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权臣(穿越)——金阁
时间:2017-12-01 18:00:02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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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爹是权臣
作者:金阁
 
文案
祁鸿雪一朝穿越成位高权重(下场凄惨)的燕朝首辅祁松之女。
平常画风是这样的——
抱祁首辅大腿:“爹啊,你不可以羞辱他,他身为锦衣卫最高指挥使,此番怀恨在心,将来会联合大奸臣搞死你的。
帮他把丢的帽子拾起来:“爹,皇上赏的道冠帽,不能丢啊。他知道了你会失宠被搞死的。”
祁首辅一人端坐正堂喝茶,她哭喊道:“爹,你不能太清高了,一个党羽都没有。将来皇上厌弃了你,大奸臣想搞死你好容易的。”
无意中获得几朵别具特色的桃花,还被命运之神给掐蔫了,她只得专心在救爹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对不起大家,烂尾了。实在是写不下去了。现在三次元的环境很浮躁,安静思考的环境不多,我有很多深度思想想表达,但是就是出不来。
(*꒦ິ⌓꒦ີ)我想静静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甜文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祁鸿雪 ┃ 配角:祁老爹 ┃ 其它:女主他爹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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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哭声
 
  夜,北京时间1点25。
  躺在床上睡觉的祁鸿雪,耳边清晰无比的听到哽咽的抽泣声,隐忍又悲凄。
  “来了,又来了。还让人睡不睡觉了!”几天以来积压的烦躁一瞬间在心中爆开。迫使祁鸿雪强睁开困乏的双眼皮,一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打开床头的台灯。
  在朦胧的视线中,瓷白的地板上凭空多了一个女人,一个白衣白裙,长发掩面的女人。
  “啊---”祁鸿雪的烦躁和睡意已经完全被驱走了,恐惧重新占领了她的神经。
  她哆嗦着拽起白色太空被,自家果然出鬼了!在上下牙齿打颤中说:“你不要胡来……我……我可是请了左慈大师第32代传人白眉真人,在家里撒了符水,布了法阵……还向他求了道珠。”
  左慈是东汉末年人士,晓房中术,懂占星术。就是戏耍了曹操的那位“妖道”。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她一个学历史专业的,才不会相信这些糊弄人的把戏。
  “对对……我有道珠。”祁鸿雪说着将脖中的用红绳系起的圆珠露出,摸起来温润光滑,还带着体温。
  那白衣女子本是蹲坐地上,双手抱膝,长发掩面,隐忍啜泣。她忽的抬起头,臻首娥眉,延颈秀项,面色略苍白,眉间愁雾拢锁,眸中滢光点点。此时整个人如梨花带雨,雾罩白莲。
  这个女鬼可真美,祁鸿雪一时呆愣,竟忘了心中惊恐。现在可不缺美女,君不见整容医院门前队伍长如河。进前路人,出后美人,就是脸的辨识度不高。
  这个女孩子,额,不,是女鬼不仅貌美如花,还清丽绝伦,气质脱俗,就是有点冷森森的感觉。一向自视甚高的祁鸿雪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容貌气质输她一筹。
  “奴祁氏惊扰了小姐,万望小姐恕罪。”她清音柔美,字字婉转,声声似莺啼入耳。
  声音好听,但不是吴侬软语,应该是北方人。她又自称奴,称呼自己为“小姐”,再结合身上穿的白色宽袖短褙子和绫罗长裙,应该是燕、卫朝代的人。嗯,答案就是……
  忽然,她想起自己的处境,在如此危机的情况下她还忍不住犯了“上课病”。课堂和考试的时候老师会出这种类型的判断题,好让他们抽丝剥茧,利于了解历史真相。没想到祁鸿雪却做上了瘾。
  不过刚才的走神冲散了她不少恐惧。
  “那个……就是,你不会害人吧?”祁鸿雪望着那地上女子秀婉的脸庞说。她虽然一直恐惧,但是见到女鬼的脸和眉眼后,内心深处有竟然有种她不会伤害自己的感觉。
  白衣女子摇摇头,说:“奴未出阁时,父亲也时常教导奴知书明理。何况奴弱不禁风就是有歹心也谋划不成。”
  祁鸿雪看到她在说父亲时,眼中闪光幸福的醉色,之后便是痛苦和泪光蔓延。看她神色,她的痛苦肯定与父亲有关了,不知为何自己也升起了感同身受的悲凉。
  祁鸿雪问:“这几天晚上在我床头哭泣的人是你?”
  自从一星期前,祁鸿雪每到半夜甚至黎明之前,耳边都有哭泣的声音。根本就睡不安稳,要不是这套公寓是出车祸的父母留下的她早就搬走了。不过要是再解决不了夜半哭声事,她也打算人走楼空了。
  那女子苍白的脸色染上了淡淡的霞红,眼中似有愧色,脸上因此添了几分人气和魅色。她说:“奴对小姐深感愧疚。只是奴家破人亡,父亲被问斩,母亲流放,家仆散尽。实在悲痛不已,情不自禁。”
  她尚在闺中时,父亲疼爱呵护自己,无忧无虑,又哪受过后来的苦楚和侮辱,想着想着不禁泪如雨注。
  遭遇比自己还惨,她实在不忍责怪,恐惧也在此刻消散。因为这个女鬼看起来实在不像女鬼。像一个遭遇巨大不幸,从而家庭破碎,教养良好的贵族少女。
  祁鸿雪顺手将床头柜上放的抽纸,抽出几张递给地上的白衣少女。说:“你用它擦擦眼泪吧,不要伤心了。我想你父亲也不忍你如此悲伤过度吧。”都哭一个星期了,直逼孟姜女哭长城,白素贞水淹金山寺。
  女子犹豫了下,要接住。毕竟入乡随俗,只是这位小姐住得地方好奇怪,住得房子像四四方方的盒子,屋内的有些摆设看着精巧无比,却奇形怪状,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几页正方形的卫生纸在灯光下薄如蝉翼,看着光滑如白丝。她伸出皓腕去接住,道谢:“谢谢小……”
  二人同时惊愣住,因为伸过来的那只纤纤玉手穿过了纸巾,祁鸿雪碰到的是空气,那只玉手在半空中变得透明。阴间之人怎能取阳间之物?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女子不仅是惊恐还有难以接受。
  祁鸿雪心中诧异,我忘了她是鬼就罢了,她自己怎么忘了?
  “请问小姐现在是今夕何夕?”女子强做镇静问道。
  祁鸿雪看穿越小说或者影视时,会看到或者听到这种问话。只是很少是古人发问,一般都是穿越的现代人会敏锐地意识到世变时移。一个养在深闺的古代女子能认识到,还是很让人意外的。
  祁鸿雪说了能让她好理解的话:“如果你是燕朝人的话,现在是四百多年后,我们这个国家被称为华夏。”
  那女子神色恍惚,身子似乎要摇坠,她似在自语又似说给别人听:“改朝换代了吗?怪不得一切都不一样了……我还以为会千秋万世呢。”
  她这个“千秋万世”自是指,燕朝千秋万世。古来今来有多少封建帝王,忠臣志士都如是信着,并为之奋斗终身。但是他们又有多少知道自己以为的千秋万世不过区区百年,甚至几十年?
  封建朝代的更迭,是历史的必然和规律。
  祁鸿雪有些怜悯地看向这个不知今夕何夕的女子。
  她语气急切:“怎么可以!父亲,儿还要给你洗去冤屈,看着李瑞成这个奸臣认罪伏诛!怎么可以……”
  李瑞成。祁鸿雪咀嚼这个名字。
  她是燕朝永熙年间的人。
  李瑞成是历史上有名的贪官奸臣之一。他手段残酷,狡猾善忍,排贤嫉能,树敌无数。她父亲又是其中哪一个?她说过自己姓祁,看她的穿着打扮和言谈举止,不是寻常女子。
  她该不会是——
  明道帝亲政后任命的第一任首辅祁松之女吧?
  祁松是自家老爹崇拜的历史人物,崇拜到将自己名字也跟他女儿取一样。所以她对这个历史人物很“熟悉”。
  “祁小姐,你父亲是祁松祁首辅吗?”
  那女子稍稍冷静,恢复仪态。点点头说:“奴失礼了,但是奴好生不甘心。奴的父亲一生为君为民,却落得如此下场,难道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说着,两行泪水顺下来。
  祁鸿雪立马回道:“不不,李瑞成也是死了。”
  祁小姐黯淡绝望的眼神里突然闯进了一丝至亮的光芒,犹如一个人举着微弱的火炬行走在黝黑的洞穴里,虽然那光不够明亮不足以照亮整个山洞,但是足以让黑暗中行走的人得到慰藉和安全感。
  “在后世传下来的史书中,令尊最后不仅沉冤得雪还名留青史册,流芳百世。李瑞成也得到了应有惩罚。”
  “真的……真的吗?”祁小姐有些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在美梦里被惊醒。
  祁鸿雪微笑并坚定地点点头。
  祁小姐的眼里不再是一丝光芒,而是千千万万的光芒闪进她漂亮的眼眸里。她问:“请问好心的小姐,奴的父亲是在什么时候得以沉冤得雪?李宗瑞那个奸臣又是什么时候伏诛认法?”
  那千千万万汇聚的光芒由于太过密集已经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在她眼里,在她心里燃烧起来。盯着她的眼看一会儿有种被重重火焰包围的窒息感。
  “李瑞成在永熙四十年被明道帝下诏狱,其后抄家。隆启初年,祁大人洗刷冤屈,复官复荫。”祁鸿雪微笑着说。现在的人无法真正的理解过去的痛苦。
  短短的两句话,不知承载着多少惊心动魄和红稠鲜血。这个舍弃舒适安稳生活,也要为父报仇的女子,显然无法用平静的心态去接受。
  祁小姐抬起头望向她,秀婉而又苍白脸柔柔一笑,上下牙齿轻微打颤:“这是真的吗?”
  祁鸿雪勉强微笑点点头,心中升却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
  直长的黑发遮住了她的侧脸,为她蒙上了一层阴影。她说:“难道真的是帝王皆薄幸吗?父亲一生正直清廉,从不结党拉派,一心为君为民。被罢官时还蒙谢皇恩,还未出京就一杯毒酒就赐下来。怎是一句‘君心难测可解’?事情末了,他也不肯舍下薄颜,恢复父亲清誉。”
  祁鸿雪听到她语气中很是不甘,恐怕不是郁结在心这么简单,只好略带轻松地说:“这不,新帝登基就给沉冤得雪了吗?”
  祁小姐猛地望向她,眉间黑气隐绕,声音冷清:“这不仅太迟了而且又有什么用?继母在流放途中已有身孕,只是路途奔波,条件艰苦,流掉了。奴父亲绝后了,绝后了!”似发泄地喊完后,一侧脸庞流下生理泪水。
  “祁小姐……你冷静点,冷静。”正义终会到来,只是迟来的正义也许会将当事人逼疯。祁鸿雪一阵哆嗦,她即使心中同情也无法控制生理上再次苏醒的恐惧。现在她想起那个“骗子”,不,应该是白眉大师说的话---
  “不要害怕,她不会伤害你的。有了我赐的东西一般鬼怪对你动了邪念也会遭到反噬。她哭上七天怨气散了,自然也就去投胎了。”
  “所以,奴不甘心,不甘心!。”祁小姐这回不仅是面上黑气洋溢,白衣白裙上也是黑气一圈圈的缠绕。
  她现在想问,真人要是怨气没散反而加重了怎么办?嘤嘤……
  祁鸿雪趁祁小姐沉浸怨念世界不可自拔的空,颤颤巍巍摸寻到被子里的手机,给白眉发去求救短信。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有人喜欢这篇文。
 
☆、执念
 
  还好现在的大师什么的都流行玩微信和上网冲浪了,所以有手机,要不然真心痛苦。
  祁鸿雪低头用拿被子遮掩一看,还没回啊,真人你不回,我觉得今晚肯定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就在祁鸿雪裹着被子紧握手机,看女鬼身上的黑气不断增多甚至外溢的时候。她家的玻璃窗一声脆响,飞冲进一个人。
  “哎呀呀!小姑娘不去投胎,固执地留在人间还怨气加重,这可对你没什么好处。”来者鹤发童颜,面带和蔼,肚子微胖,手持桃木剑,脚踏拖鞋,身穿漏洞的肥大衣裤。
  最为醒目的是一双雪白雪白的浓重眉毛,不是白眉真人还是谁?
  祁鸿雪现在想过去抱白眉真人的大腿,她已经忘了一个星期前嫌弃白眉头上有虱子,和穿了至少三个月没洗的衣服。不过她不敢出声,她害怕出声引起女鬼的注意,再一不小心把自己灭了。她现在可不敢保证这位看起来恋父情节颇重的小姐姐会不会保持最后的理智,毕竟把她激怒的貌似是自己。
  祁小姐看向白眉真人,眼神里有一丝恍惚,眼前闪现一片血泊,血泊上躺了不少人,其中两个女人挨着,都是脸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正是自己和继母祁王氏。她戚戚道:“原来我真的死了。可是我死了的时候觉得是活着的,活着得时候觉得跟死了差不多。可见这生和死没什么区别。”
  “无量天尊。不要执迷不悟,自毁前程。你现在方下执念,贫道助你回黄泉路,你身上隐有功德,下世投个好人家还是没问题的。”白眉放下桃木剑,劝慰道。
  “谢谢真人,为父报仇不仅是奴活着的目标,还是奴死了后执念。除非奴死,或者亲刃仇人,否则奴决不罢休。”
  “小姑娘,你真不能固执己见。你头七马上就要过了,你要是再不去投胎被太阳照到,轻者重伤灵魂,重者神魂湮灭。”他又转头对祁鸿雪说,“祁丫头,我赶来匆忙,又一天都没喝水,你给我倒杯水来。”
  “哦哦,是。”祁鸿雪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拿着手机到客厅倒水。
  等祁鸿雪兢兢战战地从客厅接完水回来后,白眉大大拉拉坐在她昨天才换洗的床单被褥上,翘起二郎腿。祁鸿雪觉得自己什么都忘了,她走向白眉道人,说:“真人,我的床坐着舒服吗?”
  白眉道人两肩一怂,回头看是祁鸿雪,说:“吓死我了,你这个小丫头。”在接水的时候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祁丫头,我算出这个女鬼与你颇有渊源。化解她的怨气好像和你有关。”
  本来要滴白眉裤裆几滴水的祁鸿雪听到这话有些懵,和她又有什么关系?正在这时,一声悠长的鸡鸣响起仿佛要响彻云霄,传达到人灵魂的深处,这大公鸡是祁鸿雪邻居家的老太太死活要养得“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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