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弱气女——繁玉
时间:2017-12-06 16:13:26

  男人身材健硕也就代表着硬朗、不软乎,躺在相公怀里就同躺在硬床板上,如今在别墅里软床上睡习惯了,身子骨也变得软了,不经硬。
  王斧任凭女人在自己怀里扭动,只要人在他怀里就好。何况看着女人在怀里钻来钻去,也别有一番情趣。
  箍着头发的皮筋被蹭掉,青丝水一般四处流泻。
  这会儿出春雨还未滴落,天气尚干燥,女人头发又长又浓厚,静电的力量使得调皮的发丝粘上男人□□的皮肤。
  头发落在身上有些痒痒,但王斧高兴。看准了皮筋掉落的位置,拾起放在床头的板面上。
  然后双手继续圈住女人。
  “平平就得叫哈哈?”绿半天憋出这么一个词,源于笑哈哈。
  安安很多方面都喜欢同平平一致,名字肯定要和平平同源。
  男人笑,“它可以叫笑笑。”大手摸上女人的肚子,肚子里的小人就早早得被爸爸妈妈取了小名。
  掌心传递着温暖,似乎试图用不为人知的方式与肚中的孩子做着交流。
  笑笑,笑笑,笑口常开,这样的人生是快活的。
  “也好呢。”绿眯起眼,若是嘴边有着颤颤的小胡须,那么就是一只猫咪无疑了——
  让男人上瘾。
  楼下的安安激动得很,看向大客厅坐落在明亮位置的落地钟,才不到八点,妈妈也许还没睡。
  于是跳下去穿鞋——
  “我要叫妈妈也下来看——”多么激动人心的事呀。
  妈妈就算自己不去参加比赛,也还是能出现在舞台——通过另类的方式。
  小家伙刚才被蹦乱的头发,缓慢着滑下来,以挽救主人的颜值。
  万英说了一句阻拦,“要是你妈妈上床了就不方便了。”有些话不能当小孩子面讲。
  安安哪里想那么多,“就看一下,今天晚上比赛结果就出来了。”
  像个小兔子一样,忽地窜上楼,蹦蹦跳跳不见了影。
  万英笑,“这孩子——”
  平平无所谓,只是双眼盯着电视,替安安看着。
  楼上,小家伙踮起脚拧开门,便风一样冲了进来。
  幸好男人女人此刻只是抱在一起,还算“见得人”。
  “妈妈——”安安喊着,整个上半身扑在床沿,黑溜溜的大眼睛闪着光。
  二人知道小家伙在楼下高兴着呢,没想到这么高兴,还要跑上来分享一番。
  王斧借力给女人,将女人扶起靠着自己坐着,而不是完全将身体的重力托付给自己。
  “怎么了?”绿笑,招来儿子。
  安安蹬掉鞋子,爬上床。
  绿俯身摸摸安安后脖颈,没有出汗,这才看着儿子听他要说些什么。
  上了床,安安反倒收敛了,“你猜?”脆脆的童音是压不住的喜悦。脸上写着:你快承认猜不出来,我告诉你答案。
  惹来王斧的对小子的嗤笑。
  绿故作冥思苦想状,然而就是这个时候,突然想到安安在底下看电视,而王欣在电视中,莫不是王欣获得冠军?
  相公就在身边,绿不好将这个猜想道出,于是憋了一会才说,“突然想到怎么下棋下赢平平了?”
  安安重重地甩甩头,到底憋不住,说了,“妈妈,选美大赛里面有个奶奶穿着你做的衣服比赛,李莉阿姨、卢晓曦阿姨还有另外一个爷爷都说好,我们下去看比赛吧——”
  一只腿跪着,一只腿撑着,小手拉着妈妈的手,像是迎接公主的小骑士。
  “嗯?”绿被这消息惊住,睫毛蝴蝶一般慢慢地扇动,问安安,“我做的衣服?”
  有点不相信。
  女人和孩子眼睛的轮廓和形状都是一样的,此刻对上,有照镜子的感觉。
  “嗯。”安安肯定,“平平说的,妈妈你现在要睡吗?我们下去看电视吧——”
  小肩膀不自觉地绷紧耸起,就等着妈妈说好,然后一起高高兴兴下楼去。
  绿掉头和相公的眼睛对上,男人的眼里写着有趣,“去看看?”
  他对女人每天捣鼓的东西并不了解,只是女人喜欢,那就让她去做了。每天待在屋子里,要是无事可做,也得闷坏。
  何况女人能够给自家人做衣服,又能做小玩意为这个家增添和她身上一样味道。
  一想到自己贴身的衣物,都是女人用认真的眼睛扫视过,柔软的双手抚摸过,虔诚的心做出来的,王斧整个人就暖洋洋的。
  王斧倒没想过女人做的衣服竟然还能用来参加比赛。
  还是选美比赛。
  “咦,看看吧——”绿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
  还未伸出手,男人先一步将衣架上的衣服取下来给女人披上。
  安安从床上滑下,小脚唰得钻进他的小鞋里,“嗯嗯,今天晚上还会出成绩呢。”
  安安有点小紧张,他当然是希望妈妈赢的,可是老奶奶有点老,会不会不够美呀——
  安安想,要是妈妈穿着,那一定是第一名。
  
 
  ☆、你我战绩
 
  然而下楼的时候, 电视里出现的已是下一位选手了,安安一脸可惜。
  又安慰妈妈道, “待会她们还会在一起,然后选第一名的。”
  小人儿拉着妈妈的手,挨着妈妈坐在一块。
  平平也凑过来,依偎着妈妈, 男人只好与女人隔离开来坐。
  万英看着被孩子磨下来的两个大人笑,“很好, 我看能拿好名次。”
  她捧了瓜子到绿面前,绿笑着摇头拒绝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做的衣服。”绿的手握着袖子表示疑惑,毕竟突然得知自己制成的衣服被人穿去参加选美大赛了,还是使人惊讶的。
  平平肯定地说, “是妈妈做的,我见过。”
  绿亲昵地用手梳着平平的头发, 眉眼带笑, “是吗?”从女人身上散发的暖暖香气让平平很轻松, 小人儿点头。
  绿内心有一股小期待,又有着紧张。她从未参加过赛事, 如今被动参了赛,觉得同自己没多大关系, 却又渴望着自己的衣服得到认可。
  她唯一特长不外乎女工,而这个世界的人们用着机器做衣服。
  偶尔绿会有一种孤独感,仿佛被人丢置在小船上、大海里,不知何去何从, 只是知道自己不能抛掉小船,否则无处栖息,只得独自漂泊。
  灯光下,女人细薄的睫毛宛如细刷,瓷白的皮肤透着莹润光泽,抿合着的唇红润有气色。
  一大家子就这么守着电视机前,等着一位位选手登台、表演、下一位。
  钟固执地走着,不错过一分一秒。
  当指针指向八点,女人这会儿通常已经上床了,电视里敷脂抹粉的主持人邀请所有的参赛人员上场,接受灯光的洗礼,等着命运的审批。
  绿坐直了身子,看见了王欣,也看到了穿着她衣服的老太太,正要说些什么,只见电视进入广告时间。
  安安当即嘟着嘴抱怨,“怎么这样——”小孩已经开始困了,看到这,立马精神指责表示不满。
  绿笑,视线转向落地钟的方向,已经八点了。
  和平平安安说,“你们该睡觉了。”小孩子长身体,规律的作息时间很重要。
  却见两小孩一同望向自己,眼里写着:待会——
  绿笑盈盈地说,“没关系的呀,李莉阿姨在比赛现场,想要知道结果,明天可以问问李莉阿姨。”
  男人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本蜷缩着,听到女人这么一说,伸直站起来催促着小孩,“妈妈说的话要听。”男人严格坚持女人的思想奉为行动纲领的原则。
  事实却是昨天才回来,男人渴望和女人独处,亲儿子亲女儿也算外人。
  谁能想到这个节目如此拖沓,这么半天还没选出个一二三。
  “可是明天就不能亲眼看见了呀——”安安说,睁着一双动人的眼睛,希望妈妈能够宽恕这一次。
  “不行。”绿在这方面态度坚决,早睡早起是个好习惯,打破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绿托扶着安安尚算奶体的小身子,借力使他站起来,“去睡觉,妈妈也睡。”
  电视里面的广告节目人蹦蹦跳跳的,做出浮夸的表情卖力表演。
  “好可惜呀——”小家伙故意低着头,声音软化,不时向上觑视妈妈,希望通过这可怜巴巴的表情博取妈妈的心软。
  他就看一下,看看谁是冠军——
  嘴巴不听指唤打了个哈欠,生理闹钟提醒着他该睡了。
  王斧一手抱起儿子,一手抱着女儿,大脚踢踏朝楼梯走,“妈妈要睡了,肚子里有弟弟妹妹,你们看电视会吵到妈妈的。”
  男人这么一说,安安就停止了拨开爸爸手臂、掉头乞怜妈妈的动作了。
  “那好吧——”又是一个哈欠,眼里挤出生理盐水。小脑袋趴在爸爸肩膀上,大脑思绪活跃度慢慢降低。
  平平倒是听话,被男人乖乖抱在手上。突然说了一句,“家里的泳池什么时候可以用?”
  王斧踩上阶梯,“平平想游泳?”偌大的一个泳池看着挺好,可是使用起来麻烦着呢。
  “嗯。”平平点头,神采奕奕的眸子望着男人,不似安安犯困。
  “现在天冷水冷。”
  安安他们游泳馆是室内的,故没有此种顾虑。
  “我不怕冷。”那睥睨天下的小眼神出现在女孩精致的脸上一点也不突兀。
  活脱脱的小仙女,高冷脱尘。
  王斧望着独立又骄傲的女儿,突然笑,“爸爸明天就找人弄。”
  ——自家的崽子贼带劲。
  平平满意地笑,小下巴翘起,像是被喂了糖的小孩。
  勇士跟在男人后面迈着四肢,它要和安安睡一个房。
  既然大家都要睡了,万英也没有理由坐在底下看电视。
  虽然她和安安一样期待着最终结果,可她毕竟是大人,克制能力还是有的。
  将瓜子壳都收拾好,还没吃的瓜子也密封,和绿道晚安,“那我上去睡了。”
  “嗯。”二人一前一后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王斧回房的时候,绿已经躺在床上。
  脸上的疤痕在灯光的照射下,透露着肃杀,王斧大喇喇地脱下衣服,打开柜门,打算换了衣服抱着香女人睡觉。
  当全身脱到只剩内裤时候,本在床上惬意暖着被窝的绿开口了,“当家的你过来——”
  绿的声音颤抖,脑子里也不想什么选美大赛自己的衣服的事了,眼睛定定地望着男人的脊背,一双手虚虚地伸出就要触摸。
  王斧手里拿着睡衣正套着,快速地拉下罩住自己,随后跳上床,嘴角噙着邪笑,“嗯——”他还以为女人正跟自己撒娇呢。
  绿立马就是握住男人衣服的下摆,唰得撩起,男人的皮肤□□在外,黑黝黝得同脸一黑被晒得愈发粗糙。
  之间胸前是触目惊心的密密麻麻的淤青和缝合,让人无法想到就在前不久,这样的男人还做着各式各样的高难度动作。
  绿的手盖上男人身上的一处处伤口,“怎么会这样——”眸子里充满心疼。
  想到自己先前用手捶相公,内心愧疚后悔。
  嫩白的手轻轻滑过,似乎怕弄痛伤口,用仿佛借此能愈合伤口,减轻它的痛疼。
  本以为脸上的疤痕已经是最大的伤害,可看见男人胸前的伤口,只觉得那不过是开胃菜。
  王斧低头看向自己的前身,笑。
  随后拿起女人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亲了一口,“值!”
  男人狭长的眼睛里溢光,倒躺在床上,将女人拥入怀内趴在自己身上。
  绿挣扎,怕压到伤口。
  王斧抱得紧,不让女人挣脱。
  “这样我以后我就可以陪着你,”大手揉捏着女人。
  “陪着平平安安长大。”绿任由男人的手肆意,听着相公说。
  “看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男人伸脚将被子勾起,使其能够将他们二人共同遮住。
  一张被子仿佛最基础、简单的隔离罩,将二人与世界隔离开来,被子下面只有他们两人。
  “看肚子里的孩子长大。”王斧无疑是个冷漠又凶狠的男人,可是在女人面前,他卸掉所有的盔甲。
  ——因为女人是一朵娇花、是一株含羞草。他选择了她,那么他便细心照料。
  “你摸摸它们,”王斧牵引着绿的手搭在伤口上,有刀伤也有枪伤,有被撞击的,也有被刺伤的。
  王斧去的是地狱,换来的是天堂。
  王斧被陈言承送去国外当人肉武器了。联络方式完全被阻断,只要完成目标就可以回家。
  王斧不害怕回不来,不后悔这代表危险的挑战和机遇。
  绿头一回觉得相公冷漠极了,死死抿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机械地随着相公的牵引移动着手。
  “它们很可爱,”就像一块块砖,砌在通向她,通向孩子的道路上。它们是桥梁。
  “不要哭。”王斧将开始嘀嗒泪水的女人拖上,面对着面。
  绿没哭出声。只是大眼睛淌着泪水。
  王斧头一回没有心急地替女人擦拭,并且安慰。
  他知道女人脆弱,可是他不想隐藏自己的伤口。相反,他兴奋着,可以将这展现给女人。
  他一笑,脸上的疤痕受到牵扯,增添了脸面的不羁。
  接着说的话听起来戳心又使人怜悯,“最开始的时候很疼,有时疼到缩起来。”男人再厉害也是肉身,不是钢筋铁骨。”
  “但我能忍受,”伤口使他兴奋,战斗能将他的血液沸腾起来。
  然而最重要的是,“它能把我们带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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