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嫁到——娇俏的熊大
时间:2017-11-26 16:09:29

  “昭昭你的事情,是最大的事情。每一件,我都不想假手于人。包括假手于夫人你。”南怀信面色认真地答道。
  男人插手女人事又怎样,护不住自己的夫人,那才不是男人!
  苏昭宁心里有一丝甜悄悄漫开。她起了逗他的兴致:“每一件事?那以后白术和茯苓岂不是要没事做了。”
  “昭昭你的每一件事,我都愿意亲力亲为。”南怀信伸出手,握住苏昭宁的手。
  他引导着她拿了一支书案的笔握到手。
  这是要一起作画?
  苏昭宁扬了下眉,略微回转身子,抬头看了南怀信一眼。
  南怀信低头顺势亲了亲她的眉毛处,继续道:“我说的亲力亲为,包括替苏苏你宽衣解带。以后每日我服侍你穿衣沐浴都行。”
  “不要!”苏昭宁被他的直白烧得一张脸通红。原想逗他,却不想自从学会了“坦诚”后,他她更加能“逗”人。
  她握了那笔,忙去点墨,将话题转移开来:“来作画。我们画什么?”
  “次那片梅林我早已经买下来了。这次我将方圆十里也买了下来。我们不如在那修个别院吧。”南怀信说到梅林的时候,嘴唇若有若无地从苏昭宁的耳朵擦过。
  说话的热气喷在耳边,梅林勾出的记忆又那般火热,苏昭宁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
  南怀信声音更加柔情地道:“我喜欢那儿。以后我们经常去那小住。那儿,是我们的起点。”
  什么起点?自然是初次交融的起点。
  苏昭宁觉得自己这张脸都快要烧熟了。
  不同于定远侯府主院的滚烫火热,京城的另一处,此时气氛却已经降至冰点。
 
  ☆、第二百四十五章 少女戛然而止的春天
 
  第二百四十五章 少女戛然而止的春天 
  邹夫人想过去定远侯府是高攀,不一定能有多少好脸,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丢脸!
  喊了邹娣过来,邹夫人开口是质问:“当日在朝阳长公主府你到底做了什么?十三又怎么和南家小少爷不和了?他们不是同窗吗?”
  邹夫人这三连问,虽然提到了命根子邹十三,但显然指责全落在邹娣身。
  邹娣听后,有些委屈,正想要开为自己辩解两句,却听到门外下人禀告,定远侯府来了人。
  “来人说的是何人指派?”邹夫人对嚣张霸道的南其琛,回忆起来仍觉得心有余悸。她很担心是对方穷追不舍派人来了。
  可如果真是南小霸王派人门打脸,这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想到这些,邹夫人忍不住剜了邹娣一眼,抱怨道:“你不是说的定远侯爷对你有意吗?”
  “侯爷确实拿了女儿的簪子。”邹娣答道。她也望向丫鬟,希冀丫鬟说些什么意外的惊喜出来。
  丫鬟回禀:“说是奉了定远侯爷的令,来给夫人送礼。”
  “定远侯爷?”邹娣顿时眼睛一亮。
  她心一下子跳得飞快。转头看了邹夫人一眼后,邹娣请求道:“娘,我想留在这里。”
  “嗯。”邹夫人心也存了一丝希望。
  当长辈的,总是要古板一些。说不定,定远侯爷确实是看了自己女儿,只不过是还未来得及同侯老夫人禀明呢?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一桩大喜事啊!
  “快请进来。”邹夫人语气带了一丝殷切。
  南怀信派去的侍卫很快走了进来。他见到邹娣在的时候,微微愣了愣。
  自己方才是说的,给邹夫人送礼吧?
  这邹家,也太不知礼了。
  只不过邹家知不知礼,侍卫自己的礼数是不会少的。
  他双手将那礼盒奉。
  邹夫人喜不自持地亲手接了过去。
  因在心里假设过盒是定远侯爷送来的信物,邹夫人便当着侍卫的面将那锦盒打开来。
  只见里面是一个已经完全变了形的银手镯。
  手镯虽然变形,但面的花样痕迹还是很明显。
  这是前不久女儿才找自己讨了银钱打的银镯子。
  邹娣见到这银镯子,一张脸也是煞白。
  她原以为今日在宴会,定远侯爷对自己不假颜色,是旁观的人太多。侯爷爱惜羽毛,不得不忍痛这样对自己。
  可这镯子送门,不仅不是怜惜她邹娣,反而是逼迫邹家对她做出一个处置了。
  想到这一点的邹娣心一凉。
  邹夫人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为女儿做了最后一丝努力。她问道:“不知道小女的镯子如何会在侯爷手?”
  “这镯子是,邹姑娘在大庭广众下,送给侯爷的。侯爷说,他已有家室,承受不住邹姑娘的这份情谊。”侍卫直言不讳。
  邹娣的心顿时一缩,她忍不住后退一步。
  不可能,他真的对自己毫无感情,特意遣人门拒绝自己?
  不对!他说的是已有家室,难道他是暗示,若是自己,他只会停妻再娶妻?
  邹娣眼又有了光芒。
  她内心深处是知道这种假设成真的可能性十分之小,然而此时她并不愿意接受。
  而邹娣的这种心理,显然被人料到了。
  侍卫按照南怀信的吩咐,继续说道:“侯爷还有一句话要转告邹夫人。”
  闻言,邹夫人强压下脸的失望,问道:“侯爷有何吩咐?”
  “吩咐谈不。侯爷只是想让卑职转告邹夫人。他虽是个常败的,但却还不是将军。”
  侍卫停了停,脸的神情也变得十分难看。他觉得这邹家人实在太不要脸了。曾经这样讽刺侯爷,还想把姑娘嫁给侯爷,当所有人都和他们家样有病吗?
  邹夫人听常胜将军听得多,这常败将军的讲法还是头一次听到。但有道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懂,听了侍卫的话,邹夫人立刻想到,十成十是自家命根子说了这话。
  定远侯府的侍卫前脚才走,邹夫人让人去请邹十三。
  几乎没有什么犹豫,邹十三承认了当天自己说的话。
  “放肆!”邹夫人听完,当即扬高了手。
  可命根子这一个,邹夫人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她能立刻做决定的是只有一件,那是这桩与定远侯府的婚事定然是不成了的。
  令邹家颇为意外的是,东边不亮西边亮,没几日,广平侯府竟遣了媒婆门提亲。
  原本邹家人觉得,这定远侯府的如夫人位置都是高攀了。他们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家还能与广平侯府结亲。
  虽然秦世子如今还不是广平侯爷,虽然自次围猎后,秦世子身有些谣言,但邹家人能觉得,邹娣能嫁去广平侯府,那是欢天喜地的荣耀。
  他们第一时间应了下来。
  而闺房,捧着那变形了的银镯子看了几日的邹娣闻此消息,浑身颤抖。
  那秦世子,哪里能和定远侯爷相!
  莫说两人天地下的风姿神韵,单说一点,秦家世子是不能人道的。
  这样的男人,嫁了会有未来吗?
  邹娣再也忍耐不得,直接往她父亲书房跑去。
  书房门口,久未见面的外祖家表哥正来回踱步。
  待邹娣走近,那表哥见了她眼角眉梢都是喜悦,言辞之热络,简直是相识十几年头一遭。
  邹娣悟了,这书房之显然是舅父和自己父亲。
  这秦家婚事才开始交换庚贴,那过去瞧不起父亲,同父亲断了来往的舅父又了门。
  而且听那书房的笑声,显然是舅父在捧着父亲说话。
  她父亲是不可能放弃这桩婚事的!
  邹娣心发颤,忙转身回房提笔写信。
  她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除了那曾经在自己面前目光如水般温柔的定远侯爷。
  邹娣相信,定远侯爷不会是那样狠心的人。
  但她的信,根本连定远侯府的外门都没进。
  邹娣不死心,又亲自去了一趟。她同样被挡在大门外。
  “主子吩咐过了,咱们府,禁止邹家人再迈步。”
  邹娣还想再求,却被得了音讯的娘家人钳制住了。
  她望着那府门的“定远侯府”四个字,感觉自己那少女的春天真的好短好短。
  明明那定远侯夫人苏昭宁,不受定远侯府的人重视,明明她才是让定远侯爷心动的那一个,为什么这侯府的门,她邹娣进不去?
  邹娣当夜回去怄得吐了血出来。只不过,这是丝毫不影响她娘家为她继续筹办婚事的。
 
  ☆、第二百四十六章 顾大公子的执着
 
  第二百四十六章 顾大公子的执着 
  邹家的事情,苏昭宁是没有费神去在意的。 毕竟南怀信的态度很明了,她也相信他。
  这位“如夫人”显然怎么也进不了定远侯府的门。
  但主子们清楚这个事实,下人们却未必。
  知道有媒婆了门,姑娘家的母亲也亲自了门。等侯爷回来后,还似乎给这家夫人送了礼物过去。
  下人有些众说纷纭。
  有的觉得,十之八、九,这新夫人要变成旧夫人了,更新的夫人要进门了。
  有的则觉得,以新夫人苏昭宁对付李管家和赵嬷嬷的手段,这要母亲陪同门的新姨娘,恐怕要不堪一击。
  毕竟李管家和赵嬷嬷两人,在定远侯府,他们是真正称得树大根深四个字。
  赵嬷嬷是老祖宗陪嫁的一等丫鬟,李管家当了定远侯府近二十年的管家。这内院里面,也有不少二人的亲眷在其做事。
  老的指望不了,可还有新的。
  小少爷身边与破竹一起的另一个一等丫鬟,现改名叫了沉舟的,是李管家的内侄女。
  这样一个人物,既然说动动了。还直接被送官查办了。
  定远侯府的下人们,对苏昭宁几乎都生出一种畏惧之心。
  当然,也有思维与众不同的。
  说是与众不同,倒不如说是垂死挣扎。
  有了李管家孩子的那个小丫鬟,对李管家还是存了几分幻想的。她想,这样厉害的一个任务,难道真的被个新夫人说动动了?
  这媒人门的消息,让这叫倩倩的小丫鬟燃起了希望。
  等新人门,侯夫人苏昭宁一失宠,李管家说不定能被放出来。到时候,自己肚子里这孩子,依然是个金秤砣。
  倩倩知道,李管家在定远侯府这二十年,很是贴补了自己的钱袋。
  这当然也是她愿意委身给大了自己二十多岁的李管家的原因。
  生出的希望种子还来不及生出绿芽,倩倩知道了邹家姑娘顶下婚事的消息。
  一些不明真相的下人,满是羡慕。
  “嫁给咱们侯爷,虽然是现成的侯府如夫人。但那世子夫人的大福分在后头呢。到时候广平侯夫人的前面,可没有一个如字!”
  倩倩却并不这样想。
  李管家看好侯爷和七公主,对七公主的事情分外留意。当初七公主定亲的广平侯世子传出不能人道的消息,李管家高兴得酒都多喝了好几杯。
  七公主真嫁了侯爷,府的库房岂不是又要丰厚许多?
  李管家的算盘打得很精,跟着他的倩倩也不差。
  如今眼看得罪侯夫人苏昭宁的李管家和赵嬷嬷入狱了,觊觎侯爷的邹家姑娘直接被许配给了不能人道的秦世子。
  这侯夫人的能耐,在倩倩心顿时放大了好几十倍。她摸着自己那借助冬日的厚衣服暂时可以掩饰的肚子,心底真正愁了起来。
  她要想个退路才行啊。
  这孩子不能留,可她处子之身也没了。
  倩倩记得,自己似乎曾经听人说过,有了身孕是不能同房的。否则很容易提前见红,到时候孩子轻则受影响,重则保不住。
  如果,她能在同房的时候用见红作了处子血,又撑个月余把孩子流了,到时候谁分得清楚她是几个月身孕没的?
  这个主意自这日起扎根在了丫鬟倩倩心。
  而此段时间,苏昭宁都很是忙碌。
  除了暂时没有值得信赖的管家,以至于整个内宅之事甚多以外,还有一个令苏昭宁不得不每日分出时间的事情是——南宛宛的婚事。
  今日,她又领着南宛宛去了醉仙楼。
  醉仙楼的隔间里,顾大公子正仔细端详着面前的瓜果。
  苏昭宁与南宛宛一进去,看到了顾大公子深情凝视花生的情景。
  “这花生可是做法格外别致?”有过与陈雨蕊在朝阳长公主府的初见情景后,见到顾大公子这种表情,她不自觉同样联系到吃面去。
  南宛宛的假设则甚为贴合顾家的人性格。
  “莫非这花生层层堆叠状,让顾大人联系到了诗作画景?”她直白问道。
  苏昭宁听后觉得,南宛宛的猜测应当更为准确一些。
  不过顾大公子的答案让两人都很是诧异。
  “确实很别致。它看去是白煮花生,但我方才尝了一颗,有淡淡的酒香。”顾大公子认真地回答道。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放在碗,戳了戳花生的红皮,好地问道:“莫非这红色的皮是酒煮出来的?”
  居然我猜错了?
  居然我猜对了?
  苏昭宁和南宛宛都没有想到顾大公子真的在研究花生做法。
  顾大公子则仍十分专注地与二人探讨:“我次吃过后,回家试过一次。若是加酒煮,这皮根本不是这样样子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到底我哪里错了呢?”
  苏昭宁和南宛宛对视一眼,眼神均是疑惑。
  难道她们走错了内间,面前这个人,只是和顾家大公子长得相像而已?
  当然不是。
  内间的门被推开,又有人走了进来。
  “两位贤侄女久等了。”书令顾琅领着夫人走了进来。
  顾夫人一进内室,满是慈爱地望着南宛宛,口对她赞叹不绝。
  这热情的态度,让苏昭宁简直觉得,今日她们不是来与顾大公子先接触接触,而是完全在商量婚事的细节了。
  在席间,顾琅也是语出惊人:“我原甚为希望侯夫人能做我家儿媳。如今小儿能和南大姑娘结缘,也算是了却了老夫一半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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