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府小娇娘——溜溜猪
时间:2018-01-14 15:53:44

  这一天颠簸下来, 别说小孩,大人也都受不住,到驿馆之时, 君湄和秀娘的腿都麻了, 刚落地之时君湄腿一软,被一旁之人扶住。
  不消说, 除了赵王谁敢碰她。
  君湄低头,忌惮着开封府诸人和随行人等在此, 朝他微微屈膝, 轻声道:“多谢。”
  赵王也是下意识的, 刚巧他离她站得最近,见她脚下一软,心里也跟着一软, 却见她没有多余的表情,微微一怔,不由得多看了她一脸,她面色依旧庄重如常。
  这一路的行程对于赵王来说倒是轻松的很, 他神色毫无异常,大步走进驿馆之中。
  开封府早备下接风洗尘宴来招呼一行人,君湄和秀娘各自累个半死, 都没胃口吃饭,君湄便找了个借口回房,赵王便留在外面与人寒暄。
  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阵笑声, 又听见丝竹之声,君湄估摸着下面这群男人要闹腾上很久,便泡了个热水澡,整个人都浸泡在热水中时,迷迷糊糊的差点又要睡着。
  “小姐,小姐。”秀娘刚去拿了身贴身穿的中衣,回来见君湄已经合上眼睛了。
  这丫头,怎么能坐在浴桶里面睡着了。
  君湄条件反射般睁开眼,刚想撒娇,见秀娘也是一脸疲态,说道:“秀娘,你先去休息吧,待会儿我有事会叫她们的。”
  驿馆里面倒是有几个小丫头,秀娘放心不下。
  “你看看你,水都泡冷了不知道叫一声吗?”天气转凉,水也凉的快了些。
  君湄嗤的一声笑了:“哪里冷了,我倒没觉得。”
  秀娘麻利的伺候她擦好身子穿好衣服,一身雪白的湖州丝,穿在她身上,衬的小人儿更白皙通透了,连秀娘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如今的小姐长开了,当真有几分夫人刚嫁进来时的模样。
  ——
  秀娘是在君湄出生以后才进府的,当时就觉得世子爷爷跟少夫人关系不是很和睦,可世子爷还是很喜欢刚出生的女儿,每天都外面回来都要抱着女儿亲个没完,当时秀娘就觉得奇怪,人家都说生个儿子心里高兴,这世子也是奇怪,既不喜欢少夫人,又为何这般喜欢少夫人生的女儿。
  更奇怪的是,跟明艳动人的少夫人比起来,侧夫人于氏真是哪里看着都不如少夫人,为何世子放着少夫人不要,却日日宿在于氏那里。
  时间久了才知道,并不是世子不喜欢少夫人,世子长了少夫人二十多岁,老夫少妻岂有不疼之理,谁知道从新婚后就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无论再怎么努力,少夫人就是很抗拒世子。
  更让世子恼火的事情发生了,原来少夫人嫁进来的时候怀了身子,这件事情被捅破以后,两个人连面上都懒得佯装和睦。后面怎么有了小姐的就没人知道了。
  秀娘想起往事,便想到小姐的辛酸之处,别人都说她命好,生成许国公府,又是嫡女,年纪大些又被赵王瞧中,岂知好运气又这样终结了,就在成婚前夕,小姐被打进天牢,好不容易放了出来,历经波折,原本该成为赵王妃的小姐,如今成了人家的外室。
  秀娘帮君湄解开头顶盘着的发,用梳子轻轻梳着,嘴上念念叨叨的个没完:“人家都说头发软的人心思软,小姐果然是个心思软的人呢。”
  秀娘年纪大了些,嘴巴越发叨叨了。
  君湄笑了笑:“我要睡了,秀娘你自己早些歇了吧。”
  晚饭都没吃,秀娘哪里放心的下,从桌上端了碗燕窝过来:“你看我记性也越来越差,原是厨房见你晚上没胃口,便煮了碗燕窝粥,配上牛乳冰糖兑了兑,你喝了吧。”
  这么晚了其他的也吃不下,燕窝倒也还好,君湄慢悠悠的吃了下去,毕竟还年轻,泡了一会儿,疲惫一扫而空。
  秀娘还在那里念叨,无非是如今活的多艰辛多不易。
  君湄知道她想说什么,那层想捅又没捅破的窗户纸,成了秀娘的心病。
  “秀娘,你累了,早些歇息吧。”
  “我不累,你哪里不舒服了,我帮你揉揉。”
  “哎呀秀娘,你看你脸都白了还说不累,刚才在车上是谁要吐来着,何必死撑呢?”秀娘的颜色很不好,应该是旅途劳顿没有休息好。
  ——
  楼下传来些声音,紧接着是谁拖着沉重的步子上楼的声音。
  是他……
  君湄一个激灵,刚一站起,门被人推开,一阵冷风直灌进来。
  赵王今天真是快活极了,刚才君湄下车之时他站在旁边,见她要跌倒,忙扶了她一把,神差鬼使的他低声说了一句话:“晚上等我。”
  他明明看见君湄点了点头,转身走向秀娘。
  就为了她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这一晚上都在琢磨,她到底是答应了么,她应该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吧。
  先前身上有伤,后来伤好了要处理一堆事,每天回到府里她早早又睡下了,等到一切都忙完了,又要启程去江都,这一耽误,又被耽误了许久。
  早上甫一见她,就觉得一股热气从身上往下扎,扎的他好难受。
  心里一高兴,方才晚宴上劝酒的便多灌了他几杯,走到楼下被冷风吹了吹,才发现自己头有些晕。
  纵使晕的,还是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要做什么,接着酒劲,啪的一声就打开了门。
  她站在那里,一身雪白的衣,一张雪白的脸,一脸微讶的神情。
  他从来都知道她有多美,自己也很惊讶与能与这样美的女子在一处这么久了还能把持的住,因此不管别人怎么说他有问题,他都接受,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要憋出问题来了。
  门口两个丫环本来守在那里,只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上前来,面生的紧,又不知道这贵人是哪处来的,该不该拦住,那高大的身影就自己推开了门。
  秀娘也惊讶了一下,当看见是赵王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赵王方才上楼的步子有些急切,所以当推开门见到她的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于是笔直走上前,两人四目相对,就这样呆呆的看了对方许久。
  君湄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上辈子,自己与他也算是在一个被窝里面打过滚得,可那些事情好像很遥远,如一场春梦一般,真要搬到现实中,还是叫她觉得羞的紧。
  她低下头,两只手攥着衣角,低声找着闲话:“吃饱了吗?”
  “嗯。”赵王的眼睛丝毫没有离开过她,毫无意识的答着她的话:“白天见你不太舒服,好些了吗?”
  君湄的头都快要低到他看不见了,听见她“嗯”了一声,他便抱起了她,扔在一旁的书桌上坐着,低头看了她片刻,那嫣红的唇嘟了起来,眼中微含着亮晶晶的水光,他毫不犹豫的低下头,狠狠的咬了上去。
  ——
  秀娘本来准备把男女之事给小姐讲解教导一番的,多半是赵王迈不开腿,小姐也羞羞答答,于是两个人都耽误了,这样看来,不如其中一个人放开些,总得有一个人放开些。
  赵王惦记小姐的心思,秀娘也不是看不出来,既然他那么尊贵,总是要女子迁就他一些。
  没想到话还没说出来,就看见赵王这幅模样的闯进来,又把小姐如拎着小鸡一般拎到一旁狂啃起来。
  秀娘还没回过神来,见门口两个丫头也发着呆不知所措,这才使了个眼色,叫她们退出去,自己也轻轻退出门口,将门关上。
  他的手很大,却不急切的触碰到她敏感的部分,只是在她脸上轻触着,那带着薄茧,又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她脸上一抚而过,转而去捏她的耳垂。
  君湄的心里像被一群蚂蚁爬过去一样,痒痒的。
  原来是赵王嫌弃自己手太粗糙,在触碰到她脸的那一瞬间,生怕自己的手会划破了她的脸,便化开了,怜香惜玉之心,可想而知。
  便只有这一瞬,也让君湄感觉到全身被他抚的麻麻的,前世如春梦般的记忆这几日频频在她梦里出现,她有点想了,可更多的是羞,那少女独有的羞怯感极为触动男人的心,尤其是赵王这样的铮铮男儿,以她之柔,刚好可克他的刚。
  他的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耳垂上轻软的很,听说这样的人耳根子极软,是很听话的,赵王却不想让她成为一个听话的人。
  他自己才要做那个听话的人,不需要她迁就别人。
  接着触碰到她的那双小手,十指如青葱般柔嫩,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抚摸着,爱如珍宝。
  君湄感觉被他亲的快要透不过气来了,他刚喝了酒,满身都是酒气,自己真不知道以前严以律己的赵王竟会喝酒的。
  其实赵王喝了点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他面上虽然看着冷峻,虎的很,心里不知道多害怕这个小娘子,万一到时候临门一脚坏了事,以后还指不定怎么被她鄙视呢。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这话一点也不奈,几杯黄汤下肚,赵王确实大胆了不少。
  君湄闭着嘴,不敢松开,谁知道他力气那么大,硬闯了进去,这次亲吻并没有以前那般温情,让她觉得有压迫感,很有压迫感,当感受到他的力气越来越大以后,呜呜咽咽的挣扎起来。
  赵王的手从衣底滑了进去,毫不客气的四处攻城略地,君湄这样的小女子又岂会是他这样的大男人的对手,不到一会儿便弃城投降了。
  她好后悔方才连个肚兜都没穿,这才叫他这般顺利的……想到这里真是感觉羞死了。
  君湄低下头,嘴里又哼哼了几声,赵王听得很清楚。
  “去……洗洗吧,臭的很。”
  ——
  他骑了一天的马,出了一声臭汗,晚上又喝了一会儿酒,别说身上有股子味道,嘴里也是酒味。
  他没说话,转身去到她方才泡过的浴桶那里,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吭呲吭呲几下,君湄听见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从哪处走了过来。
  她心里腹诽,也不知道洗干净了没,总不至于把身上淋湿了一遍就算洗了吧,这念头还没闪完,就看见他身上裹着自己用过的毛巾湿答答的走了过来。
  她本是坐在桌上,两条腿悬在空中一直晃呀晃,脚上原本穿着的拖鞋还在地上,一对玉足如剥掉壳的嫩白笋一般肉嫩,赵王远远的看着她的侧影,想起那是在草屋之时,自己钦慕她,一面又怕别人也看到这一幕,玷污她的玉体。便日日远远看着她的倩影,那时的自己又想看,又怕亵渎与她,离得那么近,却又好像那么远。君湄心里扑腾扑腾猛跳个没停,又不敢看他,只得低头撮着手指,却见两只坚实的臂膀从她腋下环过,再次如拎小鸡一般的将她从桌上搬到床上。
  此刻的他等的太久,有些急不可耐。
  君湄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肯放过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把扯下自己身上那条不大的毛巾,于是男子那健硕的身体在她面前一览无余,接而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扯了个干净。
  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斜襟的上衣,上衣并未缝扣,只有一条布带子从襟上系到侧面上,赵王只需一拉就轻松的拉扯掉了。
  起先秀娘缝了这件衣服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斜襟系带的上衣睡觉只要侧躺着就会不舒服呀,她只能习惯性往另一边躺着,看来不过是秀娘一个小小的阴谋而已,原来自己连这些都被人算计到了。
  赵王曾仔细想回忆起前世两人洞房的时候是怎样一个热闹,却发现不是一件愉快的经历,那是的他青涩,她也是稚嫩的不行,眼睁睁的看着丈夫摆弄着自己,却不愉快,也不敢叫出声来,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赵王此次打算小意讨好她,她毕竟还小,于人事上不懂也不需要懂,可他一个大好男儿,小意讨好自己的妻子,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还算他伺候人的水准渐长,君湄让他弄的痒痒的,不仅身上痒痒的,连心里也被他侍弄的痒痒的。
  痒得心尖儿颤。
  ——
  父母孝期一年不可办喜事,未过七七不可同房,掐指一算,早就过了七七之时,君湄不早该是本王的妻了吗?
 
  给你
 
  毕竟她从未享受过真正的欢乐, 哪怕是在那场梦中,她有夫君,有一个名义上大夏帝国最有前程的男子做她的夫君。
  她却从未享受过这个最有前程的男子为她带来点什么。
  直到今时今日, 他一直有意去讨好自己, 一直小心翼翼呵护自己,一直把自己抛诸于最危险之处, 只为了保护自己,他做的很多事, 虽不说, 未必她不知道……
  君湄这次很乖, 眯着眼睛看着他,臆想着即将发生而又并未发生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脸一定红透了,赵王正想看着她这幅出丑的样子好笑她呢, 她不打算睁开眼了,哪怕他以后都笑她今天是怎么出丑的。
  都绝不睁开眼。
  这次他不打算像上辈子那样了,他伏在她身上,用细吻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赵王从不知道她有这么美, 全身最美的景致今天都让他看了个够,他不急不慢,不慌不慢的一处处细细的打量, 饶是这样还觉得不够(此处和谐)。
  她闭着眼睛哼哼着:“哼,你以后要是敢对别人这样,我就……”
  “怎样?”赵王舌尖儿一舔,君湄有些受不住, 呜咽起来,又本能的强压住嗓子里面的放DANG,声音变得轻飘飘的从嗓子眼里面挤出来,活像一只猫儿。
  “我便跑的无影无踪,让你再也寻不着我。”声音里面带着些哭腔,倒不是她真的想哭,此刻想压住心里想叫的冲动,压抑久了声音变了形。
  “你就不怕你跑了我不寻你啦?”
  “我跑了,自然不需要你寻我。”
  “放心。”赵王的嗓子低沉:“不会,永远不会有别人。”
  君湄身上那种独有的少女馨香让他着了魔,一声声压抑而又抑制不住往外翻泄的□□声,将他身体里的火蹭蹭就点了上来。
  他有些忍不住,可又知道不能这般心急。
  君湄的脸烧的通红,被他压在身下又紧紧抱住,自然而然直到会发生些什么事,直到那里被他顶住,才知道这一切躲不过又有点期望的事情真正来了。
  “我有些……有些忍不住,若是疼你跟我说啊,我轻一些,你别害怕。”
  “以后会对你好,只疼你一个,好不好?”
  ……
  耳边是他轻言细语,情话绵长而久远,她有些受不住的觉得疼,即使疼,心里还有些想,于是强忍着,心想等忍不住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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