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妹子在现代[古穿今]——雨落窗帘
时间:2017-10-30 17:42:44

  叶大哥心中中了一箭,喷出一口老血。
  晚上睡觉,和何夕做/爱时十分卖力,都快把何夕撞散架了。
  次日是个大晴天,叶丹骑摩托车载着钟罄和阿朵去望果乡搭车去林县,摩托车锁在了钟罄家,钟罄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想了想。拿上了自己所有的现金身份证户口本。
  要去帝都上大学了,背着这么多现金去肯定是不合适的,又到了楼下中奶奶的房间,拿上钟奶奶留给她的存折。存折里是钟奶奶这一辈子存下来了一万块钱,还有钟诚牺牲时的抚恤金三万,钟罄摩擦着上面的存折上面的数字,最后面还是包好了放在衣柜后面的小箱子里,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动这比钱。
  坐车到林县,先去吃了个早餐,阿朵带着叶丹和钟罄去找骆鸣远。骆鸣远是县城人,阿朵去过他家一次,但没进屋,只到了他家的路口。
  路口是一个小卖部,店主是一个老大妈,阿朵走上前去:“大妈,问一下啊,你认不认识骆鸣远啊?”
  老大妈眯着眼睛瞅了半晌:“知道知道,你从这里走,走到头就是了。”
  “谢谢谢谢。”
  按照老大妈的话走到头,是一栋低矮的小楼,楼体上刷的石灰已经染上了青苔。
  阿朵敲响门,没过多久,久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把门开了一个小缝隙:“你们找谁?”
  “姨,我找骆鸣远。”
  中年妇女听闻这话,用挑剔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大量了一遍阿朵,目光太有侵略性,看的人格外不舒服:“你是他什么人?”
  叶丹看不下去了,“姨,我们是他同学,麻烦你叫他出来一下。”
  中年妇女砸吧砸吧嘴,“等着,我去叫。”然后砰的一声关了门。
  没过多大会儿,骆鸣远出来了,他穿着一件白色t恤黑色运动裤,看阿朵的表情老大不乐意:“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有事电话联系吗?回家你也不给我打一个电话,来找我干啥?”
  阿朵的脸色一下子就成了猪肝色,钟罄脸色也不好,拉着阿朵就要走,“走吧,走吧,没什么好说的了。”
  骆鸣远看阿朵要走,伸手拉住阿朵的另外一只手,大声的冲钟罄吼道:“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我和我女人说话用的着你插嘴吗?”
  叶丹一把拽过骆鸣远,把阿朵和钟罄挡在身后:“说话注意点,什么叫你女人?”
  在林县,一个男人说我女人寓意着这个女的和他上过床,骆鸣远说这话,是对阿朵的侮辱,别说阿朵没和他上过床,就算是上过了,他这么大大咧咧的讲出来也不行。
  两个男生对峙着,大战一触即发,阿朵哑着声音道:“走吧。”说完便率先离开,钟罄赶紧追上去,叶丹狠狠地瞪了骆鸣远一眼。
  骆鸣远甩甩头发毫不在意,他从初中到高中谈了好几次恋爱,对别人说话比对阿朵说话难听多了,他有经验,这样的女人,哄哄就可以了。
第40章 大学
  转过身,阿朵的眼泪无声落下,阿朵从来没有这么哭过,一点声音都不出。钟罄搂着阿朵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走到路口阿朵擦干眼泪,笑着对钟罄说:“没事,还好听了你和阿妈的话没报考燕京,否则这辈子都完了。”
  “阿朵……”
  “走吧,咱们去银行。”阿朵不想让好友看到她的软弱,率先就走了。
  去银行办了一张□□,□□和存折不一样,□□去哪里都能取出来钱。
  回去的路上阿朵的话明显的少了,一个人发着呆。
  “阿朵这样没事儿吧?”钟罄和叶丹小声的咬耳朵。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然而过几天还没好,阿朵一直沉默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
  原本过完了火把节,钟罄就要回家的,因为阿朵她一直在叶家寨呆着。
  范香不止一次的私底下问钟罄,阿朵这究竟是怎么了,头两次钟罄并没有说,后来范香问的多了,阿朵又这样,她就说了。
  范香气的撸起袖子就要去找骆鸣远算账,叶金龙拦下了。
  “让阿朵吃个亏也好,吃过亏了就能擦亮眼睛。”随后就蹲在门口抽水烟袋。
  录取通知书是被邮递员送来的。
  “叶朵叶朵,你的信。”阿朵家养了狗,邮递员不敢进来,就在门口喊。
  “来了来了。”范香擦擦手就去了。
  接过信一看是帝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笑的合不拢嘴:“大兄弟,有没有望果乡钟声声的信啊?”
  “有有有,我去她家敲门了,邻居说到叶家寨来了,你不说我都忘了呢。”邮递员说着从摩托车后座放着的兜里拿出一封信。
  范香千恩万谢的谢过了,邮递员才往叶丹家走。
  邮递员走了,范香欢天喜地的回了家,通知书拿到了,她终于可以出去显摆了,这段时间可憋坏她了。
  录取通知书收到了,钟罄也该回家了,在阿朵家住的好,可在好也不是自己家。
  在去大学报道前钟罄三人备了厚礼去了各自的班主任家,在林县有一个专门为老师建造的小区,大家称为教师楼。
  一中的升学率一直很高,考上帝都大学的学生年年都有那么两个,今年考上的除了阿朵和钟罄外,还有一个文科班的和一个理科班的,钟罄全都不认识。
  钟罄从班主任家出来,阿朵已经等在教师楼前面的马路上了,和她站在一起的还有骆鸣远,钟罄心下一紧,大步上前。
  “阿朵,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报志愿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一下?还是我今天问了班主任才知道你报了帝都大学?之前不是说了让你报燕京?”骆鸣远有些气急败坏,语气非常差。
  “呵呵,骆鸣远,你说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给我打一个?”阿朵这些天一直在等着骆鸣远的电话,她都想好了,只要骆鸣远服一个软,她就原谅他,可惜了。
  骆鸣远词穷,他怎么不给阿朵打电话?他为什么要给阿朵打电话?自小到大,都是女人贴着他,还从来没有哪个女的能让他贴上去呢,就算阿朵成绩好长得漂亮也不能让他破例,但这话他能说吗?必须不能啊!
  骆鸣远的沉默,让阿朵心中那燃着微弱之光的希望之火啪的一下熄灭了,“骆鸣远,当初你说了,我们这段感情有两条出路,第一条是我和你一起上燕京大学,第二条就是我们分手,今天我来告诉你答案,分手吧。”
  骆鸣远盯着阿朵看了几秒钟,最后嗤笑一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你别后悔。”放完狠话,他转身就走。
  阿朵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头拐角,双手□□裤兜,她想,她算是给自己的初恋,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了吧?
  九月份是开学季,一号上午,赵正春两口子,范香两口子送三个孩子去大学报到,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通知书到手后,范香和赵正春给她们做了一套崭新的棉被褥子,床单被罩都是两人赶制出来的。
  飞机价格高,去的人多,坐不起,所以选择了坐火车,火车站在林县就有,在东郊,坐火车去帝都得倒一次车,在楚云市才有直达帝都的火车。
  从楚云市到帝都得坐两天一夜的火车,为了舒适度,大家买的都是卧铺票,一节车厢八个床位,钟罄等人就占了七个,另外一个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士。
  坐车的时间非常无聊,第一天的兴奋劲儿过后,后面的时间除了打牌就是睡觉,下了火车,站在地面,众人都舒了一口气,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啊!
  帝都军事学院和帝都大学从九月一号到九月八号新生报到的时间,现在才三号,两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学校旁边找个旅馆住下。
  地读大学和军事学院离得很近,只隔着一条街,但从火车站到地读大学却很远,帝都大学和军事学院都位于清和区,清河区位于帝都北郊,算是个非常偏僻的地方了,而梁玉所在的玄武区则是帝都的中心城区。
  吃了个具有帝都特色的煎饼果子就豆浆,几人坐上前地读大学,摇摇晃晃的坐了两个小时的公交车,一众人脸色蜡黄神色萎靡。
  “来过这样一次,下回我绝对不来咯,哎哟难受死我了。”赵正春搭着范香的胳膊,说两句便对着路旁的垃圾桶狂吐,那哇哇作呕的声音听的大家的胃内翻涌。
  “阿妈,喝水。”叶丹从自己背着的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赵正春,赵正春接过仰头喝了一口,含了一会儿后又给吐了出来。
  “天不早了,我们快走吧,找个旅店歇息下来睡一觉。”坐车坐了将近40个小时,叶金发又困又累。
  “好好好。”
  一边走一边打听路,好不容易意找到了一家旅店,一晚上40块钱,范香和赵正春掏钱的时候心都在颤抖。
  七个人,一共要了四个房间,两对夫妻一对住一间,阿朵和钟罄一间,叶丹独自一间。夜晚叶丹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只觉得无比孤单。
  九月的天,早晚已见凉意,饱饱的睡了一晚上,钟罄叶丹阿朵三个小的一扫疲态,显得生龙活虎,反观赵正春和范香,到了九点还没能爬起床,在宾馆的大厅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叶金发两兄弟才皱着眉头回房间,不大会儿就出来:“你们阿妈身体不舒服,我们先去学校看看。”
  钟罄和阿朵对视一眼,然后齐声应好,按照昨天商量好了,今天先去帝都大学。
  帝都大学不愧是华夏最好的学校,这点从庄严的大门就可以看出。进了学校,迎接新生的学长学姐已经等候在学校了,钟罄和阿朵念的是两个专业,便分头去找。
  阿朵的宿舍和钟罄的宿舍隔得不远,钟罄在502,阿朵在511。
  她们因为离得远所以来的早,宿舍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四张上下床贴墙而立,中间的空地上摆了一排桌子。钟罄的床位离门最远,靠近最里面的窗户,窗户旁边是一扇门,里面是个不大的卫生间。叶丹从卫生间的角落扒拉出来一个粉色胶盆,接了水仔仔细细帮钟罄把床和窗前的桌子擦了一遍。把行李一丢就完事儿了。
  阿朵的宿舍来了人,一个扎着麻花辫穿着格子衬衣的女孩,叫丁秀秀,自我介绍说来自贵省,自古云贵川是一家,和她们也算是半个老乡了,很快大家便熟悉了起来,等阿朵她们回宾馆的时候已经成了朋友了。
  路上,叶金发对三人叮嘱:“来了大学,和你们读高中初中的时候可不一样了,同学来自五湖四海,什么人都有,你们要自己长个心眼。我天天看新闻,现在有好多大学生都被骗到了传销组织去了,转销组织不是什么好地方。也别出去打什么工,上学才是正经事。叶丹我不担心,我就担心你们两个小姑娘。”叶金发忧心忡忡,“你说你们长得这么水灵,哎。”
  叶丹和阿朵噗呲一声就笑了,阿朵对叶金发说:“大伯你就别胡说了,你看这个大学里的人这么多,长得好看的人肯定比我们多多了,我们算什么啊。”
  “就是,阿爸你就别担心了。”叶丹的话得到了阿朵和钟罄的一个白眼。
  “你们别不当回事,你阿伯说的对,缺钱了就跟家里说,特别是声声,你要是缺钱一定要说。”叶金龙脸色凝重。
  “是啊,声声啊,你是叶丹未过门的媳妇,从小就长在我们跟前,早就是我家的半个女儿,可不能和我们见外了。”叶金发说着伸手摸摸钟罄的头,这是这么多年来叶金龙第一次对钟罄的亲密举动,也会是最后一次,公公和媳妇,终究得避嫌。
  钟罄的眼睛忽然就湿润了,垂在身边的手被叶丹紧紧握住,钟罄吸吸鼻子:“好,我不会客气的,只是我还有钱,我做生意挣的钱还没用完,我阿奶也给我留了钱,我来读大学我二爷爷家和我外婆家都给了钱的。”
  叶金发和叶金龙默不作声,却在心里打定主意每个月给阿朵/叶丹生活费的时候多寄些。
  一行人到了宾馆,范香和赵正春都起来了,有气无力的样子,说话也不复之前的爽朗,把钟罄她们吓了一跳。
  “阿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范香抻着头摆摆手:“没事,就是恶心,可能有点水土不服。”
第41章 端倪
  叶金龙急了,忙给范香倒水,嘴里止不住的埋怨:“都说了让你在家好好待着你不听,现在难受了吧?”
  范香眉头一立:“我闺女上大学我能不来看看吗?”
  “那也没见你能出去啊。”叶金龙小声的回到,说完他瞅了一眼范香,心道不好,脚一挪就迈出了好几步远。
  “叶金龙,有本事你今晚就别回来睡。”
  赵正春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盒药:“阿香,我去给你买了一盒藿香正气水,你赶紧吃了,这帝都天真怪,早晚凉爽中午热。”说完转头看向钟罄等人:“你们三个在帝都上学,早晚都记得加衣服,要不然就穿厚一点,就算冷也别脱,知道吗?容易感冒。”
  “哎。”
  吃完中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往帝都军事学院去。
  帝都军事学院是和帝都大学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帝都大学的风格是悠闲的,上午钟罄她们去宿舍时路过的湖边树林下都是三三两两在一起看书聊天的大学生,在帝都大学这些完全看不见,来来去去行走的都是穿着深绿色制服的硬挺男生,也有坐在树下看书的人,坐的笔直笔直的,再看站着的那几个,真正的做到了坐如钟站如松。偶尔有几个女生走过,也是英姿飒爽。
  阿朵拉着钟罄的手,在耳边暗暗惊呼:“哇,声声,这里面的人都好帅啊,早知道我就报考这个学校了啊,你看这个学校女生男生男女比例差那么大,我如果来了,在这个学校肯定是众星捧月的那一个啊!我在这里面随便挑一个也比骆鸣远强啊!”
  “阿丹不是在这里,到时候你让他给你介绍一个靠谱的。”钟罄笑着拍叶丹的手,阿朵能这么说,就说明已经走出来了。
  叶丹的宿舍和钟罄他们的宿舍完全是不同的格局,宿舍里除了床就什么都没有了,浴室和厕所都是集体的,就在没层楼走廊的尽头。
  阿朵参观完叶丹的宿舍,吐吐舌头:“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还是绝对不会报考这个学校的!”有句话这么说的来着,生命在于享受!
  范香点点阿朵的额头:“瞎说什么。”
  报到完,大家回到宾馆,范香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饭也能吃下去了,吃完饭大家早早的就睡下了。好不容易来一次帝都,怎么能不玩玩?而来帝都玩,又怎么能错过泰安门六点半的升旗仪式?
  宾馆的服务员说想去泰安门看升旗仪式就得赶早,三点半钟罄就被叫起了,阿朵和钟罄很少这么早起,一路上都在捂着嘴打哈欠,再看叶丹,走着都能睡着。几个大人倒是很精神,一边走一边还说着话。
  “我昨天都打听清楚了,去泰安门从这里就有直达的地铁。”赵正春领路。
  “嫂子,这地铁是什么?”范香是个地道的农村妇人,大字不识两个,闲暇时期宁愿绣花也不愿意看电视,说是电视看多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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