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有恋乳癖——墨掌门
时间:2018-04-13 10:43:17

  元氏着一身白衣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松茸莲子粥,走到端氏身边跪下,柔声劝道:“阿娘,我让小厨房熬了碗松茸莲子粥,你趁热喝点吧。”
  端氏木然地小幅度摇了摇头。
  “您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吃东西,每天也只睡两三个时辰,再这么下去,身子会撑不住的。”
  端氏沉默以对,仍旧定定地望着灵堂中央烧钱纸的铁器。
  见劝不动端氏,元氏低低叹了口气,起身退到一旁,叮嘱婢女点香后,端着粥往回走,路过一个悠长回廊的拐角时,突然被从草丛里窜出来的壮汉捂住嘴巴,惊得她将手里的粥失手打落,随即被拖进了离回廊最近的一间客房里。
  元氏以为自己遭了贼人挟持,奋力挣扎呼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叫,是我!”男人低声制止,将元氏的身子扳过来,面对自己。
  听到熟悉的声音,元氏敛了声,看清对方是兵部尚书府厨房劈柴烧火的小厮赖武,随即放下心来,薄怒地朝他胸口捶了一拳,“你好大胆,当心被人看见把你给活活打死!”
  赖武顺势握住元氏的粉拳,低头在手背上啄了一口,抬眼时便嬉皮笑脸了起来,“嘿嘿,我这不是想你了吗?就算今日便被人给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元氏瞪了赖武一眼,将手抽回来,严肃道:“我没有与你开玩笑,现在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老爷子请旨调了上百名将士将整个司马府围得水泄不通,我们稍有不慎便会被人发现的,到时你插翅难飞!”
  赖武有些不满元氏的战战兢兢,蛮横地揽住她的腰,用力将她搂入怀里,“我赖武岂是贪生怕死之人?我说你也不必这么害怕,没听过有句话吗?”
  “什么?”元氏挑眉。
  “叫灯下黑!”话还未落音,赖武便一把将元氏扛到肩上,不顾她的反抗,大步流星地朝最里边的床榻走去,然后将元氏扔到榻上,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元氏不想这个时间点与赖武苟且,坐起身欲下床,被赖武抢先一步重新抱了回去。
  赖武乃一介粗人,不懂得如何怜香惜玉,此刻的他如一头发*情的野兽,将元氏死死压在身下,带着胡渣的嘴如猪拱菜地般在元氏的身上一顿乱吻起来,长满老茧的大手覆上元氏的浑圆大力揉搓。
  “不要!你快起来!”元氏急了,使劲推搡赖武。她虽已对丈夫失贞,可也是书香世家出身,现下司马英正的尸首就放在府里的灵堂,连凶手是谁也不知晓,她如何能在这个节骨眼与人欢好?
  然她一向娇生惯养,纤细的手臂如何能推得动赖武这个身高八尺的大汉,眼看着赖武就要霸王硬上弓,元氏情急之下张嘴用力咬了赖武一口。
  赖武疼得叫唤了一声,红着眼看向元氏,大口喘息,眸子里泛起一股狠意,大手钳住元氏的下颚,凑到她耳边,“你他妈装什么贞洁烈女啊!之前不是被我上得挺爽的吗?还是说你想继续跟司马逸那个老家伙上*床?啊!”
  元氏吃痛,柳眉蹙到了一起,小脸被赖武掐得发白,费力摇头道:“不是……现在我相公尸骨未寒,我想替他守孝……”
  说起这赖武是不知哪天偷窥到她和司马逸在一起,趁司马逸和司马英正都不在时,从后厨溜出来威胁她,要她从了他,否则便把事情抖出去。她当时慌了神,便被赖武给占了便宜去。有了第一次,赖武便借此要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元氏愤恨过、羞愧过,觉得自己乃贵族之女,却要在一莽汉身下承欢,与青楼女子无二。
  闻言,赖武冷笑了一声,用一只手将元氏的双手压到她的头顶,另一只手轻易分开元氏的大腿,纵身一挺,开始粗蛮发泄。
  元氏痛得整张脸都皱到一起,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司马英正的魂魄正飘在她的上空,目睹她和府里最低贱的伙夫厮混一起,愤怒、失望、伤心和难堪席卷他的胸腔。他冲上前去狠狠揍赖武,可拳拳落空,对方丝毫不受影响,反而加快身体律动的节奏,发出野猪般满足的嚎叫。
  “啊!!”司马英正无声地呐喊,泪流满面地冲出了客房。
  雷霹雳女扮男装以祈回的身份来到兵部尚书府时,一入府便看到一男鬼正跪在院子里仰天痛哭。
  “怎么了?”走在前面的南荣青途停下脚步问雷霹雳。
  闻声,司马英正看向雷霹雳,与她四目相对。
  雷霹雳收回视线,“没事,我们进去吧。”
  二人先来到灵堂上香,向端氏表达哀思。
  形容枯槁的端氏知道南荣青途和雷霹雳是来断案时,眼里有了色彩,在婢女的搀扶下踉跄起身,“请南荣大人务必要缉拿真凶,还我儿一个公道!”声音虽然有气无力,却透着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心碎和绝望。
  
 
  ☆、第 39 章
 
  司马英正被在他眼里看起来浑身发光的雷霹雳吸引,而且方才他们四目相对,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那个脸上带疤的年轻男子能看见他?
  停止哭泣,司马英正闪身出现到雷霹雳的身边,开始打量她。
  “夫人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将凶手缉拿归案,也请夫人多多配合我们大理寺查案,待会如有冒犯,青途先在此赔个不是。”南荣青途说着,双手作揖,朝端氏鞠了一躬。
  端氏连忙扶起南荣青途,“南荣大人言重了,这府中除了我家老爷的书房,其他地方你们请便。”
  “书房为什么不能进?”雷霹雳插话问道。
  端氏将目光移向站在南荣青途身后的年轻男子,面露疑惑:“这位是……”
  “噢,”南荣青途侧开身,向端氏介绍,“这是我的朋友祈回,虽然年轻,却精于破案,几年前的郎府八童被害一案,他便帮了我许多。此次请他一同前来,也是希望能尽快查清令子被害一案。”
  听了南荣青途的介绍,端氏看雷霹雳的眼神变得尊敬起来,撑着不适的身子朝她行了个礼,“拜托祈公子了。”
  虽然说来到这御景国已经有好几年了,雷霹雳还是不太适应这些繁文缛节,有些随意地抬了抬手,“夫人客气了,那兵部尚书大人的书房为何不能进?”她对这个问题比较感兴趣。
  “书房中有很多处理朝政之事的奏折,还有我家老爷珍藏的一些物品,进去不太方便。”
  闻言,雷霹雳点点头。确实,珍品就罢了,那些奏折却是不能随意碰的,兵部尚书官居要职,他手里流转的那些奏折定有涉及国家大事之绝密。
  “难道祈公子怀疑书房有什么线索?”端氏提起颗心。
  雷霹雳看了眼南荣青途,向端氏解释道:“夫人你误会了,祈某只是在想大理寺接手这一起案件有些时日了,然以南荣大人的实力却查不到有力的线索,所以我想去未查看过的地方看看。”
  南荣青途听了,神情略微尴尬了一下,难怪方才雷霹雳特意看了他一眼,敢情是提前让他不要介怀她接下来说的话。
  这话即使不好听,却是实话,他们确实是查了很多天也没有实质的进展,如此才会被兵部尚书问责办事不力。
  端氏听了陷入为难,作为一个母亲,只要有助于尽快找出杀儿子的真凶,别说查自己丈夫的书房,就算是要查当今圣上的御书房她也不会拦着,可是作为一家主母、兵部尚书的正室,书房是何等重地她心里很清楚。
  沉思了半响,情感战胜了理智,端氏下定决心后抬眸,“待尚书大人回来,我会跟他请示,还请二位稍后片刻。”
  南荣青图向端氏的支持表示感谢。
  “不要等他回来,现在就去书房。”司马英正试着提醒雷霹雳,但他没抱希望雷霹雳能听到他的话。可他这句话刚说完,便见雷霹雳毫不避讳地看向自己所在的方向,再一次与他四目相对,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询问意味。
  司马英正大惊,这……这人真的能看到自己?还能听到他说话?
  “你……你能看见我?还能听见我说话?”
  雷霹雳神色如常,只是几乎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太好了!!”司马英正大喜,下意识来拉住雷霹雳的手臂,不出意外地抓了个空。
  雷霹雳对于这种热情习以为常,向端氏和南荣青图借称自己想到府中四处走走,然后徐步走了出来,顺着兵部尚书府的回廊慢悠悠地闲逛。
  看她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只是来闲逛欣赏风景的。
  司马英正自然是紧随其后。
  因为正在办丧事,所以尚书府里四处悬挂了白色灯笼,这也让司马英正的魂魄一直处于她的视线内。
  只是某鬼一路上缠着她问个不停。
  “你是何人?”
  “为何能看见我?”
  “你能让我重新活过来吗?”
  ……
  雷霹雳被问得烦了,瞧着四周无人,地方又偏僻,终于停下脚步。
  司马英正下一刻立即飘到她的正前方。
  “说吧,你是怎么死的?”雷霹雳直截了当地发问。
  “你先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司马英正对雷霹雳心怀戒备。他虽然死得比较冤,但他死后才发现自己原来以为的安稳生活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他一直心怀爱意和歉疚的发妻竟然背叛自己,趁他不在时与多名男子有染,且其中一个就是他敬爱了一生的阿爹,这多么讽刺啊。所以,他不敢再轻信于人。
  “我是南荣昭,大理寺卿南荣青图的嫡长女,也是七王妃。我自打生下来就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这次过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帮我阿爹破案,也好早日还你公道。至于能不能让你活过来,对不起,我不是大罗神仙,没那个本事。”雷霹雳此言虽然有所隐瞒,但并非假话,毕竟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她就是南荣昭,南荣昭就是她。
  听到南荣昭这个名字,司马英正有些意外,他是知道南荣昭的赫赫大名的,狐疑地打量了番雷霹雳,又见她拿出康王府的令牌,到底还是勉强信了。
  雷霹雳:“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是怎么死的?”
  “那夜……有人从背后偷袭我……”回想起生前最后一夜发生的事情,司马英正的神情变得凝重和愤懑。那一夜他因为房事突然失利,想折回书房继续服用药丸,怎想才出门便遭了贼人暗算,对方出手极快,且当夜月光晦暗,他根本没办法看清那贼人的模样。
  “那人是谁?”
  雷霹雳将司马英正从回忆中拉回来。
  “是厨房烧火的小厮赖武!”他很笃定地告知雷霹雳,试问能在他自己家里悄无声息地接近他,又有杀他理由的人,不是赖武那厮是谁!然即便凶手不是赖武,他也要借大理寺的手给予赖武应有的教训。
  他要赖武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在南方是过小年,祝各位小可爱们在新的一年里欧气满满噢!春节应酬比较多,我可能又要隔三差五地断更了,请不要停止爱我。
 
  ☆、第 40 章
 
  朝阳宫。
  微微“吱呀”一声,厚重的金丝楠木雕花寝门被人小心翼翼地推开。池清同另一个宫女秀然端着迎朝公主特意嘱咐的定制衣裳轻手轻脚地溜进公主的寝房,透过薄如蝉翼的帘幕在床榻上寻找公主的身影,见此刻床上只有那个被公主强行抓来的俊道士,不由得蹙起眉头。
  公主人呢?
  乔笙冷不丁地从两位小宫女身畔的屏风后冒出来,吓得比较胆小的秀然惊叫出声,幸亏被她及时捂住嘴。
  “嘘!”她面带紧张地伸出一根中指放到唇畔,示意池清和秀然不要出声,又探头望了望床榻上的柳华阳,确认他没有被吵醒,才压低声音问道,“做好了吗?”
  “按照公主您的吩咐,都做好了。”池清也压着嗓子回复道,“只是……”她面露难色,碍于女子的矜持而有些说不出口。公主命人特制的衣裳能叫衣裳吗?分明就是一块黑纱加两块小布,除了遮住最隐私的两处,其余的部位定会展露无遗。
  “别只是了,快把衣服给我!”乔笙催促道,语气里添上几分兴奋。她知道池清在为难什么,也知道她要说什么,毕竟她要裁缝特制的衣裳在这古板保守的御景国女子看来,真的是难以入目,只是她也懒得跟她们解释什么是情*趣内衣了。
  秀然不敢违逆公主的意思,恭敬将衣裳呈上。
  乔笙将衣裳打开,双眼立即泛出亮光。
  对对对!这就是她要的style!没想到这御景国的人保守归保守,可是裁制衣裳的手艺真不赖,别的先不说,光是那均匀齐整的针脚比现代机器缝出来的还要精妙,更别提皇家级别的进贡布料,手感真的是棒呆了!
  “哇,太棒了!这就是我要的衣服!”乔笙赞不绝口,作势就要去屏风后把情*趣内衣换上。
  “公主……要不……要不就算了吧。”在犹豫了片刻后,池清终究没忍住,出口劝道。
  闻言,乔笙不太乐意了,“什么算了,怎么可以算了?哎呀,你别担心我,没事的。”她安慰式地拍了拍池清的肩膀。
  池清似笑似哭地勉强扯了扯嘴角,她是担心啊,可不是担心自家公主做出伤风败俗的出格之举,而是担心那俊俏纯洁的小道士就这样一步步地被她好色的主子给玷*污了!毕竟,她家公主做的伤风败俗之事还少吗?也不差多一件了。
  秀然暗暗观察着乔笙的一举一动,见池清方才的话让她有几分不悦了,赶紧很有眼力见地拉住池清,朝乔笙福了福身,“那奴婢们先行告退了。”
  乔笙迫不及待地要听到这句话,赶紧摆摆手,“去吧去吧。”
  池清再次瞥了眼熟睡中的柳华阳,睡梦中的他安静如水,仍旧有些于心不忍,却被秀然强行拉走,走到一半被乔笙喊住,她当即转身,直勾勾看向乔笙,心里升起希望。
  敢情公主是知错就改、悬崖勒马啦?
  “记得给我守住门,任何人都不准放进来!”乔笙摆出一副“你懂的”神情,眼里的狡黠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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