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医女毒妃——安福宁
时间:2017-11-27 17:12:29

  朝阳心里不由沉甸甸的,扶桑忽然不见了,她忽然过来是怀疑扶桑在她的手里吗?
  虽然她一直都很想见见扶桑,但是最近是非常时期她一直都没敢轻举妄动,自然不会去动扶桑。那么只有……南宫新月或者司马峻嵘?
  景绣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一脸的若有所思不像是装出来的,那么只剩下南宫新月和司马峻嵘了。
  朝阳抬首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最近天气忽然变冷了,我看皇兄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看,既然你来了,就劳烦你顺便给他看看吧,宋勉自从来了这儿就常去城里的各大医馆和大夫们探讨医术总也见不到人。”
  正中下怀!景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脸上堆满笑意,点头跟着她起身一起出了房门往司马峻嵘的房间而去,刚到门口就被门口守着的侍卫报告说太子一早就出了门了。
  朝阳心里颤了一下,回头看着景绣讪讪的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皇兄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
  景绣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公主了,先行告辞!”
  说完就带着青霜下了楼,出了驿站青霜轻声道:“会不会是太子带走了桑姨?”
  景绣不置可否,**不离十。
  “王爷……”
  青霜看着前方一辆古朴大气的马车前站着的男子诧异道。
  景绣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司马濬此刻正大步朝她走过来,景绣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他牵着上了马车,青霜忙伶俐的跟着跳上了马车坐在蒋迁的另一边。
  “你怎么来了?”景绣刚问完就恍然大悟道:“你也觉得会是他们带走了桑姨?”
  司马濬将特意准备好的手炉递给她,“是司马峻嵘和南宫新月。”
  景绣沉默不语,南宫新月应该是想弄清楚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吧!
  “他们现在在城郊,圆空已经赶过去了。”司马濬语带讥笑的说道。
  景绣试探的问道:“是你通知他的?”
  司马濬不置可否,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面看了一眼,幽幽的说道:“她本来可以好好当西临的五公主的,知道真相对她来说到底有什么好处?”
  景绣默然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我倒是能体会她的心情,如果换做我是她的话应该也会忍不住好奇想方设法的去弄明白自己的真实身份。”但这不是为了摆脱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亲人,只是好奇自己的亲生父母长什么样子,当初因为什么原因和自己分开。
  司马濬仿佛看出她在想些什么,“可是她不单单是因为好奇。”
  景绣叹息一声,是啊,南宫新月不单单是因为好奇,她觉得自己从她身边抢走了父皇和祖母义父义母的疼爱,她觉得她在西临已经没有了依靠,所以急于查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对自己的真实身份有着很高的期待。因为朝阳是东旗国孙皇后所生的公主,所以她以为她也是……
  “对了。”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转头看着他问道:“听说葛天一已经成亲了?”
  司马濬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显然并不关心这个。
  景绣有些怅然,过了一会儿忽然为葛天一高兴起来,不管是以前的南宫新月还是现在的南宫新月其实都不适合他,以前的南宫新月清冷骄傲,和这样的人过日子应该没什么温馨可言,现在的南宫新月……更不适合娶回去当老婆了。
  朝阳看着他们的马车渐行渐远那是和去濬王府、叶府都截然相反的方向也是出城的方向……
  “公主,那个扶桑是什么人啊?”丫鬟在身后疑惑的问道。
  她并不曾见过瑞亲王妃所以更不可能见过扶桑了,她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一个下人不见了而已,怎么感觉那个福宁公主很着急一样,她刚才偷偷的注意过了,那个叫青霜的姐姐虽然没有说过话但是脸上难掩焦急担忧之色,应该是在为了那个扶桑姑姑担心吧?
  朝阳恍若未闻,沉思了一会儿,让她去准备马车,她见朝阳脸上凝重不敢多问,立马去准备了。
  朝阳上了马车,并没有带上她而是挑了两个东旗武功高强的护卫跟着。然后就吩咐马车直接出城。
  到了城外,并不见景绣和司马濬乘坐的那辆马车,朝阳正疑惑着是不是自己猜错了他们根本不是出城门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骑在高头大马上从他们马车不远处疾驰而过。
  朝阳只木了一瞬就忙吩咐侍卫驾着马车跟着那人而去。
  对方骑马自然比他们驾马车要快的多,但是因为前两日下过雪,地上积雪未消,他们顺着路上的马蹄印一路追赶而去。
  “那是葛天一?”景绣趴在马车的窗子上,看着远处渐渐变小的身影不确定的问道。
  司马濬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说了句模棱两可的“或许吧”然后就将她拉了进来,遮好厚厚的车窗帘子,阻隔外面簌簌的寒风。
  伸手试探性的摸了摸她的脸,果然就吹了这么一小会儿的冷风就冰凉起来。眉头轻轻蹙了一下,直接双手展开将温软燥热的掌心贴在她滑嫩的脸颊上。
  景绣觉得有些别扭,想挪开,脸却被他的一双大手稳稳的固定着,她只好一动也不动。
  只有一双滴溜溜的水亮双眸还能动了,说话也有些不自然,“那红盖头……”问话问一半是艺术。
  司马濬眉梢微挑,若无其事的说道:“还有一点没完成,晚上给你送去。”
  “谁送?”
  “我亲自送过去。”说完又加了句,“桑姨白天都能被人带走,晚上来送的人更容易出事了。”
  景绣檀口微张,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的脸很小,司马濬的两只大掌若是往中间移一点点完全可以将她的整张脸都覆盖在内,此刻只有两只眼睛鼻子嘴的部位露在外面,呈一个倒三角形状,配上她此刻有些嗔目结舌的表情,莫名的喜感。司马濬忍不住动手揉了揉她婴儿肥的小脸,见脸上已经恢复了温度,于是放下手问道:“嫁衣还合身吗?”
  景绣揉了揉自己的脸,好奇道:“太合身了,为什么会那么合身呢?”他并不曾让人来给自己量过尺寸啊?
  司马濬心里轻轻吁了口气,“照着以前做衣服量好的尺寸做的。”
  景绣狐疑的看着他,“该不会以前做衣服的时候量了尺寸你就让人一道开始准备嫁衣了吧?”
  被猜中了,司马濬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轻轻的“嗯”了一声。
  景绣开始低头思索了起来,她在濬王府的时候一共被量过三次尺寸,每次量了尺寸过个三五天的时间就能送来一大堆的衣裳,就是最近的一次也是三个月前了,这么说他至少在三个月前就开始准备嫁衣了?
  心里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般,从心口流向四肢百骸,全身都热血沸腾了一样,看着他郑重其事的说道:“谢谢!”谢谢你肯为我如此用心,谢谢你爱我!
  司马濬不由被她这郑重其事的样子逗笑了,瞥见她头上的步摇,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了上去,他认得这是他送的,他经常看到她带着。
  忽然道:“有时间给我绣个荷包吧。”
  景绣一怔,两只手像挠痒般的在腿上动了动,艰难的说道:“我女红上不行……”
  “没关系,不计什么样子,随便做一个就行。”司马濬不以为意道。
  景绣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司马濬笑了,然后将帘子轻轻挑开细细的一条缝,见已经完全看不到葛天一和朝阳所乘坐的马车的影子,就放下帘子,对着外面略略提高声音吩咐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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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段一 “明大少,你一个堂堂陆军少将,这么不要脸真的好吗?”
  江月亮想到自己被……就郁闷。
  “老婆,明明昨天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明景低头,一脸故作委屈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明大少!”江月亮阴森森的喊着。
  “老婆你始乱终弃。”
  江月亮“……”
 
  ☆、第311章:不是做梦
 
  
  一间看样子已经就无人居住的破败小院内,只有三间小屋,正中间一间屋内,扶桑双手被绑在身后正发丝凌乱,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但是她的脸上并无惧色,显得很是平静。
  她面前因为缺了一个脚而歪斜的圆桌旁坐着身着华服的司马峻嵘和南宫新月,桌子和旁边的圆凳上都是纤尘不染的显然已经被人细心擦拭过,因此他们的身上没有被染上丝毫尘埃。
  屋里虽然也被打扫过,但是还是处处弥漫着一股馊味,坐在面前的两人却恍若未闻。
  扶桑微仰着头看着他们平静的问道:“不知太子和五公主找奴婢来什么事?”
  南宫新月面露不耐,“上次你根本没有跟我说实话,我想知道我的身世,我到底是谁?”
  旁边的司马峻嵘看着南宫新月,淡淡挑眉,并不开口。
  扶桑脸上的神情颇为无奈,“奴婢说了不知道,公主为何不信?”
  “你当我是傻子么!”南宫新月轻嗤一声,话锋陡然变得凌厉起来,“你既不说我来问你好了,我是不是东旗孙皇后所生,被那瑞亲王妃带到西临来的?”
  扶桑目光微闪,慢慢垂下眉眼,“奴婢实在不知道五公主在说些什么。”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南宫新月脸色涨红,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的握成拳状,咬牙切齿。
  司马峻嵘冷眼看着她,平日里她总是一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虽然寡言少语,却也透出一种自矜的优雅,今天这样真的是被逼急了吧。
  这些日子整个平阳城都喜气洋洋的,所有人都在关注着景绣和司马濬的大婚,走到哪儿都能听到人们谈论景绣俱是溢美之词,言语不乏羡慕嫉妒也有真心的赞美,还总是说着说着话锋一转,有意无意的奚落嘲笑起南宫新月来,这都是在宫外,在宫里恐怕这种奚落和讽刺更多。宫里向来就是个踩低捧高的地方,她如今的身份尴尬,虽然没人明着敢对她不敬,但是暗地里的风言风语和小动作肯定少不了。她忍耐了这些日子现在是终于忍耐不了了吗?
  开口就是她是不是孙皇后的女儿,这是急于摆脱她现在的身份啊!
  扶桑面色并无变化,只眉间一道清晰的褶皱显示出了她此刻内心的为难。
  南宫新月并不曾逼问过什么人,所以扶桑紧咬牙关,她内心焦急却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忍不住就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司马峻嵘见她看着扶桑的眼神变得越发冰冷起来,似乎有要动手的趋势,忙对着扶桑开口,“扶桑,你应该知道本太子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方法撬开你的嘴,趁着现在本太子还有耐心之前,赶快说了吧,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本太子立马就放了你,如何?”
  南宫新月打量着扶桑的反应,扶桑抬眼看了司马峻嵘一下,嗤笑一声,满满的讽刺。
  司马峻嵘不由想起了司马濬,他也经常用这样讽刺的不屑的神情面对自己,心头一阵火气,强自忍耐住了,“我问你,朝阳到底是不是皇后所生?”
  只要朝阳确实为皇后所生,那么他们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瑞亲王妃胆大包天将皇后的一个孩子偷偷抱来西临,哼,皇后知道后对那瑞亲王妃的恨肯定更上一层楼。他知道虽然瑞亲王妃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但是皇后对她的恨从来都是有增无减,司马濬又在西临,皇后心里滔天的恨意一直得不到舒缓,再得知了这件事……
  来之前,父皇嘱咐过他让他知会司马濬一声可以回国了,皇后来信上也说了父皇的意思是让司马濬带着那瑞安回东旗完婚,如今司马濬先斩后奏阳奉阴违,父皇此刻差不多已经得了消息正在大发雷霆吧,很快就会下旨火速召回司马濬,司马濬又必定会带着景绣回去,到时候皇后不就有了发泄恨意的对象了吗?
  南宫新月面色一变,颇为惊恐的看着他,双手轻轻的颤抖起来,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身子忍不住发寒,他的意思是朝阳有可能不是孙皇后生的,那自己……
  扶桑面色并无变化,可是被缚在背后的双手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恭敬地说道:“太子说笑了,朝阳公主自然是皇后娘娘所生,整个东旗乃至全天下的都知道。”
  司马峻嵘审视着她,眼神渐渐变得幽深,之前他曾怀疑过或许孩子是孙皇后所生却不是父皇的,后来一细想就觉得不可能,他还是很了解孙皇后的,一颗心全在父皇身上,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况且皇宫大院,除了太监就是侍卫,她再饥渴也不可能和那些侍卫苟且,那么心高气傲的人一直以为迟早有一天父皇的心会回到她身上,虽然处处和父皇作对,但是心里对父皇的情义却是有增无减的,对不起父皇的事她做不出来。
  他记得当年朝阳出生时孙皇后难产昏迷了许久,会不会有人趁着她昏迷对孩子动了手脚?
  没去在意南宫新月的神色,他目光阴骘的看着扶桑,“皇后和瑞亲王妃一直不和,瑞亲王妃活着的时候没少受到皇后的刁难,皇后难产昏迷,她就借机掉包的皇后的孩子,对不对?”
  扶桑镇定自若,“王妃心地豁达善良,从来没有对皇后娘娘怀恨在心过,如今她人已经不在了还请太子不要污蔑于她!”
  南宫新月气息不平的看着司马峻嵘,哆嗦着唇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掉包了孙皇后的孩子?他的意思是自己和朝阳不是孙皇后的孩子,而是那瑞亲王妃从西临抱走了朝阳然后用她掉包了孙皇后的亲生孩子吗,那个亲生孩子在哪儿?她和朝阳不是东旗的公主又是谁?
  司马峻嵘察觉到她的慌乱,扭头看向她,“你和朝阳的生日差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我猜测是瑞亲王妃从西临抱走了朝阳暗中带到东旗皇宫换走了孙皇后的孩子。”
  “不可能的!”南宫新月断然说道,“这怎么可能呢?”照他的话那朝阳被带回东旗已经一个多月大了,那个时候孙皇后才生产,刚生出来的孩子和一个多月大的孩子肯定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孙皇后虽然昏迷,但是东旗皇不傻,皇后宫伺候的宫人也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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