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我有罪,我不该拖到这么晚的,周末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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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
福公公也没有多想, 道:“姑娘方才还在屋子里呢,这会儿却又找不到她人了, 想是累了在哪里休息也未可知。这两日王爷您昏睡, 不仅皇上日日担心着,姑娘也一直没心思睡觉, 早就困了。”
福公公从不担心阿遥会有什么危险, 实在是她太厉害,也太会折腾人了, 倘若真的遇到什么不测,倒霉的也会是对方。
萧翎听了, 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是一直没有醒, 可也并不是没有知觉的, 张院正来的时候,父皇来的时候,他都是有意识的, 甚至连几位太医给他灌猛药的时候,萧翎也是知道的。方才他确实感觉到阿遥在身边, 可是睁开眼睛想同她说话,人却不见了。
萧翎有些担心,索性掀开被子准备下去找一找。福公公慌了, 赶紧上前拦了一把,将萧翎拦住了。
“王爷,您现在感觉到底如何了?”
萧翎不悦地蹙眉,将福公公的手拂开:“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福公公很想相信这话, 可是他又不是太医,也看不出王爷到底好没好。保险起见,还是说道:“王爷,虽说您现在醒了,可是身子到底还是虚着的,几位太医就在外头,奴才让他们进来给您把把脉,也好让大伙儿都放心些。至于姑娘,晚些时候去找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奴才也没看她出过屋子,定时躲在哪个边边角角里了。”
说完,也不等萧翎点头示意,直接走到门口处,将门打开,让人唤太医进来。萧翎再想阻止,已经晚了。
福公公这行径已经有些越矩了,可他没办法啊,总不能叫他眼看着王爷下地,谁知道王爷到底好没好啊。他劝不了,只能盼着太医说两句。
没一会儿,张院正带着两位老太医进来了。三人见到萧翎,俱是惊讶地不得了。明明刚才还只剩一口气的人,现在竟然醒了,不仅醒了,还坐起来了。
张院正几个稀里糊涂的,有点难以置信。
三人里头,张院正最先反应过来。他对萧翎行了一礼,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大难之后,必有后福,如今既已经醒来,那便是脱险了。”
余下二人也连忙道喜。
福公公顺势道:“我们王爷才刚醒过来,还请几位太医给王爷看看,瞧着是否是大好了。”
“是该如此。”张院正点点头,立即上前,“请王爷伸手,下官给王爷切脉。”
萧翎没有拒绝便伸出右手,他有些不耐烦,只想赶紧打发了这些人,免得他们在这里耽搁着,自己也不好找人。
张院正诊了少顷,面上露出惊疑的神色,惊叹道:“怪哉怪哉,王爷竟然真的大好了!”
他盯着萧翎,很是不可思议。余下两位老太医也赶紧围了上来,又切了一次脉,结果同张院正无二。
“这简直是神迹,须知,王爷的身子本来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了,结果不到片刻,就恢复了完完全全,连旧日里残余的毒也给解了。”
福公公喜不自禁,忙问道:“当真?张院正,二位太医,王爷的毒真的解了,以后也不用再受病痛之苦了?”
莫说是福公公,就连萧翎也紧盯着张院正。张院正被看得平添了几分压力,赶紧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确实是这样的,王爷以后再也不用为病痛所烦扰了。不过这事说来也确实奇怪,怎地就突然……”
若说什么老天相助,张院正是不相信的,他更愿意相信王爷是吃了什么不同于俗世的灵丹妙药的。谁都知道成王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皇上派人找到什么灵药,刚好赶在这档口给王爷服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原本还好奇怎么皇上竟然回去了,半点不担心的样子,若是找到了灵药,那就说得通了。
福公公沉默了,其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方才进了屋子,骤然看到王爷没事了,心里只顾着高兴的,旁的竟然一点都没有多想。如今再仔细回想一番,联想到阿遥之前的举动,福公公忽然猜到了一些,但是又不确定。更何况,这种事本来就不能同外人说。
反倒是萧翎,最是淡定不过了,微微笑了笑,同几位太医道:“说起来,本王能醒,还得多亏了几位太医。待来日回禀了父皇,定会给几位太医讨赏的。”
张院正惶恐道:“王爷过奖了,下官几人开的那药,实则并没有多大的用处。王爷将功劳放到下官等人身上,下官等实在是受之有愧。”
张院长虽在太医院极有地位,可他也有自知之明,今儿成王殿下能醒,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若是就这样认下了这份功,那也太厚脸皮了。
“本王说是张院正救的,就是张院正救的,错不了。”
“可……”
“没有可是。”萧翎冷冷打断,“便是外头人问起了,也该说是您几位的功劳,张院正,可知晓了?”
张院正这才听懂了萧翎的画外之音。正是听懂了,心里才和缓了许多。确实,与其把这功劳推到莫须有的灵药上面,放在太医院的几位太医身上,显然更加方便一些。当然,也免去了成王这头的麻烦。
张院正想通之后,不再排斥这说法,反而坦然道:“如此,下官便多谢王爷了。”
“好说。”
萧翎正想让几人退下,福公公却又突然问道:“张院正,冒昧问一句,王爷大病初愈,是否还要在床上歇息几日?”
张院正道:“这,歇息一些时日自然是好的。王爷这回能醒过来,也是侥天之幸,不过这昏睡三日,多少也伤了身子骨,需得静养着。”
看着成王不悦的脸色,张院正知晓他定是不乐意了,想了想,又在后面补充道:“不过,也不用太过小心。”
“多谢张院正相告。”福公公很是感激地躬了躬身。
张院正连连避让,见没有什么好交代的,遂又领着两位太医下去了。
张院正走了之后,萧翎也将福公公赶走了。福公公走之前还想再说两句的,他甚至跟王爷保证了,说一定将阿遥找到带回到王爷身边,可萧翎还是不听,硬要将他给弄走了。
福公公只得惆怅地走人了。
萧翎起身,扶着床边渐渐站稳。纵使他不愿意承认,可是自己现在确实差了些。萧翎略缓了一些时候,这才开始慢慢走了起来。过了最初那段不适应,后来走得就舒畅许多了。
方才屋子里这么多人,又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若是阿遥真的在休息,定会被吵醒的。可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萧翎担心的同时,又忍不住地开始疑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内间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阿遥的人。
萧翎怕她又变成了鱼,换了个方式,直接找有水的地方,可找了许久,连茶盏里都看过了,仍旧没有阿遥的影子。萧翎站在原地,须臾,忽然记起了一处。
萧翎转过了身,直直地走向浴室。
掀开外头的帘子,萧翎尽量快步地绕过屏风,走到浴池边。抬头一看,便怔住了。
水池边,散落着衣裳的碎片,有的浮在水上,有的已经沉浸在水底了。
白玉池中间,半趴着一个昏睡的俏佳人,鼻若悬胆,唇入朱丹,眉目如画,肤若白雪,精致地不似凡人。
不过于萧翎而言,容貌肌肤倒是其次,反倒是水里那或隐或现的长尾,潋滟非常,正是他所熟悉的。
这是阿遥,他不会认错的。萧翎知道阿遥不是凡人,经过这么多次,他早已经处变不惊了。就是阿遥突然之间长大,萧翎也只是惊讶了一会儿之后就接受了。
他蹲下身,轻抚了阿遥头上的菱印。若是这样,那一切便解释地通了,为何四皇子派人在去湖里找东西,为何他回府之后还念念不忘。
这小怪物,倒真是会给他惹事,难怪当初他问起这件事的时候,阿遥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是想瞒着自己么,还是没想好要怎么说?萧翎轻笑了一声,动作轻柔地将她脸上的湿发抚到一边,露出一张娇俏的芙蓉面来。
目光落到阿遥细白的脖颈上,萧翎动作募得一顿。
他记得,上次阿遥落水也是没有衣裳的,衣裳都爆开了,一如眼下这般。那四皇子见到她的时候……
萧翎眼色开始不善起来。
忽地,又是一阵白光闪过,萧翎被刺地睁不开眼。待白光散去,再看阿遥的时候,她又变成胖乎乎的小阿遥了,和方才的模样,相差甚远。
萧翎是笑,也不避讳,直接将她从池子里抱起来,拿起边上的干净白布将给她擦拭了一番,接着毫不意外地看到阿遥又变成正常的小孩儿。
那鱼尾,也不见了。
有时候萧翎也曾想,是不是所有的鲛人都像她这样,遇水变鱼尾,待水干了又变成人。不过这事只怕是没有办法印证了,大齐之内,还从未听说过有鲛人的。
所有的传说,都是从古书上流传下来的。阿遥能出现,也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怎得。
回到内寝,萧翎将阿遥放到里头,便又唤人进来服侍。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好啦,终于写到这里了,王爷什么都知道了,撒花撒花。
另外,我动动小手又挖了一个新坑,这篇更完了就更新坑。(我可是坑品极佳的作者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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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在此:
听说,摄政王最近得了一盆奇花,那花还是十五年开一次,一次开五十年。
还听说,摄政王每天晚上都要亲自照看这花,爱不释手,容不得旁人碰。
这些,本来应该和阿黎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她就是王府里一个洒扫丫鬟。
可自从那奇花来了府上,阿黎就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她不仅长得越来越水灵,水灵地她自个儿都不敢看,而且每天晚上躺倒床上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在摸她。
从头到脚,一处不落。心好累,她快绝望了……
要是让她知道是那个变态,她一定狠狠地、狠狠地,甩他两个大耳光。
正在抚摸爱花的摄政王觉得脸有点疼。
☆、原由【一更】
福公公带着两个小丫鬟推门进来, 便瞧见他们王爷已经从床上起来了,而床上正睡得七荤八素的小祖宗, 不是阿遥还是哪个。
福公公暗道, 他想得果真不错,姑娘可不就是在哪个旮旯地儿躲着睡觉么。
这该躺着的不躺, 不该躺着的却躺地心安理得。福公公走进了些, 从边上取了一件素色衣裳,踮着脚给萧翎披好, 一面道:“王爷您起身怎么也不穿外裳,着凉了可怎生是好。”
萧翎道:“如今天气还未冷, 谈什么着凉不着凉, 本王难不成还似那等病骨支离的之人?”
福公公闭着嘴, 没好意思跟王爷明着说,您残毒发作的时候,还比不上病骨支离之辈呢, 就是三伏天的,还有在屋子里烧好几个炭盆, 更不用说是冬天了。他们王府人少,可偏偏每年都比别的地儿用的炭多。
也就现在好了,才有力气说这样的话, 不过终究唬弄不过他这等明了内情的人。
俄顷,又听萧翎道:“张院正可走了?”
“还在准备车马,快了。他们也得赶回宫里给皇上复命,想来皇上也等急了。”
“让张院正过来一趟。”萧翎吩咐道。
福公公没有再问, 只以为是王爷身子还有些不舒服,遂赶紧小跑着去了张院正的住处,只盼着能拦下人。
福公公也快要上了年纪的,然他向来身手矫健地很,动作还是很快的。不过是半炷香的功夫,就将气喘吁吁的张院正带回了内寝。张院正缓了好几口气,这才没有失礼地问道:“王爷唤下官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张院正同福公公想得差不多,一见到福公公,就急忙放下手里的事,跟着他赶过来了。
萧翎摇摇头,让出位置,叫张院正走上前来,指着阿遥道:“还请张院正为嘉宁县主看看。”
见不是成王出了岔子,张院正也不心急了,走到前头,给阿遥看了半晌,才对萧翎道:“县主这症状,瞧着像是失血过多,耗费了心力,还有些体虚之症。”
其实这话张院正说着也有几分疑虑。以他诊出来的脉相来看,嘉宁县主确实就是这样的症候。可是县主一直在室内,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身上也无什么包扎的伤口,且看她是熟睡,并没有什么痛楚,又哪里来的失血一说。
张院正以为王爷会不相信,岂料他说完之后,萧翎竟也没有再追问,反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来。
张院正觉得自己快要看不懂了。
没一会儿,萧翎又问道:“张院正可瞧仔细了,仅仅是体虚,没有别的问题?”
张院正放下手,回道:“仅仅是这般。嘉宁县主不曾有什么大病,且县主身子极好,纵使失了血,也只需将养着,再喝些药膳便好了,王爷不必担心。”
萧翎这才有了些笑意,同张院正道:“如此,还需张院正再开了方子。”
“应该的。”张院正去了桌子那儿,提笔写了一会儿,这才将东西交到福公公手上。
萧翎见阿遥没什么大问题了,方道:“今日再三劳烦院正,实在不好意思。”
“皇上让下官守在王府,本来就是为皇上为王爷分忧的,谈不么劳烦一词。”张院正说了几句客气话,他也急着回宫同皇上复明,这便没有在成王这里多留,随着两个小丫鬟一同出去了。
萧翎坐在床侧,抬头给阿遥盖好了被子,又见福公公还没走,索性问他:“这三天来,外头可有什么消息?”
福公公立即恢复了正经,道:“前两日,王爷昏睡之时,府上捉住了不少探子。审问之后,知道是几位皇子府里还有皇子姻亲家里派出来的,如今已经被清理了。”
“本王的这些兄弟,这是一刻都不停歇啊。”
萧翎并未有什么寒心之感,莫说皇家兄弟几个本身就感情寡淡,就算是感情深厚,这么多年也磨地差不多了。他嘲讽之余,还不忘替这几个兄弟感觉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