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头上有绿光(重生)——魔安
时间:2017-11-27 16:12:20

  “那可真是太好了。”叶苏同样高兴的无力,挂掉了电话。
  她本来就是拿自己父母的钱带资进组,给她的片酬就是走个过场,现在跟她说片酬不变,脑子比月球表面还坑。
  叶苏收回手机,才发现肖雨已经哭了出来。
  “小雨你哭什么?”
  肖雨一边用纸擦着眼泪一边抽噎,“我本来以为苏苏这次进步那么大,等这部戏播的时候一定能火,哪知道,哪知道演到一半就死了呜呜呜……”
  “我死了那你现在在跟谁说话?”叶苏看到肖雨哭就像想通了似的,突然一下也没那么伤心了,笑着打趣。
  “可是你的角色死了!”肖雨跺脚。
  叶苏拍拍她的背,“别哭别哭,昨天晚上才认了新老公奥兰多,今天是你们新婚日子哭了不吉利。”
  肖雨噗嗤一下,喷出一个鼻涕泡。
  叶苏笑笑,“就这破剧,我还不想演呢,你爱我我爱你,杨以澄像个低能儿一样整天在剧里被我欺负,陆承演那皇帝看起来深情,实际上像个渣子一样见异思迁,我坏女人演起来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还没有以前在纪府明面上跟那群女人如沐春风实则恨不得生吃了对方的戏演起来过瘾。
  手机突然亮了一下,陈杨又发过来一条短信,内容是叶苏应该很快就能杀青从古东回B市,档期空着就先休息一阵儿,期间她找找资源看能不能再给她安排几个剧组的试镜。
  叶苏把手机拿到肖雨面前,“你看还有这么多机会呢,哪天突然一下子红了吓死你。”
  肖雨终于破涕为笑,“你红了之后要给我涨工资,起码再加两成。”
  “我现在就给你涨,加三成。”叶苏摸摸肖雨的头。
  **
  纪恒自从那晚亲眼见到自己头上发绿光过后便知道这事情是玄学,几天来一直辗转着往京城京郊各大道观的道士和算命先生那里跑。
  纪茹对着他连一根女人头发都没沾上过的枕头伤透了脑筋,前几日把周蓉给他送到了房里,没过两个时辰竟然被他赶了出来,她去问周蓉,那女人却牙咬得紧紧关于那天晚上的事一句也不肯说。
  京郊某个香火稀惨的道观,气急败坏的纪恒腾腾腾地从那一级一级的道观往下飞,为了防止那绿光又突然出现,头上戴着顶厚厚的黑色风帽。
  他这几天访尽了各种“大师”,却次次都是铩羽而归。京城里就只剩这一家又偏人又少的道观没来了,他想着这种地方最有可能藏着高人,又抱着大期望来,哪知道那号称“在世神仙”的道士钱收得钱不少,说的却乱七八糟。
  说要以毒攻毒,让他戴顶绿帽子在头上镇压他头上的绿光,又说失踪了的叶苏是狐狸精化成人形来人间修炼,他只不过是她要吸□□气的万千男人中的一个,现在把他精气榨干了,她就失踪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纪恒气得差点没把香炉叩在那臭道士头上,怪不得你这破道观香火都快断了。
  要我自己给自己头上弄顶绿帽子戴上?您老还是先把这香炉叩上。
  叶苏是狐狸精转世来榨干老子精血?明明每次是我把她榨得又哭又颤声声求饶。
  那道士被纪恒吓得钻到贡品桌下顶着果盘生害怕纪恒把香炉叩他头上,“别砸别砸!老道不该骗公子,公子要是真想见那女施主,在那月圆之夜到你们曾经交好过得床上睡上一晚便是,只要您心诚感动老天爷,一定能见到女施主的。”
  那么简单?月圆之夜在交好过的床上睡一觉就可以了?当天上司命的神仙都是傻子不成?这老道刚骗了他又在说谎,鬼才信。
  纪恒气哼哼地出了道观策马狂奔,天擦黑的时候终于从京郊赶回了纪府。
  **
  《长歌》剧组,改过后的剧本留给她的戏份比想象的还要少得少得少,叶苏穿着一身儿脏兮兮的戏份,脸上被化妆师化得蓬头垢面,躺在冷宫的床上哼唧了几声,然后她就……杀青了?
  叶苏拍完最后一场戏,剧组还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大家也都知道她是活生生被杨以澄砍了戏,但是没办法,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后台没人家强大,就得受打压。打压又不犯法,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叶苏杀青的时候自掏腰包请剧组点外卖为剧组所有人买了奶茶和蛋糕,故意在杨以澄在的时候让外卖小哥送过来。
  就是要让剧组这么多人在顿顿吃草减肥的面前一起喝奶茶吃奶油蛋糕配巧克力,馋不死她。
  肖雨看到杨以澄一边脸色铁青一边咽口水的时候笑得肚子都快炸了,这种损招儿也不知道苏苏跟谁学的。
  没有再在古东住下去的必要,叶苏麻溜和肖雨收拾东西回了B市,肖雨住她父母家,叶苏回了原主的家。
  当看到寸土寸金的B市中心那些又破又小还没纪家茅房大的小院儿计价单位都是“亿”的时候,刚还在嫌弃原主家小的叶苏吓得立马开始估算起了这房子的价格。
  二环,单身公寓,开放式设计,进门是小厅,有饭桌和开放式厨房,再里面是一张大床,挨着扇夜景很好的飘窗,厨卫阳台一应俱全。
  怪不得肖雨说原主母胎单,果真是……很有单身的味道。
  叶苏在参观了一圈原主家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冰箱里空空如也,灶台上的锅都生了锈,卫生间里全是头发,地上扔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用过的纸巾,床头柜的抽屉里还有啃了一半的苹果和外卖盒子,衣服明显是走的时候挑得太急,满床都是。
  本想回来就倒下休息的叶苏哼哧哼哧地开始打扫卫生。
  任务艰巨,叶苏一直从下午打扫到晚上才刚刚结束,拎着好几大黑袋子垃圾下楼倒完后体力终于耗尽,回来累瘫在床上,把电视放开刷微博,嘴里还嘬着一瓶维他豆奶。
  突然,耳边砰地一声。
  叶苏以为是电视音效便抬头看了看,发现电视里正在放抗日剧,她奶喝多了刚好想方便一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斜对着小阳台。
  小阳台上安着的是扇毛玻璃门,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有一堆深色的东西。
  日啊,叶苏一手叉腰一手扶额,怎么还有一坨垃圾落在阳台忘了倒。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嗯哼的雷!
 
 
第19章 第十九道光
  电视里的抗日剧已经播完了,叽叽喳喳正放着“他好,我也好”的广告。
  叶苏看到阳台门外那坨黑乎乎的“垃圾”决定先把它拎到楼道里去,放在阳台上容易引老鼠。
  她哼着小曲儿打开阳台门,顺着着屋里照出的灯光往“垃圾”处看了看。
  一愣。
  叶苏回手关上门,甩了甩脑袋。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叶苏十分笃定地点了点头,“再来。”
  纤白的手指握住阳台门把缓缓旋转,一直转到最大限度,叶苏再一次推开门,深呼吸了好几下后才把视线移到那堆“垃圾”上。
  ……不是垃圾,小小的阳台几乎被那双长腿占满,束冠长发的英俊男人头歪歪地靠在栏杆上,灯光和月光在他略微有些潮红的脸上混出很好的色调,像是剧组的柔光灯,照在人的脸上好看得有些不真实。
  叶苏被那张脸惊得呆了。
  靠在栏杆上的男人半眯着眼睛呓语了几声,手顺着栏杆探索想要往有光亮的屋里进。
  “啊啊啊!”
  女人的尖叫惊得整栋楼的灯都亮了好几盏,楼下绿化带的树里蹿出几只飞鸟。
  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叶苏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探进她门框之前狠狠摔上了门。
  她转身,背贴在门上汹涌地喘气。
  如果,如果原主那双视力2.0夜视能力max的卡姿兰大眼睛没有看错的话,那么外面的那坨“垃圾”是……纪,恒?!
  老天爷一定是嫌她在这个世界过得太爽在跟她开玩笑。
  外面天上月亮圆得像饼,仅隔着一扇门的小阳台,坐在地上的男人因为那声震得人耳膜疼的摔门声恢复了些许清明。
  他手撑着栏杆摇摇晃晃地站起,依着本能向透出光亮的门上贴。
  他的个子几乎跟那扇门一样高。
  冰冷的玻璃门贴在身上颇为舒畅,但男人还是不耐地扯开衣领,露出一截精致性感的锁骨。
  “热~”纪恒隔着门,对里面的身影喃喃。
  心里热,生理……更热。
  纪恒额头上渗出点点薄汗。
  他从那道观回了纪府,心里被那臭道士的胡言乱语说得烦躁,匆匆用过晚膳就回房准备洗洗睡下。
  房里又被纪茹塞进来个顾绣。
  纪恒暗骂了一声。
  他想安安生生地自己守个“空闺”怎么就不行呢?谁他妈想当这个纪老爷,被逼着娶了一堆花花绿绿晃得人眼睛疼的女人。
  有一个女人倒是不晃得人眼睛疼,可是偏喜欢在他头上弄出一头绿□□得他肾疼。
  肾疼也就罢了,再这么下去旁人估计都要怀疑他肾虚了。
  顾绣精明,说老爷晚上不爱喝茶便煨了一壶酒过来。
  纪恒刚好心里愁苦想借酒消一下愁便喝了一口,那顾绣又在他耳边添油加醋说了好多以前于叶苏有关的事,说每次老爷不在时叶苏的房里总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暧.昧声响,进去的生脸丫头高头宽肩,跟个汉子模样。
  纪恒越听越气,酒浇情愁,不一会儿便灌下小半壶。
  他是后来身上越来越热头脑越来越昏的时候才恍惚意识到,他喝进去的是亲姐纪茹特意为他操心准备的……助兴暖情酒。
  他甚至醉醺醺地把那顾绣当成了叶苏乐呵呵地抱到床上去,在那女人颈上啄了一口才发现不对劲,口感不对,叶苏吃起来明明比这嫩多了,滑多了,甜多了,香多了,美多了。
  纪恒抬眼,眼前女人的脸又由叶苏恢复成顾绣。
  半醉的男人连滚带爬地下床,捂着差点清白不保的“小纪恒”就跑去找叶苏。
  路上头顶的月亮又大又圆。
  “叶苏,叶苏。”他摇摇晃晃摸着进了叶苏的房,“我今天还来你这儿睡,咱们努努力,你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
  “我现在……很想跟你做生儿子的事情。”
  黑灯瞎火,他找不到人,摸索着倒在叶苏人去空凉的床上的时候才恍惚想起,叶苏早就不见了,那死女人不要他了,他找不到她。
  纪恒很难受,又很困,燥热着身心在叶苏床上昏沉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周身一空,像是从什么高处跌了下来。
  眼前一黑,一亮,光影中站着的身影看起来那么熟悉,再一黑,再一亮,那身影砰地一下摔上门把他拒之于外。
  **
  隔着一扇门,叶苏听到了门外那男人低哑着嗓子喊热。
  这撩人到欠扁的声音除了纪恒还能有谁?
  叶苏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嘶~”好疼,不像是在做梦。
  门外的纪恒觉得自己脑子像一团浆糊,那团浆糊被搅啊搅,又化成了叶苏的模样。
  “叶苏,叶苏。”纪恒口口声声地叫,“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我那么难受你也不管我,我没有碰周蓉,也没有碰顾绣,身上的脂粉味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沾上去的,你都不听我解释。”他的记忆岔到了那次叶苏闻到了他身上不知从哪儿沾来的脂粉味,然后一连好几天脸上都好好的没说什么,夜里却百般推脱死也不要他碰的事。
  门里的叶苏内心激战,纪恒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嘴里又在喊难受,受伤了?
  男人的声音像只受了伤的猛兽,变成大猫,没有平时的气势,能听得人大动恻隐。
  “嗯……”门外男人像是因为痛苦在闷哼,身子全部贴在她的阳台玻璃门上。
  算了,叶苏咬咬牙,不管纪恒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虽然现在她不当他妾了,但是到底他俩也算做认识,她不能把他在小阳台上关一晚上。
  “你进来吧。”叶苏叹了口气,轻轻旋开门把。
  门外的男人像团泥顺着开了一条的门缝涌了进来,叶苏险险扯住他胳膊才没让他栽到地上。
  纪恒顺势把重量全都压倒了叶苏身上,下巴枕着她头顶。
  叶苏在他身上闻到了酒气,发现他怀里的温度高得有些不正常。
  “你先起开。”叶苏费力地从这醉汉怀里腾出手来,搀着他摇摇晃晃地坐到她床上去。
  单身公寓,没有沙发,能坐的只有一张床和小吧椅。
  纪恒醉晕中发现自己看见了叶苏,她正龇牙咧嘴地扶着他坐下。
  他狂喜,刚想要扑上去,却又倏地愣了一下,生生压下想做的动作。
  肯定又是幻觉,她不是叶苏,他脑子现在不好使,一定是又把别的女人的脸看成了叶苏。
  叶苏把纪恒放在他床沿坐着,突然觉得自己很仗义,都“离婚”了还这么好心地照顾醉得奇奇怪怪的纪恒。她看他额上有汗,便想伸手帮他擦一下。
  坐在床沿的男人一见她靠近便蹭地一下蹿上床,一个翻滚离得叶苏的手有一米远。
  仗义的叶苏的手尴尬地悬在空中。
  纪恒把身子缩成一个虾米,抱着胸,对着眼前的“幻想叶苏”眼神警惕。
  “你想对我做什么。你,你不要乘人之危。”他把自己本微敞的领口掖得严严实实,“想对我霸王硬上弓?没,没门儿。”
  叶苏手还悬着,扯了扯嘴角。霸王硬……上弓?
  体内汹涌的情.潮顺着四肢百骸钻,纪恒忍得辛苦,捏紧了拳头不去看面前的“幻想叶苏”,“我就是憋死也不会碰你的,你死心吧。”
  叶苏彻底被这他弄晕了,为什么……搞的好像一副她要对他做些什么的样子?
  “纪恒你是不是脑子烧傻了?”叶苏探身上前想去摸摸他额头。
  “我叫你别过来!”纪恒已经下定决心即使憋死也要‘守身如玉’不能被眼前这人给占了便宜,大掌向前一伸,怼在了叶苏凑过来的脸上。
  叶苏猛地被闷上脸,胸腔开始起伏,脸上的肌肉抽搐。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