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掌心娇——紫藤薇薇
时间:2018-12-28 14:35:09

  宋贵贵对郡主点点头,正欲进去,听郡主又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该知道怎么办了?”
  宋贵贵又重重地点头,突然觉得郡主此时此刻一路相护之恩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帐营中还是一片昏暗,就同宋贵贵那日与梁孺重逢时候一般。
  宋贵贵皱了皱眉头,不明白梁孺怎么就不喜欢点灯。这种昏沉的气氛让她感觉很窒闷。
  帐中很安静,梁孺大概睡着了。只是此刻正是晌午时分,他一向不那么贪睡的。烛火“嘶”地一声燃着了,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呼:“谁?”声音低沉干哑。
  宋贵贵还未答,便听梁孺道:“贵贵,怎么是你,哎……”
  烛火照亮了整间帐房,宋贵贵看清梁孺果然在帐中休息。
  “把烛火灭掉吧。”
  “嗯?”
  “好刺眼,我有些困了。”
  “哦。”
  宋贵贵依言把烛火吹灭,帐中恢复了一片暗沉。
  “过来。”
  宋贵贵规规矩矩坐到床边。
  医师敏感,靠近梁孺宋贵贵立刻嗅到一丝血腥气夹杂着药膏的味道。
  “你受伤了?”
  “手上有点伤,没事。”
  宋贵贵将他一只手抓出来摸了摸:“没伤。”
  “另一只。”
  “那也拿出来看看。”
  里面的人笑了笑:“你干吗?”
  “检查你。”
  “那你上来检查。”
  “呦,谁不敢啊。”
  ……
  “……”
  “你……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宋贵贵嘻嘻笑,却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啊切……不脱衣服上来干什么?”
  “你看你,打喷嚏,朝这边来来。”
  宋贵贵高兴地往里面钻进来,往梁孺身上一摸,又不高兴了:“你怎么穿衣服呢?”
  “我冷。”
  “切,脱掉。”
  “好冷的。”
  “你是小火人,怕什么冷,脱!”
  “贵贵,你怎么变得……”
  “要不我帮你吧……”
  “行,你可别后悔。”
  “嘻……”
  ……
  宋贵贵再往里面钻,紧接着又尖叫一声,摸着梁孺胸口缠的绷带:“你受伤了!”
  “小伤。”
  “小伤你包成这样。”
  “你别跑啊。”
  宋贵贵要下去点烛火,梁孺死死地拉着她不给她下去。
  “我去点灯,好好瞧瞧你。”
  “别走了。”
  梁孺从后面抱住宋贵贵,像个粘人的八爪鱼。
  “现在怎么知道让我别走了。一次次撇下我倒是撇得勤快。”
  “哼哼。”
  “还笑。”
  “就笑。”
  “好难受,我不能呼吸了。”
  “贵贵,你不该追到这里的。”
  “给我看看你的伤。”
  “别乱动,跟你说正经的呢。”
  “你别乱动,给我看看伤。”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哎呦……”
  宋贵贵乱抓乱挠的小爪子被梁孺逮住了。
  宋贵贵才不怕,哈哈梁孺咯吱窝,小泥鳅一样滑了出来。
  “看伤!”
  “呦,怎么跟你说不通的呢。”
  “那就别说了。”
  宋贵贵翻到梁孺上面,梁孺哼了一声:“疼,你压我伤口上了。”
  “活该。”
  “你真狠。快下来,呦你干什么……”
  宋贵贵寻见了梁孺的唇,狠狠地咬了起来。
  她已经不复当年那般羞涩懵懂,时至今日,留下的只有满腔热情如火。她恣意地放肆着心中的情绪,开始梁孺还矜持了一番,可只消片刻,他就把持不住了。
  宋贵贵忽觉肚子上抵上来一团温热的东西,调皮地寻着她的身体。宋贵贵一把把它抓住了。
  梁孺松了口,出了一身汗。
  “你想好了?”
  宋贵贵张口向梁孺脖子上咬去。
  “唔,疼,你怎么还咬人。”
  宋贵贵故意凶巴巴地:“你再说那种混账话,我就咬死你算了。”
  “好了,不混账,你个丫头,以为我好过吗?”
  梁孺突然一个大力翻身,宋贵贵咕噜滚了下来。她胸口还穿了件丝绸红肚兜,系了好多丝带的那种。梁孺解了好半天也解不开,最后没耐心了,“嘶”地一声,红肚兜成了碎布条。
  宋贵贵心疼地:“这是我唯一一件丝绸料子的!”
  “以后给你买。”
  梁孺早就等不及了,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宋贵贵的身材真好,梁孺好满意。虽然她看着瘦,可该有肉的地方,绝对一点儿也不少。
  梁孺手上劲力大了,宋贵贵疼了:“真粗鲁,在军中把待得你成豺狼虎豹了吗?”
  梁孺又在宋贵贵身上留下好几处爱痕:“早就成豺狼虎豹了,谁叫你送上门来的。”
  “啊……”
  宋贵贵忍不住一声呼,那团温热的东西东钻西钻终于找到了出口。
  “害怕吗?”
  “呜……害怕……”
  宋贵贵害怕,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身子都僵直了。
  梁孺又进去了些,宋贵贵忍不住推了推他:“怎么好疼……”
  “笨。”
  “你干嘛呢。”
  “笨,你真笨。”
  梁孺尽量把动作放慢了些,很照顾宋贵贵的情绪。可是梁孺的火苗蹿得好高,连他自己也收纳不住,就只是刚开始他还怜香惜玉,后来就是随性而为了。
  宋贵贵从来没有被他这样疼爱过,这种感觉奇妙极了。她又疼又怕却不想挣脱,不想躲开。
  明明知道他在欺负他,却还是想叫他欺负。宋贵贵庆幸烛火灭了,若是还灯火通明地做这些事情,脸还往哪里搁了。
  被子早就不知道被他们踢到哪里去了,可宋贵贵一点也不感觉到冷。梁孺早就不仅仅是个火人,简直就是个火盆好不好,烤得她双颊娇热。
  梁孺身上也是一身汗。身上的伤口大概是崩裂开了,又混了汗进去,动一动他就觉得撕心得疼,可他也不管。这点疼算什么,宋贵贵柔软的身体怎么疼爱也不疼不够。有宋贵贵在,命没有了也无妨,何况一点伤呢。
  又是一阵风月爱浓,宋贵贵真的精疲力尽了,无力地推了推梁孺:“好困。”
  “我也好困。”
  梁孺也累了,比宋贵贵更累。
  他们都躺了下来,也不知时辰,不问天日。
  梁孺翻身,把地上的被子拾起来盖上问:“睡会吗?”
  乘他低头捡被子的时候,宋贵贵调皮地在梁孺屁股上掐了掐。
  梁孺无奈:“很好玩吗?”
  “很好玩。”
  “有何感想?”
  “有肉肉。”
  “丫头,你是第一个说鹰潭军将军屁股有肉的。”
  “所以你以后得对我好点,否则我就告诉别人去。”
  “嘿,你倒是说去呀,看你敢说。”
  宋贵贵还真不敢说了,这种事,屁股屁股的连昙香她都不好意思说。
  “还玩吗?”
  梁孺稍微歇了歇,好像感觉气力又回来了。
  “不……不玩了。”宋贵贵赶紧,闭眼装死。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开新文了《我多疼疼你》
大家真的不移步去瞅一瞅吗?
话说真特么一个甜。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次日晨起,宋贵贵觉得浑身没劲, 腰酸背痛。心里怪着梁孺, 现在这身难受劲可不都是因为他。
  天蒙蒙亮的时候梁孺就起来了,宋贵贵原本也想挣扎下起来的, 可惜左右翻了翻身就认了孬。梁孺在她脑袋上印了一个吻,接着催眠般地咬着她耳朵道:“再睡一会儿……”
  结果宋贵贵真的心宽地又睡着了。
  起了身, 收拾了下乱七八糟的床铺, 捡起地上那块可怜巴巴的碎布兜兜,宋贵贵又接着心疼了一番。
  帐帘被人挑开, 宋贵贵抬头一看见是昙香进来了。不知怎地,昨日与梁孺那番亲密之后, 此时看见昙香觉得分外亲切。
  “嘿?看你这样子,是有好事了?”
  宋贵贵低笑不语。
  “恭喜你啊。”
  “恭喜什么呀, 我强迫的。”
  “你!”
  昙香推了宋贵贵一把:“看不出来, 你可真行。”
  “嘻嘻。”
  两个姑娘笑成一团,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时候这样开心过了。
  “梁孺呢?”
  “在商议战事呢。”
  “哦。”
  “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
  昙香拉着宋贵贵坐了下来:“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以前只要周敬生一上战场, 我就过不好。可日子久了, 我终于想通了。既然已经决定了同生共死, 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宋贵贵低眉沉吟不语,片刻之后, 重重地点点头:“你说的对。那我们就做好我们能做的,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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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的几天,战事吃紧, 梁孺都是早出晚归,宋贵贵很少能跟他说上几句话。
  大多数时候晚上都等不到他回来,即使能等到,梁孺一上床头刚沾上枕头就能睡着了。
  宋贵贵不怪他,她知道这是梁孺最重要的时候。这个时候能陪在他身边,就已经知足了。
  只是乘着梁孺沉睡的时候,宋贵贵偷偷地检查过他的伤口。道道都不是轻伤,连那些成年旧伤看着都是那么狰狞。宋贵贵红过眼眶掉过泪,可瞒着梁孺不让他知道。
  他能瞒着她,她也学会了。不就是伤心不让他知道吗?她也能做得到。
  梁孺每次在宋贵贵身边都能睡得很沉。有一次宋贵贵给他胸口的刀伤换药的时候,梁孺迷迷糊糊醒了,可看看是她,歪歪头又睡了,再后来随便她怎么摆弄都没醒。
  谁都想不到堂堂的忠武将军睡着时候这么可爱。
  今夜,宋贵贵已经洗漱好了不准备等梁孺,却意外地发现他早早地回来了。
  “怎么今天这么早?”
  “陪你。”
  “这么好,感觉有诡计。”
  “我去洗澡,等我。”
  梁孺让她等?宋贵贵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别洗冷水澡。”
  “嗯。”
  其实宋贵贵今日有些累。最近伤兵很多,白日里她真是忙不过来了。沐浴以后躺在床上就由不得自己一阵一阵发困。好几次眼皮打颤,被她强行睁开,可还是没等到梁孺回来她就睡着了。
  宋贵贵是被一阵凉气惊醒的。
  转头一看是梁孺钻进来了。他身上水气未干,满身凉气,腿脚都是冰的。
  “叫你别洗冷水澡,你就洗冷水澡。”
  “懒得烧水。”
  “懒得管你。”
  “一会儿就热了。”
  “往那边去,别碰我,冷死了,我正睡得好好的呢。”
  “过来抱抱我,准比热水烧得还快。”
  宋贵贵被他逗精神了,转过来望着梁孺,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凑上去亲一口。
  “不够。”
  “贪心。”
  缠绵悱恻一会儿,宋贵贵精明地问梁孺:“是不是要决战了?”
  “嗯?”
  “嗯?”
  宋贵贵也学着梁孺的模样,故作深沉反问了一句,把梁孺逗乐了,她自己也笑个不停。
  闹了一阵,梁孺正色道:“是要决战了,就在后日。”
  “哦。”
  梁孺摸着宋贵贵像松鼠一样的脑袋,严肃道:“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大营中,别再想歪点子求这个告那个的让他们带你去战场。”
  宋贵贵的脑袋往下面缩了缩,被梁孺托着屁股又给提了上来:“我都告诉过他们了,这次谁也不许带你到战场上去。”
  “哦。”
  “听到了?”
  “说那么大声音能听不到吗?”
  “能听话吗?”
  “……”
  “打完这一仗,等着我回来娶你做王妃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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