以相爱一生,永远不分离的彼此。
  有的人,第一次恋爱就找到了共度一生的另一半,有的人倾尽一生却一直在寻找另一半的路上醉生梦死,还有的人经历过曲折的寻爱历程后,终于寻得真爱,相守到老。
  瑾想成为第一种人,显然,她早早的就失败了,第一任男友被好闺蜜抢走。
  都说电视剧中闺蜜抢男人的故事太戏剧化,瑾怎么觉得这些剧情特么写实呢;
  都说童话的故事是美好的,瑾觉得童话里的有美好结局的故事都是骗人的,其它恶毒的,阻碍女主有完美结局的桥段才不是哄人的。
  男人皱了皱眉,左手托着右手肘子,右手不自觉的摸着光溜的下巴,突然起身,背对着瑾说:“放你一个月的假吧,倘若一个月之后你想继续留下来,我这边欢迎,如若还是想离开,我为你欢送。”
  “额……”瑾一时间不知如何来回答。
  “先出去吧,我还有别的事。”男人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双掌交叉放在办公桌上,身体微微前倾。
  “好……”
  瑾浑浑噩噩出了男人的办公室,径直回到了租住的地方,连工作上的交接都没任何心情。
  她呆呆的坐在床边,床单是浅绿色的,在阳光的映衬下,格外的生机勃勃,熠熠生辉,就像影像里的唯美画面,美得令人窒息,它把瑾也装进了那影像里,静静的融为了一体。
  一滴,两滴,圆滚滚的热湿打破了这宁静,在那一抹淡绿上迅速晕染成一朵朵小菊花。
  瑾觉得自己很不争气,每次失恋都这副德性。可她又有什么办法,鬼晓得自己天生泪腺为什么这么发达。
  瑾特想争一回气,一把抹掉脸上那些断了线的珠子。
  以为会好一些,眼睛就不会再漏了。
  没两秒,眼泪跟决堤似的比刚刚更为猖獗。
  哭吧,哭吧,哭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个星期,都是这种,哭了睡,睡了哭的状态,几乎是粒米未进,以水充饥。
  说出来可能大家不相信,像瑾这样漂亮,身材好,家境还可以,身边从来不缺少男生追求的女生,还会如此的因为一场恋爱失败而伤心难过好长时间,而且是每失败一场都跟经历生离死别一般,真是不可思议。
  每个人的情感起初都是差不多的,它不分贫穷与富贵,有的人经历过一次失败的感情后很快就学会了如何走出来,有的人会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陷入痛苦之后再出来。
  就跟喝酒一样,有的人喝一次,就知道自己能喝多少,到了那个限量值,就不再多碰,而有的人就是喜欢不醉不归。
  显然,瑾属于后者,痛快去爱,痛快去痛,痛快去撕心裂肺的伤心。
  回到老家,报了个驾照培训班,很快就开始参加培训,都说女子要是23岁还没有男友,没有积蓄,工作也一般,那一定要有个驾照,正所谓技多不压身。
  没曾想第一天上车就因为踩错刹车,把车翻沟里面,等自己睁开眼睛,除了蔚蓝的天空,剩下的,满世界都是葱葱郁郁的花花草草。
  见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她的男上司,仆人模样打扮,脸蛋比她认识的那个男人稚嫩了许多,约摸20来岁,但也已经是生的十分俊俏稳重。
  “你……这是什么打扮?”瑾突兀的坐了起来,反手摸着后脑勺,还没大清醒,晕晕然。
  “小姐,你怎么样?兰芝说有好一会儿没见您出来取水了,您又不让她们进你这小院的门,着急得只好找了小的一起想法子,老爷夫人又不在府里,小的担心小姐的安危,故而斗胆私自进了这宅院,还望小姐不要怪罪兰芝,要责罚就责罚小的一个人就行了!”仆人模样打扮的上司轰然跪在瑾的面前。
  这可把瑾吓得不轻,说的是什么跟什么?中邪了?还是演了一场活话剧给本姑娘看?虽然晓得上司对自己跟对别人不一样,也不至于从上海追到咱这小地方,演上这出惊悚剧幕给自己看,逗自己开心吧。
  “小领导,开什么玩笑,什么兰芝,什么老爷的,你不是在上海吗?怎么会跑到我们这小地方来,还演这出”瑾向来是耿直Girl.
  “小姐,小姐,完了,小姐这是怎么了?”秋池(仆人的名字)迅速扫了一眼周围。
  陶土的花盆被打碎,泥土,树枝散落一地,他迅速的判断出小姐定是踩着垒砌的高台给这些盆景剪枝或培土时,不小心踩空掉下来,摔了脑袋,这可耽误不得,他找来了焦急的徘徊在院门口的兰芝一起扶了小姐去闺房躺下休息,又差人请了府中的常住郎中过来瞧病,还差了人去普济寺给老爷夫人捎信。
  俨然秋池已经成了这府邸的半个领头羊,心思缜密流畅,平日里与这府中各房管事的、不管事的都处得不错,大家凡有个难办的事都喜欢找他拿个主意,大多数时候都能很好解决问题,大问题或者原则上的问题,秋池则会权衡,拿捏好准事上报到总管大人那里去,总管大人对他自然也是放心的,毕竟自打秋池这小子进府,没出过什么乱子,待自己告老还乡,秋池是接替他服侍这一大家子的不二人选。
  南门老爷和夫人回府时,郎中已经给瑾看完了伤势,并无大碍,开了一副活血化瘀的方子便回去了。
  瑾清醒后发现现在的世界完全变了样,从丫鬟的口中得知自己姓南门,唤作云瑾,年方二六尚有不足,有个同父同母的哥哥唤作羽公子。
  那丫鬟在说到自己的哥哥时,从那微微上扬的小眼神,就知道是一花痴,自己的哥哥必然是一位翩翩美少年。
  对于穿越这事,瑾绝对是万分欢喜的,每分手一次,她都有想过自己要找地缝钻进另一个世界,与之前的所有的一切划清界限,特别是那些甩她的没眼光的渣男,恨不得他们统统消失,这回真的是如愿以偿了,不用钻地缝,而是直接穿越了。
  对着铜镜里的新的自己,瑾还是很满意的,双颊满满的胶原蛋白,比现代的自己强上很多倍。
  年龄差距摆在那儿,自然是不一样的。
  再瞧瞧这屋里的陈设,厚重的雕花檀木用具,丫鬟进出都好几拨,就知道这南门云瑾出身富贵,家底不浅。
  以前都认为现代社会比古代发达得多,生活也便利得多,才晓得那都是对于普通老百姓和平民而言的,钟鸣鼎食之家的生活绝对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哪还用亲自去熬汤,洗衣服的,买几个丫鬟、厨师,跟现在买洗衣机,买高压锅一样便利,实质上都是当工具使唤的,一样的很实用,还可以多功能使用。
  瑾的情感容易泛滥,遗忘速度也是惊人,说好听点就是乐观,说不好听点就是没心没肺,前一秒可能还为情哭得死去活来,后一秒找到一个发泄情感的树洞后,立马整个人精神起来,吃嘛嘛香,看嘛嘛顺眼。
  现代的世界就是那个树洞,把她所有的不愉快一股脑全部尘封了起来。
  一个月的时间,她早已经把府中的人物关系摸了个七七八八,外带这南门府里的大当家南门老先生年轻时的那点小八卦也被她挖掘了个遍。
  据传南门家掌舵的出生时背朝黄土,面朝天,南门爷爷文化也不大,一举得子也是乐得头上开了花,南门家三代单传啊,生怕到了自己这代香火不能延续,心中一琢磨,就唤作天,“以后你这娃子就是为父心中的天”
  老爷子本想一辈子靠着家里的几亩三分地,也不会缺了吃的,少了喝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山里养的儿郎俊,女儿美。
  没成想在南门天3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绵绵一月有余,不见好转,山里的赤脚医生也瞧不出是啥病,各种巫医之类的都看过了,硬是没一点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某日慕容星澜问起云瑾的男上司是不是对她有哪个方面的意思,云瑾想想说没有。
慕容星澜不高兴了:“这种问题还需要想,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云瑾害怕怕,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慕容星澜言语之下的不快,生怕他又几天跟她生闷气,在榻上折腾她
“我发誓,没有”云瑾立马信誓旦旦,指天发誓。
“他有放过其它员工几个月的假去疗情伤吗?”
“没有”
“......”那他就是对你有意思。
“......”我的个将军,你什么都比人家强,小乖乖我是不会出轨的。
☆、第二章
  就在老爷子心急如焚之际,山里来了个化缘的老和尚,老爷子把那和尚请回家,做了素斋好生招待,心知老和尚必定走过不少地方,世面自然也比他山里人见得多,于是开口请那老和尚救救他的儿子,必定倾其所有来报答和尚的搭救之恩。
  和尚提了一个条件,要想救南门的天儿,必然要许他儿子跟他回寺庙,待南门天成年之时,亲自送还。
  春去冬来,如此便过了14个年头,快到和尚与老爷子的约定之期,庙里来了位如花似玉的小姐,闲逛之余对南门天一见钟情,当天夜里便摸上了小和尚的卧榻,几番折腾,没开过荤的小和尚哪能经受得住,还不乖乖的从了。
  第二天醒来根本不见妙龄小姐的踪影,和尚混混沌沌过了半月,圣旨下到了寺庙,命小和尚与公主择日完婚。
  小和尚这才知道自己被当今的公主给招惹了。
  老和尚命小和尚接了圣旨,把他叫到自己的禅房,道清了小和尚的来历,只因缘分已尽,待18岁一到,便帮南门天行还俗之礼,从此多行善积德,自求多福。
  就在那个冬天,南门羽,也是就南门云瑾的哥哥呱呱坠地,天空飘着鹅毛大的雪轻得像羽毛一样,漂亮极了,这回名字是南门夫人给取的,从夫人做小姐时看上南门天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一南门家的大事全部得由她做主,小事南门天做主,可公主夫人说了,咱家无小事,一根针,那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南门天还俗的第一件事就是公主夫人负责安排和实施的,一家老小,家臣,随从,奶娘,婆子浩浩荡荡的进了山,又进了村,最后拐进进了南门天家的小院子。
  老爷子没乐得背过气去,老和尚没有违约,不仅还了儿子,连儿媳妇,孙子也一同帮着张罗到位,此恩大于天。
  村里连摆了九天的流水席,灯火通明,喜气洋洋,此后每年老爷子都会不远千里前往老和尚庙里添香火,直到腿脚不便,南门天为方便照顾老人,把来爷子和来夫人都接来自己的府邸,好生照料,每年照例同身生父母一起去看望老和尚。
  这南门天和公主夫人,妇唱夫随,小情调从来没缺上,这不,儿子姑娘都到了婚嫁的年纪了,还如胶似漆得跟新婚燕尔似的,羡慕死这江都城内的达官妇人。
  连瑾这个经过开放社会洗礼的年轻人都啧啧称叹,闺中秘事也分个七年之痒,都已经两个七年了,南门天和夫人还能保鲜得如此美好,大有老当益壮之势,也是佩服之极。
  瑾现在这服皮囊也不过刚过黄口小儿的年纪,还未及舞勺之年,前些日子,京城的公公不远千里来南门府上宣旨意,曰:南门云瑾贤良淑德,温柔可人,假以时日,定予以重赏。这旨意宣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让南门府上上下下八卦了个遍,所谓圣意难测,云瑾才算见识了。
  私下问了使唤丫头白芷“你们这儿的皇帝喜欢掖着藏着说话吗?也没个明白意思”
  “小姐,这样的话也就小姐敢说了,总之是好事,不是坏事,”白芷胆小,话间已经跪在青砖之上“贱丫头不敢胡乱揣测圣意,更不敢说三道四了,小姐这样问奴婢,岂不是要折奴才的寿。”
  瑾瞧着白芷的举动,吓出一声冷汗,不是被皇帝的圣旨吓到,而是被腐朽的封建等级制度吓到。动不动就下跪,折寿,神马风气!
  瑾好不容易哄了白芷起来去干自己的事,自己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园子。
  来南门家也有好几月了,在这南门云瑾的园子里种了不少花儿朵儿,现在大多都亭亭玉立,吐纳芬芳。
  要说瑾最爱的当属各种绿植掩映和各种花儿争艳,在原来的时空里走哪都不忘播撒各种的种子,有阳台便种一阳台,办公室也全被各种绿植充斥,家里的院子,被她打扮得如诗如画,每每去乡下玩耍,就特羡慕农夫的富有,可以拥有大片的土地,曾幻想嫁入豪门,有一个超级大的庄园,全随她处置,她会在里面种个十里花海。
  迷迷糊糊,瑾听见一名男子的声音,“怎么又在园子里面睡着了,阿娘说你是花神儿转世,完全没错,这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睡在这园子里了”
  瑾身子下一轻,被方才那说话的男子横抱在怀中,脚步沉稳的走出了园子,放在了温暖的锦被里。
  瑾不敢睁开眼,听说话的语气,应该是云瑾那与自己素未谋面的哥哥,南门羽。
  瑾还有一个“陋习’,看见帅哥,脸都会立马刷红,眼睛放在俊儿郎的身上挪不开地,眉梢弯弯像月牙,这些“陋习”,陋的程度和时间取决于男子颜值的高低。
  瑾害怕自己一睁眼,如果自己的哥哥果真如小丫鬟兰芝表情里透出的那般翩翩动人,自己不就会忍不住暴漏自己的“陋习”,丢人可算丢大了。
  “别装了,你老哥不是阿爹阿娘那样好骗,都一起度过十几个春秋,你那点把戏还能逃得过咋家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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