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王爷——”景桓根本没把她的拒绝放在眼里,径直把她抱进怀里,伸手往她衣服里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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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茵被他一口一个小吟妇喊得快哭了,她这样还不是为了他?本来四五日用一次就好,可是他几乎天天都要,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委屈的带着哭音说:“我不是,我不是吟妇……都怪你……”
“为了我?茵儿,你说,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景桓心跳加快,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景桓因为不好女色,更不爱出入青楼楚馆,所以对这些“吟具”并不了解,任飞卿没有用这些的爱好,他这还是第一次见。
反正已经够丢脸了,季茵在景桓的挑逗中已经把房梁上的那个男人给忘记了,她糯糯的说:“是娘亲给的,醉紫说,说行房过后放在那里,可以让那里更仅,夫君会更喜欢。四五日行坊一次,就不用天天用了,可是你……你天天都要……那里还弄伤了,西域奇石还有疗伤的功效,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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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第 202 章
“这样的事情我竟不知,你可是刻意瞒着我的?”景桓一只手指在她的峃口滑动,危险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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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浓情蜜意,温义在梁上看的心酸,眼泪都要落下来了。他是明白了,季茵确实不喜欢他了,喜欢上了样样比他强的安王,安王尽管动作促爆,语言丅流又促俗,可是季茵一点都不反感,反而还更喜欢更敏感了。他只觉得自己今晚不该来,现在想走都没法走,又觉得还是该来这一趟,不然怎么能彻底死心呢?可是看到季茵过得幸福,他也不担心她了。他们的缘分,也是到尽的时候了,以后路归路,桥归桥,各不想干。希望她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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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第 2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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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景桓绸出自己,抱起已经昏睡过去的季茵,若有若无的往头顶看了一眼,嘴角一勾,给二人披上衣服,去隔壁的浴房洗漱,这里有专门从远处引来的活水,随时可以洗浴。等他们走了,温义才放松下来,看了眼湿透的丅体,赶快移开眼睛,趁着现在没人,从那扇被风吹开的窗子里跳出去。
路上凉风拂面,他脑子里却怎么也甩不掉刚才看到的画面,随即感到自己的丅体又有抬头的趋势,刚才真是忍得辛苦,他现在不想再忍了,朝着京城中久富盛名的眠柳楼掠去。
他经常来,守门的人都认识,还跟他打了声招呼,让他玩的高兴。
柳韶衣在包厢里和几个姑娘喝酒喝得高兴:“人生得意须尽欢,哈哈,来!千媚,喝!”她拿着酒杯喂怀里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喝酒。
一间屋子里欢声笑语不断,姑娘们的娇笑声,还有柳韶衣带着洒脱豪气的声音穿过房门,传到了门外过道上。有楼里其他姑娘经过的时候听到了,知道里面是柳家小姐在寻欢作乐,忍不住隔着房门看了几眼。
温义走进眠柳楼,他俊逸熟悉的相貌让不少姑娘心动,却不敢上前,知道他来估计又是去找凝烟的。可他走到一间房门口听见里面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迈不开步了,冲动的一把打开房门。
屋里的欢声笑语骤停,柳韶衣不满的看着闯进来的人,真是不懂规矩!
“你是什么人?出去出去!别打扰本小姐喝花酒!”柳韶衣不耐的说。
温义只看到在一群打扮艳丽多姿的姑娘们中间,坐着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头发只用一根白玉簪簪了一半,其余头饰一个没有,她大马金刀的坐着,满脸不耐的看着他,就像是平常的恩客一般。
但是她精致的五官,不同于男子的粗犷的,刻意压低的纤细的嗓音,还有盈盈一握的小腰,上面鼓鼓的乃子,都显示这是一个女子,却是一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子……
你这么清丽脱俗,和旁边那一群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
事后回想,温义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简直不是他了,只能把这一切归咎于自己做梁上君子的时候,被景桓和季茵给刺激的精神不正常了!
他没有回答,阔步上前,一伸手拉住柳韶衣的胳膊,一扯就轻易把她扯到自己怀里:“跟我走!”
“你是谁啊让我跟你走,你放开我!啊!”柳韶衣完全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拉着她的是什么人,“你们都拉开他啊!我不认识他!”
姑娘们却一时分辨不出他们是什么关系,其实这一幕很像是妻子捉到了偷偷来青楼的丈夫一般……不知道他们是真的不认识,还是装作不认识,一时间没人敢出手拉开,尤其温义凶狠的瞪了一圈,把所有人的胆子都瞪没有了。
柳韶衣力气敌不过他,被温义拉出了房间,然后随便拉到了一间没人的屋子里,嘭的一声,门被温义用脚关上。
后面跟着的姑娘都愣住了,被关在了门外,随即屋里响起女人的挣扎声,一个姑娘忙说:“快喊妈妈!”
眠柳楼的老鸨很快被喊了过来,她一路走来,问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里面是谁,一听说是柳家的小姐,和温家的少爷,就不急了。
“他们两个?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了?不过既然是温家少爷,就不会有什么事,都散了吧散了吧!”她挥挥手绢说道。身为老鸨对京中的势力熟的不能再熟,不管这次是皇商柳家小姐想要攀上温少爷,还是温少爷看上了柳家小姐,这结果他们两家自然会摆平的,不过借用她们眠柳楼一间屋子罢了。
这样的事情她见的多了!
秦悦派人给温义送了信,约他一同前往公主府参加宴会,可是等了半天也没人来,时间又快到了,就自行和秦远观一起走了,到了就能见到了,到时候再问吧。
上次来公主府是参加婚礼的时候,凝桓长公主和沈驸马的感情羡煞旁人,秦悦有时候都有些嫉妒,师父都不能和她天天在一起,人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虐狗,不开心!也不知道师父现在在做什么。
“哎,远观,你和那个柳姑娘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怎么住到人家家里的?”马车上,秦悦找话和秦远观聊天。
秦远观知道她想岔了,十分不愿意被误会,说:“阿悦,那个柳姑娘不是普通的女子……”
“哦——”秦悦意味深长的哦一声,表示我懂。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跟你说!”秦远观把在柳韶衣院子里住的那两天遇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倒了苦水,秦悦这才了然点头:“真的?这个柳姑娘也是个人才了!”
“不瞒你说,我长大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秦远观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惴惴的。
秦悦:不,你见过,我也是个人才啊!
秦悦本低调惯了,就算是出色容貌带来的小小眼光困扰,也都被她强大的内心无视掉,在这个时代,脸,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才学啊!秦悦一下车,就被众人射过来的无数热切目光融化了。
走在路上,不时有人来行礼套近乎:“状元大人!”
于是他不得不绷紧了一张俏脸,从温和逗比范转为高冷男神范,有些人见她脸色冷冰冰,不再过来了,还有一些丝毫不在乎她的脸色,热着一张脸贴过来。这时她就随便嗯嗯啊啊两句敷衍过去。
热切的公主府家丁们领着他到自己的位置那里,春暖花开,设宴的位置就在公主府的大花园,鸟语花香,繁华似锦,秦悦和秦远观坐下,周围有不少人对着花品评观赏。这里的花美,人更美,端茶上水的小侍女都貌比花娇,秦悦暗叹凝桓真会享受,她怎么就没有穿越成公主呢?
有人来说话,秦悦不再装高冷,和他们融入到一起去。
凝桓长公主大驾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站到自己的位置上,规规矩矩的。
秦悦发现这次长公主竟然自己一人来了,沈茁没来,而且她敏感的感觉到凝桓的眉间有抑郁之色,难道夫妻之间发生了不太友好的事情?以前可都见到,听说长公主和驸马是成双成对出现的!
所以在秦悦这样和秦远观说了之后,秦远观的思维居然很别致:“这次长公主来见新科的进士,说不定是驸马吃醋了不来呢?”也有可能是公主嫌扫兴不让他来……
秦悦惊讶极了,随后发现周围不少人也是这样想的,或许长公主已经厌倦了驸马?想要找个新的,毕竟先例在那摆着呢!
这个想法一出,众人有的自危,有的想要好好表现自己。女人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男人为什么不可以做凤凰男?何况公主容貌倾城,并不老,做了驸马,名利,富贵,爱情全都有了,人生少奋斗几十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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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第 204 章
“咦?公主身边跟着的那个男人是谁?”众人注意到凝桓身边有一个男人似乎取代了原来沈拙的位置,他也是小心侍候着凝桓,却不是一般家丁的大半,穿的比较华丽一些,举手投足也更加风流倜傥。
很容易就从周围侍奉茶水的下人们口中打探出,他叫晨洛,是凝桓和沈拙成婚前,颇受公主宠爱的一个侍君。
哦哦,那驸马哪去了?恩,驸马昨日不知因为何事惹怒了公主,如今被关了起来。
于是有些跃跃欲试的人看向凝桓的目光有些动摇了,这就算是被公主喜欢上了,也有下一刻就被厌弃的可能,不是说公主和驸马夫妻情深吗?出门在外驸马也对公主嘘寒问暖,照顾备至,出去打猎还记挂着给公主打到白狐狸……
或许是因心情不好,凝桓没说几句话就让他们自便了。美景,美人,还有美食美酒也陆续的端了上来,凝桓长公主深谙享受之道,没见过世面的新科进士们很快几人一群的聊开了。
随着放榜,前三名的文章也都一一流传了出来,尤其秦悦和榜眼的文章,各有特点,十分被人推崇,同时也因为文无第一,支持的人分了派别,有的觉得秦悦的状元实至名归,有的认为榜眼的文采为最,屈居了第二。
“见过秦状元,在下蔡闻,有礼了!”一个容长脸的高个男子向秦悦走过来,听了他的自我介绍,知道他就是这次的榜眼了。
“读过蔡兄的文章,词采华丽,当世不多见矣!”秦悦跟他客气。
“比不得状元郎的良策!”蔡闻也是有傲骨的,见了秦悦,看到他是这样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又不断地被人拿来对比,他心里总归有些不舒服。
探花是一个考了很多年的老举人,是以这次并没有被邀请。
秦悦干笑两声,还想再说什么,另一个清朗年少的声音传过来:“原来状元郎在这里,可让我好找!秦状元,我是柳韶南,家姐柳韶衣,听家姐提起过你,状元郎果然和家姐说的一般好风采!”
“谬赞了,听你姐姐提起过你。”这个弟弟看着还挺正常的,怎么会有那样一个姐姐?
柳韶南来插了嘴后,蔡闻也就打住了不再多说。
“你是秦远观秦大人吧!不知你有没有看过榜单,你就在我前面一位,你是进士,我就成了同进士。”柳韶南又对站在一侧的秦远观说道,语气里有些故意装出来的委屈。
“这,柳大人年纪尚幼,将来肯定大有可为!”秦远观确实比他年长几岁,柳韶南看起来要更小一些。
“呵呵,我家里人也这么安慰我。”他说,然后又对着秦悦问:
“秦状元的文章写的真好,见解独到有力,可我有一些问题,可以请教一下吗?”柳韶南说道。
“当然。”秦悦和秦远观坐下,和柳韶南聊了起来,他年纪虽幼,说话也直白爽气,倒有一些少年人的憨气,却显得极其真长,秦悦和秦远观在敷衍了不少人之后,很喜欢和他说话的感觉。
蔡闻站这里也显得无趣,径自离开了。
“公主。”晨洛站在凝桓旁边,凝桓站在一座高楼上,可以把花园里的一切尽纳入眼底。晨洛给她捏肩揉腿。
凝桓看着晨洛略显单薄的背脊,有些想念沈拙宽阔的怀抱了。
结果晨洛送来的茶水,凝桓摸了摸他保养的白皙的肌肤,心情烦躁喝了一口,离开这个小阁楼,进入里面的房间,让人把秦悦带来。
侍女领命而去,晨洛看了看凝桓的脸色,他悄悄退了出去,走到那侍女前面说:“我去叫。”他倒要仔细看看,公主这次看上的这个状元,到底是什么货色?
他抓住了机会,在公主和驸马感情出问题的时候趁虚而入,公主虽然让他贴身侍候了,但是明显感觉公主心没有以前那样好抓住了,总是不在他的身上?在哪呢?在那个粗鄙的驸马身上?一身横肉,手脚粗糙的像砂砾,有什么好的?难道是看上了这次的这位状元爷?听说相貌极好??
晨洛带着审视的目光走向秦悦,秦悦周围的人都自觉的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秦状元,公主邀您过去一叙!”
秦悦愣了一下,说:“有劳。”早料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总觉得公主不会是外界传闻的那么好吟,这次去见识一下,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阿悦!”秦远观担忧的喊她名字。
“无妨。”说着就跟晨洛走了。
秦悦走了之后,无数人看着他的背影窃窃私语,没想到公主上来就看中了这次的状元爷,也是,这里这么多人,秦状元的风度相貌绝对是拔尖的,可是就这么把新科状元收归为入幕之宾了,是不是,太荒谬了?
秦远观倒没有这么担心,他知道秦悦肯定不会愿意的,别说秦悦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喜欢的人还是男人不是女人。就是喜欢女人,也不会因为对方是公主还屈就自己的,以公主之尊,也不会强人所难的。要是,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就马上去秦府和连府报信吧!
他往花园四周看了看,还是没有看到温义,不知道温义今天是什么情况,帖子明明给他下了的,竟然不来,也不跟他们说一声,如果温义在,他好歹还有一个人可以商量,现在只能自己慢慢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