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谋——小丸子
时间:2017-11-12 18:04:42

 
    然而正在众人生活的水深火热的时候,一则消息传到孟青玄耳朵,听此时他已站不住脚跟,当下找到萧容,,神色凝重。此时萧容正坐在书桌旁,提笔在宣纸上细细描绘一株寒梅。那目光深不见底,模样却十分削廋、苍白。
 
    孟青玄气急,上前把他的毛笔自手中夺过,愤怒拍桌:“你振作点。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而当下你该解决的是玉芗楼的事。”
 
    毕竟这玉芗楼明是他的,暗地里还不是萧容的。当然还是由他做决断的好。
 
    萧容眉眼未抬,继续从笔架上取下一只毛笔蘸了些墨汁,继续在宣纸上描绘。似风轻云淡的开口:“玉芗楼怎么了?”
 
    他自以为有孟青玄照料还能出什么事。
 
    “近日不知从何崛起一个名叫‘百里缘’的青楼,招揽了不少客人,而那百里缘似乎有点邪门。”
 
    萧容这才停了笔,淡淡喔了一声,抬头看着他,双眸波澜无惊:“怎么邪门?”
 
    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但是据下属来报,就算是他都从未听说,所以当下有了危机感,来找到萧容。酝酿了下,他才把自己听到的事开口一一叙说:“据说那百里缘里的花样奇特,而且多不胜数,凡是去了那里的客人,皆是失了魂般,沉溺在那繁华中。而且我们玉芗楼在外被一群不知人士传言说是害了瘟病,所以才迟迟没有开门。”
 
    这样说来萧容也不免也重视了起来,思量片刻,起身大步跨向门外:“走,去看看。”
 
 第一百一十六章:巧遇
 
    洛阳繁城,由于今日天色阴沉,街道上人海茫茫。气温适宜,街道小贩更是多不胜数。
 
    萧容一身灰蓝衣衫,乌发高束,一张俊美的容颜削廋许多,脸上气色泛白,本就细腻、柔白的皮肤此时显得更白。那双璀璨的眸子恍若一滩死水,波澜无惊,无其韵意。
 
    孟青玄在身旁都是面色铁青,这萧容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总觉着散发着杀气。让身边的人停留注目,甚是惹眼。
 
    “你这样去百里缘,怎么让人相信你是去寻乐的?”实在是忍不住开口。不想遭到萧容反问:“我们是去寻乐?”
 
    孟青玄无言以对。好吧,他们却实是去调查的,但是像萧容这表情,只怕还没进去,便被人轰出来了。思量片刻,还是决定改变对策。当下拦住萧容:“这样,你偷偷潜入百里缘,我在明处打探。”
 
    说着咧嘴一笑,那眸子满是不怀好意。还不知道去了要干什么呢。
 
    萧容眉眼未抬,淡然出口:“随你。”语罢,饶过他继续前进。孟青玄只觉得这人变得真不解风情,虽然他以前也不见得解风情,但面对姜云妨神色都好多了,只是这人失踪了这么多天,生死未卜,着实担心。
 
    两人定了策略,孟青玄打着头阵,直接从正门,面带轻浮的笑意,进门便是左拥右抱,还勿得回头对街道对面看着他的萧容抛了个媚眼。萧容无感,远远地将百里缘绕了一圈,外观与普通的无异。
 
    确实客人来来往往,多不胜数。出来时还一脸迷醉。着实蹊跷。打探过,这开了有五年时间,其间生意惨淡,最近是打算关门了,不知为何仿佛热血洋溢般,突然间便成了洛阳第一楼阁。
 
    声势与玉芗楼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怕其中蹊跷,且还有玉芗楼的谣传,可能跟着百里缘有关。
 
    来到百里缘西面,正对是一条冷清的街道。萧容见势飞身而上,直接从一处敞开的窗户闯入,正巧撞到莺莺燕燕的一幕,那的两人惊得目瞪口呆,连遮蔽都忘了。哪知萧容未曾看他们一眼,便直接将桌面上两颗红枣弹出去,将两人点了穴位,还没来得及惊叫一声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晕倒过去。
 
    速度之快。下一刻身形已消失在房中。
 
    百里缘内部一共分为三层,最底层是舞台与桌椅,美味佳肴,应有尽有。第二层是客房,呈圆环型,每一个房间都很宽广,不知其中有什么。至于第三层,萧容上去看时,是呈圆环型的浴池,池水袅袅苒升着雾气,透着异样的清香,那味道令人昏昏欲睡,很是享受。
 
    各色男人躺在浴池中接受着奇怪的按摩,单看那些男人飘飘的模样便知道很舒服。但是明眼人看着都觉诡异。
 
    萧容视而不见,扭头去了第三楼最深处。勿得听见前方有呼救声,那声音清甜、细雅,仿佛黄鸣那清脆的声音。格外悦耳。萧容不由自主加快脚步,希望能发现什么,但只看见最后一个房间里弥漫着轻烟,模糊了视线。
 
    若隐若无的看见浴池另一边有一肥胖男人袒露上身,抓着一妙曼身姿想要呈凶,那身影正是白色衣衫,在烟雾袅袅的环境中更显飘渺,若有若无的感觉。本不打算多管闲事,但听到那凄厉的叫声,他身体便由不得自己做主。
 
    身形一晃,眨眼间便去了里面,将那肥胖男人一脚踢进水池中。下一秒一股重力袭来,撞入萧容怀中,夹带着蚀骨的清香,不由得他脑子有些沉重。像是发觉什么,连忙敛住生息。
 
    定眼看来怀中的女子,一身白衣,乌发高束,模样秀美、姿容端庄。此人正是一身男装的白瑾妍。此时双眸含泪,一张小脸红的滴血,红唇圆润光滑,看起来水润、酥软,实在是难以压制心中冉冉腾升的火苗。
 
    白瑾妍抬头看着她,顶了定神,连忙大叫:“殿下。”话落打算从他怀中出来,却似腿脚更紧一分跌软在他怀里。那沁入心脾的香味点起他身体深处的火苗。
 
    看来这味道药性不轻。萧容二话不说将人推开就要离去,却被白瑾妍死死抓住,那眉眼朦胧的开口祈求:“王爷,求王爷带我出去,求求你。”
 
    萧容听住脚步,似沉思片刻,勿得将人腰身环绕直接从窗户冲了出去。脚尖刚刚沾地,仿佛染上什么脏东西一般,便将白瑾妍推开。
 
    白瑾妍垂头,咬住下唇,福了福声:“谢王爷救命之恩。”
 
    萧容淡漠瞟了她一眼,只道:“严重了。”
 
    话落便要离开。白瑾妍作势又到晕倒在地,萧容不得已只能接住她,见她半眯着眼,白嫩的脸颊涨的通红,连连,看着极为不正常。
 
    白瑾妍扶着额头,有气无力的开口:“许是被下了药,药性上来了。”
 
    萧容看着她的模样半响,勿得咧嘴,勾起一抹不明其意的笑容,令白瑾妍失了神。
 
    一语未发,勿得将人横抱而起,飞身跃上房檐,往一处城外城外驶去。身形迅速,白瑾妍反应不及。但此时欣喜若狂,将头埋在他怀中,双手切切楼上那小麦色的脖子。的小手接触到那温热的皮肤,她又是脸色一红。而萧容孤冷的眸子勿得跳跃着隐隐火花。
 
    出了城,便是诺大一片森林。萧容不知在想什么,只将人飞速带到一条小河旁,在白瑾妍还沉溺在那清凉的气息中时,身子突然被一股力道抛开,扑通一声,人已浸没清水中。
 
    白瑾妍始料未及,被突然灌入口鼻的清水呛得直咳嗽,四肢失衡,不停地扑腾、呼救。
 
    萧容盯着那水中如鸭子趟水般的白瑾妍,眼里一抹嘲讽:“水不深,站起来。”
 
    话落,白瑾妍迅速捕捉,当下双脚蹬在泥土,唰唰起身,如破水而出的白莲,清新脱俗。站立后才发现这水不过达到自己腰身,当下尴尬地脸色白了又红。
 
    此时薄薄的一层纱衣被清水浸透,隐隐可见那婀娜身姿。长发散落身后及两侧,滴答滴答的淌着水,莫名增添妖娆。典型的水出芙蓉。
 
    “王爷你……”白瑾妍气急,因强忍着怒气而使得面部僵硬至极。看着岸上那抹灰蓝衣裳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她,更是一腔怒火。
 
    萧容淡漠转身:“白小姐被下了药,本王也是为保你贞洁才出此下策,”顿了顿,看了看即将露出面的红阳,既然快要晌午才看到阳光。当下继续开口:“白小姐还是在这里等药效过了再行回去。”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去。这模样摆明了要将她扔在这里。
 
    白瑾妍气得双手紧握成拳,玉白指甲扣紧血肉中,即便生疼,也没有心里来的疼。枉她为了得他青昧不惜叫他人触碰自己,竟然得到的事一个冷漠的转身。
 
    萧容并没有回转,而是去了姜云妨掉崖的地方。虽然反复查看了许多次也找不到云妨,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多希望站在那片荆棘之后,便能看见那崖上红衣飘飘的少女。只是不可能的。
 
    来到那崖上只有阵阵寒风呼啸,从上看下,崖刀陡峭,那半崖上有一棵半垂的歪脖子树,而树上正巧挂着一块红色碎步,随风飘扬。
 
    萧容勿得睁大眼眸,心下莫名欣喜。那布一定是云妨的。看那被压弯的树枝,不难想象她定是挂在了歪脖子树上,不管是挂在上面被人救下,还是得树枝缓冲掉下悬崖,她死亡的几率都非常小。
 
    像是得到了一线希望,萧容连忙抄小道下了山崖,在山崖四周查看可有什么痕迹。
 
    找了一圈又发现一道灌木丛中有一条小道,萧容连忙拔开灌木,侧身走了进去,不过片刻便看见不远处下方有一处盆地。而那低谷赫然是一个小村庄,房屋不多,却处处充满融洽。男耕女织,十分悦目。
 
    萧容四下瞟了眼,见右侧不远处有一条小道可以下去,便过去了,人还没走进就看到两个壮汉背着两捆干柴慢步往下走。一边走一边抱怨着。只见走在前面的灰衣男人先行开口:“你说二蛋子怎么就那么好的福气,竟然捡回来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男人后面的灰白衣衫男人呵呵冷笑:“人家姑娘从山崖上掉下来受了重伤在他家养伤,至今昏迷不醒。当然他说什么是什么,等人家醒了还不一定呢。”
 
    前方的男人勿得停步,诧异的回头望着他:“哎?好端端的怎么从山崖上掉下来了?”
 
    后面的男人一脸神神秘秘的凑上去笑声细语:“我给你说,你可不能给别人乱说。”那人点头,他才压低声音开口道:“我听说那姑娘身上还有一处刀伤。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所以啊,指不定那姑娘是被人追杀了呢。”
 
    那人一听,哎呀一声,向后退了一部,蒙得连忙摇头,神色颇为慌张:“那还是离他家远一点的好。”后者赞同性的点头。
 
    两人也不再谈论这事,说着些家常话,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山。躲在树后面的萧容幽幽走了出来。璀璨的眸子深不见底。若有所思般转身离去。
 
    是你吗?云妨!
 
 第一百一十七章:蛮不讲理
 
    当天下午,萧容回府换上一身灰色粗麻布衣偷偷出了城门。来到晌午来过的地方,面上涂抹着一些泥灰。这才进了村庄。却是偷偷打探,每一间房子都查过了,都没看到姜云妨的人影。
 
    不想在一处绿田对面看见了一间不大不小的红木屋子,共分为两间,在这个山村中已算是比较富有的户主。
 
    萧容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恍身越过田野,来到屋子后侧,静静地听解里面的动静。
 
    只听锅盖的声音,随后便是水流哗哗。不一会,一个老婆婆的声音传出:“二蛋,怎么样?这已经是第十副药了,还没醒?”
 
    紧接着是一男人沉重的叹息声:“哎,面色都恢复了,就是不见醒来。娘,你说她会不会醒不过来了。”此人便是二蛋子。而方才开口的那位则是他的母亲。
 
    二蛋娘走过去,一手敲在他脑门上,模样看似不太高兴,随后将另一只手中乌酱碗递到他手中:“说什么瞎话。你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二蛋立刻连连说想。能娶到如此绝色的媳妇,他二蛋子怕是几百世修来的福气。
 
    二蛋娘这才欣慰开口:“给她把药喝了,我出门再抓几幅药来。”
 
    二蛋子应声,随后便是大门被推开的吱呀声。那轻碎的脚步渐渐远去。
 
    萧容身形一跃,轻脚落在房顶,悄悄一片青瓦,定神看向里面。只见那房中格局清雅,家具虽少却摆放整洁,看着适眼。而那不大不小的床塌上正躺着一位模样恍若青梅般的女子。
 
    小脸苍白,嘴唇微微有些,一双弯弯睫毛瞌上眼帘,眉宇平静,仿佛水着一般。而此人不是姜云妨是谁?
 
    萧容欣喜之下飞速跳下房檐,那青瓦都被一并带下,啪嗒一声摔碎在地。里屋的二蛋子听闻,惊喝一声:“谁?”没得回答,便放下酱碗,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还没开门便听见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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