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网红[古穿今]——云舞轻
时间:2018-03-02 10:41:43

  这些老头子搞什么鬼?用‘耶’来比划的第三个选项是什么意思?
  五分钟后,他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他,就这么被释放了?搞什么!这些老头有病吧!
  趴在猫眼之上,看那小年轻渐渐消失于视线之内,老李转身道:“走了,走之前满脸纠结,似乎是在怀疑咱们有什么阴谋。”
  “咱们本来就有阴谋啊。”一戴墨镜、穿潮T的老头笑着道:“第三种选项不就是为他这种人渣设计的,当他在外面浪到以为自己彻底被遗忘了的时候,再着人将他抓起来,他该有多失望愤恨?此法堪称心里重击,无数大佬都因此而抑郁身亡。”
  廖宗元摇头,“设计第三种选项目的可不是为了这个。”
  多数人在得知危险萦绕于身时,一是会将财产家人转移阵地,二是会逃亡于自认为安全的地方,然而无论那种行动,财产及不动产被暴露而出这是必然的,当其将所有个人资产暴露而出后,政府会出手将财产收缴,留给他的,便只剩遥遥无期的监禁生涯。
  这是对妄图使用玄学害人者的最高惩罚。
  法律制裁不了他们,公理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施害者。
  ——
  张忠良到家之时,时间已经临近半夜两点。
  门刚打开,一室的明亮便刺的他眼睛生疼,抬手挡了一下的功夫,就听对面有人说道:“阿良,你回来了。”
  声音疲倦,魏娟的眼眸却含满惊喜,“累坏了吧,怎么周末加班到这个时候。”
  平日里,张忠良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副姿态。
  但不知为何,今日她声音没变,表情没变,他却觉得她虚伪的紧。
  不想面对她的假意逢迎,张忠良避开了她想要接外套的动作,自己将西装挂在了衣架之上后,沉声叫她名字,“魏娟。”
  魏娟心中咯噔一下,“怎么了,阿良?”
  她长得极美,一双眼睛暗含秋波,一头长发及腰墨黑,见张忠良只盯着她不说话,她的眼内迅速积聚起一汪泪水,“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除了两人刚认识的那会,他什么时候连名带姓的叫过她姓名?又什么时候用这种神情来注视过她?
  不对劲……情况很不对劲。
  张忠良叹了口气,“不,是我应该这样问你,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够好,你才要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
  回家的路上,他始终在做自己的思想工作,临到跟前,情绪却仍由不得他自己控制,最后的‘男人’二字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他心中的恨也由这二字给激发了出来,“你TM的倒是说啊,我对你哪不好了?”
  “你要什么我买什么,你不要的,我也会费尽心思将心意展示在你面前,就拿这次来说,若不是因为你想要一套S市的全款房产,我何苦会做出这样不仁不义之事?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对我!”
  “不,不是。”魏娟迅速摇头,“阿良,是谁在你面前……”
  张忠良冷漠打断:“魏娟,你别在这里给我装蒜。”
  那群老头的本事,他乃亲眼所见,虽初时以为是其中一位在拿他开涮,可后来全员出声说他头顶绿帽,他又怎么可能不信?
  “你究竟有没有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搅在一起,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决定如实交代,我还愿意听你讲话,你要是一口咬定自己是被我冤枉的,你就滚,现在就从我的家里滚蛋!”
  魏娟低头,心内正思索要不要坦白从宽,忽觉身体被人猛推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她咬牙怒道:“张忠良,你竟然打女人。”
  纵使明白他是个人渣,可从没想过他会对自己动手。
  脑中过了一遍张忠良财产所剩几何后,魏娟面向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了一年有余的人,片刻后,忽然抬手朝他脸上扇去,使得力气极重,她的手掌于片刻间攸然转红,然她仍嫌不够,还想再扇第二巴掌过去。
  张忠良有了准备,自然不可能让她得逞,将她的手腕被紧紧攥住,他的眼中盛满复杂。
  他真是一直瞎了眼才觉得对方温柔善良,若真是善良的人,怎么可能露出刚才打人时的那副表情。
  “贱人!从我家滚出去。”
  骂完后,他的手掌前倾,一把将她摔入地面。
  魏娟瘫倒在地上,她的眼眸悄悄染红,
  跟在这样的一个人渣身旁,她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该准备的她都准备好了,暂时离开这个仅剩空壳的鸟笼子也未尝不可。
  瞧着张忠良这幅弃若敝履的姿态,魏娟轻笑,旋即走入卧室拉出自己的行李箱。
  路过张忠良身边时,仿若未见般直接从他身旁越过。
  半小时后,直到坐上了前往M国的最近一次航班,魏娟才再次与他联系。。
  “你还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张忠良本不打算接通这道来电
  他着实气的狠了,那女人打他一巴掌,使他彻底失了颜面。
  但鬼使神差般,他手滑按下了接听键。
  飞机马上起飞,魏娟得到了安全保障,于是笑眯眯道:“阿良,我给你准备了一道惊喜,你还记得房产证、存折、银行卡、股权证明书在哪里放着吗?去看一眼吧,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忠良心凉了几分。
  “你拿了。”
  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显然已经预见自己接下来的所观并不可能是什么好结果。
  正想点击荧幕上的录音,却发现手机界面已恢复到了主题桌面,怔了怔,他怒将手机砸向地面,跑入存放资产的保险柜,只见里面房产证消失不见,存折内款项全被取尽,股权证明书旁附着一张股权转让书,至于银行卡……重新将手机拾回,他登入各大支行的手机银行,见里面的财产无一不被取走,又忙打客服台询问为何没有取款通知短信。
  然而对方如此回答——“您的账户在上月办理了短信停更业务,按理说APP应该也是可以提醒的,但如果您选择了‘禁止通知’选项,那银行也是没有办法的呢。”
  “艹!”
  手机再次与地面亲密接触,屏幕一黑,张忠良眼前也是一黑。
  父辈跟他工作以来的所有积蓄全被挖空,他……他现在该怎么办。
  ——
  易夏不知张忠良身上发生的事,即使知道,恐怕也会冷道一声‘罪有应得’。
  此刻的她刚拿到廖大师送来的稻草娃娃,将其间拘禁的魂魄归入应淑媛体内后,转身冲廖大师道:“多亏了您的帮忙,谢谢,下次若有用的上我的地方,您吱一声,我也会前去为您相帮。”
  “吱。”廖宗元笑意盈盈道。
  易夏眨眼,“您这是……现在有事让我做?”
 
 
第85章 
  廖宗元‘嗯’了一声, “你那里是否拘了几只小鬼?”
  易夏目露讶异,“您怎么知道?”
  廖宗元伸手指了指头顶,“咱国家有天网系统, 监控遍布大街小巷, 若想查一个人曾做过什么,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只不过非特殊时刻, 天网系统不允许常人使用罢了。
  易夏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对方如此说明,意味着他曾查过有关于自己的天网记录, 许是看到了她的收鬼过程, 所以才引来了今日的问话。
  这感觉……还真不怎么好。
  见她神色复杂, 廖宗元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一般人在得知自己被人调查都不会高兴,只不过成年人惯会不露声色,而如易夏这般的小年轻, 则会轻易将所有表情都显露在脸上。
  他微叹一口气,“抱歉,道教协会一直在为国家服务,因此组织内成员的人品习性至关重要,而我又原想吸纳你进协会, 所以才会查了你的记录。”
  易夏抬头, 见他面色诚恳, 抿唇笑了笑, “算了, 我原谅您。”
  廖宗元愣愣,旋即也跟着一起笑, “那真是谢谢小友了。”
  这女娃娃虽然年轻,但却并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道教协会吸引不了她的加入,真是国家的一大损失!
  易夏眼睑低垂,自口袋中摸出三清铃后,飞速晃动铃身,未多久,面前就浮现出三道虚影,原想往外掏牛眼泪,可虚影刚现,便听对面惊喜道:“居然有三只?”
  廖宗元瞪大了眼。
  天网只能拍到人的影响,至于鬼魂精怪这一类非物质化产物,却是全然没有办法。
  凭借着易夏的那些施法动作,他才猜她曾逮到过鬼魂,本以为有两只就算是行了大运,未料她这里居然会有三只成型鬼魂。
  易夏点了点头,“这一只是旁人曾眷养过的小鬼,这一只是我与黄天赐斗法后从他附近搜到的大头鬼,至于这一只……”目光对向那只被她强行拘禁于三清铃的恶鬼,她清嗓道:“这一只不知道什么来头,是我在前几天才在学校逮到的。”
  “学校?市一中”怔了半响,廖宗元疑声道。
  “是啊。”
  听她承认,廖宗元看这恶鬼的眼神顿时不对起来。
  没有谁比他更了解一中背后掩藏的那件怪事,只因四十年前,他也曾是一中内的一名学子,在那一年的四月初八,校内整整有三十五人死亡,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的死状都极其惨烈,他印象最深的,是那日到班之后,一名曾与他要好的玩伴吊于班内电灯上自尽。
  面目青黑,口吐长舌。
  那副样子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廖宗元头有些疼,“易大师,能否将这三鬼借我一月,我有急用。”
  恶鬼倒是好说,易夏与它并没有什么感情,然而小鬼与头头陪了她挺久,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两鬼的品性早已经过她的考验,若是有借无回,她实在难以心安。
  “你要遣它们做危险的事吗?”
  “不算危险。”廖宗元立刻道:“近期道教协会将与霓虹国举行一场斗法切磋,你知道的,有些场面需要考校阵法,所以我才需要集齐九鬼以做预备。”
  这事原是不能对外人说的,但易夏乃三鬼所有人,他觉得需要知会她一声才说得过去。
  易夏颔首,“恶鬼你也要吗?”
  廖宗元眯了眯眼,“恶鬼不是用做这处,易大师,你难道没有发现你们学校内的环境近期有些异常吗?”
  那些符篆阵法还是他陪穆策一起去摆的,他不信眼前这位一点都没察觉。
  “两日之后的四月初八,与这小恶鬼有关的那位正主必将出现,届时,这小恶鬼可能就是破解一中'十年轮回'的其中一个变数。”
  易夏虽不解他说的那个'十年轮回'是什么东西,但想着两天后就能得知答案,也就不急于在此时向他提问。询问了一下小鬼与头头的意见,见他们都愿意帮助眼前的这位廖大师,便将三鬼同时移交给对方。
  临走之前,廖宗元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了,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易夏神态自若的询问,“是什么?”
  “符篆。”廖宗元搓手道:“能否多卖些符篆给我们道教协会,近些日子,万事都有些不太平。”
  若按他原来的想法,吸纳易夏进协会后,什么都不用愁了,可对方并不愿意,他也不好进行逼迫。
  只能采取这个迂回的方法多筹集些符篆。
  易夏微微点头道:“要多少?分别是什么种类?”
  廖宗元眼前一亮,片刻后却又黯然,“我知道你最近正在备考,所以你那里现在有多少存货,我照单全收了便罢,等高考结束后,我再详细列个单子请你帮忙制符,如何?”
  易夏古怪看他,“你确定全要啊?”
  她为了练手,各种符篆都制作了不少,累计起来近有千张之多,若是道教协会真的全收,她可就……发了!
  廖宗元一愣,“自然确定。”
  *
  谈妥了交符事宜,易夏将一行人送至门外,重回客厅后,躺在沙发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是被一阵香味给馋醒的。
  拎着锅铲,应淑媛转头看向身后之人,“易大师,怎么不多睡会?早餐好了我会叫你的。”
  此刻的她看起来神采奕奕,全然不像经了一场大祸的模样。
  易夏终于放心,“我往常都是这个时间点醒的,要是醒的晚了容易迟到,对了,你叫我易夏或者夏夏就好,'易大师'这个称呼听起来太过生疏。”
  “夏夏。”叫了一声见她面色如常,应淑媛紧绷的神经渐渐变得放松,“我知道你们学校七点半以前必须到校,待会我开车送你,所以你现在可以再躺会,早餐好了咱们吃过再走。”
  转头看了一眼挂钟,易夏摇头,“我先去洗漱吧。”
  应淑媛应道:“好,镜子下的玻璃台上有我准备好的未拆封牙刷,洗手池左边热水,右边冷水,两边一起拧出温水。”
  易夏从卫生间出来,只见桌面上已摆好了两碗四碟,碟内有小笼包、烧卖、肉夹馍与煎蛋,至于碗内则是熬的浓稠香甜的八宝粥。
  “除了粥与蛋是我自己做的外,其余的这些全都是速冻食品,大……夏夏不要嫌弃。”应淑媛拘谨道。
  易夏接过筷子,“没有,很丰盛了。”坐下后,喝了一口八宝粥询问道:“能具体讲一下这次事端的前因后果吗?”
  应淑媛心头咯噔一下,“我……哎。”
  “半月以前,我拿着手握的证据在法院与前夫诉讼离婚,其后得到了儿子乐乐的抚养权,以及夫妻共同财产中三分之二的资产,本以为未来的人生再也跟那人渣无任何牵扯,却没想到他不仅日日打电话来骚扰我,还妄图让我将获得的财产分他一半。精神病人都没有他的脑回路那么奇葩!最后我自然是拒绝了。”
  “一礼拜前,我被他缠的实在够烦,于是便换了手机号码,没几天后,就在家门前收到了他张贴的纸条——'你最近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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