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谋——小丸子
时间:2017-11-12 18:04:42

 
    杨云峥抖了抖手指,感觉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的感觉,颇有威胁感:“奴,奴婢,奴婢只是觉得姜小姐待人真挚,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最开始说的诚惶诚恐,后面又目光坚定了起来。
 
    箫音诧异一番,微微张了张唇。轻笑一声。姜云妨察觉不对,赶紧钻进屋子,跪在地上:“陛下,一切都是奴婢的错,还请陛下不要怪罪杨小姐。”
 
    箫音到嘴边的话没有说出来。转即,眸光流转,落在姜云妨身上,眼中多出了其他东西:“这么说,确实是你做的?”
 
    “不是。”姜云妨果断回绝。但是没有解释。
 
    她与刘明月算不上是交心好友,自然不用在被背叛的时候留丝毫情面,之所以没有解释,是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有什么证据说明不是你做的?”箫音又问,但是也放开了杨云峥。
 
    “没有。”她的底气很硬,但是却奇迹的让人并不会认为那是恃宠而骄,好像在说,现在没有证据,不代表之后没有。箫音似乎很满意她的答复。嘴边的笑容都柔和了许多。他亲自把地上的人搀扶起来。
 
    当着众人的面说道:“朕想此事也有所误会。”
 
    所有人的脸色都青了,但是却不敢说一句话。黄茵茵咬了咬下唇,一个字也不敢说。
 
    “但是,这件事朕也是亲眼所见,即便是相信与你,也与你脱不了干系。”而下一句话,让其他人瞬间懵然,不明所以。
 
    就连黄茵茵多没有反应过来。所以说这到底是偏袒她还是不偏袒呢?
 
    姜云妨脸色一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表情十分诚恳:“还请陛下责罚。”她虽然与这件事没有关系,但是现在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机会查明真相,并且对方还是刘明月,姜云妨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就成为众人攻击的对向。
 
    也许顺和箫音的意思是对的。
 
    “来人,把她带下去,关入房中紧闭一天,不得进食水。”相对而言这个惩罚还是放水了,让方才还有些期待的人一瞬间心灰意冷。
 
    而后便真的来人将姜云妨带了下去,并不是带回她之前的房间,而是距离秀女所在的院子的后面一处小小的单房。那里四周环绕竹林,周围没有人烟,之前是作为发疯的宫女关禁闭的地方,在那里也被逼死了不少人。
 
    但是最近几年已经没人去了,据说自从被逼死了不少宫女之后,那里便不太平了。
 
    姜云妨被带到了那里,明明是白日,却从那小小的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森冷的气息。加上冬日的冷风阵阵,姜云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后的两个侍卫打门,将她毫不客气的推进房间中。
 
    然后关上房门,晦气的啧了两声。然后离开了。
 
    她缩了缩肩膀,脚下的地板都是潮湿的,周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臭味,与湿气相溶,味道怪异的很。从门口看进去,外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房门用的铁质,像是关犯人一样的小型牢房。
 
    那小小的窗户已经不足为奇,微弱的光芒透进来,也只能依稀看见里面的陈设。在窗户边缘正是一张床塌,那塌似乎是用石头砌成的,而在上面只摆放了一张与床榻一样长宽的木板。
 
    上面堆积了些干草,看起来比地上站着的地方要干净多了。
 
    这里的传来姜云妨也是听到过一些,但是现在看来也比没有传说中可怕。只是要肮脏一些,简陋一些罢了。
 
    姜云妨小心翼翼的爬到去,将上面脏兮兮的干草全部扫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披解了下来,放在木板上,自己再躺了上去,还算是暖和。
 
    静静地望着窗外慢慢黑下来的天空,整个深幽的竹林也渐渐阴森了起来,远远看着竹林的剪影,会让人以为那是不干净的东西在乱窜。
 
    风声瑟瑟,好在今夜云稀月清。皎洁的月光照耀在外面的小院子里,犹如白昼。
 
    若是以前的姜云妨她一定会害怕的瑟瑟发抖,但是前世的时候被萧容关在那个屋子里,情况不比这个好。因而已经习惯了。不知不觉中开始犯困,迷迷糊糊的时候就睡沉了下去。
 
    半夜三更的时候,她似乎隐隐听见有人把牢房的房门打开,清清淡淡的脚步声塌了进来。一道长长地黑影拉了进来,将里面蜷缩在窗子边床榻上的女子所覆盖。
 
    姜云妨动了动眼帘,察觉不对,勿的睁开眼睛,还没有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人已经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的捂住她的嘴巴,在她面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开口:“是我。”
 
    姜云妨扩了扩眼帘,一脸惊愕的表情。而眼下的男子一身玄衣如墨,青丝及腰,披头散发的坐到了床榻上,那乌黑的长发都散了过来,一股带着湿气的清香灌入姜云妨的鼻翼。
 
    那放在自己的脸上的手都是冰凉的好像刚刚从雪中拔出来的一样。
 
    只是那双星眸璀璨的仿佛灼灼燃烧的星光,灼烧人的眼眸。
 
    他松开了手,直起腰身,将自己身上的披衣脱了下来,盖在姜云妨身上,然后弯下腰将的人儿抱了起来:“冷不冷。”温柔的关问。
 
    而后从自己的脚边提上来一个饭盒子,放在姜云妨身旁。看见她惊愕的愣住了的表情,轻笑了一声:“饿不饿。”
 
    但是并没有打开饭盒子。
 
    “你……怎么这个模样……”就好像是仓皇赶过来的一样,衣裳上都带着水气,但不潮湿,那味道很清新好闻。
 
    “听见你进了这里,就来了。你没事吧,害怕吗?”萧容的声音温柔而急切。他是真的担心了,因为这里的传闻,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一般都退避三舍,谁会进来。
 
    而对于姜云妨这么个弱女子,萧容自然认为她会害怕。
 
    姜云妨摆了摆头,面上并没有一丝惧意。而后她从萧容的披衣下把自己的手拿来出来,本来是要抬手去摸萧容微湿的发,却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收回了自己的手,而是放到披衣上,把那披衣拿了下来,递给萧容。
 
    “我不冷,也不害怕。”疏远的语调,连同目光都没有留给萧容。低着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萧容怔仲,修长冰冷的指尖摸着自己的披衣,眼神暗了暗。每隔多久,他把自己的衣服抛开,将姜云妨身边的饭盒打开,里面一股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将屋子里本来难闻的味道全部掩盖无疑。
 
    “饿了吧,来吃点。”他听说她已经两顿没有吃东西了。
 
    姜云妨淡淡的扫了一眼,眸子里突然闪烁着别样的亮光,那闪烁的就好像皎洁的月光,让人看着心碎。
 
    “不,我不饿。”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就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萧容感觉自己的胸口猛然被人砍了一刀,抓着饭盒的手猝然收紧,整个人的脾性都冷了下来。
 
    “你心中还是有我的对吧。既然有我,为什么要在意我寿命的问题呢?”
 
    他觉得既然相爱的两个人,即便是不能走到长命百岁,只要时时刻刻在一起,那每一刻都是天涯海角。
 
    姜云妨吸了吸鼻子,拧紧唇瓣:“并不是在意那些。不如说那都是过去了。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你的任何事了。”决绝的话,好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那神色复杂的面孔找不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你这话什么意思?”萧容猛然站起,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紧紧地盯着她,却总是迎不上她正面直视的目光。
 
    “我不爱你了,我要做陛下的妃嫔,我要成为这后宫之主。”
 
 第三百六十五章:王府之乱(四)
 
    桀骜不羁的语调,无视与人的目光,淡然的神情,让人乱到抓狂的态度。萧容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的一根弦瞬间被崩坏。好不容易重振心情来到她身边,却又一次被她的话敲碎心中所有的堡垒。
 
    “后宫之主,可笑,你知道你在说这话的时候是对谁说的吗?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什么都不是?”萧容紧紧地攥进拳头,即便是说出这句话,心里也没有一丝解气的感觉,反而疼痛的让他抓狂。
 
    姜云妨闭了闭眼帘,轻轻笑道“这偌大江山还不都由陛下做主?陛下之前许多次都找了云妨,邀请云妨成为他的女人,他可以给云妨所想要的任何东西。”
 
    “你在炫耀?”萧容牙齿咬的咯咯响,脖子上一转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一双眼冷如冰。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情绪波澜:“云妨不敢。”
 
    萧容语塞,到了嘴边的话迟迟说不出来,沉默许久之后,他紧绷的身子突然松懈了下来。并没有收回那饭盒,而是转身到了门口,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眼姜云妨,那女子在明暗交接的地方,低着头,容貌看不清楚。
 
    “此次,我处理了很多事情。在母后那里说过,你也是知道的。共有两件事,第一,洛阳最近经常出现四处敛财的人,根据种种证据都指向你父亲。”
 
    姜云妨心头一颤,放在床塌上的手抖了抖。
 
    “第二件事,白瑾妍即将成亲,依我的猜测,她会在新婚之夜做点什么,陷害王家,并以此吞并王家,针对姜家。”
 
    若是将两件事相连起来,得到的结果并不难理解。白瑾妍既做了两全手,还步步紧逼姜家。那针对姜家四处敛财的行为,恐怕就是白瑾妍所为,上一世她也是用了同样的手法,只是少了吞并王家的这个环节罢了。
 
    如今估摸着是防止姜云妨识破她的诡计,所以才准备对王家下手,在姜家经受风雨的时候,壮大自己的本家,到时候,她白家一样可以超越姜家。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好自为之。”萧容转身准备出房门,后面的姜云妨却突然从跃了下来,把的饭盒都打翻了,落了一地,饭盒骨碌碌的滚了两转,让看不清楚的姜云妨踩中,差点摔倒。
 
    萧容快速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去扶住她:“你急什么?叫一声不好?”
 
    姜云妨唔了一声,脸色唰得一下白了一圈,因为那一下,本能的抓上萧容的手臂,这一下才发现他穿的衣服到底有多少。
 
    她瞬间恍然大悟,回想到萧容说的话,听见她来到了这里,所以过来看看。如今这般模样,只怕是在沐浴的时候听见的。过于心切之下,身上就并没有穿多少衣服,匆匆赶来。
 
    本来是应该感动的痛哭流涕,但是现在她却有种想骂人的冲动。为什么萧容这么聪明的人,总是在这种时刻掉链子。
 
    她忍了忍气,话语几乎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忘了叫。你帮我。”
 
    “帮你什么?”他明知顾问,其实是并不确定姜云妨现在的想法,她把自己的隐藏的很好,萧容几乎是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我要出宫。现在就出去。”想要放开抓着他手臂上的手,却不知为何,像是生了根一样,松不开来,似乎想要把自己的温度透过他薄薄的衣料,传给他。
 
    萧容反复盯了她许久,最后还是答应了:“好,那就跟我来。”他把自己的手从姜云妨的手上抽了出来,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准备离开,姜云妨唏嘘一番,赶紧回头把萧容和自己的披衣拿了出来。
 
    迈着自己的小步伐跟上他的动作,把那黑色的披衣吃力的盖在他身上,因为那人走的很快,还差点把自己带倒了。
 
    但是幸好的是还是搭上了。
 
    长安殿
 
    夜已深,长安宫中还灯火通明,冉冉跳跃的火光照耀着那男子俊美的容颜,眉宇间带着阴柔之气,平静下来仿如柔美的公子哥。
 
    他坐在床榻上,一身亵裤,赤着双脚放在乘满热水的磐匜中,一股热气就从那足尖升起。跪坐在他面前的公公正细心的为他净足。
 
    箫音长舒了一口气,抬头望着上空红色的房梁,眸子里的眼神拉长,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唇边不知不觉中勾起了一抹括弧。
 
    “你说,朕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了?”他突然开口,声音淡淡的,语调却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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