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之宠妾——义楚
时间:2018-03-24 15:02:36

  赵文轩想到这么久远的事,深深的叹息:“后来她招人喜欢,养着养着有了感情又深的皇上的喜爱,封她为和硕格格。”
  对于上放赵文轩说的话,胤禛却一点都不记得,也就无法辨认他说的真假。
  “那她与九阿哥?”
  听到他说话,赵文轩才从深深回忆中醒来。嘴角上扬着道:“说来也是奇怪,当时的西楼几乎与所有的阿哥都交好,可就偏偏怕贝勒爷你一人。”
  “怕我?”
  胤禛皱着眉,脑子中却像是出现一个红衣女子,目光所到之处皆是带着笑,可唯独到了自己的身上却吓的连忙躲了起来。
  像是一只慌张的小兔子。
  不知怎么,想到这,眸子处都温和了些。
  他却不知,他这样子让赵文轩给看呆了,对着自己就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可现在一脸宠溺是怎么回事。
  再说了,人家宋西楼是怕你,不是喜欢你。
  想到上辈子宋西楼看见四贝勒之后笑脸瞬间白下来那惨样,看向四贝勒爷的脸上便满是同情。
  “继续——”
  感受到他的视线,胤禛才从新看过去道。
  “她与九阿哥从小就情投意合,黏在一起,”赵文轩叹口气,摇摇手心的那个木雕:“当时正在狩猎,她瞄准猎物转头却看着的是九阿哥。”
  “眉眼所到之处,皆是温柔。”
  赵文轩抬起头,就看见那双眼睛快要喷火,双手放在扶手上掌心恨恨的捏紧,就像是马上就要起来将他碾碎一般。
  他吓的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招手道:“贝勒爷,这可是你自己要我说的。”这可不能怨我。
  正巧外面忽然传起敲门声,赵文轩见状立马上去打开门,苏培盛疑惑的看着门口的赵文轩,又扫了一眼正将要发火的贝勒爷。
  只看了一眼就匆匆的催下眼睛:“贝勒爷,侧福晋叫你过去。”
  至于这个侧福晋是谁那就不用说了,李氏除非是孩子的事不然还没这个资格让苏培盛在爷有事的时候来报信。
  但是自上次她的三阿哥被贝勒爷送到福晋那去了后,李氏就安分多了。
  想到宋西楼,胤禛又想起那诛心的一句:“九阿哥。”
  “两人情投意合,眉眼皆是温柔。”
  这些句子就在眼前消失不去,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赵文轩他狠狠的叹了口气,还是从椅子上起来,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的时候他才停住问:“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文轩一愣,想了想还是答了,只是这次因为答案不确定显的有些犹犹豫豫的:“我……我好像是把九阿哥那一部分消失不见的记忆拿了过来。”
  是的,他这看见的一切都想是在用九阿哥的视角。
  得到这么一个意外的答案,苏培盛低着头就像是什么都没听见,只胤禛沉默了一会还是走了。
  ***
  宋西楼大概是知道胤禛听见她说的梦话了。
  胤禛现在开始不到她屋子来,想打听点什么却毫无头绪。最近这段时间总是片段一样的出现点陌生的场景,她总觉得是上辈子的事情。
  想了许久门口却传来脚步声,竟是胤禛来了。
  宋西楼连忙迎上去,就见门口打帘报信的奴才跪了一地,一点声响都没发出,看样子这是胤禛提前让他们住嘴的。
  “爷——”
  “你倒是机灵,没人通报也知道是我来了。”胤禛说这句话的表情似笑非笑,眼里不知装了些什么。
  宋西楼还没说话,又听他道:“都滚出去,门带上,我要与你们侧福晋好好说说话。”
 
 
第103章 嫉妒
  “爷要与我说什么?”
  人都走后,屋子里面静悄悄的,窗外的太阳朝这射来,胤禛背对着光,看不清神色只能看见他阴影底下那双略显复杂的眼睛。
  可是里面说的什么,她却一点都探索不到,不然到现在也不至于这般扯着嘴角问,那双放在衣摆底下的手已经悄悄的在握紧。
  “你在害怕?”
  胤禛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紧紧握住的拳头,他鼻孔里轻轻的哼了一句,话语里面说不出来是不是在生气,但是宋西楼确定的是胤禛现在不高兴了。
  果然,他朝这她一步步走来,坠落在地上的影子拉的老长,却也意外的让她看见他眼睛里带着的火与愤怒。
  他手指修长朝她脸上摸过去,指尖触感滑腻,这是他往日一直爱不释手的肌肤。
  于是那双手,就多留恋了一会。
  直到快碰到那双眼睛,精致好看的杏仁眼,眉目里面皆是柔情,他不止一次在里面看见喜爱与羞涩。
  可唯独没有的是那般直晃晃的爱意。
  胤禛另一只手垂下,手心里面紧紧的捏着那个木雕,手臂上青筋冒起正在微微的颤抖。
  “你什么要对着他笑?”
  他声音带着晦涩,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宋西楼感受到里面的怒火与生气,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她脚步迟疑的倒退着,直到后背碰到阻挡,承受不住的双手往后一摸颤抖的抓到上面放着的水壶,还带有热度的水溅到她的手背上,眼见的红了一片。
  他只一个劲的看着她红着的眼睛,宋西楼将受伤的手往后缩了缩,背在身后。
  胤禛却早就堵在了她面前,双手伸出恨恨的掐在她的肩膀上。手指陷入肩膀里,疼的宋西楼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宋西楼只感受到肩膀一阵疼痛,但上方的胤禛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吓人,以至于她不敢在表面上表现出来,只咬着牙忍受着。
  “你喜欢老九?”
  良久,只听见他薄凉的开口,听不出喜怒但是里面的危险却足以让宋西楼感受的出来,立刻否认的摇头。
  可胤禛却当做看不见,还是道:“你喜欢老九。”
  一直说了三句,他才猝然间没了力气般的放下手,低着头一句话都不开口。
  屋子里面连人呼吸的声音都听的见,宋西楼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往后撑着的手腕一阵酸疼,忍受不住轻轻转了几下。
  不知是哪里刺激到了胤禛,一直低着头的人猛烈的抬起来,那双红肿的眼睛里面充满红色血丝,直勾勾的盯着让她猝然间吓一跳。
  心口一慌,手碰到水壶。
  只听碰的一声,从桌子上掉了下来,刚好碎在她的脚边。
  宋西楼低着头,有些愣神。破碎的声音却像是打开了胤禛的一根玄,瞳孔可见的往里面缩了缩,神情已经带了疯狂之势。
  “这是不是你?”
  他从袖口摸出木雕出来,那抹红色让宋西楼无比熟悉。
  胤禛伸出手掐住她的手腕,宋西楼酿跄了几下就被拽到他的身边,“仔细看着这个人?是不是有种熟悉感?”
  耳边传来胤禛亲昵的声音,却让她从心底生出一股惧怕,这个时候他越是这样反倒是越让她害怕。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你看的是谁?”
  他拿着木雕的手翻转了好几下,随后就在手心里反复的摩擦着,像是在对待什么心爱之物,却没由头的让宋西楼心中一抖。
  “我不知道——”
  她唯有别开头,却又在下一秒被人捏住下巴板了回去,只听见胤禛咬着牙的声音在耳边道:“你不知道?”
  他从鼻孔里呵了一声,脸朝宋西楼这移过来,笑了一声:“你不知道的话,那就让我告诉你。”
  他捏着木雕的手抬起,动作快的让宋西楼来不及反应,就见他的手直朝她脸上压过来,她本能的闭上眼睛。
  “砰——”的一声巨响,却没感受到印象中的疼痛。
  她诧异的低头,就见那只手转移了方向,擦着她的耳朵过去,最后砸到了桌子上。
  胤禛觉得他大概是疯了,面对那张害怕的脸到底还是舍不得,最后一刻心软了。
  “胤禛——”
  宋西楼愣愣的看着桌子上的手,宽大的手掌紧紧的捏着木雕,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在桌面上,他许久都不曾抬起可手心里却染上一抹红色。
  “你的手——”
  她说着就要捧起他的手看,却被胤禛用力一甩:“别碰我。”
  他如是说,宋西楼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还是要凑上去,胤禛反手就抓住她的手腕,发着哑了的声音问:“是不是缺男人?”
  “这样迫不及待的凑过。”
  他这话说的忒难听,若是一般的女子听见他这话,就算是不气死也要羞死。宋西楼上辈子却是什么难听的话都听过,闻言也只是嘴角僵硬了一下。
  “你手受伤了,我叫人进来请大夫给你包扎一下。”
  她好言相劝,胤禛却还是板着脸,脸上的冰霜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丝毫没有降下来过。
  “冬芽。”
  见胤禛没有反应,宋西楼便往门口走几步,准备喊人进来,胤禛的手伤的不知怎么样了,他又不让自己动。
  却没想到才开了第一道儿声,就让胤禛拽了回去,紧接着被压在桌子上,胤禛喘着粗气的身体也跟着压了下来。
  “我看你就是见不得男人,”
  他人死死的压着她,将她的双手双脚给控制住,“什么人呢?你都直勾勾的往人身上瞧?”
  “也不嫌害臊?”
  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什么脏话都敢朝宋西楼说。
  宋西楼先是失神一时三刻没有反应,可后面听清楚了才开始挣扎:“放开我。”
  她双手被胤禛捏住提在头顶上,双腿也被胤禛夹着动弹不得,只有两只脚上上下下来回的勾着摇晃着,可劲的在闹腾。
  “放开我,胤禛你放开我。”
  她嘴里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话,可胤禛却是不为所动,见她闹了许久没力气挣扎后手却伸向宋西楼的腰带。
  她今个穿的是一件汉服,是用当时他送来的素月锦做的,白底红花的长褙子,下面配着红底黑花的长裙。
  这颜色出挑,样式又粉嫩又挑人,稍稍有些不适的人穿上都难看,可幸亏宋西楼皮子白,这才压得住。
  衣服是红白色,搭配的自然也是一样的,一掌宽的腰带上绣着的是红底白面的玉兰花,银色的丝线打的底,看着逼真极了。
  他指尖凑上去,只稍稍用食指勾住那打着的蝴蝶结,往手指头上缠绕了几圈,然后轻轻的一拉。
  腰带顿时间就松开,懒懒散散的挂在她的腰间。
  “你做什么?”
  宋西楼看着他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声音开始在颤抖,那一次的噩梦还在眼前,让她实在是不得不怕。
  “做什么?”
  胤禛垂着眼睛,只能看见抖动的睫毛,他一手抓住宋西楼的手腕,一手抽出她腰间的腰带,往她的手腕上饶。
  来回的饶了几圈后,打了个死结。
  他用手拍了拍宋西楼,“做什么?”
  “当然是做你。”
  说着,人就那样的压了上来,眨眼之间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拉开,刚上身的新衣服还没过一次水,就这样变成了碎片。
  紧接着的还有里面的肚兜,接着就是身下的袭裤。
  直到身上什么都没有,胤禛才住手。
  宋西楼躺在桌子上看着前方,她身上什么都没有,而他却整整齐齐,只是衣服略微有些凌乱。
  羞耻感屈辱感,让她立刻就红了眼睛,眼圈里的泪水也渐渐往外涌出,打在了桌面上。
  而胤禛却毫不所动,手指还在她的肌肤上滑来滑去,马上就要到脸上,她急忙的转过头,却看见桌子上那个断了的木雕。
  大概是刚刚他拍下来太用力了,那根木雕从挽着弓箭的手开始往都断了。
  就像砍断了双手一样,宋西楼只看着那挽着弓箭的手没说话。
  直到下巴被人捏住,她才转到了下眼睛,感受到皮肤上的一阵滑腻,还有鼻尖传来的血腥气。
  “你真的受伤了,叫……”
  嘴巴被人咬住,随后就是一阵允吸,接下来的话被堵在唇枪之间再也说不出口。
  ***
  等她醒来,已经是晚上,身子舒舒爽爽的没有任何的不适。
  宋西楼左右动了动,还以为又要像上次一样好好几日的下不来床,没想到这次除了有些腰酸,旁的都还好。
  “主子醒了,感觉怎么样?”
  这时候冬芽端着盆进来,满脸都是喜气,她可是看见了,主子身上可都是红点点呢,那印痕虽多但是不深。
  嬷嬷们可说了,这样主子不疼药都不用涂,这是贝勒爷在疼爱主子呢。
  “要不要用点饭?”
  那些汤啊可都是提起准备好了的,就等她醒来饿了来喝点。
  宋西楼却摇头,披了件衣服就要从床上起来,走到桌子边上上下下的找着。
  “主子,找什么呢?”她边说边走过去。
  “上面的木雕呢?”宋西楼回头,这里里外外都找遍了,木雕却不见了。
 
 
第104章 毁容
  “什么木雕?”
  冬芽疑惑的走上前,主子与贝勒爷闹了一下午,动静大的厉害,她站在门口等着,屋子里响了好久贝勒爷才拉开门走。
  她进来时屋子里一片狼藉,收拾了好久可是并没有看见什么木雕啊。
  “主子,要不我再找找?”
  她跟着蹲过去,双手在地上摸索着,屋子里伺候的嬷嬷们见状也撞势跟着要蹲下来。
  宋西楼却出声道:“算了,别找了。”
  既然桌子上不在,那就肯定是胤禛拿去了。
  只是她有些疑惑,既然当时胤禛看见那木雕的样子那般的咬牙切齿,可什么人走了还要拿回去呢?
  ***
  自那日后,好几日的没见到过胤禛,她院子里静悄悄的,反倒是有的地方格外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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