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千金逆袭记(重生)——见汐
时间:2017-10-19 18:24:58

  鲁姗姗最不喜欢自个妈说这些没志气的话,鲁小北那个丑八怪都能过得好,她就不信自己哪都不如她。
  “妈,叶哥哥根本没病,你看他今天抱我不是抱得很轻松,早知道就应该让我替嫁过去。”
  朱长婷对自己这个没头脑的女儿也有些无奈,若不是自己将她死死看着,不知道要惹多少祸。
  “姗姗,最近一段时间你千万别在犯事,李小琴的事你爸不会轻意罢手,若到时让他知道是你推她下楼……。”
  “哎呀妈,你干嘛总那么怕事,那李小琴一个下人,死就死了呗,我就是要弄死她让鲁小北不好过。”抬着抓着脖子的鲁姗姗不屑地说道。
  紧咬唇际的鲁小北,听着她那云淡风轻的声音,强压的恨意开始肆意的泛滥,为什么她们要如此轻贱别人的生命?赤红的双眸流下仇恨的泪水。
  “那个鲁小北,这辈子有的恶梦可以做了,我故意让那李小琴与她妈死的方式一样,就是想让她再一次感受亲人惨死的感觉。”
  “姗姗,说话注意些。”屋内朱长婷想到杨桃,不觉心头一颤,当年她将杨桃推下楼摔死除了姗姗,没有别人知道,若是鲁柏青知道这些,怕是会直接杀了她。
  “妈您还别说,我就服您当年下手狠,将杨桃那个贱人推下楼摔死,从摩天大厦摔下去那个死法是真难看,整个人摔成个肉饼,那李小琴死的时候也是那样,脑袋都摔成两瓣。”
  越说越兴奋的鲁姗姗又接着开口,“您是没看到鲁小北当时那状况,抱着那四分五裂的身体,哭得跟着傻子一样,真是贱人有贱报,让她妈做小三,看她还讨好卖乖。”
  站在门边靠着墙面的身体不停地颤抖,鲁小北只觉头如炸裂一般的疼,杨桃死的一瞬,李小琴死的那一幕,不停的重叠在她的脑海,一遍一遍又一遍。
  屋内时不时的嬉笑声,让她的头更痛,痛到她想杀了那两个女人,提了提沉重的脚步,她最终轻拉开门,从屋内一头蹿了出去。
  里屋的朱长婷似听到什么动静,连忙起身追到房门,只是空空廊道里,连个人影都没有,疑惑着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听。
  又探了探身,打量片刻之后才退到卧室里,这才将门上锁。
  鲁小北冲出门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已经打草惊蛇,转身便向着三层公用洗手间拐了进去,此时的她蹲坐着台盆柜旁,双手捂住快要爆裂的头,不停的低吼着。
  如枯草般的头发,被她一把一把的拽下,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可是她该怎么办?怎么才能减少她心中的痛苦。
  “妈,是我没用,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们,是小北没用,妈妈……妈妈……妈妈,小北应该怎么办?”
  哭得太过用力的脸已经变得扭曲狰狞,可就算如此悲戚的哭着,她也没能让自己哭出声,她不敢让别人知道她的懦弱,她不能。
  “哭并不能解决问题,所有的事正迎难而上,才会看到最终结果,你躲在这里哭有什么用?如果有人让你痛,你就应该让他痛,如果有人让你死,你必须让他先死,这就是生存法则。”
  低垂着头哭泣的鲁小北,并不知道洗手间何时来了人,抬起那红肿的眼,看着面前微微驼着背说话的老人。
  她认识他,他是后厨打杂的佣人,肖老头。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
  擦掉泪水,鲁小北扶住身边的台盆柜,起身时双腿已有些发麻,靠着墙又稍作片刻,打算径自离去。
  “逃避隐忍都没有用,那些想要践踏你人生的人,会像野狗一样死死咬住你,它们要撕你的皮,啃你的骨头,直到你连渣都不剩。”
第34章 断绝
  迈出的步子顿了顿,鲁小北回头瞧了一眼身后的老人,漠然地说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当心里清楚,劳烦您老费心。”
  说完便拖着肥胖的身体,快速下了楼,可老人的话如刀刻一般烙在她的心里,“逃避隐忍都没有用,那些想要践踏你人生的人,会像野狗一样死死咬住你,它们要撕你的皮,啃你的骨头,直到你连渣都不剩”。
  是啊,她就是一再的隐忍逃避,再会让那俩母女嚣张至今,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她鲁小北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少夫人,您去哪了?兰兰找了您许久都没找到,担心死了。”
  刚到一楼的鲁小北就被兰兰拉住胳膊,见着鲁小北眼睛有些红肿又担心的问:“您这是怎么了?被谁欺负了?”
  这才知道自己红肿的眼估计有些吓人,她扯出一丝笑容淡淡应道:“刚刚去后院赏花,结果被虫子迷了眼,刚到三楼洗过才下来。”
  “哦”兰兰将信将疑,鲁小北不想说她也不敢追问。
  “兰兰,你去找叶禛,问他什么点能回总统府,我这边先去向我父亲说两句话,一会来与你们汇合。”
  兰兰虽有些担心她,可还是乖乖点头,便往着人群里去寻叶禛。
  鲁小北本思量着快些离开这个地方,心底的恨意又促使她去见那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鲁柏青手举着高脚杯,站在欧式奢华的壁炉前,正与一位商人聊的正入神,直到鲁小北大喇喇往他们身旁一站,他这才淡淡瞅了她一眼。
  又与那名商人寒暄几句,饮了口红酒,待那位商人转身离开,这才将目光放在鲁小北身上。
  “找我有事?”
  哪想话音一落,鲁小北就一杯红酒迎面泼上,鲁柏青本还算温和的眸子立马寒了下来,从齿缝里蹦出三个字:“鲁小北……”
  将手中的杯子往壁炉旁的斗柜上一放,鲁小北又折回到鲁柏青面前,本就冷的眸子此时看着快生出冰。
  “这杯酒是我敬你的,敬你的言而无信,从今天开始,我鲁小北与鲁氏财团誓不两立,你们从我身上拿走的,我会一件一件讨回来,看好你的妻子与女儿,下次再给我碰上,可就不止浑身发痒这般简单,我若心情一个不好,搞不好会让她全身腐烂也不好说。”
  鲁柏青明白她心底的恨意,这件事确实是他大意,是他辜负她的委托,目色顿了顿,心中竟冒出一解释的想法。
  “小北,你听我解释……”
  “好了,住口。”冷厉的一声立马打断鲁柏青,“不用解释,我不想听,我永远不会再相信你。”
  鲁柏青冷淡的眸子又暗沉不少,知道这事一时难已令她信服,耐着性子又再次开口:
  “小北,李小琴的事我会给你一个说法,这个事我也正在查,现在并不能证明就是姗姗所杀。”
  指望鲁柏青给她说法,她不敢如此异想天开,心底暗生一抹自嘲,冷冽眸子看着面前有些狼狈的鲁柏青,她心底那个问过自己无数次的疑问再一次出现,为什么鲁柏青要是她的父亲?她宁可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父亲。
  “欠的债总归要还,解释有用要警察干嘛?鲁柏青你最好祈求我哪天不幸身亡,不然我这辈子对你们鲁氏的恨永远不会停止。”
  丢下一句,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鲁柏青看着她孤寂而倔强的背影,金色边框眼镜下目色越发暗沉。
  走到鲁公馆正院大门处的鲁小北,就看到总统府的车在不远处候着。上车后,鲁小北与叶禛并行坐到后排,眼风扫了他一眼,并没打算开口与他说话。看着架式,他已然在里等了一会,白净的面容下略显疲惫。
  “三公子,可以走了吗?”
  盯着鲁小北瞧了一会叶禛,才淡淡的应了司机一句,“走吧”。
  车子缓缓开出鲁公馆,随着离鲁公馆距离越来越远,鲁小北才觉呼吸顺畅了些,看来这个地方真得少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下毒给鲁姗姗。”
  这十几日在总统府与鲁小北相处的种种,都证明她不是这种刁钻心狠之人,可为什么一到鲁公馆就变了?叶禛甚是不解。
  将头靠着窗子上,鲁小北侧过身轻阖上双眸,不想再看着叶禛,也不想回答他的质问。
  “难道真像你母亲说的,你是嫉妒鲁姗姗的容貌?”如果真是这个理由,叶禛就更是觉得无语。
  豪华黑色轿车里,因为叶禛的话,顿时安静只剩呼吸声,闭着眼的鲁小北,又轻挑开一只眼,看了看窗外飞逝的梧桐树,透亮的黑眸闪过一丝黯淡。
  “我没有母亲,她们都死了。”声音不如以往的清冷,听着有些无助凄凉。
  “至于容貌一事,你全当是真的吧,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有资格觊觎她的容貌。”
  叶禛看着她的侧影,心中竟莫明升起一股怜惜之情,他对她的过去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从小被寄养深山,只知道众人都喊她天煞孤星,这背后的原因,鲜少有人提起过,他也不曾让人调查过,对于她现在行为,他也不敢妄下断论,看来是需要好好让人查查看。
  轻咳了两声,叶禛抬手按住自己的胸口,近来虽身体有所好转,但还是不如正常人那般,一阵闷热弄着他有些呼吸不顺,整个人轻靠着椅背,将双目阖上。
  “说了让你少操心,少用脑子,身体才会恢复得快,非不听,这会又不舒服了吧,好身休息,回家我给你放血。”
  叶禛光洁白皙的额头微微皱了皱,敢情这丫头是在嘲讽他爱管她的闲事,如果她不是他的老婆,他才没半分闲心来关心别人的事。
  “鲁小北,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嚣张,我若活着,你只有一辈子待在总府死,我若死了,你也逃不出总府,所以你最好想着如何讨好我,万一我哪天心情好,同意你出府也说不定。”
  闭着眼的鲁小北嘴角轻扬,心道还是真是小气的人,虽不屑他这种要挟的行为,但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她提出离婚是要枪毙,但他若同意离,那应该就不一样了,她是该好好琢磨这事。
  “兰兰,今晚将少夫人寝具用品移到主卧来,我觉着最近一个人睡,夜晚特别不安稳。”
  闭着眼的叶禛,又用那如绢绢细水般的声音,对着坐在前排副驾驶上兰兰淡淡地开口。
  果然,假寐的某女倏地睁开眼,整个人顿时吓得惊坐起来,“什么?一个人睡特别不安稳?”
第35章 上坟
  叶禛还是一派清闲,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不正巧娶了个老婆,打个伴还可以。”
  鲁小北虎躯抖了抖,额间阵阵冷汗,心道叶禛这个人是有毛病吧,就她这样的,他真下得去手?
  她与叶禛成婚以来,两人一直都是分房睡,鲁小北一是觉得自己长这么丑,跟那么一个美男在一块,那也是埋汰人家,二是她并没有打算与叶禛做真正的夫妻。
  如今她心底已然明朗,等报完母亲的仇,叶禛的病情稳定,她就离开总统府,独自闯荡自己的人生。看来她真得好好计划一下,怎么才能弄得一份光明正大离开总统府的通行证。
  靠着椅背的叶禛,虽然没睁开眼,可鲁小北的反应他不用看也知道,薄而性感的唇际微微向上扬起,看来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怕。
  所幸叶禛那句话同睡打伴的话,也就随口说说,夜晚也没有真的让兰兰将自己寝具物品搬过去,鲁小北也算踏实的睡了个安稳觉。
  次日清晨,她在一缕暖光中醒来,懒懒的掀开被子,顶着一头毛糙的长发,走向卧室内的洗手间。她住是次卧,虽比不上叶禛的主卧那么奢华,但于她来说,俨然也算个极品金窝。
  因为叶禛生病的原因,她这一段日子都没有机会出门,昨天从薛管家那得李小琴下葬的地方,便打算今天抽空去看看她。
  洗漱收拾好自己,她又去叶禛的房间,给他确认一下身体状况,将自己要出府的事,跟他直接道明。
  男子慵懒地靠在床头,手中端着一本国外的文献,看得份外认真,鲁小北也识趣,见他没打算搭理自己,便打算退出房间。
  “通行证你不打算还我?还有从我钱包里借走的钱你也不打算还了?”
  叶禛纤细的指尖,轻翻一页书纸,依然没有抬头去看打算离去鲁小北。
  手搭着门锁的鲁小北,提起的步子顿了顿,心里也咯噔一下,那日拿他的钱也属于下下策,没有主动将这事将他坦白,如今看来俨然是失策。
  “通行证今天回来便还你,关于借钱的事,再过一段还你。”鲁小北这话说的份外没底气,平日对着叶禛也是冷言冷语,今天说声倒是轻柔不少。
  她哪里有钱,她想她应该是全H国最穷的千金,不止,还是最穷的上将夫人。
  啪嗒一声,叶禛合上手中的书籍,轻抬起头,脸上端着醉人的笑意,打量着门口有些不在自的鲁小北。
  “通行证不急的,主要借钱这事,我这人一向不太喜欢跟人有金钱上的牵联,希望你能明白。”
  本还有些觉得自己欠了他人情,哪想他这么不给人台阶下,鲁小北有些想爆粗口,不就借了200块,至于这样步步紧逼。顿时感觉叶禛这人有些鸡毛,心胸狭隘,爱作。
  “反正钱是没有,你说怎么办?”
  都到了这份上,鲁小北只得戳破脸皮往上挺,冷着眸子盯着叶禛,等他的下文。
  借钱不还,还这么理志气壮的人,叶禛是第一次看到,不过早料她会如此问,轻笑一声又说:“告诉我你今天要去哪,借钱的事就一笔勾销,咱们两不相欠,不过通行证回来还得还我。”
  鲁小北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轻抿着唇际,冷冰的双眼盯着他那似星辰般的眸子。
  卧室里一时有些静默,她的倔强让叶禛又不得不再次开口:
  “那就今天还钱,借钱还钱天经地意,我也不为难你。”
  怒火上头的鲁小北,只差把眼珠子瞪出来,这叶禛真的是H国的上将?靠他爸上位的吧,这么幼稚的上将,她真的很忧患这个国家的安全。
  不过心底还是无奈地叹了长长一口气,不愿意承认她这么有骨气的人,也会为200块折腰。
  “去给我养母上坟,你犯病那天,她死了。”
  再次提起李小琴,心依旧痛的发怵,可面上却是冷冷淡淡的样子,让人瞧不出她真实的想法。
  叶禛也有听薛管家提起过,说是他犯病那天,少夫人偷了他的通行证,跑去救自己的亲人,只是他不知道这亲人,竟是她养母。
  抬手撩开深蓝色的被子,一身银灰色丝质睡衣的叶禛,边往衣帽间走,边对着门边发愣的鲁小北说道:“等我一起,我这个女婿也应该去看看她。”
  接着便是衣帽间的门,被啪得一声关上,留下一头雾水的鲁小北,他说等他一起?还女婿?
  在一楼的客厅,鲁小北对着若大落地窗,傻坐了一个时辰,叶大公子才款步而来。
  叶禛接过兰兰手中的纯黑色西服外套,又对着一旁薛管家开口问道:“东西可都备好了?”
  薛管家这段时日,心情似乎格外舒爽,见着谁都是端着那温和的笑脸,这会见到叶禛神清气爽出现在他面前,笑容更是甜到令人发指,鲁小北见着都有些止不住起鸡皮。
  “东西都准备在后车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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