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虚荣——萱草妖花
时间:2017-12-08 15:33:40

  她将女孩抱起来,放在鞋柜上,将她压在墙上亲。
  他手上也不老实,分开她一双细嫩的白腿,手掌裹着她的膝盖,一路游走往上,探进裙内。
 
 
第56章 床上犬
  司茵后脑勺顶着墙, 退无可退。她的嘴被男人堵着,几乎无法呼吸。
  男人的手搁在她大腿根部, 炙热的温度导致她更燥热。
  她的身体一阵扭动, 喉咙里发出轻哼声。女孩的娇嗔变成一条条勾人的虫子,钻进时穆体内, 搅动他的血液, 吞噬他的理智。
  他的手再往上,触碰到小姑娘的蕾丝, 手指一勾、一挑,在她最湿润边缘处摩挲。
  司茵的身体防线在药物作用下完全崩塌。她双腿夹住男人的腰, 努力往他炙热的身上贴, 她大腿根部的肌肤与男人腰部的肌肤紧紧贴合, 那种体温的热度让两人都欲罢不能。
  旗袍因为她的动作幅度过大,有一点撕裂。时穆松开她的嘴,嗅着她的脖颈往下亲。
  他拽住小姑娘的衣服, 用力往下一扯,又一阵“嘶啦”声。看见小姑娘黑色胸衣里包裹的两团白嫩, 一股火冲上头顶,无法克制地将她身上旗袍撕裂。
  小姑娘的衣服被他全部脱下,扔至一旁。
  时穆想起手机还处于录制状态, 长臂一伸,取过手机关闭录制功能。
  房间空调开得有点低,小姑娘一丝不挂,有点冷, 身子贴住男人滚烫的身体,以此取暖。
  时穆放好手机,再回身,女孩已经用双手将他脖颈锁死,腿像水蛇一样缠着他的身体。
  从小姑娘的身体反应时穆完全可以感觉出——她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他不敢深想,如果今晚她和罗辺……
  想到此,他轻轻在她耳垂咬了一口,恨不能将她所有一切霸占。
  她是他的,所有的一切,只能是他的。
  如果今晚小姑娘真有什么,始作俑者必须付出代价。
  他这人,圈子混久了,容忍度也大了许多,一向秉承和气生财,仿佛没有底线。
  但是现在,他的底线很明确变成了司茵。截至目前,拿一切他曾经觉得重要的东西与司茵相比,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小司茵仿佛成了他生命里,最值得疼惜的存在,甚至比他的健康更值得疼惜。
  底线被触碰,他打定主意让莫东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不择手段。
  时穆的手绕到她背后,轻巧解开了她的黑色胸衣。
  小姑娘脊背的蝴蝶骨,以及脖颈下的锁骨,凹凸明晰,四肢也纤细,整副身体偏单薄,仿佛所有的肉都收拢在她的胸衣里。
  她的两团玉白因为失去了胸.衣束缚,活泼地弹跳而出。
  时穆的眼眶因为欲望发红。
  他用力将小姑娘的腿从腰身上压下去,往两侧掰,手指挑进她小腹下的小蕾丝里,开始摸索尝试,打开新世界大门。
  ……
  时穆也是第一次,上手生疏,一路探索。
  他其实一直很好奇小姑娘的忍痛能力。司茵被AK咬住时,紧咬牙关,一滴眼泪也没掉落。那么这第一次的疼痛,应该也能忍受?
  司茵被他弄得浑身一个战栗,下意识将腿收拢,夹住男人炙热的手掌。司茵被他弄得有点疼,身体开始颤抖。
  时穆咬.住她的耳廓,声音轻而温柔:“别怕,忍一忍。”说着,又试图掰开她的双腿。
  柜子有点高,操作不太方便。时穆抱她去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一阵安抚,他打算一气呵成,一顶而入。
  下一刻,小姑娘将腿夹紧,一口咬住他的肩。
  因为阵阵地剧痛,司茵抓紧了他强壮的手臂,浑身紧绷着,牙齿紧紧磕住他肩部皮肉。时穆不敢再动,任由她咬着,嘴唇贴着她耳朵不断温声安慰:“没事,没事,放松,放松……”
  因为剧烈疼痛,司茵的脑子逐渐清醒。
  她的思维一整晚都处于混沌状态。在房间那会儿,她眼睁睁看着罗辺在一瞬间消失,而“时穆”却一瞬间出现在她眼前。再接着,“时穆”打了她一巴掌,又将她捆在椅子上,再然后,时穆变成了两个……
  其中一个时穆,带着她回了房间。
  她愤恨难平,潜意识觉得是自己做梦,现实怎么会这么没逻辑?她好不容易在梦里梦见和时穆进同一间房,当然要为所欲为。
  她抽走了时穆腰间的皮带,喝令他脱衣服。她潜意识里最想看的,是他的八块腹肌。
  等他脱掉衣服,她又想起那个巴掌,想报仇。所以她将皮鞭落下,看着他背上那道红色印记,居然莫名……暗爽。
  反正是梦,反正老狐狸也不知道她在梦里对他做了什么,索性放纵。
  可明明是梦,感觉却越来越真实。她清楚地感觉到老狐狸的强压和挑弄,她无力反抗。
  她很纳闷。
  她从未见过男人的裸体,为什么会如此细致地梦见男人的身体?在时穆妄想进入她的身体时,那阵撕裂的疼痛终于将她拉回现实。
  不……不是梦。
  她一口咬住男人的肩。
  她的脑子越清醒,下口越用劲儿,赤裸相对的尴尬,让她完全不敢撒口,也不敢去直视男人。
  时穆感觉到小姑娘身体颤得厉害,轻.咬她的耳朵尖儿,对她耳朵吹气,“宝宝,别怕,忍一忍……”
  她抱紧男人,脸在他肩窝里蹭了蹭,鼻尖腻着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身体仿佛瞬间又被一股勇气给撑开。
  女孩身体放松下来,他往里进了一点。
  司茵疼得“闷哼”一声,紧接着,小腹一热,胀得很难受。
  她身体娇小,男人强壮高大,稍稍一用力,她便疼得不行。司茵终于哭出来,扯着他一双耳朵,摇头,“不要了不要了,老狐狸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求你……”
  男人进去之后随着运动,她是比刚才舒服,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得到宣泄。但同时也很痛,那里仿佛撕裂受伤了,火辣地疼。
  他的尺寸应该太……大了?进的时候,弄伤了。
  小姑娘越是求饶,时穆欲望越深,禽兽性格展现地越是分明。
  原来,她的忍痛能力,不过如此。
  时穆唇角微勾,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宝宝,箭已离弦,收不回了。”
  司茵咬着唇看他,夹带着细微哭腔,“老狐狸,我真的,很疼……”
  她的求饶是有用的,时穆见她难受,于心不忍,终于还是收住。他离开她的身体,扯过一张毯子裹住下半身,去了浴室。
  司茵被他弄得浑身酸疼,脖子以下全是男人粗暴的吻痕。
  时穆冲了个凉,将未发泄完的欲望彻底收回。
  再出来,手里多了一块湿毛巾。他掀开被子,要去给小姑娘擦腿上的血迹。司茵下意识抱住胸,蜷缩成一团,脸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不许看!”
  “给你擦身体。”时穆握住她的脚踝。
  司茵踹了他一脚,将脚从他手里抽出来,“老流氓。还我衣服……”
  “老流氓?”时穆一脸好笑看她:“是谁让我脱了衣服?又是谁要去脱自己的衣服?”
  “…………”司茵收回抱胸的手,捂着滚红的脸颊,在床上滚了滚,“老流氓老流氓!!!!”
  时穆摁住她的大腿,“别动,给你擦干净。”
  见她实在不好意思,又扯过被子给她盖住上半身,让她稍微好过点。
  他仔细替女孩擦身体,调侃:“你身上,还有哪一处我没看过?”
  时穆取过手机,将视频打开,递给她看,“你的身体行为,是导致我禽兽行为的一个导火索。司茵,我真是小瞧你了。”
  司茵接过手机,看着视频里一祯祯的画面,真的有点想死。从视频里看,她简直是一个……
  天……这难道是她的本性?
  司茵用被子捂住脸,“你想分手就分吧,有这么一个女朋友是不是顶头疼?”
  “分手?”时穆笑了一声:“做梦。”
  司茵抬起脸,捧着手机正想删除视频,手机却被男人夺走。
  她愣愣地看着他,命令的语气,“删掉!”
  “留着。”
  她从床上跳起来,去抢手机,被子滑落,又迅速抓起被子,遮住胸口。
  时穆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又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时间不早了,睡吧。”
  司茵被男人抱得很紧,几乎不能动弹。
  她的下巴搁在他肩上,“那你得先松开我。”
  时穆用手掌裹住她的后脑勺,又低头在她头顶亲一口,“在我怀里睡。”
  被老流氓欺负,司茵没有一点办法。
  她“哼”了一声,闭上眼,几乎在他肩上秒睡。
  时穆轻轻地将她放在枕头上,扯过被子替她盖上。他担心小姑娘被抱着睡,会不舒服,索性松开她,往旁边挪了挪。
  关掉灯。一团温热一头扎进他怀里,将他抱紧。
  小姑娘的头埋在被子里,声音有点瓮:“要抱。”
  时穆一愣,然后轻笑出声,将她抱紧。他已经合眼,被窝里拱出一只小脑袋,小手捧住他的脸,在他下颌亲了一口,“再叫一声宝宝。”
  时穆鼻尖顶在她额头上,“宝宝,晚安。”
  司茵心里甜出蜜,很满意。
  她拿男人当成抱枕,将腿舒适地搭在男人身上,闭上眼,安稳地睡过去。
  ——
  两人折腾一宿,一直睡到游艇靠岸。
  第二天回到酒店又补了一个觉,晚上九点才醒来。
  时穆定了法餐,打算带小司茵去吃个浪漫晚餐。昨天那条旗袍被撕碎,时穆又送了一条杏黄蕾丝裙给她。
  时穆对时尚审美不错,不仅给她搭配了裙子高跟,还特意给她挑了手包、锁骨链、手链搭配。
  司茵换好装备,抱着手机将浑身上下行头一一列出,并上网搜索价格。
  看见这些价格,司茵居然有点开始怀疑自己是爱上了时穆的钱……而不是他的人。
  手包、手链、锁骨链皆上五位数。而她身上这条裙子,是D&M限量款晚礼服,价格上了六位。
  约个会,她突然害怕,被打劫……
  老狐狸已经在门口等她,西装革履。
  看见她出来,主动伸出手臂,让她搀扶。考虑到小姑娘的脚后跟被磨破,他特意替她挑了一双没有后跟的白色矮跟鞋。
  餐厅在顶楼,时穆定的餐位靠落地窗,可以俯瞰城市夜景。
  司茵不太了解法餐,点菜由时穆代劳。
  她捧着脸看着老狐狸,居然被男人一本正经低头饭菜单的样子撩到。
  时穆翻着菜单,又想起什么,从桌下拎出一只礼盒,递给她,“约会礼物。”
  “什么?”司茵看着这只包装简洁的白色礼盒,疑惑问道。
  时穆:“拆开。”
  她猜里面是包包、护肤品、首饰。她撕开包装纸,挪开盒盖,偌大的盒子里,却只搁了一张照片。
  冰天雪地,一个穿羽绒服的老头牵着威武不凡的黑背特工,他身后背着一杆猎枪。
  老头看着镜头,黑背却扭着头满眼温和地看着老头。
  它的眼神不似平常那样凶神恶煞,饱含温柔。那样的眼神,像冬日里的一抹阳光,温吞吞地照耀着这片冰天雪地。
  司茵拿着照片,一愣:“特工?这个老头是?”
  “特工的主人。”时穆点好餐,将菜单递给服务员。他解释说:“截至目前,特工只服了两个人。一个是它的主人,一个是你。所以,肖先生打算将特工送给你。”
  司茵握着照片,眨眼看时穆:“特工的主人,去世了?”
  “没有。”
  “那为什么……”
  时穆没回答她缘由,只是问:“你想领养它吗?”
  司茵知道他是误会了,解释说:“特工不是服我,它也没拿我当新主人。它只是……”司茵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跟他打比方:“它大概是大男子主义,对柔弱女性会有保护欲望?”
  时穆挑眉看她:“那你的意思,是不愿意领养特工?”
  “不是不是,”司茵分析说:“特工的确是条好犬,但它这种见人就咬的性格不太适合养在身边,它目前,甚至没有做竞技犬的资格。如果我真的打算领养它,得先让它学会接受身边人,改了它咬人的臭毛病。”
  时穆没有给予意见,只是反问她:“你打算怎么做?”
  司茵说:“带它见见原主人,让它化解心结,让它知道自己不是被抛弃的。”
  时穆:“即使见到原主人,也改变不了它被原主人抛弃的事实。”
 
 
第57章 羞涩犬
  “啊?”司茵很不解, “特工,真的是被……抛弃的?”
  时穆点头, 递给她一支玫瑰, “具体我也不清楚。如果你打算领养特工,我会带你去见它的主人。特工性格虽然恶劣, 但如果训练出来, 绝对是一条比AK更令人惊喜的犬。以AK的实力,即使超常发挥, 也很难拿到名次。如果你能在有限的时间里训好特工,进前五应该没问题。 ”
  司茵陷入思考, 片刻后抬眸, “好。我领养特工。”
  领养它, 总比让它被人关在铁笼里,暗无天日来得自在。
  她没有参家国际犬赛的经验,但按照姜邵和时穆对AK的评估, 应该八九不离十。
  司茵抿唇点头,“好。我会努力尝试。”
  从酒店出来, 司茵的神色就略苍白。坐下后,又总是弯腰,用手捂腹。时穆观察到她的细微变化, 皱眉问:“你怎么了?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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