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倾城——宅小米
时间:2017-11-01 16:00:33

  皇甫云睿不是有耐心的人,特别在府中的妃妾面前,是以还没等她脱完,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扬手撕碎她的衣裙,将她甩上了床。
  没有,没有的猫一样的明小小,目光很快收回,看向不知名儿的某处。
  思绪不由自主的开始向自己的房间飘散,也不知道她这会儿醒来没有?会不会偷偷的哭泣?怎么说她也是女人,虽然该死的倔强,但如今脸肿了半边儿,在无人的角落独自饮泣也是可能的。
  可一想到她会哭,会掉泪,刚刚平复下来的情绪没来由的又烦乱了起来。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哭,以前也没有这般在意一个女人是哭还是笑,但这女人换成是她,却总能让他心里不太舒坦,然后他又为这不舒坦而气闷,他堂堂当朝睿王爷,什么时候这般在意一个女人的情绪了?该死的玉含烟!
  他低咒出声,一翻身又将累得睡着的明小小,今晚,他需要不停的运动来让自己平静。
  明小小被身上的重量压醒,看到他再次赤红的眸,她莫名,但却又兴奋,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想要她第二次,对她来说都是好事儿,做为他的妃妾,不管是身体还是别的能引起他的兴趣,都是在这府中立足的根本,她不傻,自然明白这一点儿。因此,见他又要来,她虽然身子酸软,却还是主动的缠了上来,十分配合的进行下一轮春曲。
  事毕,明小小彻底睡沉,皇甫云睿却还是睡不着,忽的掀被而起,随便穿了衣,也不管的明小小盖没盖好被子就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出了院子,脚步越来越快,最后还是回了自己的住处,来到房门前,他没有犹豫推门而入。
  屋里的油灯未灭,她的脸在灯光下明灭不定。
  被打的那半边脸仍肿得老高,她的眼角微湿。
  这个倔强的女人,连哭都不愿哭出来吧?
  他心里的烦躁又增了一分,气闷的瞪着她沉睡的脸,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府中其他女人那般认命逢迎?她难道不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他就是她的天,她就该像其他人一样哄着他开心,不能再有自己的思想?她该死的就是不明白这一点儿,或者说就是故意不去明白,故意一次次的触怒他,处处与他对抗,惹他生气。
  可是她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在意她,至少现在,较之先前在意她已经多了几分。
  虽然当她的面儿说过她不过跟其他人一样是他的工具,可他心里明白,这话的真实性有几分。
  她这样特立独行,倔强从容的女子,注定是那些只知道逢迎拍马以男人为天的女子无法比拟的,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有那么多的贵公子哥儿们对她念念不忘?甚至连皇甫云寒都曾动过赎她入府的念头,若不是因为他的太子身份不容,只怕她早已经成了皇兄的女人了。
  这么说来,似乎他这么一次意气用事,倒给他找到了一块儿宝贝,只是,这宝贝会永远是他的吗?
  眼眸猛的眯起,冷光乍现,她若敢背叛他,他必不会让她好过!
  立誓一般在脑中决定,他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挨得近,她身上的清香渐渐的钻入鼻孔,脑海中的绮思不断,先前那次与她近乎完美的鱼水之欢又在脑海中回映,想到她终于对他有了反应,热血一下子就冲向了脑海。
  跟明小小不能不算融洽,明小小那种媚态却怎么也比不上她微羞低垂的眼,他还是想看她倔强不屈服却又不得不屈服的样子。
  越想越是兴奋,他终于翻身将她压下,伸手轻拍她的脸。
  柳燕悠迷糊中睁开眼,只觉得头晕目眩,好一阵子无法对准焦距。
  皇甫云睿忍耐着等她清醒,一双眸幽深如深潭。
  柳燕悠很久才看清他的脸,忙下意识的伸手挡在胸前。
  她的动作让他着恼,眸子更深沉。
  皇甫云睿伸手抚了下她肿起了的脸,冷漠地说:“你总是学不乖,不过算了,本王不打算再与你计较。”
  他这一摸,柳燕悠才感觉出痛来,脸上那种又木又疼的感觉刺激得她倒吸了一口气,想起这正是眼前这变态的杰作,她咬唇,将脸扭到一边儿。
  皇甫云睿没打算哄她,只冷哼了一声道:“知道痛就学乖些,虽然本王对你已经没了期望,不过,你要知道,在这王府里,本王才是说了算的那人,你最好认清形势。”
  柳燕悠咬紧唇不作声,她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白搭,你不能跟一个犯讲道理,若是他讲道理,又怎么会强了她,还不只一次?
  跟人讲理也要看对象,她的教育里早就学过了,只不过,以前都是学理论,却没想到,在她穿越之后才真实的实践了这一课。
  皇甫云睿也不跟她扯别的,低下头来,凑到她耳边儿低语:“现在,本王要你。”
第十三章 春红之死
  柳燕悠身子一震,虽然知道无可避免,虽然知道抗拒可能招来他更强的征服欲,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抗拒。
  在她活了二十几年的人生字典里,一直信奉有爱才会有亲密关系,可这信条在这儿显然是行不通的。
  他已经强迫了她多次,虽然每次她都极力让自己表现的如同木头人,可上次的情况已经说明她的计策有些失效了,她对他有了反应,虽然这反应并不十分明显,她也没有主动迎合,可是有了反应就是有了反应,她没法否认这一次,于是就觉得再提自己的信条有些矫情了。
  “无法反抗,就去享受。”
  脑海中突然蹦出这几个字来,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最后她决定顺应心意,既然阻止不了,至少也应该从中得到些什么吧?没理由只让坏人快活不是?但这么想不等于她已经认同了皇甫云睿的作法,若是在现代,该告她一样去告的。
  只是某人显然不明白她的真实想法,因为她的妥协,让这次的鱼水之欢进行的十分和谐,这让皇甫云睿觉得她已经向他投降了,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比之前他做过的任何一件事都让他高兴。
  她累得睡着了,他却了无睡意。
  看着她肿着的半边儿脸,突然就有了怜悯之心,披衣下床,自己跑出去找来了药,细细的涂抹。
  这药贴肤清凉,还有一种清淡的香味儿,饶是柳燕悠累坏了,还是被扰醒了来。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皇甫云睿有些狼狈的移开目光,瓮声瓮气地道:“这么丑的脸本王看着不爽,你自己擦擦吧。”说完,将药瓶丢过来,自己背对着她躺下了。
  柳燕悠接住丢过来的药瓶,对他的突然别扭也没放在心上,他本就是喜怒无常的人,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说不定给自己抹药也不过一时性起,她也不会傻傻的感激他的,原本想着不用他的药的,但感觉到脸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原来的痛感已经没有了,自己干嘛拿自己的脸来跟他制气?想想也就作罢,自己坐起身来,将药细细的涂满肿起的半张脸。
  也不知这是什么药,竟很好用,虽然没有马上消肿,但痛感当即就没有了,只有微麻和清凉的感觉。
  她抹完,想要将药瓶放下,可他在外边,要下床还得越过他,她想想就放弃了,将药瓶收在床头儿,重又躺下。
  之前累得睡着,也没什么,但如今醒了,一个不太熟的大男人就睡在身旁,教她心里有些别扭。
  可做都做了,这会子又别扭怎么着也觉得有些矫情,她于是在心底不断默念,让自己想像自己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这种心理暗示在以往的学习中挺有效的,今天也不例外,这么想多了,也就顺利的睡着了。
  听到背后呼引均匀了起来,皇甫云睿翻过身来,抬眼看向柳燕悠。
  这女人倒是睡得香甜!
  哼,说什么倔强不接受,终归也不过是个女人,与其他人没什么两样儿。
  这么想着,心底竟有股失落。
  他自己也矛盾了起来,之前,他对她的倔强和冷清很讨厌,所以处处花心思打压,可如今她好像已经顺从了,他反而更加的烦躁了,竟开始有些怀念她与他作对的时候了。
  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他自己也糊涂了起来。
  最开始,他完全是因为讨厌这个众人口中称赞的女人,想要用事实证明那些人不过是瞎了眼,所以才强了她并将她掳回了王府,她那时在他眼里就如一匹烈马,他有信心可以让她驯服,让所以人都看看她不过如此。
  可她现在真的有驯服的迹象了,他却有些不确定原本的心意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个麻烦,若不是她,他该还是那个随自己心意行事想怎么就怎么的洒脱王爷,可现在,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洒脱了。
  烦!
  听着耳边儿的呼吸声,他突然想发火,她惹得他不痛快,凭什么还睡得这么好?
  想到做到,他起身用力推她,口里懊恼:“起来,不许睡。”
  柳燕悠被他晃醒,迷糊中没来得及整理心情,伸手扒开他的手,嘴里咕哝:“别推我,我要睡觉。”
  她的声音很柔很嗲,跟撒娇似的,这是她从未表现过的,让皇甫云睿听得心弦一颤,就此住了手。
  看她又睡了过去,他更加恼火,这一次,却是恼自己,他发现在她面前,他越来越受影响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二人还在睡着,就被人扰醒,皇甫云睿很不高兴,半抬起身子冷声问:“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要这么大早的跑来?”
  王府管家刘福一头的冷汗,伸手抹了把,低声下气地道:“王爷,确实是大事儿。”
  皇甫云睿拧紧眉头,翻身下床,边披衣边走出去,不悦地问:“什么大事儿?”
  刘福恭着身子,再次擦了下额上的汗,喘着气道:“十夫人院里的丫头春红昨晚跳井自杀了,早上才刚找到尸体,已经着人打捞上来了。”
  皇甫云睿听完,走了出去,刘福紧跟在后面。
  床上的柳燕悠睁开眼,微蹙起眉,又死人了?!春红?明十夫人身边儿那丫头?她努力在脑海里找寻丫头春红的影像,那丫头看上去沉稳老练,怎么会自杀?这王府里事儿可真多!
  正想着,如儿过来为她更衣,流漱完,扶她照例去院中坐,只不过之前坐的石桌已经被皇甫云睿打碎,如儿只好新搬了椅子给她。
  清晨的空气很好,花草清香虽然不浓,却沁人心脾,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脸朝向太阳,沐浴清晨的阳光。
  这么晴朗的天气,却偏偏死了人。她叹口气,看着院中的树木问:“听说十夫人的丫头春红投井死了,你与春红相熟吗?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见柳燕悠问,如儿摇了摇头道:“春红这丫头来王府时间也不算长,是十夫人来之后才进来的,进来之后就被十夫人要去了,一直跟着十夫人,平时为人很乖巧,与王府里的其他丫头一直是客客气气的,虽不熟,但也不算生疏。这一次,听说是十夫人发现她与府中男仆,被狠骂了一顿,所以想不开就投井了。”
  柳燕悠听完,没有说话,心里却有些疑问。
  她以前有看过红楼梦,里面就有这种被发现跳井的事儿,说起来春红因这个而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但她总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第十四章 再次闹翻
  正坐着想事,先前送避子药汤的小丫头又来了,柳燕悠二话没说,端起药汤一口气喝干。
  如儿看着她目光很是同情,柳燕悠不觉好笑,看向她道:“别担心,我很好。”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如儿脸上的同情更深了,估计她以为柳燕悠是在强颜欢笑。
  见跟她说不通,柳燕悠也不多解释,就此作罢。
  原本想好好休息的,却根本休息不得。
  柳侧妃柳雅兰早早的过来探望,说了些不痛不痒的体已话才走,王府的几位夫人走马灯似的过来找她叙话,就好像跟她有多熟似的,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让她不胜其扰。
  在冷心苑时,也没见她们有这么亲热,如今她不过是换了个住处,就马上不同了,她看着这些或逢迎或挖苦的女人,直觉得好笑,她们原该是情敌的,互看不顺眼儿才符合人之常情,可不过时代转变,她们就得扮和睦演什么姐妹情,在她看来简单好笑到极点儿。
  别说她根本就无意做她们的姐妹,就算真的对皇甫云睿有意,也会是在他肃清了这些妃妾的情况下,她是柳燕悠,是从现代来的见习检察官,就算时代不同,她也不允许自己沦落到与别人共侍一夫的地步,不管这夫有多么优秀。
  现在的她,虽然不再强烈抗议皇甫云睿的床事,不过那是不得已而采取的策略,她一直在心里宽慰自己,就当自己为解自己的需要找了个牛郎好了,而且这牛郎皮相也算不错,技术也过关,如此而已,至于其他人怎么想,那是他们的事儿,跟她无关。
  她想通了,没想到却也如了愿,当晚就又被皇甫云睿发配回了冷心苑,而这正是她期望的结果。
  院子里的青菜已经长出了绿色的叶子,看上去煞是可爱。
  她没事儿就和如儿浇水拔草,倒也清静。
  只不过,相较初来时,冷心苑已经不能叫做冷心苑了。
  虽然皇甫云睿将她撵回了自己的偏僻院子,但还是不时的来夜宿,瞎子都看得出来她并没有失宠,府中人向来精明,自然少不得不时跑来巴结。
  柳燕悠很不擅长这一套,感觉很头疼,对那些人也就不冷不热的,久了,府中就有人开始传闲话,说什么她自恃有几分姿色,恃宠而娇,对别的姐妹冷言冷面什么的。
  她既然不在乎会不会失宠,也就对这些传言无感,倒是如儿真心替她着急,不时的跟她说些女人相处该注意的事项什么的,她也都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听过就算,过后,依然是我行我素。
  皇甫云睿有些纳闷儿,这女人看上去似乎是顺服了,可行为却又不像,他实在有些搞不懂玉含烟的心思,但见她每逢侍夜倒也没有再强烈反抗,也就没再深究,不过是女人,还不都是那点儿争风吃醋的小心思?她性子本就冷,也许这就是本性罢了。
  这一晚,皇甫云睿照例夜深之后过来,很自动自发的上了她的床,将她揽进怀里。
  柳燕悠正迷糊中,感觉到有人进来,脑子马上清醒了过来,想起白天里柳侧妃和几位夫人脸上的苦楚,就忍不住叹气道:“王爷,府中这么多女人,就算你不喜欢她们了,但能不能做到雨露均沾?”
  她其实还想再加一句“老娘并不欢迎你”,可终是没说出口。
  皇甫云睿闻言浓眉一拧问:“怎么?你就这么喜欢将本王推给别人?”
  柳燕悠淡漠地说:“我怎么想的,早就跟王爷说过了,只不过王爷不信罢了。”
  皇甫云睿原本的好心情被她这么一说,马上变差,冷声冷气地说:“这么说你还是不能接受本王?玉含烟,你现在已经是本王的夫人,就算你不接受又怎么样?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柳燕悠淡淡地接口:“你错了,我只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的,也不会是谁的。”
  皇甫云睿怒目标而视,一翻身压上了她的身,冷声道:“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本王的。”
  他说完,伸手扯她的衣,柳燕悠不觉好笑,抬眼平静地问:“王爷以为,占有就是拥有吗?可王爷想没想过,人的身体可以占有,可人的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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