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重生乱天下——殇小凉
时间:2017-11-24 16:17:22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风陶然一岔开话题就给忘了,“哦,对了,我将要说的是我最大的秘密。”风陶然神秘兮兮的,“我是个很特别的人,这世上的一切我都经历过,从一出生开始我就知道这世上将来所要发生的一切。”
  苏汵慕很震惊,这世上的人和事太过于奇妙,总有一些不一样的。
  “恩。”
  风陶然看了苏汵慕一眼,“其实死了也很好,不必再经历苦难,说不上你也可以像我一样,重生,重活一世,可以提前珍惜一切,或者没了记忆一切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今天是你的生辰。”风陶然的话苏汵慕似乎没听进去。
  “是啊!过了今天我就十八了。”风陶然感慨,真没想到时间过得竟然这么慢。
  “你就不觉得愧疚吗?”本以为苏汵慕会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没想到竟是这番话。
  “愧疚什么?”风陶然不解。
  “你的亲人,爱人,孩子。”苏汵慕临死不忘给风陶然撒把盐。
  “想要得到就必须有付出,不是吗?”苏汵慕临死不忘让她伤心,可她凭什么要伤心,她若是不付出些什么,哪来的回报呢!当日孩子没了的确是她故意的,为的就是摆脱控制,试想当日她若不做此选择,哪有今日的局面,孩子若是十月怀胎生下了,只怕以苏汵慕的速度大势已去,半分反扑的余地都没有。“更何况你不是也一样吗?为了权位失去妻子孩子。”
  韶韵摄政王,也就是苏汵慕的故事风陶然还是听说过的,不过并不像苏汵慕自己说的那样。苏汵慕生于韶韵皇室,生母是温孝皇后,祖父家是武将世家,本来是皇位继承人的不二人选,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可却因为体弱多病,祖父家族日渐势力逐弱而错失机会,被大皇子赶下了太子之位,后来大皇子成了皇帝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断打压,苏汵慕也不是吃素的,任人宰割绝不是他的性格,奋力反击不择手段,弄死了成为皇帝的大皇子,扶持年幼的侄子继位,把持朝政,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当皇帝,只是时机不到。至于他所说的妻子的确有,但不是别人下毒,而是苏汵慕自己下的毒,为的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可以去杀人的借口。风陶然不得不佩服苏汵慕,若是论起心狠,风陶然真的比不上他。
  “你竟然什么都知道!”苏汵慕的过去很不堪,很不愿意想起。
  风陶然白了苏汵慕一眼。
  “我只希望你能善待谭玲。”死到临头,没想到苏汵慕竟然还想着谭玲。
  “对我好的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放心。”风陶然道。
  ……
  风陶然走出昭仁殿的时候,冷风阵阵的打在身上,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现在不是很好吗?父母,亲人都在,她总比苏汵慕要好得多。
  “去哪儿?”卫临风刚到,就看到风陶然从大殿里走出来,连忙上前,将外衫脱下来,给风陶然披上。
  风陶然看着卫临风,“等绮纹平定了天下,我们就找个地方隐居吧!”
  “好。”卫临风心中窃喜,这是答应要与他成亲了!
  并未在宫中多留,回了韩王府,谁知道府中还有个惊喜。
  一开始回府都各自回了房间,就连卫临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风陶然为此很郁闷。
  一个人坐在床上,开着窗,刚好可以看到月亮,月亮很亮,就快要圆了。
  此时此刻不是应该一家人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喝酒的吗?虽然说俗套可是怎么说也应该意思一下,君绮纹可真过分,连顿饭都请不起。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要想点什么,风陶然也不例外。
  现在风陶然可以算得上是无忧无虑,一切都有君绮纹挡着,她也不用再担惊受怕,苦心谋划。也是时候该想一想终身大事了,她和卫临风……卫临风可以算得上是穷追不舍了,看起来比秦颂还要靠谱些。这半年来一直陪在她身边,让他去做事从不问为什么,风陶然说不清对卫临风是什么感觉,说是爱,谈不上,但却很依赖。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嫁给卫临风,她很害怕,害怕卫临风会像从前的秦颂一样。风陶然实在是无法再一次忍受爱人的背叛,毕竟那种感受她已经经历过了,当付出真心和爱意的时候,换来的却是背叛,真的难以接受。
  ……
  “风陶然,你还记得我吗?风陶然~”
  窗外似有大雾,渐渐浓重,隐约有人声再叫风陶然的名字,风陶然一哆嗦。烛火晃动了两下,突然之间熄灭了。
  “风陶然~”
  如果说第一声是幻觉,那么这次是……
  “啊~救命啊~”
  
 
☆、君姓的来历
 
  夜黑风高,大雾弥漫,四周无人。
  “啊,有没有人呀!”风陶然心里发慌,浑身不停的颤抖。
  这是怎么了?刚跟苏汵慕念叨可信鬼神之说,现在就应验了。信则有,不信则无,那现在是信还是不信呢!
  “你在这里过得还好吗?”
  “谁呀!别吓唬我,我可不是好欺负的。”鬼神这种事还是不信为好,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还没在人间玩够吗?”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着实有些害怕,风陶然紧抱着被子往床里躲。
  “哎!”那声音叹了口气。
  “你应该是个女人吧?”风陶然听这声音细腻温和,又因不见其人显得有些空灵,应是个女子。
  “真是没良心,就连我孟小痴的声音都听不出了。”那空灵的声音,仿佛是在自报家门,又道:“算了,我该带苏汵慕回去了,你何时回来招呼一声,我先走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风陶然听得稀里糊涂。然后雾就散了,蜡烛自己又燃了起来。很诡异。
  前后发生了些什么风陶然有些茫然,这算得上是见鬼了吧?可这鬼……
  “嘭”的一声响,门被踹开了。
  风陶然抬头呆愣的看向门口,只见第一个进来的是卫临风,且每次都会是卫临风。
  “怎么了?”卫临风慌急的冲进门,看着风陶然脸色惨白,目光呆滞,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急忙跑过去安慰。
  “卫临风!”风陶然一把抓住卫临风的衣袖,声音哽咽。
  卫临风握住风陶然冰凉的手,道:“别怕,告诉我你怎么了。”
  “你怎么才来呀!”风陶然也不说缘由,反倒是埋怨卫临风起来。
  卫临风皱眉,虽不知道为的什么可却心疼的将风陶然拥进怀里,轻声哄着,“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咳咳咳,噗~”风陶然头晕眼花,突然一阵咳嗽,之后竟生生吐出一口血来,鲜红的血扎眼的很,风陶然自己也吓的够呛。
  卫临风显然没那么震静,抱着风陶然不停的叫喊风陶然的名字,“陶然,陶然……”
  风陶然明明看到了,听到了,可就是不能应答,这是怎么了?
  陆续有人听到声音走了进来,本就无人安寝,来的自然快。
  “这是怎么了?”君绮纹带领着一行人进了风陶然的房间,眼看着风陶然的憔悴和的卫临风焦急。
  “陶然,这是怎么了?”云嬿跟在君绮纹身后,晚一步走进门。
  卫临风与君绮纹相视一眼,转而将目光投到后来进来的胡天身上,“胡大夫,快来看看。”
  胡天连忙上前,卫临风将风陶然放平在床上,后退。
  今日人很齐,就连许久不见的尹清欢和念念也来了。
  “姐夫,这是怎么了?”唯一最先到的就是卫临风,君绮纹也只能问卫临风。
  “我也是听到动静才赶过来的,只怕是府中进了人。”卫临风本在自己房中休息,他的房间离着风陶然的房间很近,所以可以听到风陶然这边的动向,也就能最快赶过来。
  “来人,搜索全府。”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如今韶韵已在鼓掌之中,就怕宫里那位有什么后手。
  当夜,韩王府中大肆搜捕可疑人等,风陶然就此一睡不醒。
  四月十二这日,君绮纹虽表面上说不操办实则背地里早早就筹谋下了,不仅召回了尹清欢,念念,还有风璃,胡天,冷月红,云岚也拉来了,为的只是给风陶然一个惊喜,没想到这日竟出了事。
  风陶然这一昏迷就躺了七日之久,最好的大夫,都诊不出病因。
  适日,外面阳光大好,卫临风将卫临风抱到外面晒太阳。其余人已经是见怪不怪,毕竟这几日都是卫临风衣不解带的照顾着。
  云嬿和君阳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一对璧人,风陶然躺在贵妃椅上,卫临风坐在一旁,手持书卷,细细读与风陶然听。
  “我以为这些年陶然的病好了,没想到身体竟还是这般孱弱。”云嬿这几日苍老了许多,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担心的。
  “我一直想问你,陶然她……”君阳欲言又止,似有疑虑。
  云嬿知道君阳想要问些什么,她从前一直吊着君阳,欲盖拟彰,对于风陶然的身份总是含含糊糊的,弄得君阳总是不知所措。
  “她本不应该生在皇室,受这乱世之争,皆不过是你我作孽,才让她走上一条不归之路。”云嬿是用自嘲的语气说这些的,风陶然的所作所为她还是知晓一些的,从与赵德昌合谋在背后搞小动作,到兵符,玉玺,哪一样,哪一件不是会随时随地丢掉性命的事,再到后来与虎谋皮,这不就是一条不归之路吗?只能越走越远而无法回头。若不是她将风陶然生在宫中,想必风陶然会是个身体健康,无忧无虑的孩子,定不会像现在这般整日愁思苦闷,体弱多病。这不就是他们大人造的孽吗?
  君阳听得脸色越发难看,他早有怀疑风陶然的身世,可云嬿总是含糊带过,今日云嬿总算说了实话,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叫了别人那么多年的“爹”,让他如何自处,“你怎么不早说,你若是说了,当年我怎么会让她认别人为父,你……”
  不等君阳说完,云嬿就打断了,“当年怎样?当年你可曾给过我机会,当年若不是你为了远离我甚至假死,我怎么会另寻庇佑。年少时招灾惹祸,你都不管我,谁还会护着我,若没有风绍只怕我已经不知道横尸在哪儿了,何来的今日?怎么自己的女儿叫了别人十几年的爹,现在倒是不满了!”云嬿一肚子的话憋了许久,今日终于畅所欲言,自从离开了皇宫再见君阳,君阳就一直纠缠着她,她虽无法原谅风绍,可君阳也好不到哪儿去,纵然百般的对她好,可一想起当年,心里早就没有了当年的情义,可君阳却偏偏提起当年,一想到风陶然今日病重,心里格外的膈应君阳的当年。
  “你总是这般咄咄逼人,不给我机会。”君阳太了解云嬿的性子了。
  “机会?你给过我吗?凭什么让我成全你!”云嬿越发气急,怎么就成了她的错?“懒得搭理你!”不愿再与君阳多言,君阳若是有心又怎么会隐忍十几年。夺门而去。
  君阳一时无言,只能眼瞧着云嬿离去,纵然过了多年,云嬿的性子再怎么改变也变不到哪儿去。窗外卫临风和风陶然看起来倒是郎才女貌,还是有些般配的。
  君绮纹日日都会来看风陶然,今日也不例外,还带了冷月红,今日他却是带着疑问来的,风陶然不醒,只好跟卫临风商议。正好看见云嬿从屋里走出来,拦下了,一同坐下商议。
  “如今长姐昏迷不醒,这事我只能与你们相商。” 其实这事很好办,也很难办,要是风陶然醒着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可如今…… 
  “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了主的?”卫临风一心扑在风陶然身上,诸事不理。
  “如今四国之中唯有天启未平,现今最棘手的就是国号,我拿不定主意,长姐又病着,我也只能与你商量。”此事本该早些定的,可风陶然一开始只顾着散播谣言,对于国号也为真正确定,如今大局已定,量天启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也该定个国号了。
  “这事儿似乎与我们无关。”云嬿和冷月红虽是风陶然的长辈,可这事本就与他们二人无关。
  “我想你们与长姐亲厚,长姐的心思,你们自然会了解些,如若我一个人妄定了国号,想必长姐醒后会不高兴。”君绮纹思虑周全,国号乃是重中之重之事,他一个人怎么也做不了主。
  风陶然的心思岂是谁都能想到的。
  “陶然可曾与你说过将来谁来做皇帝?”卫临风纵然知道,可他还想问一问。
  君绮纹摇头,风陶然至今没说谁来当皇帝,当年风陶然收留的孤儿又何止他一人,粗略算来有几十人之多,这些人分布各处,各司其职,现今只有他一人在风陶然身边,他不敢妄断风陶然的心思,谋划多年的来的江山,自然要自己去坐那高位。
  卫临风意味深长的看了君绮纹一眼,“你觉得谁会做皇帝?”
  这事早前风陶然就隐约透露过,君绮纹怎么会不知。
  “自然是长姐自己,姐夫也有可能,还有君前辈。”君绮纹把有可能的都说了唯独没说自己。
  “知道为什么你会姓君吗?”君绮纹的心思冷月红也是看出来些的,大局虽说已定,但在皇位上自己人先猜忌起来岂不是得不偿失。
  “不知。”君绮纹哪里会知道风陶然的主意。
  “当年给你们这个形式不外乎两个缘由,一是为了给你们一个新的身份,二是因为你们要称她一声长姐,姓氏自然要与她相同,她早就决定弃了故国,也要抛弃天启国的姓氏自然不能以‘风’这一字,只有以生父的姓氏为妥,既不招摇,也不随意。”冷月红娓娓道来,风陶然思虑良多,其中意味君绮纹该知晓,也必须知晓。
  
 
☆、皇位
 
  “陶然的意思是你来当皇帝。”君绮纹的弯弯绕绕,卫临风深知,今日不过是来试探风陶然身边人的意思。
  君绮纹略有犹豫,吞吞吐吐,“我今天来就是想与你们商量,可不可以不当皇帝。”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