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萝莉好种田(穿越)——花色妖娆
时间:2017-11-05 16:09:18

  顾蓝翎简直绝望了,无声哭泣躲避着,封城前顾府发生的一幕幕在眼前划过。老天为何对她如此不公,好不容易逃过那一次次劫难,最后竟是落到恶仆的手中。
  突然,一个汉子惨叫一声,只见一根手指断了,血呲呲的往外冒。那大汉一下眼绿了,随便扯下一条布把手指包上,凶狠的怒瞪恍惚间半梦半醒的顾绿衫,破口骂道:“你这个小贱皮子,看我不先操弄你的!”说着,猛地扑了过去,直接把顾蓝翎甩到一侧,压倒顾绿衫的同时,夺过她的匕首,趁她使不出力气,狠狠的把匕首戳进顾绿衫的手掌上。他臭烘烘的大嘴,一口咬向顾绿衫娇嫩的细颈,用力撕碎她的衣衫,褪下裤子使劲一捅。
  “啊!”惨痛的喊叫惊起林间沉睡的飞鸟,顾蓝翎惊叫着,“绿衫!”
  “小娘皮,你也别急!”另外几个看的眼直热,纷纷扑了过去……
  林间躁动一片,哭喊、痛叫和辱骂交错参杂,几个月前不曾在顾府发生的惨剧如今真实上演了。
  两道人影悄悄潜伏在不远的一处大树上,侧脸避开不看这一切。
  直到凄惨的喊叫变成无力的低吟,李隐挑眉轻声问,“你不去救她们?”
  “我凭什么救她们?”遇到这种情况,无论是谁,武暖冬都会动恻隐之心,除了底下的两位。
  李隐鼓鼓嘴,一丝笑自嘴角划过。她带他来,是为了侧面告诉他,他们两个是同一种人吧!她不会嫌弃他的阴狠,他自然也不会嫌弃她的冷血!这种感觉,很好!
  无休止的羞辱终于结束了,顾蓝翎衣冠不整的瘫软在地上,身上的肮脏之物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她半抱着奄奄一息的顾绿衫,双目发直、空洞,已经无力再去思考。
  几个男人累极睡了去,似乎一点儿都不怕两人逃跑。
  比起顾蓝翎,顾绿衫更为悲惨,她因为始终在抗争,双腿双手被匕首刺穿了好几个窟窿,血流成河,下巴也被生生掰断,如今是活活疼晕过去了。
  武暖冬带着李隐从树上飘下来,面无表情的看向顾蓝翎,原本顾蓝翎木然的脸庞扭曲了一下,
  似是极怒极怨,哭喊过度的嗓子犹如破风的砂纸,嘶哑无声,“救救我们……杀了他们,救救我们!”
  武暖冬悄然无声地把那几个汉子藏起来的匕首踢给她,冷哼道:“你们姐妹的仇,关我什么事!”她是来看热闹的,当初听跟踪之人回报,她便猜出这所谓的王伯不是什么安分之人,原本以为他顶多是要抢夺两姐妹的家财和秘方,谁曾想,居然还存了这么些龌龊的心思。可那又与她何干,原本没有爹他们插手,这两姐妹也是早该被人糟蹋的命,如今不过是现世报而已。
  “你见死不救,你个贱人!如果不是你们,我们姐妹怎会有如此大劫,我恨你,我恨你们!”
  一道凶猛的风伴着嘶哑的低吼扑来,武暖冬刚要转身躲避,只见身侧一道身影冲出,反手躲过顾蓝翎刺来的匕首,直接扎入她的心脏。
  顾蓝翎噗通倒地,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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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太嫩
  ps:12点二更,今天三更!
  “你还是太心软了!”李隐面无表情,那张白嫩俊美的脸庞上沾满了鲜血,美的夺目也阴森的惊人。
  武暖冬眯眯眼,明明他的双手已经哆嗦的快要拿不住匕首,却还要逞强。他怕也是第一次杀人吧!心下不免有些波动,她走过,取出帕子替他擦擦脸。李隐一侧头,避开,夺过帕子一边擦一边往篝火里丢了块黑色的膏体。
  她抿抿唇,拿起他手中的匕首,来到闻声惊醒的顾绿衫面前,看着她无声的掉着泪,嘴巴张张合合不知想说什么。手下一个巧劲,把她的下巴合好,她绝望的重复着三个字,‘杀了我!杀了我!’
  她浑身筋脉尽断,下身更是血流成河,脸色苍白无血色,一心求死。
  武暖冬闭起眼,匕首狠狠刺穿顾绿衫的胸膛,心绪涌动。
  顾家姐妹这个下场,她半分都不后悔,可她后悔带着李隐来,让他为了自己手上沾了人命。
  “想什么呢!”李隐冷哧,“我可不是你,我杀过人!”在武暖冬耳侧轻语后,从她手里再次拿回匕首,又往篝火里扔了块绿乎乎的玩意,掩住口鼻,待浊烟升起,他手起刀落,将几个睡昏过去的汉子全部抹了脖子。
  即便李隐不动手,武暖冬也不会放过这几人,他们能奸银顾家姐妹必会残害别的无辜姑娘,死有余辜。
  李隐轻蔑的扫了眼顾蓝翎,“给她匕首,她不去趁此机会杀了侮辱她之人,倒是找你的麻烦,武四叔找的徒弟脑子没有问题吧?”
  “在她心里,我跟她的仇,不比那几个奸人少!杀了我,她会更开心。她跟你一样,偏执阴暗!”
  李隐脸色一黑。又听,“不过她比你还讨厌!莫名其妙的嫉恨自己师父的女儿,还反目成仇、忘恩负义!这么一比,你也算是可爱了!”
  他阴恻恻的哼了一声。权当武暖冬是夸他了。
  武暖冬挨个判断,见几人绝无生还的机会,调出灵水,好好的洗了遍手。之后,拍了下巴掌。藏在树后的黑马悄声走近,或许因着李隐身上有很大的杀气,竟有些躲着他。
  “走吧!”李隐撇撇嘴,主人妖孽、马也精怪!
  “你那黑烟是什么?”武暖冬先是安慰的顺了顺马脑袋,等马乖顺下来,一跃而上,伸手把李隐拉了上来。
  李隐坐稳,“你从郑神医手里拿的能说实话的丹丸是什么,你告诉我,我便告诉你!”
  “切。是我二哥哥告诉你的吧!”武暖冬嘴巴一嘟,二哥哥实在,就是容易被套话。她怎么会有那么神奇的药,不过是把一坛烈酒蒸腾浓缩,揉成药丸,不管顾蓝翎还是武甜和武夏至都是极少饮酒之人,一颗药下去保准糊里糊涂的,只是时间一久,不胜酒力之人必会晕睡。所以她提前准备用灵水调和的解酒药丸,在时机差不多时。让武甜和武夏至削薄顾蓝翎的意志力,又用那老头摧毁她的理智罢了。
  “这马认识来路还认识回路,是被你驯过吧?”李隐又问,似乎想要把先前的话题遮掩过去。
  “切!”武暖冬没理会他。打马而去。
  在两人驱马走远后,从林中深处飘落下一道修长的身姿,他先是把篝火扑灭了,之后掏出一瓶药水,洒在了几具尸体上发出呲呲几声,这些尸身连带着衣服、行李全化作了一滩黑水。空气中散发着浓臭的味道,片刻便散了去。
  这边处于山腰处,离着大道并不远,夜晚或许会渺无人烟,但是白天时,偶尔会有车马行过。若是被人发现这些尸体,定然会报官。官府一接手,为了防止附近山脉藏匿匪徒,势必会追查到底以绝后患。两个小娃考虑不周,很容易让人顺藤摸瓜的怀疑到他们身上。
  “还是太嫩!”夜幕下,那人淡然如水、抿唇勾笑,望着不见身影的马匹,上挑的眸子里含着一道浓浓的想念。随后身子一闪,失去了踪迹。
  两人到家夜已深,武家汉子全等着武暖冬,尤其是武秋止在大门口左右踱步,直到一匹马慢悠悠的踏步而归,他才松了口气兴冲冲的迎了过去。在发现暖暖身后的李隐时,武秋止一顿,眉头微蹙即散,笑道:“暖暖,去哪玩了?”
  “三哥哥,我们就在附近转了转!”武暖冬吐吐舌头,跳了马扭头想要扶李隐,却见李隐哼了一声,自行跳了下来,闷闷道,“我回去了!”说罢,跑向了小后山。
  黑马在武暖冬身旁转了转,待得到她拍脑袋的奖赏后,兴奋的一鼻鸣,自行回马圈了。
  武秋止可不管那小子,半抱住武暖冬,用脸蹭了蹭小妹的嫩脸蛋,“看凉的,三哥哥不在,玩野了吧?”
  “哪有!我可想三哥哥了!”武暖冬回抱着武秋止,没招没落的心一下子安稳了下来。她对人的生命始终抱有敬畏之心,杀人她不怕,可是也不是毫无顾忌的嗜杀之人。而今抱着武秋止听着他温润轻语,那颗死寂的心,方才恢复了正常频率。
  武秋止开心一笑,那笑容却挂在脸上有些僵硬,为何暖暖身上有那么大的血腥味。
  他推开武暖冬,不着痕迹的扫了一圈,并未看到伤口,笑道:“暖暖,先去换身衣服吧!爹和爷爷还等着你吃饭呢!”
  “好!”武暖冬没有拒绝,她想回屋进玉府稍稍清理一下。
  好在武秋止不是深究之人,只要暖暖没事,他不会追问让暖暖为难。
  天天相处之人,武秋止岂会不知道他家暖暖浑身充满了秘密。这世上,谁没有秘密,娘、爹、爷爷、大哥,还有他……不都是有秘密的吗!
  “三弟,小妹不是回来了吗?”武夏至兴高采烈的冲了出来,“你告诉没告诉小妹,过两天出发去考童试的事情呀?哎呀,你真沉得住气,不行,我找暖暖去!”
  武秋止笑了笑,家中最没有秘密的,怕就是他那傻二哥了!
  进了玉府,武暖冬直接跳入了潭水里,闭目将心头的恶心强压下去,第一回 杀人,手不抖心不慌是不可能的,也不知道李隐这么小的娃,是怎么能坦然接受的。难道她还不如一个小屁孩的心理素质强大?
  如此一想,最后一丝不妥也离她远去,起来擦擦身,换好新衣,她跃入竹屋展开书桌上的宣纸,磨墨挥毫,用练字来磨练心性。今晚是不能练功了,若是心思有异,走火入魔那就事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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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梦魇
  清晨的雾气密布,小小的身躯蜷缩在角落,护着脑袋任由几个大汉拳打脚踢,他死死咬住唇,一声痛都没喊,眼底尽是疯狂的仇恨。
  “你这个狗娘养的!我们苏家白养你便罢,你还要狼心狗肺的毁了你表哥,不知道老子就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独苗吗?老子今天也要让你们李家断子绝孙!”雾气下,男人凶光毕露,那模样恨不得生吞了那小子。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我可不给钱了!”老鸨不屑的插手,取了点碎银子递了过去,“人货两讫,之后我这里可没什么李家公子李隐,只有小竹青。”
  “银子我可以不要!”男人愤怒的又照着李隐脑袋上一踢。还好李隐始终提防着他,牢牢的护着脑袋,那一下,他的手臂怕是要断了。
  “哟!这么好的事,有何条件!”老鸨眼一亮,了然的把银子揣了回来。
  “我要亲眼见这个小畜生被毁了去!”男人咬牙切齿,“找个又老又丑又有怪癖的男人来!”
  老鸨一哧,到小倌馆的男人哪个没有怪癖,这少年面容极好,第一次就给了这样的人她还有什么赚头。
  “你要想清楚,卖你是卖,卖别人也是卖!”男子显然不缺钱,阴鸷的瞥了眼李隐,势必要亲眼看他被彻底毁了去。
  老鸨眼珠一转,倒是想到了一个有钱的暴发户,笑的应允,直接唤人,把那位客人引了过来。
  李隐悄然的将袖口里的瓷片藏好,不着痕迹的环视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周围是高墙,对面是竹林,圆弧门廊处有几个彪形大汉堵了去路。
  他沉下头,看着由远及近的老头颠颠的跑了过来,那人光着上半身,皱巴巴的褶皱和肥肉让人恶心,他一边跑一边解着裤带。大喊着。“没****的新货色在哪儿?快让开,让开!”
  老鸨被推开,不但不在意。反而乐呵呵的凑了过去,一把拎起李隐散落的长发,露出他那张被保护的很好的漂亮脸庞。
  老头一下子看直眼了,连旁边的几个大汉都忽视了。直愣愣的扑过去,“美人。小美人,先用你那小嘴巴给爷爽快爽快!”
  被人强按着,闻着老头混着酒气和杂味的气息,还有那根散着臭气的丑陋孽根。李隐眯眼,竟迫不及待的张开手臂迎了上去。
  见他这般识相,后面的人安心放了手。谁知异变突起,本该被他们打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子竟然持着凶器一刃割断了老头的命根。扎眼的功夫,又插入他的胸口。
  血顿时喷溅而出,老鸨尖叫一声,场面登时混乱起来。
  “快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李隐一击即中,拖着孱弱的身体奋力一跃,利用竹子的柔软与韧性直接跃过两层楼高的墙头,重重的摔了下来。
  连吭都未吭,他脸白的不能再白,抹去脸颊上污秽的血液,头都不敢回的撒腿跑出小巷。后面是嘈杂追赶的人,前方是混乱的街道,只见水潮泛滥,眨眼便卷去无数人的性命,汹涌澎湃的咆哮着向他袭来。
  李隐一阵绝望,难道他刚逃离虎口还是不能救自己一命吗?
  被打、被辱到亲手杀了人,这些画面在翻滚的巨浪中向他拍下,心头剧烈的起伏,李隐腾的坐了起来。
  注视着周围的黑暗,还有乡间独有的清鲜草木气息,李隐吁口气,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渐行渐远,至少不会像是梦境般让他恐慌无措。他擦干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刚要躺下,突然想到了什么,利落的起床穿鞋,挑着烛火走出了家门。
  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到了武家大宅,方才停下脚步。
  他犹豫了半响,终是没有敲开门,反而来到离四季苑最近的高墙下,依墙而坐,也不知为何,就这般守到了天亮。
  天色蒙蒙亮,果然他听到了一声惊恐的大叫,转身直接敲开了武宅的侧门,来不及说什么,撞开开门的下人冲了进去。
  武暖冬一夜噩梦,血像是河一样纠缠着她的脚下,将她浮浮沉沉的拽来拽去,好不容易挣扎的爬了上来,却见顾绿衫瞪大流着血的眼睛,拿着匕首,面目青紫的对她说:杀了我、杀了我……
  尖叫声方落,门被几声撞开,哥哥们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李隐。
  她半起身喘着粗气,惊愕的望向那个本不该出现的身影,只见他口唇微动,无声的说:‘别怕,那是梦,都过去了!’说罢,立刻返身离去。
  顺着暖暖的目光武秋止一回头,正好看到李隐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他没心情猜测他前来的目的,赶紧跑过去抱住武暖冬,安哄的拍着她的脊背,“暖暖不怕,有三哥哥呢!不怕不怕,三哥哥陪你!”
  武夏至和武行舟也哄了她几句,武天德吩咐两人回去休息,看暖暖无大碍,便由着武秋止陪她一起睡下了。
  “是发梦了吗?那都是假的,暖暖,不怕,即便是真的,也有三哥哥保护你,乖!”武秋止亲了亲她沾湿汗珠的额头,把她的小脑袋扎入自己的胸口,眼底的情绪翻动莫测。
  看来昨夜却是有事发生,让暖暖受了惊!
  依偎着自家三哥,武暖冬突然想起了李隐,他莫不是一直守在外面吧!顿时心中五味俱全,横生了想要去了解他的冲动。可是想想又觉得自己过于幼稚可笑,李隐那小子不比她秘密少,人家真不见得愿意接受她的温情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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