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柳庭的师父当时游走江湖,看到他根骨佳又上进,他正好缺一个继承人,就收下了,等他学成了,老人家还是喜欢游走江湖,一身武学有了传承便没有后顾之忧,更是悠闲自在了。
“姓名?”
“雷修。”
“从哪来?”
“梁州,浩元门!”
“武器?”
“哈?”
“问你用什么武器?”
“哦,双月流星锤!”这位浑身腱子肉的络腮胡大汉,兴致一起,挥舞起双手拎着的两块铁链拴着的大石头,这就是他那双月流星锤了,每一个大石头都有两个成年人头颅那么大,被他舞的虎虎生风,四周围观的人都忙后退了一大步,他看到周围人害怕更得劲了,恨不得把所有的招数都试一遍叫人看看,他有多厉害!
“够了,够了!你给我停下!”拿笔记载的小吏不耐的看着他,吼道,真是没有礼数的江湖蛮汉!
名叫雷修的汉子这才嘿嘿两下,停了下来。
“报名费,三两银子!”那小吏说道。
“啥?不是二两吗?”雷修傻眼了。
“扰乱秩序,坏了规矩,浪费了时间,所以你得多一两,快点给!”小吏敲敲桌子说。
那雷修憋红了一张黑脸,却不敢说什么,默默掏出来几个碎银,二两多一点,不够三两,在周围人看好戏的眼光中从怀里掏出他仅剩的一块大银锭搁桌子上,那小吏拿起来看了,找了碎银给他,他才怏怏不乐的走开。
其他人又赶上前去报名。
季柳庭旁观了一会,经过细细观察,发现这些人很多都是只有蛮力的汉子,随也有几个脚步轻快,看起来武功不低的高手,但还是太少了,他的机会应该是很大的。他也发现来这里报名的几乎都是一些没听过的小门派的弟子,江湖大派的一个都没听到。也是,大派的弟子当好了,怎么不必为朝廷效力活的自在畅快?
“姓名?”
“季柳庭。”那小吏记下他名字抬头看了看他相貌,嫌他这名字娘气。不过季柳庭在刚出江湖的时候被人嘲笑惯了,早就无感了,娘亲能开出烟柳阁这样的青楼,还有什么名字起不出来的?
“从哪来?”
“益阳,玉华镇。”
“师承呢?”小吏问,一般没主动说门派的就是没有,不过也得记个师父。
“天散老人。”小吏记下来,这名字有点怪。围观的人群中,有懂得就发出惊讶的声,低声和旁人讨论起来。江湖中天散老人和鬼门鬼圣齐名,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鬼门因为历代的鬼圣都神秘强大,所以在人们心中,天散老人还算接地气一些,武功高强,过个十来年也会有一星半点的消息,鬼圣就只存在在人们的谈论中了。大家一听到季柳庭的师承,顿时看他的眼光就不一样了,天散老人的徒弟,怎么也沦落到跟他们抢饭碗了?也有仔细观察季柳庭的,看他究竟那里出色,所以被天散老人选中做徒弟,看来看去,相貌,气度,身形,说话,眼神,好像都比他们更不像普通人,像高手……
“武器?”那小吏只是一个执笔记录的,对江湖上的事情并不了解,所以不懂天散老人这四个人意味着什么,以为就是一个季柳庭和前面的人一样,普通的有着一个娘气名字的江湖汉子,而已。
“没有武器。”季柳庭说。
小吏有些诧异,武人都会背着一柄剑,或者拿着一杆枪做武器,再穷也有前面那傻大个拿两块大石头的,季柳庭看起来没这么穷啊!
“报名费,二两银子。”
季柳庭把钱留下,看了那记载自己情况的表格一眼,就径自离开了。第一天是报名时间,记录的小吏有三四个,这里是其中一个。
那小吏记完了一页纸,看着上面的画得表格清晰好懂,不禁赞叹其发明这种记录法的安王妃,安王妃可真是能干,他记过不少东西,可从来都没想过,还能这样记。
任飞卿即使身子有恙,现在需要修养,也不会什么都不做,真的就只是躺着数床帘上的流苏,她懂得东西有很多,却不可一下子全部拿出来,这次便是主动把这记录东西的表格交给了景桓。以前她只在锦衣坊内部用,禁止流出去,果然,景桓得了十分惊喜,不停夸她和一般闺阁女子不同。
季柳庭在报名之后回到客栈,就开始不停有人上门套近乎,天散老人带来的名头让他烦不胜烦,早知道就编个假的了,可是又有什么不能说的,那也太怂。他干脆不呆在客栈了,用轻功甩拖跟着的人,去其他酒楼茶馆坐坐,顺便再问问京城有没有什么姓季的官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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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第 200 章
温义被逼婚了,老大不小也立业了,也该成家了。温夫人给他介绍了好几家的姑娘。他心里还是忘不掉另一个,也时刻关注着安王府的消息,听说季茵被赶出去了,为她担心,用了点手段查到她现在住在小翔凤胡同里的水澜院,喝了点酒壮了胆,就想翻墙过去看看。
院子小,人也少,侍卫也懒散,温义很轻易就找到季茵在的屋子,大晚上的夜黑风高,他趴在房顶,掀开一小片瓦片,从小缝细里往下看去,看那个她朝思暮想的人,来的路上想过了,如果她过得不好,他一定会带她离开的,他们两个一起奔走江湖,也挺好的。
他看了两眼,他心中的白月光就躺在床上,他第一次间她没有穿华服,佩戴头饰的模样,还是一样的清秀可人,多了一分娇弱之感,惹人怜惜。
季茵躺在床上,看到醉紫过来不适的扭了扭身子说:“醉紫,取出来吧!还是不太舒服。”
醉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很黑了:“今晚王爷应该不会过来了,娘娘,您就忍一忍吧,这西域奇石对修复创伤也有效果,您下面都那样了,明天早上再取出来吧!不然还要养好久,王爷那样爱同房,不知道能不能忍住呢,到时候还是娘娘您受苦。”
季茵缩了缩丅体,觉得那块温热的石头跳了跳,下面又流出了一些水,她每次用这块石头都要带上月事带,以防沾湿床单。这感觉并不舒傅,坐着不动还好,要是站起来,走几步褪都是软的,但是每次景桓说她身体和以前一样紧的时候,她又觉得这不舒傅没什么了。
听了醉紫的话,想到景桓对于床事的狂热,算了,她还是忍一忍吧:“那好吧!”
屋顶上的温义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一脸疑惑之色,但是马上他的双眼就瞪起来了。
“娘娘,睡前再上一次药吧!”醉紫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上面是小瓶的药膏,还有一些小棍等工具不知做什么用的。
季茵已经习惯了,点点头。
温义张大了嘴,都忘记了非礼勿视四个字,愣愣的看着醉紫走上前把季茵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她的里衣,领口微开,里面雪白的汝波荡様。季茵配合醉紫拖掉库子,月事带也解了下来,上面水渍众多,动作间季茵难忍的申吟出声。
雪白的亵库被放在一边,比库子更雪白的是季茵净如白玉的双褪,醉紫把托盘放到了旁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季茵双褪微微分开,露出褪根处鲜红的恁肉,往上的地方覆盖着一层细细的黑色绒毛。上面亮晶晶的,恁肉上也黏拟拟的。中间的缝细却闭的狠紧。
醉紫脸色微红,从托盘里拿出两片小小的扁平玉片,将那里的两朵花辦轻轻拨开,里面的白色玉石就露出一角。季茵的身子已经被调校的十分敏感了。玉片带来的凉凉感觉,还有被拨开之后,涌入其中微冷的空气,都让她瑟缩颤抖,紧跟着又是几滴玉液流出,醉紫忙拿了帕子放在她身下接着,防止滴到床单上。
再去托盘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夹子,“娘娘,您忍忍。”两根玉片她用左手拿着,右手拿着夹子从两片玉片中间伸进去,小心的动了动,想要把那快玉石夹出来,季茵总是忍不住锁紧下面,努力让自己放松之后,才让醉紫慢慢的夹到那玉石,一点点捞出来。
季茵的申吟声总是不断,他两褪间白青色的玉石和鲜红泶肉的对比让温义血脉偾张,鼻间流出一滴鲜血,滴了下去,正好滴在那干净的琉璃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季茵和醉紫做这种事情,周围都是一个人没有的,为了保密都是醉紫亲自来做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却总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听到一声轻响,醉紫惊慌的住手,往后面看去:“谁?”
季茵也忍不住再次锁紧了下面,刚被拉出一般的玉石又被她夹了回去。她顾不得这些,拉住被子就盖上自己半果的身子,往床角缩,警惕的盯着外面。
“娘娘,我去看看。”季茵看了半天没有人应声,她说着就走出去想看看外面。
温义也清醒过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也算声犬色马过,青楼也去过,其中一些向艳的秘闻也听过,自然听过有一种东西叫“西域奇石”,那么之前听不懂的话也就听懂了。季茵看起来身子羸弱是因为承欢过多?似乎并不是被赶到这里来的,而是被金屋藏娇到这里,景桓十分喜欢她,她也愿意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去囚欢固宠。
他心里渐渐涌起一股难言滋味,似是为自己苦涩,他的怀中还放着她的那枚簪子。他抹掉流出的鼻血,也是,那样一副美妙的身子,哪个男人见了不爱呢?他却有些不甘心,看到季茵有些苍白的脸色,他有一股冲动,想要下去问问她,当面问问她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他了,现在爱的是她的夫君。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身形一动,从屋顶下来,到了门口,正看到醉紫在门口四处张望,院子里已经没什么人,下人们都去睡觉了,守夜的侍卫也在门口熬不住睡着了。醉紫在以为自己是太敏感了的时候,一转身就看见了一个男子站在身后,她紧张的捂住嘴没叫出来,因为她认出来这个人是谁了。
“温,温少爷,你怎么来了?”醉紫说道。
“我来见她,你在这守着。”温义说完,就推门进去了。
醉紫想要拦他,已经晚了,她其实也不知道,娘娘到底现在还对温少爷有没有感情。
“醉紫,是什么人?”季茵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醉紫,问。
温义慢慢走过来,季茵看到他惊得抓紧了床单,眼睛里复杂又挣扎,温义能看到她同样的内心。季茵平顺了一下心情,问:“你…你怎么来了?”
“阿茵,我想你了,我以为能够忘记你,可是最近我家中要我成婚,我只喜欢你!“温义走前两步说。
这还是温义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说出喜欢的话,季茵以前想过自己听了会有什么感觉,肯定是高兴,但是现在听了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惨然一笑:“这话,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早点去我们家提亲呢?现在说,不是太晚了吗?”
门外的季茵趴在门口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暗暗叹一口气,突然发现地上自己的影子被后面一个阴影覆盖,她悚然的转头,却看到脚步姗姗的景桓!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景桓一看她表情就知道不对,看着屋中映出的灯光,就要掀帘子进去。
“王,王爷……”醉紫忐忑的迈着小碎步想挡在门口。
“让开。”景桓眯了眼,轻声低沉说。
醉紫也是平日接触景桓的,知道他这是生气了,骇的动也不敢动,站在后面的千云一把把她扯了过去。景桓正要进去,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正是温义在对季茵诉请。
千云愣了,可怜的看了醉紫一眼,堵着她嘴带着人退到远处。
景桓也不进去了,就站在门口听着,脸色比这暗夜的天空还要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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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第 201 章
“不晚,阿茵,不晚!阿茵,你愿意跟我走吗?我带你走好吗?”温义急忙说道。
“走,能走到哪里?”
“我带你去行走江湖可好?我们离开京城,彻底离开这里,逍遥快活的过一辈子!”温义目露期待。
季茵却只是冷笑着摇摇头:“你可想过,我们走了,家人怎么办?温大人如何面对季家的,安王府的问责?温义,你就这样自私吗?”
“我……”
“我是不会走的,我现在已经是安王的人了,我以后也一直是安王的人,死了,亦是。温义,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季茵说着流出两行泪。
“你,你是喜欢上他了吗?阿茵,你不喜欢我了吗?”温义激动的上前扯住季茵的袖子问,他一手从怀里掏出那枚簪子给季茵看,“你看,这支簪子我一直放在身上。”
“你放开我!”季茵挣扎,她不想他碰她。
“咚咚!”敲门声响起,“茵儿,我进来了。”景桓低沉着声音说道。
季茵惊吓的瞪大了眼,不知所措的看着温义。温义也吓了一跳,四处看了看,飞跃而起,一个借力,整个人倚到了头顶的房梁上。
“王,王爷。”适时,景桓已经进来,季茵有些心虚的低头喊道。
景桓唇间出现一抹笑意,走到床边问:“怎么这么晚了还未睡,在想什么?”
基因低着头没说话。
景桓拿起她身前的那只簪子,说:“茵儿这支簪子我倒是从未见你戴过。”
季茵涨红了脸说:“那,那是妾出嫁前戴的。”
“哦,那茵儿一定非常喜欢才时刻带在身边,这支簪子就送给为夫了吧!”景桓看着季茵说。
季茵愣住了,神色挣扎。
“茵儿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景桓眼中冷光一闪,把簪子放到旁边的小桌子上,他不经意的往房顶一看,在季茵的惊呼声中看到了一小片黑色衣角。他冷冷一笑,看到旁边的托盘上,有药膏,还有各种“小工具”,好奇的拿起来问:“这是什么?”
“这,这是药,擦身子的。”季茵直想让他快些走,却不知道怎么说,再这样下去,她要被他的一个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吓死了。
“擦身子?”景桓若有所思的往她身上一看,暧昧的笑了笑,问:“正好为夫来了,茵儿,这次让为夫帮你上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