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他又重生了——linyas
时间:2018-02-13 16:54:05

  “挖到了,小姐带回来5坛,夫人可要尝尝?”
  “这酒能喝?”章启悦很是惊讶,她接过红袖倒出来的酒仔细看了看,一脸迟疑,“你们喝过?”
  赵桑榆点头,“母亲尝尝就知道了。”
  章启悦有些狐疑,眼神转向赵伯泓,赵伯泓笑着道:“母亲尝尝,小妹这酒确实酿的不错,柔润甘甜,最适合女子饮用。”
  “是吗?”章启悦狐疑地尝了一口,觉着不错,这才惊讶地看着赵桑榆,“没想到竟真让你这小猴儿给酿出来了,可曾给你太翁和秦老留下些,他们二老最是喜欢这种酒。”
  “留了。”赵桑榆回答的有气无力,想了想,又有些不忿,“母亲,我今天好气啊。”
  “怎么了?”
  赵桑榆嘟着嘴灌了一口茶,“我今天起草庐,原本还想着给太翁一个惊喜,没想到他竟然和秦老一起出门访友去了,然后我想那我就先把酒挖出来,给太翁留一些,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把我的酒都挖了出来,还特意带着出门了。”
  “我就只在院子里挖到了十几坛,还是我灌醉小明子偷偷挖的。太翁也太不讲信用了,当时他可是为了桃子酒罚了我好久的功课,还坚决说绝对不喝的。”
  “那你可曾把这剩下的酒都带了回来?”章启悦又问。
  赵桑榆摇摇头,“没有,我带回来5坛,剩下的都悄悄埋了起来。”
  “悄悄?”章启悦忍不住戳了戳赵桑榆的脑袋,“感情你这猴儿弄一身脏是因为去藏酒了,你就等着父亲回来找你算账好了。”
  “我才不怕呢。”赵桑榆不以为意。
  章启悦笑了笑,见这主主仆仆都小花猫一样,催促着几人去洗澡了。
  晚膳的时候,章启悦吩咐人把酒换成了赵桑榆带回了的桃子酒,狠狠地把赵桑榆夸了一顿。
  等到了第二天,赵桑榆请安过后,章启悦拉着她慢悠悠地上了妆,又挑了她昨日里买的两支步摇细细地看了看,“颦儿眼光不错,这步摇一看便是出自大家之手。”
  “是吧,”赵桑榆有些遗憾,“可惜不能戴,浪费了。”
  “谁说不能戴。”章启悦笑了笑拿了那支桃花的簪在赵桑榆的发间,又仔细地看了看,“我们颦儿生的好,戴上这步摇就更好看了。”
  “母亲。”赵桑榆透过镜子看着眼神含笑的章启悦,“我们不是要进宫吗,我带着这个进去,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章启悦收好另外一支,又仔细看了看赵桑榆的装束,觉得没什么问题后就领着她出了门。
  一路慢悠悠地,赵桑榆听着章启悦说了不少的宫闱秘事和各宫忌讳。
  等到了宫门口,章启悦领着赵桑榆下了马车,又坐上专门的轿子往皇城里面赶。
  赵桑榆忍不住撩开帘子往外看,可惜除了墙还是墙,偶尔有不同的景色也是匆匆而过。
  赵桑榆觉得无趣,就放下帘子闭目养神。
  又过了一会儿,轿子稳当当地停下,尖细的声音响起,“夫人,大小姐,到地方了。”
  赵桑榆恶寒了一下,身上的汗毛顿时炸了起来,她搓搓手臂,想到着皇城里面除了皇上一个正常的男人,其他都是太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撩开帘子,迎上章启悦看过来的目光,心底松了一口气。
  “母亲。”她走到章启悦身边,章启悦拍拍她的手,看向一旁面无白须的公公,“劳烦秦公公为我们引路。”
  “不敢。”秦公公手上的拂尘一甩,“夫人,大小姐,您这边儿请。”
  赵桑榆仔细打量着四周,她自小语文就不好,也说不出什么精美绝伦的句子,唯一想起来的就是当年高中时候曾经花大力气背过的《阿房宫赋》。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走过重重环绕犹如迷宫的亭台楼阁,最终两人停在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前。
  引路的秦公公弯腰,手上的拂尘又是一甩,躬身施了一礼,“夫人,大小姐,就是这儿了,奴才身份低微,就不陪您二位进去了。”
  “谢过秦公公了。”章启悦笑着说了句,一旁跟着的青檀笑吟吟地上前,不着痕迹地往秦公公手里塞了个荷包。
  秦公公脸上的笑容更深,“夫人,大小姐,皇上这会儿刚下朝,听说心情不错,正是进去的时候呢。”
  章启悦笑着点头。
  赵桑榆忍不住咋舌,原来小说诚不欺我。这皇宫里的宫女奴才都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她跟着章启悦进了偏殿,早等在外面的孙士走上来见礼,“夫人可把大小姐带过来了,皇上一早就问过了,正着急夫人什么时候进宫呢。”
  这话说的,赵桑榆忍不住有些皱眉,怎么感觉像是在做什么私下交易一样。
  她看向孙士,他比之前的秦公公年纪大些,笑呵呵的,看上去很和善。
  章启悦回身牵着赵桑榆的手,“劳孙公公费心。”
  “老奴不敢。”孙士笑呵呵地说了一句,转头看向赵桑榆,见赵桑榆瞪着眼有些好奇,他笑的更加和善,“夫人,大小姐,您二位请跟奴才来。”
  景元帝正背着手来回走着,听见外面有动静,他停下脚步,慢慢走到椅子上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
  孙士站在门外弯腰禀告,“皇上,宁国侯夫人和大小姐过来了。”
  景元帝慢悠悠喝了口茶,“宣。”
  “是。”孙士应了一声,转身看着身边的章启悦和赵桑榆,“夫人,大小姐,您二位里边儿请。”
  赵桑榆跟着章启悦走了进去,迎面坐了一个中年男子,头戴金冠,身着五爪金龙蟒袍,正手执杯盏慢悠悠地喝着水。
  “臣女见过皇上。”她跟在章启悦身后行礼。
  景元帝挥手让两人起身,眼神落在赵桑榆的身上打量了一会儿,“颦儿丫头,你过来。”
  赵桑榆有些惊讶,她迟疑地看着章启悦,见章启悦点头,她才慢悠悠地走到景元帝身边。
  她行了一个万福礼,“皇上。”
  景元帝托起赵桑榆的衣袖,“颦儿丫头,朕听说你前些时候受了伤,现下可是大好了?”
  “已经大好了,多谢皇上关心。”
  “眼睛呢,现在可还有碍?”
  “也已经大好了,并没有什么不是。”
  “那就好。”景元帝点头,想着又忍不住摇摇头,“昨日皇后宣你母亲进宫本是想商议一下你和老五的婚事,没想到竟然听说了你受伤的消息,现下见了你没事,朕也就放心了。”
  卧槽!
  婚事?
  赵桑榆顿时心里警铃大作。
  
 
  ☆、第二十八章 认错
 
  
  殿中的檀香幽幽燃着,氤氲在几人的身边。
  赵桑榆手捧着茶盏,低眉顺眼地坐着,听着殿中几位大佬讲话。
  自在那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殿中见到了景元帝,又说了几句话后,景元帝就亲自陪着他们来了容华宫。
  容华宫里,皇后和容妃早就等着了,见她们跟着皇上进来也毫不惊讶,反倒是客客气气地请了她们两人坐下,又拉着赵桑榆的手问了好一会身体怎么样了,现在有没有复原等等。
  赵桑榆很是诧异她们的态度,但是还是依着章启悦在来时教过的一一答了,直到皇后满意,这才放了她,转头又拉着章启悦说话。
  大体依旧是她的身体,一些受伤的情况等问题。
  赵桑榆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懵。
  以往看过的电视剧或者小说里的皇宫都是高墙宫深,里面的人都是威严庄重的,还从未见过如此随和的皇上和皇后。
  倒是一旁坐着的,自最开始见礼后就不再开口的容妃看上去严肃些。
  赵桑榆偷偷看了容妃一眼,如果她刚刚没有听错,那这个人就是她那便宜未婚夫五皇子的母妃,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个容妃大致不怎么喜欢她。
  赵桑榆觉得有些怪异,抬起头正巧迎上皇后看过来的目光。
  皇后笑着招招手,“颦儿丫头过来。”
  “皇后娘娘。”赵桑榆走到皇后面前行了一礼。
  皇后笑着半搂着赵桑榆,“自姑姑仙去后,颦儿丫头就不曾进宫了,几年不见,当年的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春祭日的时候听见皇上赐婚,我还愣了一下,想着那么小的姑娘怎么就给赐婚了呢。”说着,她又看着皇上道:“当时我还问了皇上,还被皇上嘲笑说我这是傻了。”
  赵桑榆有些尴尬,这情形她不知道说什么就抿着嘴笑。
  “娘娘这是惦记着我们呢。”章启悦放下茶盏,压了压唇边的水渍,“母亲去世,颦儿当时确实打击很大,头些年非要为母亲守孝,浑浑噩噩过了好几年。等到这事儿过去,好不容易见她逐渐好转了,又不小心落了水。”
  章启悦叹了一声,眼角可见地泛起了红,“娘娘,您是不知道桑榆被救上来的样子,臣妾差点以为她就这么去了。”
  皇后也跟着叹息,眼圈也红了,“妹妹莫要这样,颦儿丫头这不是好着呢,她啊,往后的福气大着呢。”
  “那也是跟着皇上和娘娘得来的恩典,”章启悦擦擦眼角,“颦儿自小没少往宫里跑,得皇上、娘娘庇佑,这才转危为安。臣妾多谢皇上、娘娘。”
  话音未落,章启悦就起身拜了下去。
  赵桑榆正听的有滋有味,见章启悦忽地来这一出,她下意识地跟着站起来,“谢过皇上、皇后娘娘。”
  “哎呦!”皇后娘娘拉着赵桑榆起身,又嗔怪地瞪了章启悦一眼,“妹妹快快起身,你看你把颦儿丫头都吓着了。”
  “是。”章启悦起身笑了一下,“臣妾倒是真希望能吓吓这丫头,娘娘千万莫要被这猴儿骗了。”
  “妹妹这说的什么话,”皇后娘娘爱怜地看看赵桑榆,又佯装生气地点着章启悦,“你呀,定是在家中欺负我们颦儿丫头了,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前些年活泼的样子。“
  “娘娘,”章启悦哭笑不得,“您也被这丫头给骗了,就昨儿,她还欺负了房家小姐,都闹到七皇子那儿去了。”章启悦拜了下去,“皇上、娘娘,今儿,臣妾也是带着丫头进宫赔罪的,这丫头昨日去鼎真阁,路上遇见房家小姐,也不知道和房家小姐说了什么,这丫头竟是直接拿金步摇和房家小姐比划,非说那东西适合她,可把房家小姐气的,都找了七皇子去评理了。”
  “皇上、娘娘,”章启悦瞪了赵桑榆一眼,见她也跟着一起拜下行礼,她才又开口道:“臣妾自幼对桑榆疏于管教,现在她又因为失了记忆而不懂诸多规矩,此番造成这样的过错,说严重些……甚至有可能连累前朝,还请皇上、娘娘责罚。”
  “请皇上、娘娘责罚。”赵桑榆也跟着说了一句。
  “这……”皇后娘娘看想景元帝,见他面容不变,她笑了一声,拉着赵桑榆起身,又佯怒地点了点章启悦,“妹妹这是在做什么,话都还没说清楚呢,现在就想着责罚我们颦儿了,你这样小题大做,本宫可不依。”
  “是。”章启悦起身,看了赵桑榆一眼,又摇摇头,“娘娘有所不知,并非臣妾小题大做,实在是这丫头太过无状,臣妾又问不出来什么,只能带她来宫里认错,也是想让她沾沾娘娘的福气,好收收性子。”
  “那你倒是好好说说,颦儿丫头到底怎么个无状了?”
  “正是臣妾问不出来,这才来求娘娘呢。”
  皇后转头看向赵桑榆,“来,颦儿丫头,你和我说说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当真欺负房价小姐了?”
  “嗯。”赵桑榆瘪嘴,点点头又摇摇头,“她先招惹我的,我又没有恶意。”
  “还敢顶嘴。”章启悦喝了一声,“娘娘……”
  “妹妹。”皇后娘娘打断章启悦的话,“妹妹性子太急躁了,还是先听听颦儿丫头怎么说。”
  赵桑榆撅着嘴偷偷看了章启悦一眼,低着头不敢说话。
  皇后见状又问了一遍,还瞪了章启悦一眼,这才让赵桑榆开了口,“谁让她骂我是乡巴佬的。”
  “骂你?”皇后皱着眉,她看着赵桑榆,“这房家小姐好生大胆,房家好教养,她是怎么说的?”
  赵桑榆垂着头,声音有些低落,“我昨日去鼎真阁,因为之前没见过那么高的楼,所以就夸了一句好大啊,然后房小姐路过说我是乡巴佬,我有点生气,见她在挑首饰,所以就拿了一个特别丑的给她,说适合她,想气气她的,我又不知道不能戴金步摇。”
  “而且她当时正好在看金步摇,我以为她想买,所以才这样说的。”
  “然后呢?”皇后又问。
  赵桑榆摇摇头,“然后我们就上楼了,但是房小姐很生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叫来了七皇子,说我欺负她,让她和我的丫鬟戴一样的首饰,我只是想到失明的时候一直都是红袖翠羽贴身照顾我,所以给他们二人选了套首饰而已。”
  “然后就没有了?”
  “嗯。”赵桑榆点头应了一声,神情低落。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道:“后来大哥过来找我,我才知道原来她们忌讳将金银之物戴在头上。”
  “但是她们为什么忌讳啊?”赵桑榆紧接着又道:“而且皇上不是还带着金冠的吗,真奇怪!”
  “颦儿!”章启悦立刻喝了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恕罪,是臣妾教导无方。”
  赵桑榆这一回是真的愣了,来之前,章启悦曾说让她不要多说话,但是当她问或者她引着皇上和皇后问话时,让她有什么说什么,不用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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