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我在下——仲孙雅青
时间:2018-01-10 15:27:52

  “秦状元此去,真是为他担心。”柳韶南对秦远观说。
  “是啊,但愿无事。”秦远观和他说起话来,温义不在,还好来了一个柳韶南,看起来是个可以相交之人。
  …………
  可是谁能告诉他,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书上写的三从四德温孝恭顺的女人哪去了?为什么他见到的女人一个又一个,全是不可相与之人!
  秦悦走了进去,看到凝桓抱着白狐狸懒懒的坐在那里,白狐狸也是懒懒的不怎么动弹,眼睛闭着,好一会才睁开看看死走,再闭上。
  “见过长公主。”
  “不必多礼。”凝桓坐直身子,一挥衣袖,气态万千。
  凝桓看到跟着秦悦后面进来的晨洛,他此刻眼中满是倾慕,柔的似水,心中莫名烦躁:“其他人都下去,晨洛,你也是。我有话单独和秦状元相谈。”
 
--
 
 
 
第205章 第 205 章
 凝桓看到秦悦战战兢兢的样子,她不用问都知道外面那些人,还有现在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好笑的抱着白雪站起来走到秦悦身边,距离秦悦一尺距离的时候,秦悦眼睛颤动了一下,她再往前走一步,秦悦马上往后退了一步,猛地抬起头看着她:“公主!”眼睛里是不屈服的神色。
  真有趣!可惜这个人不能动,凝桓没意思的站住,示意秦悦看她怀里的白雪:“你的大喵呢?”
  “回公主的话,送回北地了。”秦悦说。
  “哦?那你看白雪,跟上次可有什么不同?”凝桓又问。
  秦悦仔细看了两眼说:“变胖了?”
  “白雪怀孕了,你家大喵的种!”凝桓说。
  “哈?”秦悦呆住,又仔细看了白雪的肚子,就是那里胖了不少,不会吧?
  “也就那一次,没想到就怀上了,到时候生出来不知道是白色的还是灰色的,还是个杂毛的?”凝桓自言自语。
  秦悦:……公主您到底要说什么?
  “到时候生出来好看的我就自己留着,不行就送你算了。”
  “多谢公主。”大喵虽然在她怀里不过半天,但是能留下一个小喵下来,能养活她一定会好好疼爱的。
  “呵呵,好了,说正事。”凝桓不再逗他,“秦悦,你可知道,你的考卷,可是皇上钦点的!”
  秦悦露出惊讶的神色:“秦悦不知。”
  凝桓满意的点点头,转而说起了当时皇上看到他的考卷之后是如何欣喜如何欣赏,如何和练大人,全大人周旋讨论,才定下他的这个状元之名。在秦悦的谢主隆恩声中又提起秦家一门忠臣,都是靠着自身才学入朝为官,皇上十分重视他们云云。
  秦悦心中耸然一惊,难道这才是今日设宴的真正目的?
  凝桓正笑盈盈的看着她,那笑容中有无数意味。
  “秦家忠心皇上,数十年不曾改变,皇上的知遇之恩,臣永不敢忘,愿为皇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秦悦朝着皇宫的方向跪下说道,还磕了几个响头。
  凝桓满点点头,对秦悦如此识时务非常满意。
  “秦状元请起,如今的朝中状况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只要能助皇上临朝**,皇上绝对不会忘记功臣的!”
  …………
  秦悦出来之后,众人都看着他的脸色,想要问是什么情况,他只是说公主只找她说了一些家常话,提了两只狐狸,其他就没有什么了。众人面露不信,却没有再问。
  “阿悦?果真只是如此?”围观的人走开,秦远观才问他。
  秦悦看了看他,说:“这个回去再说,恐怕待会还会有其他人被叫进去。”
  果然,就有其他人被忐忑的请进去了。又是一阵窃语声,那人出来之后却神色振奋,满面红光,像是吃了强力大补药准备大干一场一般……
  别人去问,他只是打哈哈什么都不说。
  其他人也不再追问,说不定下一个被叫进去的就是自己了。
  秦悦发现并不是来的所有人都有幸被凝桓叫进去,凝桓显然有挑的,挑的都是一些在这里和平时有些才学,且对安王摄政表示过不满的人。奇怪的是也有几个平日对安王推崇的人,应该是障眼法吧!
  想到秦远观的那两个同乡,李义河已经成亲,凝桓没有给他下帖子,张航……秦悦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他,张航看到秦悦看过来的视线,瑟缩了一下,转身就走,想要把自己埋没在人群里。想他平时就是站在李义河身后的人,这次只剩下自己了,胆小畏缩的性子依旧改不了。
  直到秦远观也被叫了进去。大多数人都被叫过去再出来之后,花园里的气氛越来越微妙。一些人还是无知无觉的谈笑风生,还有一些皱眉思索,一些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去聊天。
  秦远观出来,这个宴会也差不多快散了,回家的马车上秦远观和秦悦面面相觑,没有说话,回到府里,直接去了秦兴朝的书房,这日正好是官员休沐,秦兴朝和秦廷意都在府中,见他们的模样知道有事,就聚在了一起。
  …………
  温义很冲动,这种事情他之前也在清楼做过,反正这里的女子就是给人玩的,怎么玩他决定,不过火就行,所以他是把柳韶衣当做了这里的姑娘。
  “以前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温义把她掠夺到床上问。
  柳韶衣都慌了:“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你滚开啊!恶心的男人!”
  温义面对她的推搡和拒绝,只以为这是清楼的姑娘们新想出来的招数:“这个花样,还蛮特别!”
  他压住柳韶衣,指尖绕过她的额头,轻抚过她的眉眼,脂粉未施,皮肤微黄,五官中带着一丝男子俊俏之气,真是特别的相貌!柳韶衣死死挣扎却一点用都没有。
  她的身子被温义一只手按住,身上的白色衣袍被温义的另外一只手促鲁的扯去,露出了衣衫内滢白圆闰的小肩榜。当他冰冷的指尖触到她温暖的肌夫的一刹那,猛然有一股电流穿过她的身体直抵她的脑海!
 
--
 
 
 
第206章 第 206 章
 完事后,柳韶衣昏了过去。温义起身打理了一下,穿好衣服,看看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银两,没带多少,就把腰间的一块玉佩留下了,算是瞟资。破了人身子,给太少不好看啊!
  然后就离开了到家睡了个天昏地暗,这天夜里经历的有点多,他的脑子不堪负荷需要休息。知道下午小厮喊他起来去公主府赴宴。
  起身洗漱吃了点东西就出府坐上马车启程了,因为秦悦找人说过一起,所以让先去秦悦家等着他一道。
  马车在路上行驶的好好的,却突然停了下来,下人说有人挡道,那人拦住马车说撞了人不让走,温义说给钱,马夫说根本没碰到,对方是在碰瓷。下面的人还在叫着温家的少爷不讲道理云云。
  他只好亲自下车来看,地上躺着一个穿着普通的男子,躺在地上,用手捂着肚子哀哀的叫唤。
  “温小爷我的马车你也敢来碰瓷?快滚开!”温义心情不佳,脾气暴躁,见那人还是不动,在骂骂咧咧的,挽了袖子就要上去大干一场。
  说时迟,那时快,正好这个时候,迎面有人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一辆马车,快速疾冲而来:“都给我让开!”前面开路的骑马人不停驱散周围群众。
  温义觉得哪里不对,却也不想直接对上,正要往旁边让的时候,躺在地上的碰瓷男子,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腿不让他动,他用了力气却不能甩开他,而迎面而来的马车却近在眼前……
  啊!——
  接下来温义只感觉一阵剧烈的疼痛,身体好似被抛了起来,尤其腿部被什么给绊了一下,疼得他两眼发黑昏过去,同时听到了周围群众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少爷!少爷!——”
  踩踏到了人,马车上的人下来查看,让人叫大夫。
  这是西北军的一名将领,回来汇报紧急军情,没曾想在大街上撞了人,也怪太巧合。
  温义被送回了温府,睁开眼睛看到在自己的房间里,想要做起来,可以下肢疼痛难忍,半起的身子又跌回去:“我的腿!”
  看到他醒了,站了一屋子的人围过来,温母扑在他身上嚎啕大哭:“我的儿——”
  他的父亲和大哥则是一脸心痛不忍的站在那里。
  …………
  季柳庭参加武举,冲着天散老人的名头,都没人敢上去和他过招,偶尔有几个胆子大的,上台坚持不了多久就被他打下来了。由此,很轻易就过了第一关,也得到了暗处一些人的青眼。
  到笔试的时候,景桓亲自过来监场,他早在暗处了解了比较出挑的几个好苗子,对季柳庭很是上心,武无第二,季柳庭的武功是当之无愧的此次第一,且看他的文字功夫,兵书读的怎样了。
  景桓缓缓的踱步到他旁边,看他答得试卷,夸赞了一句:“不错!”
  季柳庭看他面相不凡,仪态富贵,虽然不知道是摄政王安王爷,也知道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他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在这些人里绝对算的上是好的,于是只是笔尖顿了顿,不说话,继续答题。
  景桓看他这样宠辱不惊,忍不住点点头,心中对他更满意了。
  季柳庭走出考房之后,有周围的官兵搭讪道:“你小子有前途啊!安王看好你!”
  他想到刚才那个一身锦袍的沉稳男子,他是安王?
  景桓在阅卷处拿着他的卷子,旁边一张纸上写的有他的籍贯和师承,赫然是报名时候录下的。
  “益阳,玉华镇?这个地方,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景桓看着这个地名低低的笑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天意,他当年听说玉华镇有什么隐士,一路游山玩水就去了,还真让他找到了连越和程宇二人,如今都是他的得力干将,如今又来了一个季柳庭,不知是什么底细?
  “去查查!”景桓说。
  不过还有一个秦悦,本来没什么,他若只是站在另一边也罢了,还是连越教出来的徒弟,他更看过他写的文章,不除以后就是一个大麻烦,可是连越这里又没办法交代,真是棘手!
  季柳庭已经打听出来京城的季家了,被人像看白痴一样看,最后告诉他季家现在是后族,坐在皇后位置上的就是姓季的,更别提这家还有一个安王侧妃的女儿!他又问了季家的人员构成,家中有些什么人,得知季家人口众多,但是有出息的少。
  他在想要现在就告诉娘亲,还是等查清楚了再说。他也没想到竟然如此显赫,本以为就是个一般官员家庭而已,季家在以前确实是一般的勋贵,因为有了这个季家家主,把女儿送到了皇宫和王府,季家才开始在京城热乎起来。
  “这次的事你做的很好,北牧出了什么事?”景桓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坚毅的汉子,楚怀思,他在西北的一个手下,其他都还好,就是做事鲁莽,脑子不太灵光,但是忠心耿耿。是以他从西北回来之后,把他留在那里压阵,有他在,就翻不了大浪。
  现在他回来肯定出了要事。
  楚怀思刚到城门口,就收到了安王府传来的密令,他心里有些郁闷,这才刚回来,手上就要沾一条人命。不过那小子命大,应该只是断了腿。
  “北牧有异动,木原似有……不臣之心。”楚怀思说道。他发现木盘在暗中似在和北牧来往。
  楚怀思就是留了在西北监视木原的,景桓听了轻嗤一声:“木原真有脑子不灵光的时候,北牧一盘散沙,多年分割离乱,竟然想和他们合作?”
  “王爷说的是,这次是北牧穆阔族的首领找到了木原,想让木原帮助他统一北牧。”楚怀思说。
  “然后再帮助木原在西北自立为王吗?”景桓冷冷的说道。
  柳韶衣在眠柳楼醒来的时候,努力克服身下的不适,她闭上眼睛再睁开,多想这是一场梦,可是眼前的鸳鸯帐幔从未改变。她坐起来,在她身上肆虐的男子早已离开,留下了……一些碎银?
  她不敢置信的用手捏起那几颗碎银,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挥手就扔了出去!
  那人走之前往她身上盖了衣服,她一坐起来衣服就滑下去了,她把衣服穿好,准备下床的时候,手突然按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触感凉润,她拿起来一看,果然是枚玉佩,对着外面的光看了看,成色还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
  自己就值这么一块破玉佩?
  她又想摔,却忍住了,被人睡了,就得到这一块玉佩,要是摔了,就等于白给人睡了,好歹,也是一块玉佩,不错的玉佩……
  那人她貌似惹不起?但是这事,肯定瞒不了,当时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清楼里的恩客姑娘们可不会好心帮她隐瞒。
  回去该怎么和家里人解释?
  流言传的倒没那么快,柳韶衣回到家,柳父只是惆怅的问她又去哪里玩了……其实她就是晚上看大家都在为弟弟中了进士大肆庆祝,所以想着趁这个机会,没人注意,半夜偷溜出来玩,谁知道……
  常在河边走,终究湿了鞋!
  “没什么!”柳韶衣见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应付了几句,一头扎进自己房间里,让人准备热水要沐浴。
  柳父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头,为什么是个女儿?怎么就在娘胎里生错了性别呢!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教啊!那么会做生意,到了嫁人的年纪却没人上门提亲,提亲的都是一些不能看的人家,他们难道真要招一个赘婿?
  秦悦,秦远观在家和秦老爹和秦大哥开完了小小的家庭会议之后,她回去就收到了这个消息,温义出了车祸,重伤在床!所以没有去公主府赴宴,她马上叫了秦远观和两位家长打了招呼,来不及收拾礼品就上门去了。
  柳韶南作为柳韶衣的弟弟,柳韶衣在眠柳楼出了那么大的事,早有小道消息在“特定人群”中传开了,穿到柳韶南耳里的时候他,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姐姐失身了?被强了?姐姐好像现在在府中,听说闷闷不乐的样子!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