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门吗?”习惯了江寂塬休闲的穿着,忽然西装笔挺,简单倒是有点不习惯。
微微抿了抿牛奶,简单拿起三明治,大大的猫眼盯着他,江寂塬紧盯着她,像是捕捉猎物般,让她心底发凉。
“嗯,你昨日高考完,我决定我们一起去旅游。”
“我们?”简单指着自己,诧异的盯着江寂塬。
窗外的白云漫漫,棉花糖般的绵软,忽而飞过一只飞鸟,地上的高楼大厦仿若蝼蚁般,细小的一抓便会消失不变,简单出神的盯着蓝天寥廓,第一次距离蓝天这般的近,简单还有点处于梦中的感觉,脚踩在地上软软的,不若踏在地上。
明明前一刻他还说一起去旅游,下一刻她已经上了飞机,男人闭目养神,高挺的鼻梁,简单状似无意的擦过他的鼻梁,淡淡的,截然不同的感觉涌上心头,简单将脑袋垂在他的肩头,抿着的唇微扬,不管他想些什么,至少这一刻,她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凭借着他对她的真心与付出。
简单渐渐的睡得沉了,脑袋垂在他的肩膀,随时有往下掉落的痕迹,江寂塬的唇扬起完美的弧度,眯着的眼睛微弯,将她的脑袋放在他肩膀正心的位置,指尖放在她下巴的位置,微微的勾起,窗外天空湛蓝,江寂塬心情明媚。
☆、霸道总裁的宠妻之路(七)
金黄色的沙滩,砂砾上闪烁着光芒,广袤的海面盛放出淡蓝色的光芒,太阳当空照,清澈的海水将太阳的倒影清楚的印下,简单赤脚踩在沙滩上,鹅暖石与砂砾有点烙脚,脚掌滚烫,尚还在能接受的范围,江寂塬久违的休闲风,碎花的大短裤,清闲的衬衣,度假风盛行,他扶着她,大掌不自觉的抚摸她袒露的腰身,不老实的往上移,简单微微瞟了她一眼,江寂塬也不觉得脸红,手徐徐的往下。
知晓会来到沙滩,简单穿了休闲的短裤与黑色小背心,将极细的腰身露出大半,裹了一件真丝外套,挡住上半身的风光,这还是江寂塬坚持下的结果,简单本想着天气本就热,穿个背心就往下跑的,耐不住某人的凶狠目光,恨不得将那小背心给扒掉似得。
这是米国的一个较为隐蔽的独家小岛,不知江寂塬是通过什么法子,沙滩上除了他们两人,空无一人,海风带着淡淡的腥味,迎面而来却很是清爽,将她的长发吹拂的乱糟糟的,简单顺手绑了个马尾,拉着江寂塬赤脚踩进海水里。
海水温凉温凉的,简单调皮的将水泼到江寂塬脸上,模糊掉他精致的俊脸,滑下的水落在衬衣上,濡湿了衣服,他本就只扣了两粒扣子,露出大半小麦色的胸膛,在阳光的照耀下,从胸口往下滑落的水滴泛着金光,他的脸上还遗留几颗水珠,他朝她暖暖的笑着,简单的动作微顿,某一瞬间,心底传达的惊艳让她呆愣的望着他,傻傻的,像个孩子。
简直性感的要命,简单无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江寂塬顺手将湿漉漉的手掌贴在她的脸颊,忽然的清冷让她回神,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他的胸膛,小脸儿发热,发烫,“小丫头是在对我发花痴吗,原来我的魅力只增不减。”耳际的性感嗓音让简单的脸颊愈发的滚烫,简单恼怒的向他泼水,脸上还残留着得逞的狡黠笑意。
满脸的水渍江寂塬毫不在意,衬衫被水濡湿,江寂塬干脆脱掉了衬衣,啪嗒一声打在沙滩上,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妥妥的八块腹肌,简单红着脸,伸手戳在他的胸肌上,硬硬的,似是玩上了瘾,简单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
江寂塬抓住她的手,嘶哑的嗓音从上方传达,简单仰头望着他,“简简,你是在勾引我吗?”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无端的性感。
简单的手还贴在他的胸膛,隐隐跳动着,他的紧盯不放,简单害羞的捂住脸颊,一脑袋撞在他的胸口,呜,好丢脸。
挣脱掉男人的怀抱,简单落下一句,我去游泳了,然后,扑进湛蓝色的海里。
江寂塬的手落在空中,笑的像个傻子。
水面像是被刀刃划破般,巨大的波涛转为淡淡的涟漪,最后化为平静。
“简简,简简......”江寂塬有点慌了,没有她的身影,毫不犹豫的扎进海里,慌乱而杂乱无章的寻找着她的身影。
清澈的海水,江寂塬的眼睛睁的很开,海水的涌入涩的生疼,喉间的干涩袭来,江寂塬往更深处涌去,身体猛地往上,深深吸了口气,急促的举动嗓子窜进咸咸的海水,江寂塬也顾不得,第二次钻入海里,魂牵梦萦的身影,她软软的随着海水沉浮,仿若浮游般,他的心脏很疼,牵住她的手,紧紧抱住她的身子,疯狂的往上。
简单趴在他的肩膀,紧紧桎梏住的肩膀很疼,像是被铁块烙印住般。
江寂塬的眼睛很红,黑黢黢的眸子深不见底,他的浓眉被水濡湿,没了平时的凌厉与汹涌,带着淡淡的脆弱,简单平躺在沙滩上,狡黠的朝着他痴痴的笑,有点儿缺心眼。
心底的不安,惊恐,慌乱,害怕,麻木,失措,在她睁开眼的瞬间转换为满满的怒气,他粗暴的攥住她的唇,将她怀里,力道大的惊人,男人像是猛兽般,强势的侵略感要将她层层吞噬般,这样的江寂塬让她害怕,抗拒,不安,她反抗着,拒绝着,在她尝到那咸咸的带着苦涩的液体时,简单缓缓睁开了眸子,男人的眼眶红红的,带着些许的红肿,简单的心倏地软了一片。
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颊,小舌努力的回应着,江寂塬的无神缓缓回落,粗暴的动作温柔下来,攥住她的舌,一点一点的啃齿着,动作无声而缓慢,简单甚至觉得自己的舌头微微发麻,江寂塬才转向她的唇,唇上的没一丝痕迹他都没放过,四唇分开时,两人唇角均带着一根淡淡的银丝,有点奢靡的味道。
简单本只是想逗逗江寂塬,谁叫他方才调戏她来着,没想到男人的反应那般大,他的眼睛红彤彤的,让她想起小时候被金福南丢掉的小黄狗,也是委屈的呜咽着,盯着她,简单勾住她的脖子,紧紧抱住她,肌肤相亲所传达的热浪,“江寂塬,对不起。”
江寂塬拉下她的手,静默不语,再次啃上她的唇,一啃就是几分钟,每隔几分钟江寂塬就来这么一遭,唇上红肿,有点儿麻木了,等江寂塬再次贴上来时,简单可怜兮兮的捂住唇,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别来了,我的唇都麻木了。”
江寂塬觉得好笑,深邃不见底的眸子溜出一抹笑意,隐藏的深,躲避着的简单未曾发现,江寂塬的唇最终落在她的手背上,轻微舔了舔,湿润的痒让她猛地松开,他的唇再次贴住她的,江寂塬凝视着她,专注的想要将她吸住似得,简单紧张的眯住眼睛,男人只是贴近她,高挺的鼻与她摩挲着。
“简简,不要让我担心,我会害怕。”忽如其来的酸涩,简单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堵,从遇到江寂塬开始,她想要的他都会提前给她准备好,遇到的事情他也会帮他解决,她一直以为他是万能的,但是,江寂塬也是人,也会有情绪。
简单扑入他的胸膛,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声,简单委屈的挑眉,趴着朝他看去,“江寂塬,我饿了。”
江寂塬托住她的身子,牵着她的手坐在太阳伞下,不知何时,沙滩上已经多了几把打伞,红彤彤的,遮住缓缓上升的太阳映照下来的阳光,形成一个人为的阴影地。
桌上摆放着冷饮与水果,江寂塬将浴巾包裹住她的身体,其实简单不冷,方才在阳光下,湿透的衣服已经半干,但是因为她的任性,她还有点愧疚,剥掉葡萄的皮,狗腿的放在江寂塬耳边,亮晶晶的眼睛,清澈的眸底只有他清晰的身影,江寂塬没有拒绝,吃掉整颗葡萄,顺势舔了舔她的指尖,湿润的触感,头皮传达的酥麻,简单触电般的缩回手,小脸儿更红了。
江寂塬假装没看到简单的反应,余光里全是她,目光落在桌上的葡萄上,平淡的盯着她,简单进退两难,最后还是信奉不得不低头,承受某人的调戏。
时间过得很快,一人使劲调戏,顺便吃吃豆腐,一人承受调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落地窗前,余晖下的海面变成深蓝色,迎着海风,简单手上拿着一张照片,少女挽着男人的手臂,脑袋垂在他的肩膀,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肩膀,视线里满满的都是她,身后金黄色的光芒笼罩在两人身上,淡淡的幸福仿若实质般映衬在辉煌的阳光下,将两人的影子踱的老长。
简单的指尖掩盖住江寂塬的大半张脸,看着照片一晃一晃的,傻傻的笑着。
“笑什么,这么开心。”江寂塬推门而入就看到少女笑靥如花,简单转身,扑进江寂塬怀中,或者说是拿他带回来的晚餐,笑眯眯的打着幌子,“想到你的时候,忽然就笑了。”
“是吗。”江寂塬宠溺的勾了勾她的鼻尖,“小嘴儿比蜜还甜。”吻落在心心念念的唇上,浅尝即止。
第一天玩的尽兴,因为她的玩笑,在愧疚的情绪下,简单没有拒绝江寂塬的怀抱沉沉的睡去。
暮色之下,江寂塬的指尖描摹着她的唇形,微痒的痕迹让睡梦中的简单不适的躲避着,寻找保护罩般的埋进他的胸膛,熟悉的清爽味道让她抱住他的腰身,江寂塬不懈的再次伸出魔掌,熟睡的简单微眯着眼睛,在江寂塬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随而再次趴在床上,江寂塬舔了舔唇,意犹未尽般的抱住她,呼吸着独属于她的味道,淡淡的柠檬清香,浅浅的茉莉花香,薰衣草的味道,柠檬是香皂的味道,茉莉花是洗发水的味道,薰衣草是洗衣液的味道,三种味道杂合在一处,莫名的好闻。
在这种味道之下,江寂塬不自觉的沉溺其中,紧紧裹住她的腰,被子盖住下半身,两人相偎相依,莫名的和谐。
简单醒的很早,窗帘没有拉下来,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房间,简单将长发梳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两人相偎的姿势,她的大部分头发被江寂塬压住,微微一动,头皮刺痛,简单的视线落在男人较为倦怠的面容,不忍心吵醒她,因安排出国旅游的事宜,男人已经一个礼拜未曾好好睡觉,处理好成堆的文件,每日才睡四到六个小时。
☆、霸道总裁的宠妻之路(八)
微凉的指尖从他的眉心往下,滑落在高挺的鼻梁,他的睫毛很长,微微翘起,简单有点嫉妒,她的睫毛都没这么长,比起江寂塬,简单的睫毛较短,眼睛圆溜溜的,睫毛短短的,微微盖住她的眼睑,她的指尖再次往下,透过鼻梁,遗落在他的唇上,江寂塬的唇有点薄,颜色带着粉嫩的颜色,有些许少女的痕迹,但又不会显得女气,简单摩挲着他的唇形,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的很,不知江寂塬是何种?
江寂塬给她的感觉,忠诚,可靠,信任,简单微微的出身,湿润的指尖将她吓了一跳,简单的身子绷起,头皮刺痛,简单嘶嘶的叫着,床上几根断裂的黑色发丝,江寂塬心疼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性感的嘶哑的嗓音让她心底一窒,“抱歉。”
简单触电般的下床,刚刚睡醒的江寂塬带着强势的侵略,那双注视着她的眸子像是东非大草原的雄狮面对猎物时的侵略,嗓音虽然轻柔,却莫名的性感,空气中似是有电流,一窜一窜的进入她的脑海与心脏,占据她的神经。
她的动作太过突兀,简单将发丝往后梳起,别扭的打着哈哈,“哈哈,江寂塬,不是说今天有惊喜吗,快点起来吧。”
说完逃似的钻入了浴室,像是一只小兔子,江寂塬揉了揉微抽的太阳穴,她方才的拒绝确实是让他心里微微抽起。
浴袍松松垮垮的落在他的腰间,江寂塬从床上下来,被子皱皱巴巴的,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影,江寂塬有一瞬间的了然,剑眉星如,如黑濯石般的眸子还残留着危险的光芒,眉眼间的凌厉还未散去,还未睡醒的慵懒间带着无形的威压,看不见摸不着,如鲠在喉。
简单洗漱完毕开门时撞入男人的怀抱,清凉的脸颊与火热的胸膛向碰撞,简单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也要同化了,低垂着脑袋,默默地不去看男人的目光,想也想象的到男人火热的目光。
吃过早餐后,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简单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车窗下摇的细碎声响,简单盯着江寂塬雕刻般的侧脸,“我们去哪儿。”
风拂过他的黑发,最上方有点儿旋旋的感觉,江寂塬的发丝看起来有点刺刺的,摸起来很软。
“嗯,去一个你会喜欢的地方。”看男人没有和盘托出的架势,简单觉得无聊,翻找着车内的东西,副驾驶前的小盒子,简单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东西还挺多,有坚果,板栗,核桃,凤梨酥,脐橙,零零碎碎的东西占据了前方的视线,简单的眼睛亮晶晶的,江寂塬会心一笑,对小吃货还是要抓准软肋,毫不费力。
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在简单吃零食的时间流逝,时而喂给江寂塬一点儿,气氛倒也不尴尬,一道包的零食最后只剩下零碎的一点与大半部分的包装盒,简单的小肚子微微鼓起,江寂塬爽朗的笑着,简单很羞涩,还是忍不住扬起唇,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
偌大的庄园,郁郁葱葱的树挡住大片的烈日,江寂塬驱车进入,铁门缓缓打开,车速缓缓变快,周围的风景如画般在她眼前滑落,简单环顾四周,满是新奇,欧式风格的建筑,修剪齐整的植被,赏心悦目的瞬间有淡淡的失落,被规整的事物,虽然好看,却缺少浅浅的自然意味,有些许的遗憾。
江寂塬车子一个转身停下,副驾驶的门被打开,简单解开安全带,被江寂塬拖着下了车,随后车被服务人员开去车库,简单与江寂塬换了衣服,坐上观光车,大概十分钟左右,大片的草原,寥寥人烟,简单疑惑的问江寂塬,“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当然是被江总包了,清场不懂吗?”刺耳的女生打破了简单的好心情,鲜红色服装衬的她白皙如玉,短发张扬,自信又自负,简单欣赏她外露的美,那眼底的戾气与不屑让她厌烦,简单挽住江寂塬的手臂,“你清场了吗?”粉嫩的唇微微嘟起,猫眼往上挑起,带着淡淡的委屈与炫耀,“怎么还有这些莫名其妙让人讨厌的人。”
江寂塬给了经理一个眼色,马上有人往女人身伸手,满含怨恨与楚楚可怜的眼神交换,简单扬起笑靥,在江寂塬唇上啄了一口,女人立马黑掉的脸让简单开怀大笑,“简简,你就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