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茵也不敢相信,她居然赢了!哭赢的!
“哈哈哈哈,”这场博弈看得痛快,肖先生拍着手夸赞:“精彩,精彩!这是我看过最精彩最有特色的一场赌局,你们看莫东,都气成什么样了?哈哈哈哈。”
另一个男人拍着自己的脸道:“打脸打脸,我收回刚才的话。rocket,你的眼光可真不错,这女孩知道以刚克刚不行,知道以柔克刚。你知道这条黑背,咬了多少个想征服它的训犬师?”
时穆挑眉:“多少个?”
“除了它的主人,几乎每一个。”男人抽一口雪茄,一脸坏笑问他:“问个正经的,这姑娘,能睡吗?”
“李先生。”时穆气压骤低,目光由温和变得冷冽,“犬冲动,会咬人。而我,会杀人。”
气场在一瞬凝固。男人被时穆的眼神激得脊骨一凉。
此刻的时穆,宛如一条茹毛饮血的恶兽。
第55章 发情犬
气氛一瞬凝滞。
肖先生抬手一压, 化解尴尬氛围:“大家都和气点,和气点, 不必为一个女人搞得这么严肃。老李, 你要是喜欢女训犬师,改明儿我给你介绍几个。”
时穆握住水晶酒杯, 递到嘴边抿了一口, 表情漠然,“抱歉, 对没有礼貌的人,我摆不出和气姿态,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杯重重往茶几上一搁, 起身道:“我还有点事,先告辞。”
李先生面子有点挂不住。时穆离开后,肖先生打圆场说:“理解一下, 有这么个女人,是你, 你也得当宝贝儿宠着,是不?”
换角度一想,倒也真是。那姑娘长得娇小玲珑, 能轻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在训犬上又有天赋,这样的女人带出去有面儿,放家里也是尤物。是个男人, 也得当宝贝儿宠着,新鲜劲儿恐怕都难过去。
看看他身边这些小明星,都特么花瓶。这么一对比,他居然有些嫉妒,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儿。这种罕见的女孩,怎么就被他时穆给遇上了?
——
司茵比赛完,直接被罗辺护送回休息室。
罗辺跟着司茵进入休息间,难掩激动,“老板,你看见莫东的表情了吗?脸都气成了绿色!真是痛快!”
莫东被一个女训犬师打败,今儿他是丢足了面子;等再过两天,他不能参赛的事会在圈内传开,那时候他会更难堪。
罗辺只需这么一想,居然有一种报复的痛快感。
休息室门被敲响,服务员送水过来。罗辺以水代酒,向司茵举杯:“老板,谢谢你!我以水代酒,敬你一杯。”
“不用谢我啊,特工大人的功劳,”司茵举杯一指趴在脚边的黑背特工。
黑背很困,懒洋洋趴在那里,眼皮儿都懒得抬。
——做大哥,身体累,心也累啊!
司茵和罗辺撞杯,杯中水被她一饮而尽。
罗辺只喝了一半。他搁下水杯,说:“老板,时候不早了,您先休息会儿,我去门外守着,等时院长回来我叫你。”
司茵抱过靠枕,连连打了个两个哈欠。
等罗辺转身离开,她靠在沙发上合眼放松,身体却忽然变得燥热,如燃烧的火炉。她以为罗辺已经走出休息室,下意识扯开一颗旗袍纽扣。
刚松一颗,罗辺折回。
男人脸色也有点不对劲儿。他浑身崩着,在刻意压制身体里呼之欲出的冲动。他说话似乎很吃力,一字一顿:“老板,门打不开。”
“嗯?”松了一颗旗袍纽扣,果然凉爽许多。
她抱着靠枕,光脚走向玄关,用力去拧门把,压根拧不动。
罗辺低头看着小姑娘那双赤足,白嫩偏粉。
他也不知怎么了,忽然就对这姑娘动了吞下腹的欲望。那股子冲动在体内四处窜动,太过强烈,几乎要压抑不住。
司茵身体很难受,意识也逐渐模糊,有一种进了梦境的错觉。她头晕目眩,下腹一阵奇怪的搅动,扰乱了她的思维。
她晃了晃脑袋,再抬眼,眼前的罗辺,瞬间就变成了时穆。
“时穆”站在她跟前,喘息粗重,情欲气息很浓。
司茵双眼含了水,顷刻,往男人怀里扑。
罗辺几乎条件反射朝后一退,司茵扑了个空。
司茵撞在墙上,疼得眼泪哗哗。她揉着额头,回过头去看“时穆”,娇滴滴地语气,“老狐狸,你嫌弃我!”
“??”罗辺反应过来,他和司茵,被下药了。司茵的意识已经被药物左右,而他的意识也快变得不清楚。
女孩的脸蛋红扑扑,看得他真想上去啃一口。
罗辺就快忍不住,可女孩却不停地想往他身上扑。罗辺侧身一躲,又顺手往司茵脸上甩了一个清脆的巴掌,“老板,你清醒点,我是罗辺。”
司茵愣在原地,捂着火辣辣地脸颊,泪眼汪汪看他:“老狐狸,你……打我。”
就这一巴掌,司茵的心彻底伤透,也彻底激怒了趴在一旁睡觉的黑背。
黑背一磨牙,朝罗辺扑上去,一口咬住男人大腿。
司茵虽然意识不清楚,但潜意识还是下了指令,让黑背撒口。
黑背犹豫片刻,最终松口,继续趴着。它真是越来越不懂人类了……
罗辺的腿部被咬破,血液渗透他的长裤。烈犬这一咬,他模糊的思维瞬间清醒。
——
另一边。
时穆在回来路上,遇见莫东。对方蓄意挑衅,将他堵在正厅。
莫东明显吞不下这口气,“时穆,你处处跟我作对,挡我财路,就不怕哪天遭报应?”
“报应?”时穆冷眼看他,“你指什么?”
莫东向前跨一步,贴近他,声音压得很低:“时穆,我们明明可以是合作关系,为什么要针锋相对?你跟我合作,能获得更多赚钱的机会。”
“不必,”时穆双手插进西装裤兜,垂眼看他时,眼神里带着一种藐视,“我这人喜欢钱,但只跟合眼缘的人合作。”
莫东的笑容里掐着一丝狡诈的诡异,“合眼缘?时先生觉得,我合眼缘吗?”
时穆坦然说:“您这种——”他刻意一顿,唇角一勾,“矮且丑,品行不端又奸诈的人,非常不合我的眼缘。”
这里没有外人,他说话毫不客气。
两人面对面讲话,满脸堆笑。远处看,以为两人在谈笑风生,关系不错,实际却恰恰相反。
莫东脸上笑意更浓,眼睛都眯成一条月牙,语气依然保持谦和,“也是。时先生眼高于顶,又怎么看得起我们?”
莫东收到一条短讯,迅速扫完内容。他收起手机,不动声色地去看时穆,“也罢,既然合作谈不拢,那咱们以后还是保持正当竞争关系。我就不打扰时先生了,希望咱们能有机会坐在一起吃饭喝酒。”
时穆冷眼扫过他的头顶,“我倒不希望有这种机会。”
莫东依然保持微笑,侧身给时穆让路。
时穆回去路上,他听见有服务员讨论司茵。
“那个女训犬师是肖先生朋友带来的女伴吧?”
“是啊,怎么了?”
“真他妈劲爆。我刚才看见那女人跟保镖一起进了休息间,现在都没出来,里面动静还不小。啧啧啧……”
时穆皱眉,走向休息间,拿房卡去刷门锁,显示刷卡成功,却拧不开门把。
门被反锁。
时穆皱眉,敲门:“司茵。”‘
里面无人回应,他敲门的声音又重了些,“司茵?”
依然无人回应。
想到刚才回来时听见的对话,时穆眉头不由皱狠,用脚踹门,怒火中烧:“开门!”
里面传来犬吠。黑背贴着门对他叫,声音中气十足。
时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什么状况。服务生过来问他:“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门锁怎么打不开?”时穆将卡片递给服务生。
服务生接过卡片,试刷,的确打不开。她取出管理卡,再去去刷感应锁,依然无反应。服务生一脸抱歉看他:“不好意思先生,门锁好像坏了,我马上叫人过来维修。”
服务生取出对讲机,正准备呼叫,被时穆打断:“里面的人进去多久了?”
“啊?”服务生一愣,又立刻反应过来,“大概……四十分钟了。”
如果是平常时候,时穆一定不会多想半分。可为什么偏偏这么巧,门锁在这种时候损坏,莫东偏偏又在这种时候与他当面周旋?
仔细一想,漏洞百出。
他盯着那扇门,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如果两人真的只是被关在里面,为什么不与外面通电话?又问什么在他敲门时,无人回应,只有犬吠?
时穆眼眶猩红,飞起一脚踹在门板上。
服务员吓坏,抱住他的胳膊阻止:“先生,我已经叫了维修人员,您稍安勿躁。”
“滚开。”时穆将手一甩,服务员被甩开,连连往后退。
男人又是飞起一脚,砰地一声踹在门板上,仿佛连整面墙都跟着一阵颤动。
几脚下去,门框松动,似乎连整面墙都跟着摇摇欲坠。
“哐啷”一声,门被踹开。
几乎是同时,里面的黑背冲出来,往时穆身上扑,被时穆一拳打开。
服务员看着地上被一拳打懵逼的黑背,又看着那个被黑气团团笼罩,往里走的男人,目瞪口呆,觉得自己可能是活在梦里。
黑背从地上爬起来,晃晃脑袋,往里走,跟在时穆身后,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认出他,放弃攻击。
休息间内一片狼藉。
罗辺额头被撞破,腿部血流如注,他瘫在地上深深喘息。看见时穆,终于露出一抹微笑:“时院长……”
司茵被捆在椅子上,嘴里被塞着一团布,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
她盯着躺在地上的罗辺,满眼怨恨,横不得拿眼神将他凌迟。
时穆见两人没出什么事,放下心,替司茵取下塞嘴的棉布。
没想到司茵醉酒一般,一边晃着小脑袋,一边望着罗辺大骂:“老狐狸老禽兽!骗子骗子男人都是骗子……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是假的!你打我,你居然打我!连司豪都不敢打我的脸,你居然打我的脸!”
罗辺喘口气,告诉时穆:“她体内的药性大概比我足,将我当成了您。”
时穆掐住小姑娘的下巴,往右一偏,赫然看见一只红手印。
他冷眼看罗辺:“你做的?”
罗辺被他看得心虚:“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当时跟发了情的母狗似的朝我扑上来,还叫我老狐狸,我情急之下……”
发了情的母狗?时穆的眸子骤降一个温度。
时穆找人送了罗辺去看游艇上的医生,另外替他安排了一间房休息。而他则带司茵去开了另一间房。
黑背紧跟司茵,谁带也不走,时穆赶也赶不走,只好由它跟着。
他扶着司茵回房,迅速将门关上,把黑背阻隔在门外。黑背吃了个冷冷地门板,只能蹲在外面守候。
时穆刚把门给关上,小姑娘牛皮糖似的粘上来。
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仰着脸,双颊潮红,眼神迷离。她撅着嘴,一脸委屈望着他,“你打我,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这水汪汪的眼睛以及发颤的声音,差点让男人的心融化成一滩水。
时穆用手捧着她的脸,正打算安慰她,却感觉腰间有双小爪子游离,摸摸索索,“咔哒”一声解开了他的皮带。
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女孩已经将他的皮带从腰间抽出。
司茵将皮带往空中一扬,往后连退几步。她严眉肃目,翘着兰花指抬手一指时穆:“老狐狸,你居然敢打我!”
说罢,她手中的皮鞭一扬一落,“啪”地一声打在了时穆的身上。
时穆疼得一皱眉。
他摸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搁置在柜子上,录制“发疯”的司茵。
司茵再次扬起皮鞭,兰花指定定对着时穆,威胁道:“脱!”
“??”
“脱衣服!”
男人下意识抱紧了胸。
司茵见他没动作,一皮鞭又甩过去,疼得时穆只能闷哼。旗袍一排纽扣,被她暴力一扯、一拽,精美的纽扣哗啦啦落一地。
女孩的锁骨以及丰润的春光乍现。
司茵拿皮鞭继续指他:“脱!”
时穆坚决不。
司茵气得眼泪汪汪:“你不脱,我脱!”
果然女中豪杰,说脱立刻就脱,衣服扒到肩,时穆终于抬手制止:“我脱。”
然后在女流氓的强迫下,脱掉西装,衬衣,上身彻底暴露在她跟前,一片赤裸,被她一览无遗。
司茵伸手过来,小手触在他腹肌上,轻轻抚摸。就在时穆以为小姑娘要对他主动温柔时,她却抬手一扬皮鞭,又一记狠地落在他的裸背上。
这一道极狠,肌肤上直接留下一条血印。
时穆疼得闷哼,这一记皮鞭甩下,也彻底激起他的兽欲,一个反扑擒住司茵双手,将她摁在墙上。
他稍一用力,女孩吃痛,手中皮鞭掉落。
他俯身咬住女孩的裸露的肩,轻轻舔,吸允。耳边是小姑娘的哭声,“老禽兽老禽兽,你打了我还咬我,我恨你我恨你!”
“………………”今夜的司茵宛如变了一个人,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姑娘。
与以往的少年老成完全不同。
小姑娘不服输,也一口咬在他的肩部,下口很重,在他肩部留下一排红色齿印,疼得他一阵闷哼。
时穆非但没推开她,反而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