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长生乐
时间:2018-04-17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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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痞(一脸不情愿):“师兄好。”
  容腹黑(如沐春风):“师弟乖。”
  秦狐狸(满眼错愕):“你们!你们成亲了啊!”
  作者君(坏坏一笑):“以上,都不是真相!”
 
 
第六十八章 同容诩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秦昭?”
  苏菫回到帐篷,掀开帘子便看到秦昭正躺在木床上,一袭月白色镶金边绸缎,宽大的衣袖边绣着五色莲纹,长发如墨,松散的散落在腰下,腰间束着一条红色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身若翩鸿,眉若刀裁,眸如墨画,长长的睫毛在橘黄的烛火映射下扫下一片柔和的阴影。
  不得不说,这男人生的极美,不同于上官逸的俊朗,司泽生的温润,南宫笙的狐柔,南宫礼的翩玉,容诩的邪肆,他就宛如一块尊华的紫玉,俦美无双。
  “七儿可回来了。”
  秦昭慵懒的打了个呵欠,坐正身体,拍了拍床榻,双眸柔情的看着苏菫,“跑哪儿去了?快过来。”
  看着笑的人畜无害的男人,苏堇微微蹙了蹙眉,抬脚一步一步走向秦昭,在距离床边一米远站定,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惊艳潋潋的眸子,一字一句道,“秦昭,我是失忆了,不是脑子坏掉了。”
  听言,秦昭站起身,不解的宠溺的对苏堇笑了笑,“七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苏堇面色一寒,身影一闪,袖中匕首滑至手中,抵上了秦昭的心脏位置。
  在匕首刺过来时,秦昭身体下意识的往后侧了侧,而后瞬间站定,笑意不减的看着苏堇,略带惋惜的道,“看来七儿是想起什么了,这下可不好玩了。”
  紧紧看了眼秦昭,见他始终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此人面上虽一副人畜无害,内心城府却是极深,不可能吃饱了撑着闲的蛋疼半夜潜进神机营找自己谈心,苏堇收回匕首,神色淡淡的走到茶桌旁坐下,倒了杯清茶,道,“说吧,你半夜三更的跑来找我的目的。”
  “以前七儿都能为我挡刀,现在七儿怎么可能舍得杀我!”
  假装没听到苏菫的话,秦昭得意的扬起嘴角,乐呵呵的走到茶桌旁挨着苏堇坐下,跟个孩子似的指了指茶壶,“我也渴。”
  ——自己背上的刀疤竟然是替秦昭挡的!
  “嗯。”
  苏堇表示知道的点了点头,提起茶壶给自己再倒了杯茶,借着缓缓喝茶的动作挡住了由秦昭那不经意间说出的话而在内心掀起的一片惊涛骇浪。
  秦昭:“……”
  见苏堇不搭理自己,秦昭站起身,幽幽怨怨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委屈巴巴的小声说道,“七儿好狠的心,人家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等了你这么久,连被杯都不倒给人家,哼哼。”
  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撒娇,听到那两声极其娇媚的哼声,苏堇恶寒的抖了抖身体,坐离了秦昭三米远。
  咕噜咕噜喝完一杯茶后,秦昭哀怨的看着苏菫,不满的道,“七儿你可是一个有妇之夫,你看看现在的时辰,半夜三更不在自己帐篷里睡觉跑出去瞎混,要是被你夫君知晓了,看你怎么解释。”
  “噗……咳咳,夫夫君?”
  第一次在自己身上听到这么柔情爱意的称呼,苏菫一口茶呛了出来,脸色涨红的瞪了眼秦昭,“小爷没成亲,哪儿来的夫君!”
  “哦。”
  秦昭狡黠的点了点头,用手撑着光滑的下巴,意味深长的道,“看来还没有记起什么嘛。”
  “不是没记起。”
  看着秦昭一脸“以后还有的玩的”贱贱表情,苏菫凉凉的轻哼了声,“你不就闯到小爷和容诩穿身喜服吗,一没拜堂,二没洞房,何来夫君。”
  “你真记起来了?”
  听苏菫这么说,秦昭不淡定的眨了眨眼,“可当时若不是本世子将你带走了,你和容诩现在估计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果真是容诩!
  苏菫心下一喜,三年前同自己牵扯不清的男性只有容诩,原本只是想赌一次,没想到真将秦昭的话给诈了出来,面上表情不变,淡淡道,“那又怎样,礼不全,便不算数。”
  “不算数?!”
  秦昭瞬间冷了冷脸,盯着苏菫恼怒的道,“所以你来帝京,进这神机营,便是为了将那礼给全了?”
  不明白好好的秦昭怎么突然就生气,苏菫摇了摇头,道,“小爷来帝京是有事处理,而进神机营是受人之托。”顿了顿,“至于小爷同容诩之间的事,你怕是误会了。”
  听苏菫这么说,秦昭脸色缓了缓,讽刺一笑,“你倒是会为容诩着想。”
  为容诩着想?难不成三年前自己同容诩成亲涉及到国事?
  掩在袖中的手紧了紧,苏菫面作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淡淡一笑,“看来秦世子一直也是在瞎猜嘛,连容诩一直不知道小爷是女儿身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了解,还跑来同小爷谈什么交易!”
  “他不知道!”
  秦昭震惊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神情似喜似惊,魔怔般的喃喃道,“我就说……依容诩孤高冷傲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哈哈,原来他不知道!”
  看着一个劲儿喃喃自语的秦昭,苏菫隐隐皱了皱眉,依秦昭这样,他肯定不知晓自己同容诩之间发生的事,可他怎么就知道了自己是女儿身这件事?!可以直接问他吗?不,绝对不可以,如果问了,这人肯定会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恢复记忆,到时候事情真相还不是任由他瞎编乱造,此人,不可信!
  “我的好七儿!”
  秦昭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大步走到苏菫面前,眸中带笑的拍了拍苏菫脑袋,温柔的道,“以前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今晚我也不该来找你说什么交易,你好好休息,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说完,不理会苏菫一脸错愕,乐哉哉的闪身出了帐篷。
  看着秦昭消失的身影,额头上还残留着那温热的余温,联想到之前他的种种神情举动,一记晴天霹雳将苏菫雷的外焦里嫩——“这货该不会是喜欢自己吧!”
  主帐。
  墨七掀开帐帘走进来,对容诩行了一礼,道,“主子,秦世子离开了。”
  容诩眼不离桌子上约十厘米厚的册子,对墨七拂了拂手,沉声道,“下去吧。”
  “主子……”
  墨七握了握拳,关切的看着容诩,“您体内的余毒还未清,不可劳……”
  “下去!”
  翻过一页,容诩沉声打断了墨七的话。
  见自家主子动怒,墨七抿了抿唇,“是,属下告退。”行了一礼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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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亲,苏苏和大九的婚礼,肯定是万朝同贺,普天同庆的事情╭(╯^╰)╮,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哒~
 
 
第六十九章 春猎 白马王子
  “……三个时辰后,带着自己所打的猎物在这里集合,猎物多而奇者,十大名弓之首的落日弓便荣归其手!”
  “落、落日弓!那不是神话传说中的神弓吗?!”
  “怎么可能!不是说那弓是炎国的镇国之宝吗!”
  “此弓,本公子赢定了!”
  南宫华话音刚落,站在围场入口前的世家弟子纷纷惊呼出声,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铛!”
  锣声敲响,春猎正式开始!
  “咳咳……!”
  在一阵马蹄翻飞后,空旷的地面扬起阵阵灰尘,苏菫用衣袖捂着口鼻差点没被呛死过去。
  “哈哈,皇婶你站在人家马后做什么?”
  南宫礼着一袭浅蓝色劲装,牵着一匹枣红马乐不可支的向苏菫走去。
  拂了拂空气中的扬尘,苏菫没好气的瞥了南宫礼一眼,“不准喊小爷皇婶,不然拔光你腿毛!”
  “腿毛!”
  南宫礼恶寒的抖了抖身体,嫌弃的搓了搓胳膊,“没想到皇婶你竟然有如此特别的爱好,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和皇叔还真是绝配!”
  “配你个头!”
  一想到自己竟然和容诩成亲,虽然是假的,苏菫这几天内心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在神机营几乎是是绕着容诩走,恶狠狠瞪了眼南宫礼,转而阴测测的勾起嘴角,“你是说容腹黑有不可告人的小癖好吗?”
  “那是肯定——不可能的啊!”
  看到缓缓向苏菫走过来的人,南宫礼绷直身体,话音直转而下,使劲儿眨着眼睛,大声的道,“皇叔为人心怀坦荡,才情举世无双,有龙章凤姿之貌,气质尊华,声名远播,为我南梁抛头颅,洒热血,满腔豪情,为国为民,怎么可能有你说的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癖好。”
  “你是牵马时脑袋被马踢了吗?”
  苏菫抖了抖满身的鸡皮疙瘩,双手抱胸撇着嘴道,“就容诩那黑心丫的,他心怀坦荡,我还一片冰心呢,什么才情举世无双,我看他是坑人花招绝对不重复吧,声名是远播,远播的让整个帝京中人知道他来了,上至八十岁老人两腿打颤,下至三岁孩童抱头哀嚎,恨不得再生个十七八条腿离开了他去。”
  一顿,看到南宫礼那贼汪汪的大眼睛深情脉脉一个劲儿的冲自己抛着媚眼,苏菫嫌弃的看着他道,“虽然你生的还算不错,不过小爷不可能喜欢上你的,咱两性别相同,在一起天理不容,你还是尽快死了这条心吧。”
  南宫礼:“……”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这个嘛。”
  苏菫摸着下巴想了想,偏过头回答道,“反正一定不是容诩那黑心丫……”
  “我擦!”
  在转过头那一瞬间,看到容诩如同鬼魅般站在自己身后,苏菫“嗖”的一下弹跳开来,按着跳的快要炸裂的心脏,欲哭无泪的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爷您怎么在这儿?”
  “皇叔安好!”
  南宫礼立正身体向容诩作了一揖,“太医说父皇身体不适,之礼先去看看父皇。”说完,给了苏菫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撇下她,上马仓皇逃离。
  看着南宫礼迅速消失的猥琐身影,苏菫恨恨的在内心冲他唾了口口水,你丫怎么不说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呢!
  容诩抚了抚手中马鞭,就在苏菫单方面的打算同归于尽时,容诩将鞭子扔到苏菫怀中,“选马。”,不冷不淡的撂下这两字后,转身向后走去。
  容腹黑吃错药了?
  苏菫呆呆的看了看手中的马鞭,转而痛哭流涕的朝容诩奔去,“王爷啊,刚刚那些话绝对不是发自小爷内心的肺腑之言啊,您在小爷心中简直宛如九天神人下凡啊,您不要阴险的想着找个咔咔国国弄死小爷去喂马啊,马是吃素哒啊……!”
  在苏菫杀猪般凄惨的哀嚎声中,两人来到了一足够养下几百匹马的马房。
  “真选马?”
  看着眼前一排毛发蹭亮各种颜色的马儿,苏菫咽了咽发干的喉咙,尴尬的对容诩笑了笑。
  容诩不温不火的看了苏菫一眼,“本王去牵马,选好马在这儿等着。”
  “好的好的好的。”
  苏菫对容诩鞠了个九十度的送别躬,“王爷您慢慢去牵,不用着急。”
  看着狗腿子十足的苏菫,容诩抿了抿薄唇,想说什么又闭了口,转身向右走去。
  目送容诩离开直到看不到他身影后,苏菫甩着马鞭,哼着小曲儿看起了马来。
  “嘿,小伙子牙口不错嘛。”
  苏菫对着一匹吃着正香的栗色马吹了个口哨,伸手摸了摸那长颈上的光滑髯毛,啧啧两声,“可惜品种不纯正。”
  “呼呼!”
  栗色马甩开那摸自己髯毛的手,喷了一马嘴的鼻息,似是不满眼前女人的评价。
  “小样,不纯正还不让别人说啦。”
  苏菫失笑的伸手扯了扯马耳朵,拍了拍那胀鼓鼓的肚子,“不让小爷摸,小爷还不选你呢。”
  在马房晃悠了半天,看到的马不是黑色就是红色或者是栗色,苏菫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拔下来的狗尾巴草,不甘心的又晃到了那匹栗色马前,拿着一把草料在马前晃了晃,“嘿,小爷给你打个商量,你知道这马房哪儿有白色的马吗?”
  “嘶。”
  栗色马嗅了嗅那草料,一口咬住,优哉游哉的嚼了起来。
  手中草料被吃完,苏菫摸了摸那热乎乎的马脸,“快告诉小爷,白马王子在哪儿呢?”
  “咴咴。”
  栗色马甩了甩头,黑黝黝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苏菫。
  “还没吃饱?”
  苏菫再从一旁黑马食槽中抓起一把草料,递到栗色马嘴边,“吃吧吃吧,吃完可不许不认账哈。”
  “嘶嘶!”
  口粮瞬间少了两把,一旁的黑马顿时不乐意了,踢踏着马蹄,幽幽的盯着苏菫。
  将手中草料全塞进栗色马嘴巴后,苏菫安抚的冲黑马摆了摆手,“小伙子不要这么小气嘛,邻里要相互关心,互相照顾,看你长得膘肥体壮的,该减减肥了。”
  “呼!”
  将最后一口草料咽下,栗色马冲苏菫喷了喷气,再抖了抖马身。
  “呃。”
  苏菫挖了挖耳朵,“说的啥呢,你再说一遍。”
  “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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