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农女忙种田——一碗姜汤
时间:2018-02-09 14:53:26

 
    就在这当口,冷不丁身后突然一阵水声起,海棠惊慌着转身,尚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物,就被猛的扯下水中,她吓得手抓足蹬
 
    手里抓到衣裳,继而又摸到男人坚硬的胸膛,心下刚刚安定,正要冒头喘气,冷不丁又被男人往更深的水域扯去。
 
    一阵阵气泡儿从她嘴里冒出来,她气的要骂人,可话未出口就被海水湮没了,男人的脸贴近了她,狠狠的亲到她唇上。
 
    海棠越发生气,恨不得打他一顿,别扭着躲他,偏不随意。
 
    他却强硬的很,粗健的上臂紧紧拥住她,不重不轻咬她一下,迫使她张嘴。
 
    一口清气渡过来,海棠力乏,渐渐安静下来,忘记挣扎,慢慢的攀附住他,手脚并用,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男人手脚并不老实,上下其手,占尽便宜,她想骂,可这水里,便是连骂都不能,一切都只能依着他,任由他胡作非为。
 
    哗哗水声渐起,水里动静颇大,经过许久方停歇,
 
    上了岸,海棠红着脸,喘着气,虽手脚瘫软,却强忍着,气得甩了他往前面疾走。
 
    柱子跟上来,厚着脸皮赔罪。
 
    她不理他,只觉得这人怎么这般坏,比起以往,半点稳重都没了,顽劣得似个孩子。
 
    走着走着,柱子突然一把抓住她,笑道:“你还走哪里去?刚刚还没够,还欠我收拾呢?”
 
    “你你不要脸光吓我欺负我”一口怨气上来,海棠忍不住红了眼睛,一巴掌捶上他胸口处。
 
    柱子将她揽在怀里,跟着赔罪:“好好好,我禽兽不如,娘子,你要收拾我,回家再收拾吧,可你看看,你走的是哪里呢?”
 
    海棠闻言抬头,四顾看看,这才发现,她走反了,这刻是离家越走越远了。
 
    “都怪你,要气我”海棠跺脚,眼睛又红了。
 
    月夜下,她浑身湿漉漉的,披头散发,虽狼狈,却别有一番风情,柱子一时又觉得喉中干渴难耐,刚刚那一顿解馋,似乎还不够。
 
    他赶紧脱下单衣,裹紧海棠,不顾她的埋怨,揽紧她往家中疾去
 
 第326章:番外头疼日常
 
    岁月匆匆,时光流逝,转眼喜鹊已经十五,虎子也有十八了,这些年,海棠也由小媳妇熬成了个颇有风韵的妇人,虽已是三十三岁的年纪,却得益于日日站桩的优势,脸上依旧如昨日般白皙细滑,并不见半点风霜之色,倒是那婀娜身姿,那款款姿态,越发动人,犹如深埋地下的老酒,少了辛烈,多了醇厚幽香。
 
    虎子在西河城里上了武学,顺道谋了个差事,一年到头也只有年底时,才会回家呆上两个月,平日里不能回来,只写信回来与爹娘报平安。
 
    虎子心性醇厚,与柱子无二,这些年,长这么大,都没让海棠操心过,即便后来知晓生母之事,情绪上也并无多大起伏,祭拜之后,还是待海棠如亲娘一般,该听话听话,该孝顺孝顺,全然是小时候的模样。
 
    这让海棠很欣慰,这么多年了,她也再没有过孩子,如今虎子这般懂事,她自然是高兴的。
 
    与柱子一商量,便给虎子在西河城里置了院子,铺子,一切都安顿好,只等他找到意中人,成亲了。
 
    至于喜鹊想到她,海棠不由得长叹一声。
 
    这丫头根本就没有女娃的样子,小些时候还好,日日除了气她,倒还乖顺,听柱子的话,可等到年长些后,海棠叫她写字认字,不乐意,成日里只想着往大青山跑,小小年纪,把柱子给她做的小弓使唤的比筷子还利索,父女两个一同进一趟山回家,柱子背一头野羊,她能抗大半头。
 
    至于写的字,那简直是杀人现场,别说与海棠的比了,便是与刚入蒙学的小娃娃比,也是比不过的。
 
    至于厨艺,至于女红不提也罢!
 
    这般彪悍的女娃,可把全村人都吓死了,至今十五,别说提亲的,便是上门来闲话的妇道人家,也全不把她当闺女看了。
 
    海棠痛心疾首,每每夜深人静,瞅着闺女儿那与自己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时,常常哭笑不得。
 
    这般甜美可爱的闺女,闭上眼睛睡觉时,跟个小天使一样,回头睁开眼睛,就成了混世魔王,没有她不敢干的事儿。
 
    如此这般,海棠对柱子的怨言越多,倒是柱子,似乎格外满意闺女这性子,日日还如小时候一样哄着宠着,越发让她不把海棠的话放在眼里。
 
    这一日香草过来约喜鹊一同上镇买些胭脂水粉,喜鹊不爱那些,还不乐意去,被海棠两劝三劝,受不住她叨叨,走了。
 
    送走人,她揉着眉心在院中坐下,只觉着这一年来,随着孩子年纪越大,她是愁的头发都快白了。
 
    柱子取了柴刀来研磨,在院里没瞅见闺女,问海棠人哪里去了。
 
    知晓后担心道:“喜鹊和香草上街,那般大的女娃,万一遇到登徒子,可如何是好,要不我跟着一起去?”
 
    海棠摇摇头,没好气道:“要真遇到登徒子,你就帮那孩子烧高香吧,别让咱喜鹊把人打死了,惹人命官司呢”
 
    柱子嘿嘿笑起来,得意道:“那是,我闺女的本事,我还是知晓的”
 
    说完笑着摇摇头,闷声研磨柴刀。
 
    “你就嘚瑟吧,咱闺女要能顺顺利利嫁出去,我就谢天谢地了,”海棠又忍不住白了柱子一眼,气呼呼道:“都是你,惯得她无法无天,你看看,人香草与她一般大,人家的屋门槛都要叫媒婆踩踏了,咱家倒好,连问信的都没有!我当初是怎么说来的?哎!可愁死我了”
 
    海棠揉了揉脑袋,只觉着整个头都闷闷的,难受的很,柱子磨好刀,顺着光线眯眼细看,瞅见缺漏,又埋头补上。
 
    他边磨刀边大笑起来:“臭小子们看不上咱闺女,那是他们眼瞎,等着吧,保管给你找个好姑爷回来”
 
    海棠全然不知柱子对自己孩子哪里来的迷之自信,她一阵阵无力,只觉着自己心里的这份担忧说与他听,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了。
 
    心里不痛快,海棠懒得再说话,出了门往隔壁娘家看老爹与老娘去了。
 
    中午吃饭时,香草早早回了家,喜鹊却迟迟不归,吓得海棠和柱子上她家问,这一问,才知这丫头居然跑铁匠铺子里,托人打匕首去了,还出了双倍的价钱,让人快些出活,她候在那里等着用呢。
 
    香草嫌无聊,遂先回了家。
 
    柱子听了这话,彻底放心,大摇大摆的回家了,倒是海棠提心吊胆的,心思不宁。
 
    天黑前,喜鹊喜滋滋回来,到了院子里,把个匕首耍得呼呼作响,一套拳法也打的漂亮。
 
    海棠眼尖,陡然瞅见她发间那根珍珠簪子不见了,赶紧问道:“你发簪哪里去了?那簪子扎进去不该这般易掉的”
 
    喜鹊收了拳脚,歪头细想一阵,挠着脑袋道:“一定是被人抢了,今日有个小贼跟我抢这匕首,出的钱比我多,我便同他打了一架,把他打跑了,肯定是他抢不过我,偷了我的簪子。”
 
    “啥?”海棠差点惊掉下巴,“你你你你同人在镇上打架?”
 
    柱子闻声也惊得出了院子,扶着海棠,两双眼睛一起上下打量杜鹃。
 
    海棠头疼,柱子狐疑
 
    “哎呀,爹,娘”喜鹊跺跺脚,气呼呼道:“他是坏人,比我后来还抢我东西,我难道不该打他,再说了,不就是个簪子,权当女儿赔那小毛头的伤药费了!”
 
    “啥?你还把人打伤啦?”海棠一口气没吸过来,差点背气。
 
    手指头戳到喜鹊脸面上,她气的直抽抽,“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也不知道收敛收敛,这般熊,你是打算在家当一辈子老姑娘了?”
 
    柱子不乐意了,把海棠手指头抓下来,责备道:“怎么说话的,闺女才多大?我看你是急糊涂了。”
 
    喜鹊心知自己闯祸了,吐着舌头悄悄躲到老爹身后,一双眼睛闪来闪去,丝毫就没把海棠那一番指责放在心上。
 
    海棠又起了火气,刚要指责她,喜鹊瞅见这架势,麻溜儿往闺房跑了,边跑边道:“爹娘,我匕首还没配布套,你们说话,我就忙去了”
 
    话未落,人已经进了屋子,把房门关得“砰”一声巨响。
 
    “哎气死我了,这丫头片子!”
 
 第327章:番外闺女的婚事
 
    原本以为这闹剧不大,谁曾想,没出几天,村里居然来了一队儿小子,领头的是个粉雕玉琢样的少年郎,高高大大,身上的玄色锦缎料子一看便知是黄羊镇不曾卖的精贵物,
 
    腰间坠下的玉坠雕成龙形,温润剔透,贵重无比。便连头上束发的玉簪也是通透的紧,与那腰间玉坠成套儿。
 
    这可不得了,海棠粗粗一看,便知这是个官家后人,可不是平常百姓家。
 
    别说那少年郎如何金贵,便是身后那一队家仆,也生的熊腰虎背,满脸恶煞样。
 
    这一队人进了村,海棠那会儿正在院外浇花,转眼过来,瞅见这少年郎,四目相对,这少年楞了楞,突然冒出一句:“仙子”
 
    海棠忍不住笑弯眉眼,见过会说话的,可没见过这般会说话的,夸人夸道天上去了。虽看这少年身后家丁不是善茬,但对这孩子倒生了几分亲切,遂笑着道:“小兄弟,这要上哪里去?”
 
    海棠问他话时,他一直定定的看她,半晌突然回神,脸庞红了,抬手冲海棠作揖,询问道:“我要找一个姑娘家,敢问姐姐,可见过那姑娘?”
 
    “哪个姑娘?”海棠忍不住又笑了,这孩子真是太惹人喜欢了,她一把年纪,还被人当成姐姐,
 
    哎呀,可真是,浑身上下舒坦啊!
 
    “就是那个姑娘”少年郎突然囧住,半晌又红了脸,轻声自语道:“我竟然不知那姑娘名字”
 
    自说自话间,他眼睛蓦的一亮,又道:“那姑娘我虽不知名字,不过与姐姐你倒是有五分相似,只没你这般白,个头也没你这般高,再矮些,梳着双丫髻,用红头绳缠头,穿着绿罗裙,腰间还有一个鹅黄布兜”
 
    少年郎越说越兴奋,朝海棠不停比划。
 
    初始海棠还饶有兴致,听着听着就觉着不对劲,脸庞渐渐黑下来,这少年郎提的这姑娘,不就是自家丫头喜鹊吗?
 
    她这到底又是惹了什么祸,让人寻上家门了?
 
    海棠轻咳一声,掩了掩惊色,蹙眉问道:“小公子,你寻这丫头作什么?可是她得罪你了?”
 
    “没没有仙子姐姐,那姑娘与我有缘,你要知晓是谁家的,快些告诉我罢,我寻她寻了许多天了”
 
    额头一滴细汗冒出来,海棠没管这傻小子为何还叫她仙子姐姐,为何这般傻见到她还猜不出喜鹊是谁家的娃娃,眼下心里全变成了担心,只怕喜鹊惹到啥难缠的是非了!
 
    正在纠结中,屋子里头突然响起一阵惊天大呼:“娘我的葡萄为啥全没了?娘”
 
    话未落,喜鹊就跟个小钢炮一般直冲到了前院里。
 
    喘着气,她杏眼圆瞪,不顾一头青丝未捋,撅嘴委屈责问海棠:“娘,你又自作主张把我的好东西送人?”
 
    这边海棠瞅见她这模样后急的恨不得抽她一巴掌,这熊孩子,爱躲懒,睡到日头都晒屁股了才起来,起来不说收拾齐整了出来,非得披头散发的,以往也没什么,可眼下这外头还有十来个陌生男子啊!
 
    海棠心都在滴血,喜鹊就是她的克星,克星!
 
    她扯住喜鹊的袖子转了个身,把她往屋里推着走,急得催促道:“闺女啊,你是嫌你娘命太长了?你是要气死我?快收拾收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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