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内奸,如何忠良(重生)——思尽忧郁
时间:2018-01-24 15:03:45

  李五是真没想到,一个男人可以不破女子之身,玩出那么多花式,还美其名曰,由她毁他的贞节。
  李五顿时将头摇成波浪鼓一般,坚决道:“不要!”
  李继勉看着李五的朱红小嘴,上去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不用怕,不会让你难受的,我保证。”
  李五想到自己之前用手握着都想哭的情景,当下骇得脸都白了:“不行,你敢,我……我就咬你。”
  李继勉嘿嘿一笑:“咬吧,没事,别咬坏就行。”
  李五:“……”
  臭流氓!登徒子!大色胚!
  李五心里骂了一千一万遍,强自镇定道:“小将军,你这几日白天奔波操劳,不累吗?还是早点休息吧。”
  “不累,只要看到你,我就一点都不累了。”李继勉又凑过去,闻了闻她的脖子。
  李五看他今晚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了,脑子快速转着:“小将军,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李继勉身子一僵,停住一切动作。
  李五一看有用,迅速道:“小将军你一直说娶我娶我,却从来没给我一个确切的承诺,你——”是不是只是说说而已,根本就没打算真的娶我,既然这样请你放我回去,不要再侮辱我。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李继勉身子猛地一动,将她抱紧:“做好准备嫁给我了?等洛阳的事办完,年底我们回河东,一回河东就成亲,日子我一开始想的是十二月初八,十二月二十都不错,后来怕赶不上,正月也行,正月也有几个好日子。”
  这下反而轮到李五僵住了,没想到李继勉还真的有想,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李继勉见她不说话,便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李五看到他这急色的模样,刚才的感动烟消云散,又缩到床角,坚决地摇头:“不可能,这种事……就算是成亲后……也绝不可能!”
  李继勉眨眨眼,低沉着声音道:“那么,就五姑娘吧……”
  李五:“……”
  半个时辰后,李五突然想到多年前十一被李继勉的大鸟儿吓哭时,她安慰他说的一句话。她说:“要那么大干嘛,又不是驴,要称斤称两,能不能用还一说呢。”
  她此刻终于明白,这东西不仅称得上斤两,还非常好用。
  一个时辰后,李五累得抬不起胳膊:“小将军,好了没有?”
  李继勉道:“叫我继勉,就快好了。”
  李五:“……”
  一个半时辰后,李五烦躁:“小将军,你不累吗?”
  李继勉道:“不累,一点也不累!”
  两个时辰后,李五彻底怒了:“李继勉,你是驴啊!这一个月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李继勉道:“好,先把这最后一下碰了。”
  李五:“……”
  第二天李五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一脸疲乏地坐起来,脑子里有一柱香的时间都是空白的,好一会才记起自己为何会睡在这里,抬头向房门看去,门边的凳子好好地抵着,可见昨夜某人没有趁着她睡觉闯进来。
  昨天夜里李五被李继勉失控的模样吓着了,完事后死活不肯留在他床上睡觉,生怕他夜里兽性大发再次变狼,要回自己的东院睡觉。李继勉哪能让她这模样出了他的房门,他可不想她娇脆欲滴的模样被阿巴于等人看到,拦着她不让她出门,两人僵持不下,最后各自妥协后退一步,李五睡到了他隔间的床上,而李继勉发誓今夜到此为止,绝不会偷偷摸到隔间里去。
  李五推开门走出来,发现主卧的床上空空如也,李继勉已经不在屋内了。
  李五看到打扫院子的婢女,问她道:“小将军呢?”
  婢女行了礼道:“不知道,奴婢一大早来打扫院子时,大人就已经不在房中了。”
  “阿巴于、哈胡弩他们呢?在哪?”
  婢女道:“不知道,都没见着。”
  李五觉得奇怪,将宅子转了一圈,发现李继勉、阿巴于、哈胡弩、达木赫都不在,想着他们会不会是都去了禁卫军营,于是换上侍卫服,准备出门去找他们。走到门口看到门房带着几个家丁正在卸货。
  李五看了看那板车上的东西,都是些人参鹿茸雪莲之类的珍惜药材,奇怪道:“这些东西谁让买的?谁生病了?”
  门房道:“不是买的,是早上有人送过来的,说是给李大人的谢礼,礼单在这里。”
  原来又是贿赂,李五没兴趣看那礼单,丢下手中的人参,向外走去。
  半个时辰后,李五进到军营中。
  因为这一个月查裴玮谋逆案,李继勉趁机刷了禁卫军的存在感,大发征兵告示,招了不少私府侍卫、雇佣兵、乡兵,如今禁卫二营已经填充至三百人,而一营自被李乐群手下的金壮接管后,一直没扩张得起来,到现在也才二百多号人。
  虽然一营二营都没填充满人,李继勉却再次向朝庭请求,请求恢复禁卫十二营的规制,并且延用左右羽卫﹑左右骁卫、左右坞卫﹑左右金卫,左右铁卫、左右御卫的名称,不再称一营二营,同时拟定了除左羽卫也就是原一营的卫将军外,其它所有十一营的卫将军人选。
  此前李继勉虽然组建禁卫军,但并没有封官职,名义上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而已,这次请命,他直接请求自己担任右羽卫的卫将军,并且所拟定的其它十个卫将军也全部是他的人,哪怕所定的卫将军不在京中,且卫中并没有一兵一卒,李继勉也要先把这禁卫军的大权彻底地抓在手里。
  按每卫五百人,十二卫一旦组建完毕,李继勉将手握京中六千精兵,不过这还只是一个未构建完整的宏图而已,李继勉手上现在也只有右羽卫的三百兵。
  当李继勉暗暗扩建自己的禁卫军势力的时候,玄友廉同时以玄凉的名义向朝庭递了奏章,称玄衣军不该以私兵的形式驻扎京城,而应该也编到禁卫中去,请求再扩建两卫,为左右玄卫,每卫编制两千人,人数是十二卫五百人编制的四倍。
  这个举动不过是将名字从“玄衣军”变成了“左右玄卫”,说法上从玄梁私兵变成皇城禁卫,本质上没有任务区别。
  这些事李五都很清楚,李继勉最近也在忙这些事,所以一旦找不到他,她都是来军营找他。进了主军帐,就见他果然在帐内,但脸上表情非常不好,眉头紧蹙,周围除了阿巴于、哈胡弩、达木赫等人,还有几名刚提拔上来信得过的禁卫将领。
  李五进来后,见气氛凝重,便没有出声,轻手轻脚地站到了角落里,不一会一个羽卫跑进来道:“禀大人,我去问过了,玄卫昨夜失踪了两个人,至今没查到下落,生死不明。”
  “两个?”阿巴于道,“怎么会这样?我们一夜之间死了二十个兄弟,他们只失踪了两个?”
  李继勉道:“阿巴于,昨天晚上确定宫中没有发生任何事吗?公主和皇上都没事?”
  “没事,我再三确认了。一直到早上换岗的时候,接班的巡逻队到处找不到昨夜值夜班的队伍,后来才发现全都被扔进洛水河里去了,到现在也只打捞出来十来具尸体。”
  这时又一个人进来道:“大人,我们从洛水里打捞到一具玄卫的尸体。”
  李继勉道:“看来昨夜里羽卫和玄卫都是遭到同一批人的袭击。”
  阿巴于道:“我想不通,为什么玄卫死两个,我们却死了整整一队,难不成对方杀人,还挑着杀?”
  李继勉道:“我去一趟皇宫,你们在这继续等消息,一旦有什么重要发现派人到皇宫告诉我。”
  李五立即跟上去,出了军帐李继勉停下脚步,侧头看她:“怎么来军营了,不在家里好好休息。”
  李五以为他压根没注意她进了军帐,因为刚才他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原来知道她来了,遂道:“看你们都不在家,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李继勉牵了马,同时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昨天晚上我太孟浪了,你肯定没有睡饱,回去睡吧,这事你不用跟着我。”
  李五脸红了红:“不用,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回去也睡不着,跟着你说不定能帮你出出主意。”
  李继勉道:“那行吧,走吧。”
  两人骑上马刚走出军营,就见玄友廉策马过来,在两人面前停下道:“我正要找你们,你俩去哪?”
  李继勉道:“你是为昨夜的事吧。”
  玄友廉道:“昨天的事情太蹊跷,我觉得有必要与你谈一谈。”
  “走吧,我正要去洛阳宫,咱们路上说。”
  一路上,两人互通了各自手上现有查到的情况,这两人讨论起正事,便不再是之前针锋相对的模样,李五听了全部,也搞清楚了昨夜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昨夜皇宫里死了一支二十多人的羽卫巡逻队,两个玄卫士兵,尸体都扔到了洛水河中,奇怪的是,死了这么多人,竟然没有找到打斗现场,也没有惊动宫中的人,直到早上换岗时才发现这二十几人消失了。一开始怀疑是逃跑了,后来从洛水河中浮出尸体,才知道是被人杀死扔到了洛水河中。
  让人想不通的是,这二十多具尸体是怎样不引起侍卫怀疑,从洛阳宫运出扔到洛水中呢?
  玄友廉道:“有没有可能,这些人根本就是出了宫,然后死在洛阳宫外?”
  李继勉:“不可能,你的两名玄卫可能偷偷出宫,我一整支巡逻队不可能在值班时间离宫而不被任何人发现。 ”
  两人赶到上阳宫,刘玲儿听说两人来了,将两人传到身边道:“宫中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玄大人,李大人,你们一个玄卫一个羽卫都保护不了皇宫的安全吗?”
  玄友廉与李继勉同时躬身道:“属下失职,请公主恕罪。”
  刘玲儿抹了抹眼睛道:“还好,皇上没事,要是皇上再有什么万一,我也活不下去了。”
  玄友廉道:“公主殿下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加强巡逻,不会再有昨夜的事发生。”
  刘玲儿道:“李大人,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跟玄大人说。”
  “是,臣告退。”
  李继勉出了殿门,站在殿门外的李五探了探头,没见玄友廉跟出来,道:“我们现在去哪?”
  李继勉道:“去看看昨天那支巡逻队的巡逻路线,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大殿内,李继勉一出去,刘玲儿立即站起来,扑进玄友廉怀里道:“廉哥哥,真的吓死我了,怎么会突然死这么多人?我还以为又有刺客进宫了!”
  玄友廉看着刘玲儿惊恐未定的神色:“你昨夜真的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
  “没有,我咋晚早早就睡下了,睡得很沉,直到天亮才醒,后来才知道宫中出了事。”
  “你宫中的宫人也没有人发现异动?”
  刘玲儿道:“没有,我把他们都叫来问了一遍,包括当夜值夜的宫女,都没有听到一点声响,也没有任何异常。廉哥哥,这也太吓人,不声不响死了这么多侍卫。”
  玄友廉见问不出什么,道:“臣一定会查清楚的,请公主殿下放心,臣这就告辞了。”
  刘玲儿却抓住玄友廉的手:“廉哥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心里害怕,你能不能今日留在宫中陪我?”
  玄友廉道:“公主殿下,这件事臣必须亲自督查,恕臣不能久留。”
  刘玲儿哀怨地看了玄友廉一眼:“廉哥哥,你就一点都不怜惜我吗?你知道吗,自治儿出了那样的事情后,这一个月我日日以泪洗面,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廉哥哥没有找到我们姐弟俩——”
  “公主殿下。”玄友廉打断她,“请谨言慎行。”
  刘玲儿看着玄友廉冷漠的表情哑了哑口,转过身:“本宫知道了,玄侍郎,你下去吧。”
  玄友廉道:“臣告退。”
  玄友廉出了门,找了一会,才在一道宫墙外找到李继勉与李五,李五的手上还拿着一张洛阳宫的地图。
  玄友廉走过去道:“你俩发现了什么?”
  李五拿着笔在地图上画了一条曲折的线:“这是昨夜羽卫巡逻队巡逻的路线,这一点是那两个失踪的玄卫站岗的地方。”
  便见这点跟这一条曲线相隔了很远,根本没有交集。并且羽卫所巡逻的地方都是空置的宫殿,一般不会有人过去,而那两个玄卫站岗的地方则上阳宫的化成院。
  化成院因为小皇帝曾经在里面遭遇刺客,后来也被封禁了起来,除了门口这站岗的两人,周围并没有人。
  李继勉与玄友廉随后又招来了一些宫人询问,并没有得到什么突破性的消息。到了傍晚,两人出宫,玄友廉沉默一下道:“你说,这事情会不会也是那个人的阴谋?”
  李继勉道:“不知道,如果是,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刺杀皇上?刺杀公主?可是昨夜这两位殿根本就没有遇刺。”
  玄友廉抬头看向夕阳西落的天边:“看看明天能不能有什么突破吧,先要弄清楚,这些人的尸体是怎么被带出宫扔进洛水中的,是不是他们有一条特殊的通道?若是真有这样的通道,我们必须找出来!”
  回到李宅,李继勉注意到李五回来的路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问她道:“你怎么了?一路上都不说话?”
  李五心里思考着今天听到的诸多线索,迟疑道:“小将军,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说看。”
  李五道:“我听说洛阳宫内有数百口井,你说会不会有几口井,井底联通到洛水河?这些尸体会不会被扔到井底以后,才流到洛水中的去的?”
  李继勉到没想过宫中的水源可能连通洛水这件事,听李五这么一讲,觉得很有可能:“我明天派人去一口口去查查洛阳宫里的水井。”
  李五拿出刚才的洛阳宫地图,铺在李继勉面前:“我们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死的玄卫和羽卫相隔那么远,根本没有交集,却一起遭了毒手。我在想,会不会这两个站岗的玄卫撞破了什么事、或是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人,可是没有来得及报信就被灭了口。凶手将这两人的尸体带出上阳宫,想处理掉时,被巡逻队撞见,只得将整个巡逻队都灭了口,然后一起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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