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她说我土,虽然是事实,但是,莫名的难听来着。”简单的心眼儿很小,容不下人,“我们要干什么?打高尔夫球吗?我不会呢。”
“我教你。”江寂塬抓住她的手,指尖拿着高尔夫球杆,手掌握住温凉的杆,手背是滚烫的温度,男人贴的极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简单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想要挣脱掉他的手,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大,只能生生忍住,只是正常的举动,她怎么就这般把持不住。
“脚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起,臀部收紧,左手与球杆连成一条线,双肩与双手成三角形。”江寂塬抓紧她的手,她的姿势一一被纠正,“直视前方的洞口,然后,一杆进洞。”
江寂塬握紧她的手微微动作,简单的脑子混沌,江寂塬时不时的亲密相处,即使简单已经适应,但还是会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高尔夫球一杆入洞,江寂塬放开她的手,简单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现在你自己试试。”
简单试着江寂塬说的姿势,小手用力一挥,眼睁睁看着小小的高尔夫球飞向远方,小脸蛋儿红了个彻底,透过指缝望向江寂塬,江寂塬的唇上扬起可疑的弧度。
“第一次难免的。”江寂塬安慰着,简单的丢脸好上一点,“那你第一次打得怎么样。”
“第一次,像这样。”江寂塬握紧高尔夫球杆,轻轻一挥,球准确的进入洞中。
简单:“......”
你这是*裸的炫耀好不。
随后简单又试了几次,皆是铩羽而归,让她没了兴致,帽子挡住大面积的烈日,简单的脸颊还是滑落湿润的汗珠,脸上黏糊糊的,让她很是不舒服,简单便直接坐在阴凉之地,喝着凉爽的冷饮,吹着凉风,驱散了接踵而来的炎热。
简单的背听得很直,视线落在江寂塬身上,白色的套装将他的身影衬的挺拔修长,他的腿又长又直,只是静静的站着,令人赏心悦目,简单的视力很好,可以清楚看见从他额间滑落的汗珠,圆滚滚的从高挺的鼻梁滑落,很是性感。
男人的身影愈发的近,简单用手撑着下巴,眼睛迷离,江寂塬勾起她的下巴,直直的撞进他的眼里,“可饿了。”
简单摇了摇头,又点点脑袋,零食消化的七七八八,本来不饿的,江寂塬提出来她倒是饿的紧。
两人换了衣服,洗了澡后,身体清爽,从心底传达的舒适,车子在一座放在前停下,被竹林所笼罩,地上飘散着零星的竹叶,隐天蔽日,倒是不怎么热,江寂塬扯着她的手,踏在平地上,步伐稳重。
复古的牌匾上刻着潮轩阁三子,入木三分,古风味十足,踏过高高的门槛,楼台亭榭,小桥流水,假山刻画的栩栩如生,宛如古代的府邸,在异国他乡能见到这般场景,实属不易,简单勾住江寂塬的指尖,“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偶然发现,来过几次便记住了。”江寂塬选了一个包厢,里面的服务人员穿着各式的旗袍,古色古香的装饰倒是与旗袍不甚搭配,但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包厢不算是封闭式的,靠窗的位置能看到外端的小桥流水,楼台亭榭,池子里的金鱼翻滚着,简单拿着鱼食,小点的扔入池子里,看着金鱼争先恐后的抢食,忍不住再次放入鱼食,放入大概一半的时候,江寂塬阻止她,视线落在不远处喂鱼的食客,简单会意,将鱼食放下,趴在桌上紧盯着江寂塬立体的五官,“江寂塬,回去我们养只猫吧,每天给它吃一条鱼。”
“好。”
菜很别致,装饰的很美,味道比不上国内,简单还是吃的很开心。
解决掉午餐,源于天气太热,听闻山上有温泉,简单咋呼的朝江寂塬撒娇,要求他带她去。
江寂塬带她来这里,便是有了带她前往的心思,看她这般求他,心里恶趣味泛滥,索要了深吻才答应。
睡完午觉,简单躺在竹床上,盯着翠绿的天花板,竹叶的青翠清晰,脑海里忽然闪现布满碎花的天花板,脑袋触电般的疼痛接踵而来,脑海里闪过金家人的身影,简单捂住脑袋,眼睛紧紧眯着,试图减轻那股钻心的疼,脑袋似是灌了水,一波接着一波,额上的密汗弥漫。
小脸因为疼痛苍白无力,江寂塬抱住她,轻柔的为她抚摸额头,疼痛中止,简单全身都冒着汗珠,黏糊糊的,“江寂塬,以前,我生命中是不是没有你。”
软乎乎的声音,带着无力的脆弱,江寂塬心底疼惜,轻微的抽痛着,抚摸着她的发丝,额头抵住她的脑袋,“怎么会呢,从今以后,你的生命中只有我。”
简单闭上双眼,晶莹的泪珠如掉了线的珍珠,落了一地。
☆、霸道总裁的宠妻之路(九)
傍晚时分,被昏暗的罩掩盖的天空,只剩下散发着细碎光芒的星辰,简单睁开眸子,心底的郁郁散去,暖流充斥着,男人躺在她身旁,夏日虽热,她不忍推开。
没有开灯,室内只有一层淡淡的光影,简单可以清楚看见男人深邃的双眸,“江寂塬,我们去泡温泉吧,你答应我的。”
“好,吃完晚餐去。”
两人上了山,夜晚的山顶有点冷,江寂塬将他的外套披在简单身上,十指相扣,登山山峰的瞬间,迎着风,简单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温泉山庄在山顶,带着汉朝复古的装饰,可能是需要上山的缘故,温泉山庄里的人极少,简单喜滋滋的进了山庄,换了汉服,穿着木屐,踩在地上耷拉耷拉的声音极大,简单很喜欢这种声音,在走廊上走了一圈又一圈,江寂塬也换了汉服,寸板的脑袋显得格格不入,还带着些许的滑稽,简单望着他,他也望着她,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温泉山庄是男女共浴,出于隐私的保护,一般是两到四人人一组,类似于餐厅包厢的感觉,每个包间的水都是隔开的,也不用考虑卫生的问题,水热乎乎的,往上便能望见布满星辰的天空,简单迫不及待的脱掉和服,扑腾一声跳入温泉,小小的水面泛滥大大的波涛,随而是只穿着一条小内内的江寂塬,朝着简单的方向扑倒,扑面而来的水面差点呛住简单,简单整个人被江寂塬托在水面上,倒是多此一举了。
简单大方的给了江寂塬一个白眼,江寂塬大约一米九,比她高三十厘米,温泉的高度对他毫无威胁,甚至露出他的胸膛,“放我下来,我要游泳。”
江寂塬耍着无赖,抓住她的腰就是不放,带着笑意的眸子比起漫天的星辰更加闪耀,简单恍然凑近,“你真的不放吗。”温热的呼吸带着甜馨的味道洒在他的脸颊,江寂塬心底荡漾,大掌一松,简单就像是出逃的鱼,肆意的在水中散漫游荡,或仰泳,或蛙泳,或蝶泳,怎么好玩怎么来,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喉间干涩,简单趴在岸边,灌了一杯水。
反观江寂塬,倒是名副其实的泡温泉,坐在楼梯上,手臂露在上方,露出大半个胸膛,简单一般在深处游荡,玩腻了些许便也随着江寂塬的模样,躺在他旁边,夜晚微凉的风落在脸上,冲散了几分灼热。
江寂塬睁开双眼时,简单已经微微睡着,小巧的脸蛋与鼻尖泛红,像是红彤彤的苹果,上面挂着几颗水珠,勾的江寂塬心里痒痒的,像是有羽毛瘙痒着,又痒又软。
简单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唇上有点痛,有点麻,有人在抢夺她好不容易占有的呼吸,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减少,朦胧之间,简单的手在水中滑动中,隐约触碰温热的物体,像是抓住最后一棵稻草般,紧紧的拥住他,温热的水面打在她的脖颈,上下震荡,简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江寂塬拖住她的小屁屁,整个人像是抱孩子般被他抱住。
忽然的羞涩让她有些许的恼怒,小手大力的抓住他的脸蛋,直到绯红才放开,反之,得到的男人变本加厉的掠夺,两人放开时,皆是气喘吁吁,江寂塬站在中央的位置,简单精疲力尽,紧紧抓住他的脖子,像个孩子般爬到高处,艰难的呼吸着。
江寂塬的身体有些许的僵硬,贴在后背的柔软让他心绪微动,直接一个反转,将她从上方掉落下来,平静无波的水面被打破,简单不屈不挠的扑倒,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简单精疲力尽,趴在江寂塬的背上疲惫的睡去。
黑漆漆的天空,江寂塬背着简单,手掌拖着她的小屁屁,心里是无与伦比的满足,简单浅浅的呼吸,双手交叉环住他的脖子,微微的嘟囔着,“江寂塬,我好累。”
“还有,谢谢你。”
坐上回程的飞机,简单的心情依旧好的一匹,窗外的蓝天依旧,这几日她过得很开心,男人似乎疲倦的很,上了飞机便掩目而睡,简单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将他的脑袋靠近她的肩膀,笑嘻嘻的闭上眼睛,也朝他的脑袋靠拢,他的发丝很柔软,贴在她耳际,软软的,痒痒的,她不抗拒,带着淡淡的心安。
假期结束,江寂塬马不停蹄的赶往公司,简单在家闲散的紧,每日吃吃喝喝,看看小说,翻翻电视剧,偶尔出去逛逛街,但在烈日洋洋的威胁之下,果断的放弃出门,回到空调房内当个小白猫。
在回来的第二天,江寂塬带回来一只白色的波斯猫,小小的一只,皮毛蓬松,看起来胖乎乎的,大眼睛萌萌哒,一下子就蛊惑了简单的心,每日对它不离手。
暑假过去一半的时间,简单偶然发现自己肥了一圈的腰身,满满的罪恶感袭来,日子过得太好,都没了危机感,于是,在接下里的日子里,简单又多了一件事,健身,顺便带着养的胖嘟嘟的肥肥健身,肥肥长大了一圈,那皮毛愈发蓬松了,简单抚摸着它的皮毛,倒是多了几分肉肉的痕迹,肥肥不堪受辱,在简单健身时,果断的遁走,简单也不是无计可施,果断的断了肥肥一半的食粮。
不得已,肥肥每次只能找男主人寻找安慰,每当江寂塬回来时,巴拉着江寂塬裤脚的模样,别提多可怜了,简单每次都会视而不见,对着肥肥冷眉直视,“找靠山也没用,他不站在你那边。”
求了多次无果后,肥肥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每次江寂塬回来,都会用充满怨恨的神情望着态度亲密的两人,每当看到这里,简单被萌了一眼,忍不住多给了他一点猫粮。
暑假顺利结束,简单的腰回到以前细软的模样,心里松了口气,江寂塬的神色莫名的冷了一度,对着肥肥就是一顿搓扁揉,肥肥喵喵的不停地抗议,简单都会给他一个白眼,温柔的给肥肥顺毛。
经过三个月的修养,宛婷婷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双腿由于粉碎性骨折,留下了深深地痕迹,疤痕狰狞而丑陋,宛婷婷厌弃的不愿看见,只能穿着长裙掩盖住腿上的疤痕,重点是,因为还需取钢板,她腿上的疤痕还不能进行手术,这让她更是烦上加烦,已经到了开学的日子,宛婷婷所需上的大学崔柔与宛家俊已经打点好,宛婷婷无需关心,就连军训都被处理好了。
宛婷婷脸上一片戾气,一个月连接连打来的电话让她心生烦闷,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人,是时候应该消失了,熟记在心的号码,宛婷婷犹豫片刻,眸底迸发冷冽的光芒,“将那人约出来,解决掉。”
“婷婷,这着实不太妥吧。”宁遇嗫嚅着嘴唇,对宛婷婷说出的话有点惊世骇俗。
“你对我就这点心思,还说爱我,就这点事都做不到。”浓浓的嘲讽意味,宁遇眉心狞着,“婷婷,我定会证明给你看。”
变成忙音的手机,宛婷婷阴狠一笑,静静的梳理好自己的短发,镜中映衬出宁静娴雅的女子,纯净的不可方物,仿若方才狰狞可怖的少女并未出现般。
简单的录取通知书是江寂塬从简单的班主任手中拿过来的,同时江寂塬也解释了简单失忆的缘故,班主任通情达理,对简单的遭遇很是担心,被江寂塬安慰住,并表达了简单的歉意。
简单考上了c市的民安理工大学,江寂塬默认的缘故是他也会与简单一同前往c市,不然,他怎会这般的大方,他在哪儿,她便在哪儿。
这日阳光明媚,空气中流淌着灼热的味道,简单抱着肥肥上了车,司机平稳的发车,到达c市需要两个小时,江寂塬怕简单无聊,买了许多零食供她解闷,简单有轻微的晕车,车内淡淡的晕闷味道,只有吹着风,分散注意力,简单心底才好受点。
车窗大开,阴影处,简单趴在窗前,微眯着眼睛,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心底的闷闷方才好受点。
车缓缓的驶向正轨,宁珍手里提着塑料袋,眉头皱的极紧,若是她没看错,方才趴在窗前的少女,是,是她那不中用的养女,简单,失踪了几个月,忽然现身,还勾搭了不知名的男人。
宁珍试图追上去,无奈那车已经开的极远,回到家,宁珍将食材水果放入冰箱,急忙打通宛婷婷的电话。
“什么事?我现在没钱。”宛婷婷的语气有些许的不耐烦。
“婷婷。”宁珍心里苦涩,确实,每次她打电话给婷婷,十次有九次是要钱,血缘的情分在缓慢的流逝,“婷婷,你先别挂电话,我,我今天好像看到简单了。”
“简单?她不是失踪了?怎么又出现了。”宛婷婷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要爆炸般,所以说简单根本就没死,那个赌鬼还利用此事讹诈她,简直不可描述。
“把你看到都给我说一遍。”
挂掉宁珍的电话,宛婷婷的脸狰狞的宛如恶鬼般,所以说,她策划的车祸,不仅没搞死简单,还让她因祸得福,攀上了某个人的大腿。
☆、霸道总裁的宠妻之路(十)
心底的阴霾愈发严重,宛婷婷再次拨通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宛婷婷的语气一变,“宁遇,别动那个赌鬼,将他给我带过来。”
宁遇慌乱不堪,掌心还残留着炙热的猩红味道,“婷婷,我,我,那个人已经死了。”
“什么!”转念一想,宛婷婷平静下来,温柔的开口,“处理好后续,宁遇,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