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敛财日子——千里清辞
时间:2018-04-04 15:26:35

  她丢给文砚一个眼神,让她去找自己的哥过来。
  此时的文墨已经从展览会里抽身出来了,正巧在家。
  文砚找到他时,给了他一个无比同情的眼神,文墨疑惑不解,问她她又是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模样,索性加快脚步,匆匆赶到李闲院子里。
  他看也没看跪在那里的阿梦,直直地打量着李闲,见她完好地、很是悠哉地靠在小榻上,便松了口气。
  李闲指了指跪在地上,自打李文墨进来,一双眼睛就恨不能粘在他身上的阿梦,说:“墨大哥来得正好,你看看还认不认得这个小丫头。”
  李文墨这才转身扭头看向阿梦,对上那双炽热的眼眸,他俊朗的眉宇拧紧,话也未问,直接斥责道:“是不是这个丫头做了什么坏事?这样的人不能留在宅子里,直接让伢子把人领走就是,何必浪费精力?”
  他的话就像把利剑一样毫不留情地刺进阿梦的胸口。她白着一张小脸,眼泪汪汪地跪着挪到李文墨脚下,趴拉着他的腿,哭道:“李管事,是我,我是阿梦啊!是你把我救回来的啊!”
  李文墨寻找人时,从来不在意自己救的人记不记得住自己,反正这些人都是要和玉妆楼签死契的,他们感激也好,恨也罢,只要能为玉妆楼所用就行。
  所以听到脚边一把泪一把涕地哭着介绍自己时,他这才反应过来。再一想,阿梦不就是两个月前跑到这里找李闲自荐的那个小丫头吗?
  他皱着眉,忍着踢开她的冲动,压着声音问道:“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李闲一直围观着,听到他的疑惑,噗地一声笑出来。
  “墨大哥,这丫头求我给她作主,她要跟在你身边做个丫环呢!”
  她似笑非笑地玩弄着手里的一个玉佩,微眯的眼尽是精光,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你身边的人,我可不敢作主,何况还是一个娇滴滴的柔弱小丫头,你自己决定吧!”
  顿时,整个屋里的空气都凝滞了。
  里屋更是半点生息也无,都在等着李文墨的决定。
  阿梦抱着他的脚,仰起头,一双巴掌大小的脸蛋上布满期望,生怕听到一个令她绝望的字。
  “我身边不需要什么丫环,你走吧。”
  许久,李文墨扔下这句话,挣脱她的手,就要离去。
  阿梦扑了上去,险些将他绊倒在地。
  “李管事,不,求你,求你留下我,我会洗衣做饭,还会女工,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求你留下我”
  李文墨忙闪向一旁,身影极为狼狈地逃离了她的院子,阿梦死死地追在他的身后,不一会儿也没了影子。
  看着原本吵吵闹闹的院子安静下来,李闲缓缓吐出一口气,无语望天。
  文砚嘟囔着,冷哼一声,一扭头便看到从里屋出来的文知。她想上前,却又想起刚才那一幕,呐呐地停在了原地。
  文知的脸色有些发白,神情倒是镇静。
  “你……”李闲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她向来就不懂如何安慰人,便只得拍了拍她的手,“你还是回去休息会吧,账本的事不急。”
  文知离开,李闲朝文砚呶了呶嘴:“你去,你哥惹出来的事儿,你得负责。”
  文砚跺了跺脚,悻悻地追文知去了。
  李闲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转了个圈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女追男隔座山,古人诚不欺我也!”
  一声轻笑从窗口传来,李闲抬头一看,正是桃花眼乱放电的谢珞。
  “媳妇儿放心,若是你来追我,中间那座山为夫自会为你搬开,绝对不会挡着你追为夫的路!”
  李闲翻了个白眼,这货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这么晚了,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哦呵,为夫和你心有灵犀,自然是送上门来让媳妇儿追?”
  “滚!”
 
  ☆、第83章 小别欢聚(没有推荐,求安慰……)
 
  第83章小别欢聚
  谢珞自然没听李闲的话圆.润地滚走,而是翻身往屋里一跃,扯过往旁边躲闪的她,顺势一捞,将她压在身/底,窝进了篷松的矮榻上。 X
  全身绷紧的她,防备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双手死死抵在他的(月匈)膛。
  “你要做什么?快起来!”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他不耐烦地伸出右手一把将她胡乱动着的手抓住,反剪在她头顶。
  他的动作轻柔,并没有引起她的不适。
  被制住双手的她只得动了动双肩,妄想将这个无赖抖下.榻.去,谁知她这举动正好把她身为女.子的天然.美好拱手送进狼.(口觜)……
  压在她上面的男人原本有些疲倦,只想抱着她好好休息休息。
  今日玉妆楼的展览会他虽来不及赶去,可现在他一得空便急奔了过来。一见着了她,便觉得身心一阵轻松,扯着她抱在怀里,想就此睡去。
  模模糊糊中,身子底下的小人儿一阵乱动,他只感觉(月匈)口被两(团)柔软细细蹭着自己,那般美好再没反应他就不是人!
  紧紧抱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原形毕露,再加上鼻尖萦绕的荷香,他下(月复)一热,一股难言之(谷欠)满溢而出。
  温娇.软玉,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准媳妇儿,他不再克制。
  眼也未睁,头一低,他便准确地捕捉到那.瓣(鱼羊)艳的唇,轻(捻)曼揉中,探进那张小(工)的口中,霸道地一扫而光,纠缠着那个躲藏在里面的(车欠)滑,肆意缠纟帛。
  抱着她的左手也毫不客气,顺着她轻拢的衣衫,寻了处空隙(扌)进里.头,覆上了如玉般(女乔)柔的冰.(月几)上……
  浮浮沉沉中,她只觉得有一把热.(烫)的火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禾多),最终停留在自己(月匈)口处,慢条斯理地(扌巴)玩着。
  似乎觉察出自己的难耐,耳旁一声轻笑,低哑的声音将她起伏的心渐渐安抚。
  柔情百转,低(口今)浅叹。
  屋里的烛火半明半灭,映在窗前交.叠.(虫需).动的人影上,愈发(忄青)浓(日爱)昧。
  然而事实是
  “夫人,莫要心急,新婚夜为夫再吃.了你……”
  “去死!”
  “来,再咬咬,为夫皮粗肉糙,你得使点儿力气才行。”
  “……”
  “夫人莫不是被为夫刚才那一番折腾没了力气?这可不怪我啊??”
  “……”
  “为夫只是很纯洁地想抱着夫人睡一睡,夫人耐不住寂寞主动勾(弓l),为夫只好委屈一下,牺牲休息的时间,做出了身为丈夫该有的举动嘛??”
  “……”
  “哎哟!夫人这是要谋杀亲夫啊!还是先(女干)后杀的那种!”
  ……
  又是一番折腾后,屋里终于安静了。
  小榻上,谢珞愣是不放开李闲,扣着衣衫凌乱的她靠在自己(月匈)前,慵懒得眯缝起桃花眼,一手搂着她,一手不时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背。
  纵然这男人回回都要耍些流氓,吃她豆腐,好在还有些分寸,李闲便也安静地享受起他的安抚来。
  她稍稍抬起头,打量了眼这个一连几天都没见的男人,发现他眼底有些乌青,显然是很多天没休息好了,便有些心疼他。
  “夫人欣赏完为夫英俊不凡的容颜没?可还满意?”
  果然,她就不该可怜他!
  谢珞低头在她耳旁蹭了蹭,顺便又偷了个香,才满意地喟叹一声:“难怪古人曾言,红颜祸水。夫人,你就是为夫的祸水,抱着你,真希望就此天荒地老。”
  李闲哼了一声:“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谢珞闻言低下头,桃花眼里满是惊喜:“夫人这是承认了?”
  以往不论他称呼她为媳妇儿还是夫人,她从不应声,这次竟然回应了,倒给了他一个惊喜!
  接下来她便承受着一个男人化身三姑六婆的口水战。
  终于停下来时,她顺手将搁在桌子上自己用的茶杯给他递上,他就着她的手,仰头喝下。
  “多谢夫人,亲个?”
  “……”
  他似乎终于觉得自己话有些多,便咳了咳,嘿嘿一笑,说:
  “以前总以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太过夸张,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其中之意。离上次分开,我们已有四天三夜未见,闲儿,想我了没?”
  “……”
  谢珞也不在意,说:“你知道我都在做什么吗?”
  李闲认真地想了想,迟疑道:“生辰宴?”
  谢珞摸了摸她的头:“是,也不是。”
  忽而他转口又道,“听说,你今日办的展览会颇为成功,开场的舞狮博得满堂喝彩?”
  李闲略略谦虚:“还好,大家不过是图个新奇。”
  “音白的意思是,能否借你的舞狮在生辰宴上表演?”
  李闲想也没想地拒绝:“不行!”
  “怎么?”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李闲压低了声问道,“皇上的身体是不是不大好?”
  谢珞一愣,皱着眉反问她:“你如何知晓?”
  她回了他一个白眼。
  皇上身体如果好了,他和李音白至于为个生辰宴忙得心力交瘁?至于逼得骁王的人马蠢蠢(谷欠)动?
  “如果是这样,舞狮就不适合表演给皇上看了。其一,这舞狮已在展览会上露过脸,很多高官贵人都已观赏过,万一传至皇上耳中,大哥绝对讨不了好。其二,这舞狮给一个病中的人看,很危险。”
  舞狮的动作比较惊险,万一皇帝的小心脏承受不起,被吓得一命呜呼了,她家大哥岂不是得背上一辈子的黑锅了?
  这事,行不通。
  很明显,谢珞平日虽不大正经,至少脑子还是挺管用的,被她这么一点拨,他马上就想通了其中关键。
  “那……照你说,生辰宴既不能有歌舞,也不能表演舞狮,那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吃个饭就散了吧?”
  李闲沉默了。
  的确不好办,骁王的人当真是给他们出了个难题。
  舞狮不算歌舞,可不算歌舞的也不仅仅只有舞狮……
  不要歌舞的庆祝方式还有很多啊!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什么……
  “我有个办法,一定可行!”
  说着,她急急地将刚才一闪而过的想法讲给他听。
  半晌,他听完后,猛地在她脸上一阵乱(口肯)。
  李闲嫌弃得推拒着他的头,可惜兴奋中的男人实在太无理,完全不管怀里人的意见。
  “乖,为夫太高兴了,一会儿就把这个大礼给音白送去,让他好好睡个大觉!”
  说完,对着她又是一番折腾,直啃得她的(口觜)唇又红又肿,才放过她,起身离去。
  作乱的人走了,她摸了摸自己的嘴,稍一碰,就疼得她呲牙咧嘴,恨恨地骂了半天才起身梳洗去了。
 
  ☆、第84章 多管闲事
 
  第84章多管闲事
  为了庆祝大唐国皇帝的生辰,周围各国都派了使者前来祝贺。 X一时之间,京城各处随意可见装扮不一的异国人。
  大唐国位处中土偏南,北有蜗居东北的乾越国和民风彪悍的马上天下西京国,正西方盘踞最佳山地位置的中山小国,它旁边的南芹国一直想吞并它,最南端与大唐国接壤的是靠海吃饭丛林密布的乌湛国。
  大唐建国已有五百多年,当年太祖皇帝打下大唐时,国土北至乾越,西揽西京,南括乌湛,堪当盛世。可太祖皇帝打下的这片江山至今,只剩黄河秦岭往南一小块区域。
  幸好这块区域足够富饶肥沃,大唐经济开放,现在这任大唐皇帝还算知人善任,四方水土守得稳稳当当,在诸国之中,算是最强大的一国。
  此次他的生辰宴,各国派来使者也是以此方式表示友好,就连西边不接壤的拉菲国和赫赫国、东边海岛琉球国也都派了使者前来。
  京城各大客栈也尽是爆满,各大商铺人来人往,玉妆楼更不用说。
  玻璃装饰的店面在满大街的木质店面中犹为醒目,吸引了诸多外国人。他们经常在各国间游走,见多了奇珍异宝,但精致如斯的金银饰品还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不过他们如今只能买现货,各家店的订单都已排到年底了,再高的价,也不支持订货。
  经展览会之后,已有许多店都能仿造玉妆楼的东西,做工、用量都能做到十之**,差的不过是玉妆楼的精致手艺以及独一无二的标志而已。
  沾了玉妆楼的光,那些仿冒店的生意也很是红火。
  瞪着人家车水马龙的店铺,文砚咬碎了银牙:“主子,咱们不收他们的设计费,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戴着幕离的李闲盈盈一笑:“他们一味地跟风抄袭,也不过是赚些零头罢了。”
  最近看账本看得比较勤快的文知,对她的话很是赞同。
  “小姐说的是,就算他们做得再像,生意再红火,也不过是鼠目寸光,走不长远的。”
  李闲偏头朝她一笑,夸道:“文知近日变聪明了啊!我们这叫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说到这里,李闲忽然想到,她下次宣传玉妆楼时,是不是可以借这句话来打广告。
  文知被她这么一夸,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
  三人漫无目的地闲逛着,还没走完一条街,文砚两只手上就抓满了各色各样的吃食,吃得满嘴的油腻,简直没长大的孩童一样!
  文知却安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只干看着,却不曾买什么。
  她们两人一直帮着她处理账目,她自然不会亏待了她们。
  从杭州店里抽出一成给她们,每个月都有一百多两银子入账,一人一半,也有五十多两,她们平日又没有什么开销,存到现在,两个都是小富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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