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赤不理会她,旁若无人地低头吻了吻宁夏的额头。
宁夏羞红了脸,小手抵在阎赤的胸口,轻轻地攀着,她现在越来越依赖他了。
银夕公主仰起头,闪亮的星星眼看着晋弋,嗲声嗲气地娇嗔道,“小羊羊,我也要亲亲。”
小羊羊?
光天化日之下,银夕公主尊称自己的大表叔为“小羊羊”?
宁夏伸长脖子瞄了一眼晋弋,果不其然,小羊羊的脸都红了。
阎赤拉了宁夏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热茶,低头轻饮了一口,“公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
经他这么一提醒,银夕公主这才想起此行目的,一蹦一跳地跑过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听说你们要同居?”
阎赤脸不红心不跳,“然后呢?”
银夕公主顺手抓过茶几上的苹果,狠狠地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本公主也要……”
宁夏心里一道惊雷闪过,没想到天界公主这么重口味!
银夕公主细细咀嚼着苹果,不紧不慢地补充道,“跟你们住一块儿,还有我的小羊羊。”咽了咽口水,“反正你们这儿人多,多我们不多,少我们不少。”
原来世界还是很纯净无暇的,宁夏暗舒一口气。
不过这儿人口很多吗?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毕恭毕敬的男声。
“鬼少,夜宵准备好了。”
是白无常,从厨房里探出个脑袋来,朝着众人笑得跟接客老鸨似的。
宁夏回头,看见白无常并不觉得惊讶,毕竟地府之王配个专属厨子很正常。
但是,他旁边站的那个络腮胡帅哥是怎么回事?
钟馗老师来家访么?
第八十三章 他想和她困觉
透过小小的舷窗,可以看见机翼微微地翻起,芙蓉市清晨的春光,在翼片上折射出淡淡的采光。
宁夏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旁边是面无表情的阎赤,眉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阴沉。
她偷瞄他一眼,挪了挪身子凑过去,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小白兔,还生气呢?”
坐在后面的银夕公主趴过来,眉飞色舞地打趣道:“小夏,昨晚你是不是没跟冰坨子困觉?哈哈哈,你看吧,生气咯,脸臭得哦,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
宁夏摊开双手做出无奈的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太好的。”
所以,昨晚她选择了堂姐,没想到阎赤却因此发了大脾气,一张俊脸从头到尾都黑如锅底。
“小夏,且行且珍惜,”银夕公主凑到宁夏的耳边,低语道,“说真的,我老羡慕你了。”
“羡慕我可以跟小白兔困觉?”
银夕公主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她身旁的晋弋,“我想跟小羊羊困觉,可他不愿意呀。”
“要不……”宁夏挑着眉,眸光贼亮,“你霸王硬上弓?”
银夕公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事儿你有经验,改明儿个我找你取经。”
呵呵。
我怎么有经验了?
宁夏刚想否认,这时飞机突然起飞,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她被加速度推向椅背,转眼就飞上了几千公尺的高空。
飞机在云海里穿行,看着窗外弥漫的云雾,宁夏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阎赤,软着声儿地问道:“小白兔,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阎赤不为所动,脸上的冰霜不曾融化丝毫,冷冷地,“花溪村。”
花溪村?
宁晨萌所在的村落。
阎赤总是那么不着痕迹地,将关于她的一点一滴都铭记在心。
宁夏心里的柔软被触动,抱住阎赤的手臂,像只小猫似的蹭了蹭,“小白兔,你真好,还搞了个这么拉风的专机。”
“就这样?”
宁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阎赤冷若冰霜的俊脸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宠溺地捏了捏她白白嫩嫩的小脸蛋,“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宁夏打了个哈欠,昨晚跟堂姐聊天到半夜,今儿又起了个大早,现在的确有些困了,脑袋轻轻地靠着阎赤,很快就昏昏欲睡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的环境都变了,她一个人站在孤寂的河岸边,头顶是令人窒息的阴郁天色,浊浪拍打着荒凉的河岸,发出阴森可怖的声音,来回地,不停地,回荡在耳畔。
“杀死妖女,河神息怒!风调雨顺,来年丰收!”
愤怒的咒骂声从山坡下传来,宁夏循声望过去,一片黑压压的村民从山脚爬上来,他们手里拿着锄头、镰刀、斧头……每个人的表情都那么的狰狞,狠狠地瞪着她,像是随时都会扑过来吃掉她似的。
宁夏心里发寒,蹭着脚丫子往后退了退,什么妖女,我不是妖女,你们别过来。
她明明在嘶吼,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村民愈发地逼近,宁夏已经无路可退,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暗河,她的一只脚悬在河岸边,找不到依靠。
为首的村民是个六十出头的长者,手里执了个黑黢黢的烟枪,笑眯眯地看着宁夏,很是慈祥。他吸了一口旱烟,吐出浓浓白烟,“孩子,别怪村长心狠手辣,谁让你惹怒了河神呢!”
烟枪敲上宁夏的额头,她听见“嗞”的一声,然后是肉烤糊了的焦味,但她却不觉得疼。
忽地,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弹了出去,远离河岸,落到不远处的山崖顶上。
俯瞰山坡底下,是一座死一般的村庄,纷乱地排列着许多黑色屋顶。
没有灯火,因为所有村民都围在河岸上,他们高举武器,咒骂着:“杀死妖女,河神息怒!风调雨顺,来年丰收!”
河岸边站了个红衣女子,狂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和衣裙。
凌乱纷飞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宁夏看不清她的长相,却莫名地觉得熟悉。
红衣女子倏地抬起脸看向宁夏,嘴唇微微动了动,“快离开这里。”然后翩然跳下河岸……
“不要!”
宁夏挣扎着叫了起来,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在飞机上,旁边的阎赤正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
原来只是个梦,为什么却那么的真实?
阎赤用纸巾抹去她额上的汗珠,“做噩梦了?”
脑海里红衣女子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宁夏愣愣地,“小白兔,我梦见祖奶奶了。”
坐在前排的宁晨果听到宁夏的话,猛地从睡梦中睁开眼睛,转头看着宁夏,“小夏,你梦见祖奶奶了?”
宁夏坚定地点了点头,“她跳河之前亲口告诉我的,她就是倾落,我们的祖奶奶。”
“跳河?祖奶奶在你的梦里死了?”
“嗯,他们说她是妖女。”
“但是,”宁晨果眉头微微皱起,缓缓地,“我曾听宁震风提起过,祖奶奶是花溪村受人敬仰的神女,不是妖女。”
宁夏顿了一瞬,低声喃喃,“祖奶奶活了104岁,红衣女子看样子最多20岁左右,或许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阎赤伸手握住宁夏的手,像哄孩子似的,柔着嗓音,“阿宁,别想了,有我在呢。”
银夕公主脖子伸得老长,瞥了一眼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阴阳怪气地嚷嚷,“秀恩爱,死得快!”
阎赤瞬间变了脸,冷不丁地,“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银夕公主笑得一脸前抽样,“挑战了又怎样?”
“本王丢你下去。”阎赤面不改色。
“你……”银夕公主转身扑到晋弋的怀里,装可怜哽咽道,“小羊羊,冰坨子欺负我。”
晋弋一脸尴尬。
看着如此热闹温馨的场景,宁夏心中的忧虑瞬间消散。
不管怎样,她都不是孤身奋战。
所以,没有什么可怕的。
十几分钟后,众人忍着耳膜的疼痛,随飞机降落在了花溪村后山的一片空地上。
终于到了。
一下飞机,宁夏就打开手机,拨打了村长家的座机。
手机里传来电话铃声,是个女人在低声吟唱着什么,混合着流水声,听起来格外的诡异。
“啧啧,村长的口味真特别。”银夕公主一路上都黏着晋弋,旁边的二哈看了很嫉妒,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怨声。
村长家的电话是乔丽给宁夏的,说是村长人很好,如果他们去了,他一定会好好招待。
但没想到,电话拨了三遍,都没有接听。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们自己进村好了。”银夕公主揪着二哈的耳朵,二哈吃痛,可怜巴巴地躲到宁夏的身后。
阎赤牵起宁夏的手,“阿宁,天快下雨了,我们还是赶紧进村吧。”
天色慢慢暗下来,下雨的征兆开始蔓延。
宁夏抬头望着令人窒息的阴郁天色,仿佛回到了刚才的梦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紧张感。
走出空地,是一片小树林,荒凉萧条。
宁夏不禁觉得奇怪,南方的四月,按理说,万物皆苏醒,春芽也应该冒出头了,为什么这片小树林却光秃秃的?满地枯叶枯枝,脚踩上去嘎吱作响,回荡在死寂般的林子里,显得特别突兀。
眼角余光瞄了瞄其他人,除了宁晨果,其他人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地府和天界没有一年四季这个说法么?
宁夏刚想说什么,这时却看到宁晨果朝着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什么意思?宁夏不太懂,但还是乖乖地咽下了想要说的话。
穿过小树林,一座死一般的村庄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宁夏看着那些纷乱地排列着的黑色屋顶,神色惶惶,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发的浓郁。
这个地方她从未来过,但半个小时前,却又那么真实地出现在她的梦境里,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红衣女子想通过托梦告诉她什么?
村口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地刻着许多字,但由于年代已久,风雨侵蚀,青苔蔓延,已经看不清楚字迹,唯有最顶端的八个字异常清晰——“神女贞烈·河神护佑”,就像一抹血腥的朱砂印。
宁夏一行人踏进花溪村,偌大的村子却一个人都没有,家家户户的大门都敞开着,应该是突遇紧急情况刚出了门。
宁夏掏出手机再次拨打村长家的座机,诡异凄惨的铃声再次响起,由远及近,好像就在附近。
“这里,快过来!”银夕公主站在一座古宅前挥手。
宁夏跑过去,近了,果然听到古宅里有座机响起的声音。
走上前,敲了敲紧闭着的雕花大门。
无人回应。
继续敲。
“你们找谁?”身后传来老者的声音,沙哑低浑,仿佛是来自远方的钟声。
老者约莫六十岁左右,手执一支黑黢黢的烟枪,他低头吸了一口旱烟,吐出浓浓白烟。
宁夏蓦然回首,那一圈一圈烟雾中呈现的眉眼,笑眯眯地合成一条缝,看起来特别的慈祥。
脚下一个踉跄,宁夏差点摔倒在地,幸好阎赤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我是花溪村的村长,”老者走上前推开雕花大门,“来者是客,大家先进屋吧。”
宁夏怔怔地望着老者,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梦里的村长竟然跟眼前的老者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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