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谋逆(穿书)——执江子
时间:2018-03-11 15:33:30

  来来来,灯光师摄影师准备了啊,下一场我们拍吻戏!
  沈如茵:MDZZ
  宁扶清:剧透一时爽。
  酱紫:哟,夫(lang)唱(bei)妇(wei)随(jian)
 
 
第64章 喝粥
  周冶转头望向沈如茵, 漠然道:“我是什么意思,想必首领您心中清楚。”
  “你怀疑我?”胭影面无表情, 一步步朝他逼近,拔出剑指着他,“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我,所以让西隆来监视我, 是不是?”
  “您若问心无愧,又何来监视一说?”
  “周冶!”胭影猛地将剑刺入一旁木凳, “我若做过半点背叛姑娘之事,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周先生,”宁扶清忽然从屋外转进, 手中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稠粥, 淡淡道,“您慌了。”
  周冶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那人, 头也不回道:“我的确不如殿下您冷静。”
  宁扶清并未回他的话,反面向杜白,吩咐道:“柳生在粮仓,命悬一线,你去瞧瞧罢。”
  胭影拧眉, “救他做什么。”
  “她一手救下来的人, ”宁扶清看了一眼手中的粥, “如何处置,待她醒了再决定。”
  杜白看着屋内境况,应了声是便离开。
  宁扶清对着胭影略一偏头, “你也去。”
  胭影收剑回鞘,垂眸道:“周冶,我便是有什么事,也自会向姑娘禀报,尚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周冶冷笑一声以作回答。
  待胭影离开,宁扶清与周冶对面而坐,执起勺子在碗中搅了搅,方对周冶道:“我并非冷静,只是本性使然,不及先生您磊落。”
  周冶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一时也为自己口无遮拦的嘲讽感到惭愧,不知作何回应。
  宁扶清也不在意,停下手上动作,俯在沈如茵耳边轻声道:“粥要凉了。”
  沈如茵虽意识清晰,无奈就是浑身使不上劲,只得干躺着。
  周冶看着床上毫无动静的人,疑惑道:“你如何知晓她醒了?”
  “眼睛在动。”宁扶清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眼皮。
  周冶叹了口气,“这傻姑娘也不晓得是不是缺根筋,如何见人便信。”
  “是有些傻,”宁扶清淡淡一笑,“不过周先生却没有资格指责她。便是到如今,她信您也比信我多些。”
  “她待你掏心掏肺,我如何比得上。”
  “待人好与信任,是两件事。”宁扶清颇有些无奈地勾唇,“这话乃是她亲口所言,大概心中还在怪我往常待她不好。”
  周冶赞同地颔首,“是不大好。”
  “你们……”憋了许久,沈如茵终于忍不住提上力气艰难开口,“今天……气氛……很友好哈……”
  周冶惊得立刻站起身来,愣了一会儿才连忙问道:“你醒了?感觉如何?伤口可还疼?”
  宁扶清将碗送到她眼前,“喝粥?”
  沈如茵:“……”
  她缓慢地移动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里已被缠上厚厚的纱布。她愣了愣,想起胭影似乎是后来才回来的,所以究竟是那一群男人中的哪一个给她脱的衣裳?
  “那个……柳生他……”
  宁扶清忙接道:“他还活着。”
  “……”沈如茵转动眼珠看他,“我都听到了。我是想问……他那一刀,刺得深么?”
  她咽了咽口水,不是很敢想象自己内脏哗啦啦流一地的惨状。
  “不深,”周冶弯着腰,哄孩子似地小心翼翼道,“杜白说未曾伤及要害。”
  “哦……那,是杜白为我包扎的么?”
  周冶一愣,下意识看了宁扶清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若真如此,想必杜白的眼睛都要被殿下剜出来。”
  话说到这份上,沈如茵便是个傻子也晓得是谁脱了自己的衣裳,顿时脸色绯红,不自然道:“我饿了。”
  “既然如此,便让殿下照顾你罢。”周冶直起身来,“站了许久,我也有些吃不消,便先回房了。”
  沈如茵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
  目送周冶离开,她望着宁扶清,心中更觉难为情。
  他轻轻敲了敲碗,不满道:“快凉透了。”
  沈如茵咬了一下唇,“……你、你倒是先扶我坐起来啊……”
  宁扶清单手将她往上提了提,顺势坐在床边,舀了半勺粥送到她嘴边。
  沈如茵:“……你喂我啊?”
  他面上带着一丝笑意好整以暇地看她,“不然呢?”
  “呵呵呵……怪、怪不好意思的……”
  “沈姑娘,”他笑意愈浓,“我记得你当初喂我时,可未曾有半分羞涩。”
  “什、什么时候——唔!”
  趁她张口,他将那半勺粥送进她嘴中,方才好心提示:“生姜泡酒。”
  “……妈——妈呀,你那时候不是晕过去了么!”
  “你似乎小瞧了我的意志力。”
  “……感谢殿下当初不杀之恩……”
  “若真有意要谢,便做出些实际行动来。”他又舀了满满一勺粥送进她嘴中。
  她含糊不清道了句“什么行动”,被他弹了一下额头,“咽了再说话。”
  “哦……”她咽下那一大口,正要说话,张口又被他喂进一勺堵住嘴。
  ……
  特么这分明就是不要她说话啊!
  吃完一碗,他随手将碗放在桌上,掏出一根雪白手帕递给她。
  “嘿嘿……”沈如茵笑着接过,“男人身上带手帕什么的真是太娘了哈哈哈!”
  一语方毕,便有一股迫人的危险气息逼近,他的脸近在咫尺,吓得她屏住呼吸。
  “我我我……我错了!我现在还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的!”
  “哦?”他捉住她拿着帕子那只手,“欺负了又如何?”
  “也、也不如何……我错了还不行嘛!”
  他未言语,却离她越来越近。
  沈如茵闭上眼,心跳扑通扑通加速,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等了许久,他却未有什么预料之中的动作。
  她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对上一双漆黑的瞳孔,眸子内似有深潭。
  他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睫毛几乎要触及她的鼻翼。
  沈如茵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就要供氧不足而身亡了——亲还是不亲,倒是给个痛快话啊……
  腹部有轻缓触感,他松开她手腕,一手绕到她腰后扶着她,一手覆上她腹部受伤的位置。
  沈如茵呆了一瞬,微微移动欲摸摸他放在自己肚子上那只手,眼前却蓦然一黑。
  ……
  啊啊啊猝不及防啊!
  妈的老子做了那么久心理准备你不亲你给我搞突击啊啊啊!
  腰后那只手愈来愈紧,沈如茵浑身僵硬,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张唇上。
  曹雪芹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她也一向觉得男人的胸膛更为宽阔,男人的骨骼更为坚硬。
  可此刻她觉得,男人的唇似乎也是水做的。
  柔软,暖腻,辗转酥滑,稠糯温润。
  依稀间,她似乎看见他脉脉流转的眼睛,却又来不及思考自己究竟是闭了眼还是睁开眼。
  她的视觉听觉嗅觉似乎都不复存在,只有触觉,且只有那一处的触觉感受深刻。
  唇瓣厮磨,几乎将她整颗心揉碎,直至缓不过气,他才缓缓离开。
  她几乎能清晰地感到黏在一起的唇瓣分离,微有弹性。
  宁扶清轻笑出声,看见她鲜红欲滴的耳垂,忍不住俯身过去将它含住,轻轻咬磨。
  沈如茵浑身一麻,反射性伸手推他,“你你你……别别别……我痒!我痒啊!”
  那人却分毫不动,一手在她腹部摩挲,附在她耳边沙哑道:“别乱动,会扯到伤口。”
  “那你……”沈如茵声音小得似蚊子哼哼,“你别咬……那个……”
  他笑得撩人,“怕痒?”
  “怕怕怕!你、你别动!我一痒就要笑,伤口笑裂了怎么办!”
  “好,”他声音低沉,“今日便暂且放过你。”
  “……”沈如茵缩了缩脖子,“恩……”
  宁扶清松开她,站起身来拍了一下她的头,“不解风情。”
  沈如茵斜睨他一眼,没好气道:“您倒是很解风情哦?手法很熟练嘛!花楼里练出来的?”
  他原本端着碗正欲离开,闻言停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往后再让我听见花楼二字,我便让你晓得能在花楼里练出来的,究竟是什么。”
  沈如茵怒,“……你!你果然!”
  “此事一试便知,你若当真好奇,我也不介意提前。”他眸光沉沉,“如何,你要试试么?”
  “……您、您一路好走。”
  待宁扶清走远,她撑着身子缓缓躺下,翘起嘴角抿唇,又伸手抚上去,半晌,忽然扯过被子蒙住脸,脑子里不断回放方才的情景,禁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简直……简直销魂……
  宁扶清不久后便折返,手中拿了许多册子,进屋看见她整个人躲在被子里,上前去扯下被子,“你在做什么?”
  她鼓着嘴定定看他良久,一字一句道:“我,在,回,顾。”
  宁扶清一怔,继而无奈道:“你有时还真是不知进退。”
  沈如茵反驳:“我说的是实话啊!”
  宁扶清沉默地看着她,半晌,他幽幽道:“我的忍耐有限,你最好祈祷我能忍到那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章节名其实是:女主花样作死
  打个报告,作者被这一章齁死了
  沈如茵:嘿嘿嘿,齁死你,让你虐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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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我死在《故人长绝》这首歌的无限循环里出不去了!
 
 
第65章 横祸
  沈如茵闭上嘴, 担心自己一不小心真的撩出火,届时乐极生悲。
  她自认为骨子里还是一个十分保守的人, 关于某些事,还是要严肃对待。
  腹部没有想象中那样疼,也不晓得杜白用了什么药。
  昏迷许久,现在她也没了睡意, 便偏着头看宁扶清认真做事的模样。
  他侧脸轮廓冷峻,做事时常常神情严肃,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可沈如茵还是觉得好看极了。
  过了不知多久,杜白提着几个大纸包走进, 一眼望见坐在案前的宁扶清, 他脚步一顿,停在门口。
  宁扶清抬头看见他与他手中纸包, 颔首道:“去熬药罢。”
  杜白探头往里望了望,与沈如茵对视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应了一声便去熬药。
  宁扶清转头看向沈如茵,遇上她茫然的眼神, 沉默须臾, 问道:“很无聊?”
  她点点头, “有点儿。”
  看了看案上一堆书册,她忽然想起这个人的生辰日似乎不远了。算一算,今年他正是弱冠之年, 应当要送个像样的礼物才是。
  只是自己与他相处到如今,却从未发现他有什么兴趣爱好。他这人什么都精通,却也什么都不在意。即便是周冶,也还有个贪吃的特点,可宁扶清似乎什么都不喜欢。
  迟疑一番,她开口问道:“你从小到大,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啊?”
  他笑了笑,毫不犹豫道:“如何没有。”
  “恩?”沈如茵觉得新奇,饶有兴趣伸长脖子,“是什么?说来听听!”
  那人笑意不减,低下头执起笔一边写字一边淡淡吐出一个字:“你。”
  沈如茵:“……”
  这让人措手不及的表白——她应该有什么反应?
  她蒙着头再不好意思看他。
  宁扶清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停顿片刻,敛了笑容道:“方才是讨你欢心。”
  沈如茵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只听他又道:“于我而言,喜好皆是致命弱点。我不必有,也不能有。”
  “哦……”她咬着唇,心情骤然低落。
  “我从未将你当做我的喜好,也并不希望你是我的喜好。”他垂着头,烛光将他的半张脸映得十分柔和,“我看上的人,不必成为谁的附庸。”
  闻言沈如茵一愣,随后心中好似化开了一坨糖,甜得腻人。
  男人与女人的地位,直到二十一世纪也未能完全平等。这世上有太多男人将女人当做附属品,而他和他们不一样。知道了这一点,比听见他说一万句甜言蜜语更叫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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