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控制狂(重生)——聂小宝
时间:2018-02-05 15:08:15

  乐言可真羡慕他的‘傻’,算了,就这么着吧。她欢快的和张书博去湖边玩水去了,至于时景林,嗯,走一步算一步。
  自由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晃眼就到了晚上。部分同学因为倒时差,早早地去睡了,饭桌上只有四五个人,时景林和方明忆不在其中,乐言吃得自在又满足。吃完饭王茜给他们交待了明天的路程规划还有一些准备事项,随后是自由活动时间,九点半以前一定要回到自己房间,即时她和保镖大叔要来查房。
  乐言累了,晚饭后就和张书博分手来到自己的房间,洗完澡她正要上床睡觉,门外传来敲门声。她一打开门,一盆水迎面而来,倒在乐言头上,她睡意再无。抹去脸上的水渍,只见方明忆拿着脸盆嘲笑地看着她。
  熊孩子就该教做人。
  乐言抬手一掌扇在方明忆脸上‘啪’的一声,再一次把方明忆打懵了。乐言又是一掌扇在她左脸上,接着又是一掌。
  “滚!”
  方明忆脸上火辣辣地疼,她捂住脸哇哇大叫:“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乐言觉得好笑,也不知这小姑娘谁教她的,自己第一次敢打她了,她竟敢还来第二次,还觉得自己不会打她。
  乐言呵呵笑:“怎么?你还想我第三次打你?”
  方明忆愣了下,接着哭声更大,很快引来了管家和王茜。因为男女宿舍是分开的,如同大学时的门禁,方明笙们听得见哭声,进不来。
  王茜快速地查看了现场心里有数了,她像教导主任般推了推无框眼镜说:“不管谁先挑事,聚纵闹事都得罚,你们两人把这里打扫干净,罚你们明天把后面那片草坪的草除掉。”
  方明忆不服明明自己受了三巴掌:“为什么我要和她一样的罚?你看我的脸。我要打电话给我妈,我要打电话给我妈。”
  王茜掏出手机,拨通电话递给方明忆。
  方明忆哭哭泣泣接过电话,看是自己父亲的电话号码同,边哭边闹着要回家,说有人欺负她。过了会,她把电话给王茜。
  王茜接过电话,应了两声后挂掉,对方明忆说:“明天的草你除三分之二,再有异议除全部。”
  显然王茜和方明忆的父亲达成了共识,她见方明忆还要再争论,再次把电话递给她:“你可以再打,后果你自己想。”
  方明忆犹豫了会,终是没接过她手上的手机。
  这不畏强权的帅气,乐言只差没为她鼓掌,要是她再长得好看点,乐言就把她当偶像了。虽然自己被罚,方明忆便宜也没占到,再说,明天外游有时景林在,她还不高兴去。回到房间她又冲了个澡,快快乐乐地上床睡觉了。
  这一睡是一夜无梦到天亮,吃过早饭,大家一起外游,张书博想留下来陪乐言,被王茜制止,规矩不能打破。她必须一个人做完她该做完的事。
  乐言安慰了几句张书博,让他回来时给自己带纪念品,张书博这才依依不舍地上了车。等他们走后,在管家的安排下,乐言和方明忆各自领了一台除草机。这玩意乐言以前用过,还是在时景林现在这个家里。那天她闲来无事,看佣人在院子里除草,觉得好玩便去学了。一来二去,她用这个就用得熟了。划分好区域,方明忆还在慢慢地掌控除草机时,乐言已经推着割草机慢悠悠地完成了一小半。
  方明忆掌控不好除草机,在草地上划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路线来。看见乐言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里又急又恨的。越急她是越弄不好,越弄不好她越急,到最后乐言除好了草,她才除去了一小块。
  乐言向她摆摆手,嗨,我走了,你慢慢弄。
  方明忆气得直跺脚,拿她是没一点办法。昨天晚上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后,她给母亲打了电话倾诉了自己的委屈,没想到她母亲和父亲一样,让她听王茜的话不要闹,安安分分的呆上几天。任凭她怎么说父母不松口,不让她回去。方明忆明白了,这不是什么‘夏令营’是父母故意把他扔在这让王茜管教的。也不知道谁请来的王茜这座大神,父母都要让她三分。
  方明忆只得忍泪把活干完,谁知道她再反抗王茜又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只是看到干完活的乐言,坐在椅子上边喝茶边吃点心,看着烈日下的她。方明忆心理是非常的不平衡,可又有什么办法?只好假装除草机不听她使唤往乐言那边跑。
  她那点小心思乐言都看在眼里,当她连人带车跑向她时,她起茶走得远远的,顺便教育下方明忆:“哎呀,椅子撞翻了,等王老师回来可要让你赔的。”
  方明忆脸上一黑,又乖乖的除草去了。乐言看她满头大汗地在烈日下劳作,委屈地撅个小嘴要哭又哭不出来,婴儿肥的脸似晒出了红斑。十二岁的孩子,怪可怜的。乐言扯着嗓子喊:“方明忆用巧力,用巧力。”
  方明忆才不要听她的话,还是自顾自的推着除草机,歪歪扭扭不得其法。乐言越看越急,倒是没了看热闹的心情,她索性推出自己那辆除草机帮着一起除剩下的。有了乐言的加入,方明忆似找到了窍门,一下子快了很多。挑衅地跑过乐言身边,要跟她比个高下。
  乐言心里乐开了花,哎呀,孩子就是孩子,这种有什么好高兴的。心里这么想,脚却跟上去,两个女孩比赛似的除完了指定的大片草地。草汁的芳香弥漫在空气中,烈日当头,她推除草机到树阴下,背靠大树伸了下懒腰,轻吐一口气,闭上眼准备休息一会。方明忆‘哒哒哒’地跑过来,撅嘴说:“你不嫌脏,又坐地上。”她脸红扑扑的像个小苹果。
  乐言一时觉得她还是可爱的,想到前世那位优雅大方的女子,不知她经历了什么,还是她原本就是这样的?思绪飘到了远方。
  方明忆见她愣在那,甚觉无趣,自已捣鼓了几下除草机,左看右看了下,没什么能让她坐的,她索性坐在除草机上,风吹过碧绿的湖水起了波澜,荡起阵阵涟漪,蒸发起的水气,似随着风吹到了她的脸上,凉凉地很舒服。她闭上眼再张开,转头看离她一米多远的乐言睡着了。她睡着的样子,比起她平时看起来温柔好多,短碎发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跳动,她撸了下头发,方明忆以为她会醒来,赶紧地扭开头,不让她看见自己在看她。乐言没有配来,扭了下头又睡着了。
  方明忆轻吐一口气,想想和乐言从相遇到现在,她好像并不坏,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讨厌她?她自己都说不上来。第一次纯属是她撞上来的,第二次是她真觉得地上脏,第三次她心有不甘,想给她点教训,王笑笑给她出的主意,她没想到乐言真打她!
  现在还疼~
  方明忆委屈地摸了下脸,偷偷地瞪了眼乐言。正巧,乐言睁开眼,两人视线对上,方明忆燥得扭过头,乐言看她那小媳妇的模样,只觉好笑。
  乐言哈哈笑:“方明忆你内心戏能不能不要这么多。”
  方明忆撅嘴说:“你戏多,你内心戏才多。”
  乐言更觉得她可爱,强拉她坐在地上:“地上不脏的,你感觉的到自然的气息。”
  方明忆个头和乐言差不多,力气可比不上她,就这样被乐言拉到地上。她如坐针毡想要跳起,硬生生被乐言按下了。别扭了好一会,好像也没她想像中那般难受,她又扭了下屁股,好像还不错。她学着乐言的样,慢慢试探地靠在树上,树皮粗糙,硌得她后背有点疼,还有点痒,她皱了皱眉,不理解乐言怎么在树上靠的住。
  她挺起背直接问乐言:“树皮这么糙你怎么能靠这么长时间?”
  乐言帅气地撩了下头发说;“因为我皮厚。”乐言这个年纪,女性特征还没出来,又剪了短发,这一撩竟撩出几分少年气。
  方明忆打了个激灵,凶狠狠地说:“哼,别勾引本小姐,本小姐不喜欢女人。”
  乐言一脸懵逼,什么情况?
  
 
☆、第 11 章
 
  大小姐起身‘哒哒哒’走了,走到十米开外,还不忘狠狠地瞪乐言一眼。
  稍稍有所缓解的矛盾,又成‘深仇大恨’了。
  女人心海底针,十二岁女孩子,乐言真不知道她想些什么。无所谓她对她的态度,只要她不招惹她就好。
  乐言双手放在脑后,闭上眼再睡会,以前时景林怕她逃走,把她关在高层单元房里,锁上门她怎么也逃不出去。没网没朋友没电话,除了看书和时景林对着干,她再没什么娱乐。想想都不是人过的日子,她应该有好长时间都没有享受这种蓝天白云的时光了。
  她要在室外多呆会,那怕太阳毒辣。嗯,就这样,乐言翻个身又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醒过来太阳依旧高挂,天边飘来一朵云遮住了太阳,阴影打在湖面上,悠悠地,悠悠地漂动。
  这么热的天是不是该下水玩玩?乐言当即脱掉外衣,穿着个小背心,‘咣当’声跳下水。在她还没上小学前父亲教会了她游泳,在时景林关着她的日子,她没有室外活动,只能泡在室内游泳池里。那几年里,水性练得极好,能在水下闭气好几分钟。
  坐在城堡里远远观察乐言的方明忆,见乐言跳下水后就没见她上来,心想她莫不是出事了?急急地喊着管家去救人,几人刚走到湖边,乐言猛地从水里蹦上来,手里拿着两颗红色和绿色的石头对着太阳看。
  石头半透明的,在阳光下拆射出淡淡的微光。乐言看见了方明忆,举着石头对她说:“你看,彩色的石头,好不好看?”笑容灿烂,那神情像拿着的是稀有的钻石。同时她看见了方明忆身后的人,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游到岸边把手上的两个石子递给方明忆:“送你了。”
  方明忆接过石头,乐言手上的水落在她的掌心,她嫌弃地想扔掉,最后忍住了捧在手心看这两块半透明的石头,好像是挺好看的。
  乐言再次下水,水底清澈,她如同一条鱼般在湖中畅游,她再次上来带给她五块石头,正好七种颜色。
  “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色,你说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在这湖底的?”她脸上有光,淡而薄的,让人心生愉悦。
  方明忆愣了愣,没回上她的话。
  这时,张书博他们外出回来了,回城堡的路离湖边有十多米,张书博急着给乐言纪念品,跑在最前面。
  乐言举起手向张书博挥动:“张书博,我在这,我在这了。”
  张书博听到声音快速地向她跑来,手上抱着个盒子,跑到湖边说:“乐言,你看塔桥积木,我给你带的纪念品。”
  乐言想说:傻孩子,这种东西你淘宝都能买的到,何必要从英国带回去。终是没说出口,假装高兴说:“嗯,挺好的。”接着她从方明忆手心里拿了颗石子递给张书博:“湖底的,漂亮吧。”
  张书博很配和地张大嘴巴:“哇啊,好看。”
  “好看我给你再摸几颗。”她潜下水抓了一把游上岸,举手笑着对张书博说:“我们带回去。”
  乐言皮肤白,属于白得发亮的那种,没一点瑕疵,笑起来整个都会发光。刺得不远处的时景林睁不开眼,他不适应地挥挥手。跟在他身后的孩子们见乐言在水中,新奇地跑过去看她摸了什么上来。挡住了些光,他才得以睁开眼,从人缝中透出来的光,指引着他往前走,他往前走了两步。
  乐言看见他了,赶紧收起笑容,潜入水中。
  王茜站在岸边命令道:“乐言,谁允许你下水的,给我上来!”
  被王茜抓住的结果就是,乐言今天充当了仆人,帮着做晚餐,收拾饭桌和洗碗。
  这是个磨人的差事,乐言英语不好,仆人们安排她做事一点也不含糊,削土豆,洗清菜,还有炸小鱼这种事情还要她来做,这难道不是雇佣童工?想她前世加今生从来没下厨做过饭,唯一的一次是她和时景林两个人在家,时景林不会做饭,她也不会。时景林嘴叼不爱吃外卖,乐言下了两碗面,盐放多了。吃完面后,两人晚上喝了3升水,再有后来就是时景林下厨,厨房她再也不进,就等着吃。
  真是难为她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双手,乐言想甩手不干,又怕王茜那张扑克脸,把从张爷爷那学来的一点皮毛,硬着头皮上。没想到自己炸鱼条,炸的蛮好,色泽金亮,香气扑鼻。她偷偷地尝了条,哎呀,还不错,蛮好吃的。看来自己也是有下厨天份的。她愉快地又炸完最后一锅鱼,装盘上菜已有厨房大厨的架势。
  跟着仆人一起摆盘,这经历还真是新奇,摆到张书博这时,她特意给张书博少了些。嗯,今天没运动少吃点油炸食品。顺便告诉他,她炸的,她炸的。
  张书博又是很配合地表示:“你炸的,炸的,那我要全部吃光。”
  方明忆鄙视地看了眼张书博,饭桌上叽叽喳喳地叫,真没教养。插起一只炸小鱼吃了一口,嗯,好像还不错。坐在最上面的时景林瞟了眼穿着围裙的乐言,越看越像是穿着女装的男人,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他喝了口汤,入口只觉没一点滋味。
  乐言叮叮当当地摆盘,轮到时景林时,她对自己说,当他是个陌生人,陌生人。这三个字似加入了魔咒随之乐言心里的怨慢慢平复。平和地放下了盘子。
  她为自己的没有怨恨的行为高兴,不由得笑出来。恰巧时景林扭头看见了她的笑容,那光刺得他眼晴疼,他不由得挥手。不小心打上乐言手上的托盘。
  ‘咣咣咣……’乐言倒地手上的托盘连带着盘子碎了一地,玻璃碎片刺入手心,乐言疼得打颤。
  乐言坐在地上脱口而出:“时景林你是不是男人,有你这么欺负女人的吗?”
  乐言只有十二岁跟本称不上‘女人’这一称呼,时景林同样。没人想到她称谓的不对,不熟的伸长脑袋看热闹,是朋友的都上前看她怎么样。
  没有伤害到切身利益,时景林不屑去报复某个人,他觉得没必要。更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而让自己烦恼,可以说他生来就理智,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有益的,什么是对自己无用的。
  这次真是他不小心,可‘对不起’这三个字,他堵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特别对乐言。
  乐言就觉得他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给自己‘穿小鞋,穿小鞋’不,这不叫‘穿小鞋’这就叫下拌子。卑鄙无耻下流所有坏词都用在了时景林身上,这还不够,乐言像个蚂蚱似地跳起,一拳打在时景林脸上。
  这一打可不好,直接把时景林打到了桌子上,‘咣咣咣咣……’桌子上的餐具都掉到了上。
  众人震惊中……第一次看有人打时景林,方明笙和纪士林怕时景林并不是因为他家相对有权有势些,而是因为他这个人的性子。他性子冷做事说一不二,答应你的事都会办到。特别是他看着你的时候,你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无形中让人觉得不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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