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萝莉好种田(穿越)——花色妖娆
时间:2017-11-05 16: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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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家萝莉好种田》作者:花色妖娆
  文案
  穿越成五岁灾民的武暖冬真的很想去屎,却被武家人同心协力的精神所打动,这样的亲情是武暖冬求而不得的,面对武家老小的宠溺,她的死亡穿回大计戛然而止,随之开启了随身空间,带着一家人走在了有事打打小怪兽,没事种种田发发家的幸福大道上。只是……喂,喊你哪,上吊把树坠断的那个正太,想死也别祸害无辜的花花草草呀!神马?你是穿越的,还是女尊穿男尊的可怜男娃,因为男人不能生娃所以一时想不开…等等,生娃的事别找姐,姐刚五岁不喜欢伪娘啊!
  ps:女主性格冷漠不是宽容型人格,以种田经商为主,后期带有感情,宅斗宫斗不会出现,不喜勿怪!
作者自定义标签:种田文 轻松
  
武家人物关系
  爷爷:
  武福生五十三岁,三个兄弟战死沙场,家里开镖局,年幼时因朝廷动荡离开京城到了乡下。父早前受过重伤和母惊闻丧子痛双双离世,厚葬。自己拼的一份家业,本该安享晚年结果遇到洪涝,一夜成贫举家迁移。
  父亲:
  武天德二十八岁,妻江氏蓉(原名沈珍蓉)早亡并身世成谜。
  ——大子:武春息十二岁,稳重淡然腹黑。
  ——二子:武夏至九岁,双胞胎之一,调皮好动善武。
  ——三子:武秋止九岁,双胞胎之一,身体不太好,细腻温润斯文。
  ——女主:武暖冬、暖暖五岁,拥有万物玉府中的灵泉和良田,可加速植物生长、动物培育驯养,以及玉府传授的武功等。
  大伯:
  武天辛三十八原木匠、走过镖,妻子钱氏秀菊。
  ——大子:武行侠二十岁原衙役,妻子田氏蕙兰二十岁衙役之女,其子武山河,与女主同岁。
  ——二子:武行义十八岁,原衙役,学过打铁。
  二伯:
  武天崇三十六岁猎人,赵氏芳猎户之女,会拳脚功夫。
  ——大子:武行海十八岁猎人,新婚妻子周九妹十六岁猎户之女,憨厚朴实,脾气好。
  ——二子:武行川十五岁,心灵手巧,善竹编,后跟郑文学医。
  ——三子:武行舟十二岁,跳脱喜算学。
  三伯:武天铠三十二岁,逐出家门,行踪未知(?)。
  小叔叔:
  武天赐,老来得子,十六岁,文静好书,已是童生,该考秀才时母亡,守丧三年,刚过一年遇大灾。武家五兄弟里身形最文弱的一个,气质也像个白净书生。
  极品亲戚:小舅舅江淮才,二十六岁,江家分支一脉,女主母亲的远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妻子:孙大娘,好吃懒做,善于两面三刀、佛口蛇心。
  ——大子:江大宝,十岁,属性随爹。
  ——大女:江珠,八岁,嫉恨女主在家里获得万千宠爱。
  ——么子:江小宝,五岁,惯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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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醒
  “小妹,小妹!快看,小妹眼皮子动了!”
  武暖冬头昏脑胀,想要抬手揉揉额头浑身却乏力的很,随之耳边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伴着深沉却微哑的话音,“是暖暖醒了吗?”
  “爹,小妹醒了,暖暖醒了!”
  她微微动了动,这才发现软哒哒的身体正被一双并不粗壮却十分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环绕着。听耳旁人稚嫩却激动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的味道,武暖冬不禁努力的睁开了眼睛。
  不过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瞬间脑子里嗡的一声傻了眼。
  隆冬腊月满地霜白,干脆脆的枝桠上挂着薄薄的白雪,不多的树木被啃得连树皮都不剩,更别说地上的杂草,和灰黑色的雪水混在一起竟然都被人连根拔起。
  不用说,这是个饿死人的灾年。
  更不用说,那些衣着破烂、不保暖又面黄肌瘦的灾民们四处倒地、唉声叹气。
  武暖冬确认,她穿越了,在婚礼前一天悲催的穿越了。
  眼前噔噔噔跑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魁梧男人,男人一身短装打扮,轻薄的棉衣在隆冬腊月不算保暖,全靠男人健壮的好身骨。小麦色的面庞称不上英俊却十分正气耐看,脸庞蹦的紧紧的,眼眶微红。武暖冬正觉心头凄苦,抬头看了一眼便漠不关心的低下头,此举让她错过了男人眼底的关切和担忧,只看到这个疑似亲人的男人紧皱的眉头。
  武暖冬隐隐记起身后抱住她的那人唤眼前男人为爹,而称呼自己则为小妹。嘴角抿紧,难道她不光穿越成了贫穷的灾民,还遇到了重男轻女的亲人。
  心头悲凉万分,她不想穿越,想回家,哪怕不是为了那个闺蜜未婚夫,也要回家。家里的长辈正该是享她清福的时候,怎么就让她穿了。
  “武暖冬,这次还是不认错吗?淘气淘的没了边,若是还如此,晚饭省了吧!”男人语气沉重,眼神冷硬硬的,随即不留情面的迅速转身离开。
  “爹……”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见男人半步不停,则重重的叹口气,柔和的吹了吹武暖冬额头上的伤口,“暖暖乖,爹定是太生气了,暖暖就认个错,大哥帮你劝爹。”
  脸庞被温热的呼吸扫过,冰冷的肌肤立刻起了鸡皮疙瘩,武暖冬这才注意到头上痛的厉害,挣扎起身,摸了摸,“嘶!”倒吸了口冷气,摸到了一块黏糊糊的东西,举手一看,是血和雪融合一起,原来是冷冷的雪堵住了伤口阻止了血流加快。
  “小妹别碰!”武春息握住暖冬的小手,用一旁干净的雪给她将手上的血污擦净。嘴里叨唠着,“暖暖,你也该让人省点心了,幸好没事,否则上哪里去找大夫,家里连饭都吃……唉,算了,说这个你也不懂!”
  男孩不过十二岁,面容倒是难得一见的清越,话多却不招人厌烦,青色长袍洗的发白,补丁打的有些粗糙,竟在他身上穿出了特立独行的味道。抱着武暖冬坐在腿上,屁股下面垫着厚厚的草垫避免雪水湿染衣衫。
  武暖冬麻木的垂了眸,看她手掌的骨骼大小不过四五岁左右,小手黑漆漆的,瘦的像是鸡爪,一看便知没有受到过好的照顾。
  “暖暖,去主动跟爹道个歉。”武春息咽下了接下来的话,要不然爹指不定躲到哪里又捧着娘留下的小手帕默默伤心去了。
  谁不知道武家有三宝,爷宝、媳宝、小妹宝。当然,最后一宝是武家最为重要的珍宝,若非如此,怎么会一家出动在这荒山野岭的为小妹去寻药材。这可是连饭都吃不上的灾年,一家老小饿了一天一夜了,就算是在偏爱小妹,恐怕这一次也无可奈何。幸好老天有眼,让小妹醒了过来,否则这家里更是会一蹶不振。
  只是……偷偷瞄了眼武暖冬那张木然的小脸,武春息清俊又瘦弱的脸庞上挂起一抹忧心。怎么觉得小妹有点呆呆的,莫不是磕到头摔傻了!
  实在不忍勉强武暖冬道歉,武春息悄悄的询问,“暖暖,咱们回破庙找田嫂嫂和山河去吧!”山河病的太严重,也不知能不能熬过一冬。随即像是怕武暖冬误会,赶忙解释,“这里太冷,会冻坏身体的。”
  冻坏?就怕冻不坏。武暖冬默默抿直嘴角,要是能一下子把她冻回现代就好了。
  武暖冬不是贪图享受的人,并非因为贫穷就嫌弃此时的处境,她只是太挂念家里的老人,而今这一穿越,她倒是走的干净利落,可真正关心她的亲人又该怎么办?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有谁能承受的起。
  回家!绝对要回家!
  此时此刻,武暖冬没有别的念头,只想把自己默默的弄死。
  反正这家大人似乎对她前身小姑娘并不在乎,看样子除了眼前这十一二岁的少年疼惜外,这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小包子依旧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死都死了,她代替活下来也没什么意义不是,死了若是能穿回去,倒是免得家人担心。
  “暖暖,到庙里不要乱说话也不要招惹田嫂嫂和山河,哥哥去给你找吃的,不会太晚回来,还有你三哥陪着你。”武春息慢慢安哄着,希望武暖冬不要再说什么让田嫂嫂不满。
  武暖冬毕竟活了小三十个年头,怎么会听不出少年嘴里话里有话,她撇撇嘴,欲发觉得该死不用挑时候,小小的包子连话都不能多说人嫌狗不待见的,总不能是她自己招人讨厌吧!
  其实真是武暖冬想多了,武家人各个把武暖冬当宝,哪里敢嫌弃她,盼了几代人只有这一个女娃,又早早丧母,所以才将小小的娃骄纵的没个样子,别说打骂,连轻轻吼一嗓子,老爷子都不干。武暖冬的地位甚至高过了武家老爷子的重孙——武山河。
  田嫂嫂——田慧兰原本是不在意自己的孩子被曾祖父忽视,只是武暖冬过于蛮横任性,甚至屡次欺负病弱的山河、出口伤人,而这些都被武家老爷子以孩子还小给敷衍了过去,怎能不让田慧兰暗暗生怨,但又因为武暖冬在武家的地位默默的把苦水吞进肚子,对武暖冬自然也喜欢不起来。
  这些真相现在的武暖冬并没有心思探究,她满脑子都是怎么死的悄无声息,最后决定要想死的貌不惊人,只能不吃不喝,反正灾年口粮困难,她省下一口没谱还能让对原主好的哥哥多吃一口,也算是她对武家仁至义尽了。
  这一切考虑周全,武暖冬便落实下来,真的是一口水都不喝。任凭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瘦弱少年急出了眼泪。
  武秋止一边咳嗽一边捧着破了口的碗苦苦哀求着,“暖暖,三哥求你了,喝一口,就喝一口。”红红的火苗把这个九岁的男娃脸染的粉红,可依旧能从中看出他面色中的青灰,明明九岁却比五岁的武暖冬高不了多少。
  窝在破庙角落里的五岁男娃武山河正高烧不止,隐约听到武秋止的话音,勉强睁开眼,“秋止叔叔,山河渴……山河渴……”
  武秋止看了看手上冒着热气的水又看了看躺在那里有些神志不清的小小山河,为难的皱紧眉头,最后狠下心,“山河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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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冤孽
  “不用,秋止,你还是喂暖冬吧,山河我来照顾。”田慧兰正好拖着一篮子干净的雪回到破庙,连看都未看一眼武暖冬,把篮子安置好,哄了哄迷迷糊糊的儿子,开始化雪熬水。
  武秋止尴尬的举着碗,“田嫂嫂,暖冬摔了头,我……我实在没顾上山河。”
  田慧兰静默了片刻,干巴巴的说:“我没怪你,是我家山河没福气。”
  武暖冬神色有一丝不满转瞬即逝,她三哥明明身体也不好,还要顾念两个小的自己半口水没喝过,这个田嫂嫂也太过于苛责了。
  武秋止没有辩解,对于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暖暖,刚刚大哥交代过,暖暖似乎摔的飞了魂,他已经急的嘴上长了火泡。
  飞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当初村子里就有一家的娃夜间摔了一跤,飞了魂,人整整傻了一年,看见什么吃什么,见人就怕,最后还是家里人凑钱请了跳大神的叫魂才逐渐好了起来。可是之后人也并不激灵。
  明眼看着小少年嘴角起了大泡,武暖冬不忍的鼓了鼓劲,开口道:“三哥哥……”脸红的烧的慌,却在武秋止那双亮起的黑眸下忍住了,继续扮萝莉,“我不渴,你喝。”
  武秋止惊讶的微微张嘴,没想到小妹会如此懂事,他确实一天里没有喝过水,家里人本来分散开去捡柴打猎四下寻找吃食去了,后来听说小妹从树上摔了下来不但血流不止人也昏了,老爷子差点厥过去,全家人便进了深山看看能不能找到草药。而他因为身体弱,只能在破庙周围捡些木柴,不能夜里断了篝火,这可是冬夜里唯一供暖的东西了。
  田慧兰正把水烧好,抱着武山河边吹边喂,听见武暖冬开口手抖了抖,垂脸撇撇嘴,实在不相信那刁钻的小姑子会突然转了性。还好武秋止是她三哥,要不那样的身子骨她早就嫌七嫌八了,即便是她亲三哥,她仍是不待见,只因武秋止身体不好不能给她打猎赚零花。这小姑子就是个势利眼,谁给她好吃好喝会讨欢心她才对谁笑上一笑。老爷子一生公正,唯独在武暖冬身上打了眼,宠的没边没界。武家人也是奇怪,不过是个女娃,有什么了不起。
  也不怪田慧兰不了解,她嫁入武家也就几年也不住在老宅,怎么知道武家人盼望女娃的心劲。要知道曾经武家祖上一脉单传,子嗣稀薄就没出过女娃,后来机缘巧合救了一代神医,神医给祖上用了一个生子偏方,别说还真管用,之后武家小子一个个的往外蹦,武家也人丁兴旺了几百年,怪的是,仍是没有一个女娃出世。
  在武暖冬尚未出生前,武家老爷子时常感叹的便是‘生子、生子、果然祖祖辈辈只生儿子!’
  “暖暖你喝。”武秋止红了眼,这是暖暖第一次注意到他,他就说暖暖不是不懂事,是年纪还小。
  这心里话若是让田慧兰知道指不定笑掉大牙,年纪小?年纪小能说出那种恶毒的话来?武家男人真是被武暖冬糊了心眼了。
  “不!三哥哥喝。”虽然管一个八九岁的小包子叫哥哥武暖冬羞愧难当,但叫都叫过了,也就一回生二回熟,“暖暖头疼,要觉觉。”模仿着平常五岁女童娇萌的语气,她自觉的躺在靠近火源较近又背风的软草铺好的地上,很快合上眼。
  武秋止见武暖冬果真睡了,便不舍得浪费那烧好的热水,连忙吞了几口才止住咕噜乱叫的肚子,随后把半碗水靠在火边温着,避免暖暖醒了口渴。
  “暖暖,三哥去再捡些柴火,一会儿就回。”悄声嘱咐着,武秋止唯恐影响武暖冬休息蹑手蹑脚的走出破庙。
  田慧兰本来陪着武山河假寐,在发现武秋止离开、武暖冬半声没吭时撩开眼皮,黑瘦没血色的清秀脸庞上透出几分慎重,往破庙大门处望了望,手很快的从怀里掏出半个黑面馒头撕巴几下丢进半碗温水里,晃了晃武山河。
  武山河一睁眼便见到水里的粮食,刚要叫就被田慧兰一把捂住嘴,神色严厉的瞪着他。武山河摇摇头,可怜巴巴的看向似乎睡熟的武暖冬。
  田慧兰见着儿子一副暖暖小姑姑不吃我也不敢吃的眼色,简直是绝望了。
  武家的男人都中邪了吗?
  她二话没说,松开手就把撕的碎碎的馒头连汤带水的强灌进了武山河的喉咙里,噎的武山河直翻白眼。田慧兰赶忙的往后背拍了几下,看着儿子委屈的红了眼眶拼命咳嗽,心里说不出的心疼和内疚。
  “给他喝吧!”
  听到话音,田慧兰差点把手里的碗摔了。她抬头惶恐的望向那个不高的小人,连武暖冬手里举得温水都忽略了。
  “小姑姑,小山没想偷吃……不要不跟小山玩……”武山河咳嗽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张本就不算干净的小脸更是脏的一塌糊涂,窝缩在他娘怀里,一副愧疚和害怕的模样。
  “你喂给他。”武暖冬别过头不去看那孩子即担忧又期盼的眼神,把手里的碗向田慧兰怀里递了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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