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萝莉好种田(穿越)——花色妖娆
时间:2017-11-05 16:09:18

  到唐玄宗的“开元盛世”时,物价又下落了很多:
  《资治通鉴》卷212说:“是岁(开元十三年)东都斗米十五钱。”
  到天宝年间,物价更是便宜:《新唐书》卷51《食货志》:“是时(天宝五年)海内富实,米斗之价钱十三,青齐间斗才三钱,绢一匹钱二百。”
  “青齐间”说的是当时SD青州、齐州一带的米价,说明地区间的物价差异还是比较大的,有几倍的价差。
  可惜唐朝盛世的好景不长,由于玄宗后期沉溺于酒色,不理朝政,重用奸臣,放任地方节度使胡作非为,终于导致了“安史之乱”。从此曾经辉煌于世界的大唐王朝开始走上了下坡路,物价也是一路飙升。看下面这个记载:
  《旧唐书》卷114《鲁灵传》说:
  “灵收合残卒,保南阳郡。为贼所围。……伪将(武)令均等攻之,累月不能克。……灵城中食尽,煮牛皮筋角而食之。米斟至四五十千,有价无米。”
  被安史叛军团团围困的城中,米价涨到了四五万一斗,而且还有价无市。也就是说,就算是拿四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想买一斗米也买不到。这个价格,比起贞观年间上涨了10000倍!比起开元年间也上涨了2600多倍。
  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别了!
  安史之乱(公元755年)以后的官方物价记录是:
  公元766年,一斗米830文钱,一匹绢为3500文;
  公元780年,一斗米200文,一匹绢为3500文;
  公元820年左右,一斗米50文,一匹绢为文。
  再往后的米价,基本就在1000文上下徘徊了。相当于用现在的40元买一公斤大米,当然是很贵了。这样的物价水平,已经是民不聊生了,正好昭示了大唐王朝正在一步步走向灭亡。
  下面我们来看一组数据,有兴趣的可以自己计算一下,就能大概知道唐朝中期的物价是什么样了。下面提供的是天宝二年(公元743年)唐朝中部某地的物价资料:
  米一斗:约20文钱(约等于5元人民币)
  白面一斗:37文(一斗白面的重量没有一斗米重)
  生绢一匹:470文(最常用的布料)
  火麻布一匹:400文(常见中高档麻布)
  细绵绸一匹:1880文(高级绵织物)
  粗棉布一匹:440文
  紫熟绵绫一匹:2640文(高级丝织品,可能为三品以上官员官服的原料)
  丝割一匹:1440文(中等丝织品)
  棉鞋一双:27文
  细鞋一双:100文(估计是丝绵鞋)
  锄一个:50文(铁或钢制的农具)
  镔铁横刀一口:2000文(贵重的镔铁刀器)
  梓霸刀子一镔剑:200文(含镔铁甚少的刀器)
  普通钢或铁质刀:75文
  波斯公骆驼一只:15510文(相当于3909元人民币)
  突厥敦马一匹:9400文
  普通母马一匹:4320文
  细健牛一头:4200文(高等公牛)
  次健牛一头:3200文(次等公牛)
  酒价:在唐德宗贞元二年(公元786年),京城普通的中等酒价约为150~300文一斗(2000毫升)。
  如果这个时候请朋友在中等餐馆吃饭,两人的酒量都不算大,两人喝1斗酒的话(每人2斤),光酒钱至少得38元(150文),还是最一般的酒,加上菜肴,没个150--200元(600文--文)的,这顿饭怕是吃不下来。说明德宗这个时候的东西已经不便宜了。
  综合一下唐朝各个时期的物价来看,有三个物价下落时期,有四个物价上涨时期。初唐贞观时最低,盛唐开元天宝时比较稳定也很低,安史之乱以后就忽高忽低,极不稳定了。到唐朝末期,物价更是涨得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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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 船厂
  扎猛子就能抓个带珍珠的贝壳,武暖冬表示她有点晕。那时的场面应该不像他们形容的这般容易,要不然历来珍珠是珍品,就是因为它难得。
  “他年纪大,当然比较厉害,等你长到他那么大,他就老了,肯定还是你厉害的。”阿岳很是信任自己的小伙伴,赶紧跟武暖冬解释,“少夫人,阿海说的那人已有十五岁了,阿海才九岁呢!”
  “你们都很厉害,要是我什么海贝、海虾的,一只也抓不到。”她笑呵呵的说。
  “那可不一样,少夫人是夫人命,我们是下人命,下人就该多会一些,才能让主子重用。”阿凤歪着脑袋,很认真的和武暖冬讲道理,“而且少夫人您长的漂亮,少爷也很疼您,吃饭都紧着您。哪里像是我阿爹、阿娘,要不是今天有主子,阿娘和我都该是最后一个吃饭的呢!所以不一样的!”
  阿兰赶忙拽拽阿凤的衣袖,深怕她多嘴得罪了少夫人,另外两个小子也沉默了。他们还太小,不理解其中的意味,只知道看着娘和姐妹吃他们的剩饭,心里很是难过和别扭。之前谁都不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现在被阿凤挑明便多了几许不清不楚的尴尬。
  武暖冬摸了摸阿凤和阿兰的小脑袋,这两个姑娘都不大,按说以他们现在的年纪,女娃应该长的比男娃快一些的,可是阿凤和阿兰身量并不高,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营养跟不上。
  她原以为大唐对女子算是好的了,没想到竟然真的有女子最后上桌的例子。可是她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在气氛更僵硬下换了话题,“对了,你们奶奶呢?”
  “奶奶?”阿海一怔,随之懵然的问,“是阿婆吗?”他话音一落,四个孩子更是神色失落,阿海道:“阿婆她们已经回归海神的怀抱了!”
  武暖冬嘴角抽抽,她还真是不会哄孩子。好在船厂大门离着后院不远,属于院中院,高高的围墙阻截了一切外部的试探,厚重的大门由四个孩子合力推开一道缝,武暖冬见他们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顾不得他们不让她上手的好意,轻松一推,将门彻底推开。
  阿凤又惊又喜,看向武暖冬双眸闪闪,“怨不得少爷对您这般好呢!原来您和少爷一样,好厉害呀!”
  阿兰嘴角一抽,才不是因为这个呢吧!
  “得了吧!是少夫人长得好看!”阿岳反驳道。
  “不对,就是因为少夫人能干!”
  “是长得好看!”
  “是能干!”
  “是好看!”
  “是能干!”
  两个小娃跟斗鸡一样,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服输。阿兰赶忙拽了拽武暖冬的衣摆,害羞的悄声说:“他们总是这样,少夫人我带您进去,不用管他们!”
  武暖冬笑了笑,看着两个小娃好像看到她和李隐的小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不对头,彼此就是看不顺眼,一两句话不对付就能敌对的你死我活。只是没想到大了大了,他心甘情愿的做起了她的暗卫,而她也愿意为他治愈那一身伤痕,所以说,小时候都有逗比中二的时期,过去之后才会发现,以前的自己真是傻到爆了。
  当然在她心里,傻的那个人只有李隐,根本不可能是她!她可是有容人雅量的好姑娘!
  这时的船厂和武暖冬心中所想有一定差距,高高的厂房四面透风,唯一的遮顶阻挡着强风暴雨,零散的木材似是毫无秩序的堆积摆放着,如果不是她见识过海船的图纸,定然是看不出这些是已经加工好只待组装的主体。
  “这是主框架的一部分,最重要的不在这里,在后面锁着呢!阿爷没让我们进去过,钥匙在阿爷手里。”阿海指了指船厂把角部分,那里猛地看去和普通围墙差不多,实则应该是个暗门。
  武暖冬善解人意的说:“我看看外面即可!”
  阿兰和阿海以及后面追上来的两个小的同时松口气,似是很怕少夫人无理取闹的想要窥探船厂机密。那里面对于孩子来说就是不得妄行的禁地,每次阿爷和阿爹都会神神秘秘的进进出出,连他们这几个把船厂摸个底掉的孩子都不能涉足。
  “其实少夫人要是想看可以跟少爷说说,少爷有所有的钥匙。”阿兰似是怕少夫人心底难过,怯声建议。
  “好孩子,我不看。”她摸摸她的头,船厂什么的对她吸引力并不算大,何必让几个孩子感到为难呢!
  阿海笑得更欢实了,他是真觉得少夫人是个好人,所以很卖力的上蹿下跳给她讲解船厂的分部,还有哪些材料是做什么的,等等。
  程子境过来时,就见两个男娃争先恐后的想要跟他小妻主聊天,顿时眸光幽幽鼓了脸。
  武暖冬一侧头,便看到程子境脸庞发黑,满脸的我不开心,又看了看他视线所及的两个男娃,随之笑了起来,低喃,“醋包!”
  阿海和阿岳性子粗,自然没有发现异样,只是不约而同地觉得天气变得冷了些,抖了抖肩,毫无察觉的继续指着某处。
  “那是熔炼铁件的地方。”程子境快一步的说,被打断的阿海嘿嘿一笑,指向另外一点。
  “那是拼接零碎件的地方。”又被抢了话,阿海这才感觉不对,至于哪里不对他也说不出,看着少爷寒气逼人的面容,缩缩脑袋,带着三人冲着武暖冬一摆手,溜了。
  等他们出了大门,武暖冬一回手捏住了程子境的鼻头,磨牙道:“这点出息,还吃娃娃的醋!”
  “哎哟!”他可不会反抗,故作吃痛的叫唤了两声,发现暖暖并未松手,理直气壮的说:“娃娃怎么了,娃娃也是男子。别说娃娃了,我连苍穹的醋都吃,暖暖,咱们给苍穹和神威它们赶紧找个伴吧!有伴的雄兽才有幸福!”
  武暖冬没辙的翻了个白眼,“你要有办法,你给它们找去。”她也很想抱小兽好不,谁知道那四个家伙怎么玩心那么大,连媳妇都不着急,当初的雪豹和雌虎已经让它们轰到了秦州山野,怕是这辈子都难以相见了。
  程子境摸摸鼻子,虎还好说,豹和金鹏就难寻了一些,再加上还要专门抓适龄又对口的雌性,更是难上加难。
  “再说我才不当包办父母呢!想要媳妇全凭它们自己努力。”她摆摆手,很不负责任的袖手不管。
  “父母?”他凑过来,冷峻的眸子笑如弯月,“我是父你是母,挺好!”
  她瞄了瞄他的下面,很深沉的说:“你要不乐意,我可以弄个手术,咱俩转换一下也成!”
  程子境下意识的捂住下面,苦了脸,“暖暖!”
  武暖冬乐了,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在意的,踮脚捏了捏他的脸颊,取笑道:“傻二二!”(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一章 抱屈
  午饭前,程子境支出二十两银子,让一个汉子去港口那里买些食材,特意给武暖冬单独做了一顿饭。
  主子做饭,下人自是不敢贪吃,还是武暖冬以四个小的辛苦陪了她小半天为由,将菜每样拨出去了一半,以示奖励。
  对于武暖冬打赏下人,程子境当然不会干涉,除非是不够暖暖吃了,他才会计较这一星半点的得失,否则他也不是那般注重规矩的人。
  吃过程子境做的饭菜,几个婆子和媳妇都羞臊不已,跟清贵的少爷比,她们的手艺实在登不了大堂。而少夫人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将早饭吃下肚,定然是心思善良不忍他们为难。
  武暖冬要是知道,只能说好大的雾……
  下午无事武暖冬将马上挂着的东西送给了他们,酒和布都是贵重物品,别说是三家的媳妇,就连老技工也很兴奋。对于他们来说,主母打赏代表了主子对他们的重视。手里各拿着两只银鱼的孩子就单纯多了,手舞足蹈的,已经开始计划银钱怎么花了。
  离开后,骑着马的武暖冬略带操心,“给娃们的钱不会被大人收走吧?”
  “不会,他们吃住都是咱们来供养,平时用不了钱,孩子因为是主家白养的,也没有零花钱,这钱就是大人想收着,那几个小子也不乐意。”他摸了摸暖暖的发,发现她还挺喜欢孩子的,不免醋了,“暖暖若是稀罕娃,咱们可以自己生,不要记挂着别人家的了?”
  “吃醋太多伤肾!”武暖冬促狭的斜了他一眼,提起了别的话题,“我看那三个老人家岁数不小了,他们妻子都没了,没想到他们看起来还是很健康的。”
  “暖暖猜他们多大?”程子境被那一瞟看的心中一酥,手臂环着她的细腰紧了紧,故弄玄虚。
  “七八十吧!”按他们的精神气貌,在她前世的那个世界说是九十都有人信,一想到古时的人多数显老,她才压了压岁数。
  “跟爷爷一般大!”他摇摇头,惋惜道:“他们妻子去世的更早。”
  武暖冬咋舌,“他们看上去跟爷爷可差了一辈多。”不禁感到有几分寒意,“我记得高门村的老村长年纪也挺大,不是前年才去世吗?”
  他叹口气,“他比爷爷才大七八岁!去世时已属古来稀之年,算是长寿了。”
  “我第一次见他一直便以为他已是七十多了!”
  这话题不能再聊下去了,越聊越心惊。
  武暖冬知道古时人的寿命都不长,也没想到会差距如此之大。
  “他们妻子是早些年生产没有注意,落下病根,小病攒大病的,耗尽了身体早早的离开人世。”程子境不知暖暖心中的感叹,有些唏嘘,“很多贫穷地区更是如此,生个孩子就去了妇人半条命。不仅是因为他们没钱请好大夫,更是因为大夫的医术造诣不够高。男子亦然,年轻时不懂得保养还卖苦力,营养又跟不上,年纪大了身体也垮了。”
  武暖冬顿时陷入沉思,“你说咱们大药铺要不要偶尔开个课堂,给买药的百姓免费讲讲养生之道?”
  “傻暖暖,你是自小聪明没有吃过什么苦,真正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人家学什么养生之道,对他们来说能吃饱肚子就是幸福。”
  被他一说,她也觉得自己特别甜!
  “其实我不是不懂,只是有几分惋惜罢了!”她不是圣母,做不到到处散财帮助穷人。她的钱也是家人们辛勤赚来的,凭什么要支援别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适当的予以帮助,比如大药铺的廉价好药,比如带动穷苦村落发财致富。
  “对了,养生之道算了,可以开个平时注意卫生、孕妇产前产后常识这类型的小课堂……”她一扭头正好看到程子境笑容满溢的脸庞,不禁反问,“你笑什么?是不是在腹诽我怎么会那般好心?”
  “哪有!”他才不承认确实心中起了疑惑。
  “不是好心,你就当我闲的无聊吧!”她是想起从未见面的便宜娘,生孩子本来是件充满希望的好事情,但是变成一命换一命这事就不大好了。
  “嗯,不是好心,暖暖只是就手罢了,反正咱们有那个资源和功夫。”程子境顺着她的话说,也是忽然考虑到家中那孤身多年的岳父,顿时予以万分理解。
  他可不想因为这个话题让暖暖心情沉重下去,到了港口他拉了缰绳,“暖暖,咱们去东大街吧!这几天应该有赛狮,极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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