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长生乐
时间:2018-04-17 13:47:00

  “大人恕罪……!”
  “回来了回来了!莫老回来了!”
  ------题外话------
  小可爱们不爱作者君了吗,都不出来冒泡泡啦,┭┮﹏┭┮呜呜呜……
  此文慢热,从现在开始,剧情才走向了正轨,作者君保证,一点点都不会虐哒,(*^▽^*)~
  虽然现在大九欺负小七,但是在第二卷 的王府同居篇中,小七会让大九跪下唱征服哒!吼吼吼…… 
 
 
第六十四章 留有一客是容九
  “容九,我怎么可能会认识你!”
  将清瘦的身躯深深浸入热水中,苏菫紧紧抱住纤细白皙的双腿,昔日流光潋滟的水眸全部被痛苦所覆盖,良久,才将头抬起,无措的看向月阑人静的窗外,喃喃自语,“白老头,这便是你所说的因果循环,命中注定吗?”
  “小姐,衣服拿来了。”
  浅绿端着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身月牙色男装,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敛了神色,苏菫柔和一笑,“放桌子上吧。”
  “是,小姐。”
  将托盘放在离浴桶不远的木桌上,看见苏菫眉目中难掩的疲惫之色,浅绿心疼的走到浴桶前,柔柔道,“小姐在床上了躺了这么久,身子肯定酸软,奴婢会些推拿,不若给小姐您按按?”
  苏菫动了动身子,发觉是有些酸疼,遂对浅绿痞痞一笑,“还是浅绿会体贴小爷呐,以后娶到浅绿的傻小子可有福了。”
  “小姐!”
  浅绿娇嗔的看了苏菫一眼,将手放进热水中泡了泡,待暖和了浅绿走到苏菫身后,替她捏起了肩来,肩上传来的松软感让苏菫惬意的眯上了眼睛。
  将手按至后背,摸到一咯手而粗糙的肌肤时,浅绿疑惑的拨开热水中的花瓣,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惊叫出声,“小,小姐!”
  ——那纤细白皙的美背上正张牙舞爪的印刻着一条约十厘米长的狰狞疤痕!
  “怎么?”
  听到浅绿震惊的声音,苏菫睁开眼,侧过头关切的看向浅绿。
  浅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急急跪在了地上,请罪道,“小姐恕罪!是奴婢越矩了。”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因身体不方便,苏菫撑起身体略带恼怒的看着浅绿。
  浅绿颤着身体磕了个头,“奴婢刚才坏了规矩,还请小姐责罚!”
  见浅绿低着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苏菫皱了皱眉,沉声道,“我虽然是你主子,但你并没有将全部的你交给我,你有你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在我这里,你只要没做过欺骗我的事,其他都可以被原谅,更不用给我下跪,之前是我没跟你说清楚,从现在起,你若再给我下跪,便立刻离开!”
  “小姐!”
  一听到离开两字,浅绿急忙站起了身,着急的都要哭出来了,自责的对苏菫道,“是奴婢不好,奴婢以后再也不跪了,小姐您千万别赶奴婢走!”
  知道浅绿受主仆尊卑有别的封建思想荼毒的严重,苏菫缓了神色,道,“好了,只要你不给我下跪,我是不会不要你的,能跟我说说你刚怎么了吗?”
  见苏菫不赶自己走,浅绿松了口气,想到刚才看到的伤疤,疼惜的对苏菫道,“小姐您以前后背受过很严重的刀伤吗?现在还疼不疼啊?”
  “刀伤?”
  若说鞭伤,苏菫还能知道缘由,听到刀伤,明显疑惑了,不解的看着浅绿,“你是说我背上有刀伤?会不会是看错了?”
  浅绿坚定的摇了摇头,肯定的道,“那疤痕由浅入深,约两指宽,并且深入骨中,定是被利刀自后面所砍伤,极有可能是小姐为保护什么而主动用身体去挡刀的。”
  “主动以身挡刀?!”
  听了浅绿的话,苏菫瞬间沉默了,原本凌乱不堪的思绪变得更加错综复杂了。
  将军府。
  “主子,您高烧才退,不在房中休息怎么跑到书房来了!”
  就离开房间一小会儿便不见容诩的墨七拿着一雪白貂毛披风急急走进了书房。
  将雪披拢在身上,容诩脸色微白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折章淡淡道,“既已退了热,便不碍事了。”
  “主子!”
  对于容诩对自己身体不在意的态度,墨七气恼的抿了抿唇,声音不觉的提了提,“莫老说了,主子您这次可是在鬼门圈走了一遭,连肺腑都伤到了,接下来半个月都得好好静养,不可劳心伤神,否则很有可能,有可能……”
  说到此处,墨七瞬间红了眼睛,哑着嗓子不再出声。
  “本王知晓。”
  放下手中折章,容诩抬头波澜不惊的看着墨七,“苏七那日除了拿酒来,还做了何事?”
  “属下不知道!”
  墨七气恼的偏过头不去看容诩,故意使气的回答道。
  对此,容诩淡然的收回视线,重新拿起了折章,不再说话。
  偏着头等了半响也没听到自家主子发怒或者询问的声音,墨七稍稍侧过头,看到容诩一脸平静的继续看起了折章,心中顿时堵了口气,上下两难,幽幽怨怨的喊了声主子。
  “主子?”
  这次,容诩连个眼神都没给墨七,淡淡道,“说。”
  墨七哀怨的努了努嘴,不甘不愿的道,“那日得了主子暗示,属下便将府中里里外外都找了三遍,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而后属下又亲自去了秋月楼,月一,就是月白正在床上睡觉,不曾离京,在主子和苏七喝醉后,还是属下通知月白来将人接回去的。”
  听墨七说完,容诩换了张折章,平静的道,“这两日苏七可有去什么地方?”
  说到这个,墨七明显眼睛亮了亮,连语气都轻快了许多,“苏七被月白扛回去后,便开始周身发热,整整昏睡了两日,这期间一直是原右相府那个小婢女在照顾他,月白累死了三匹马去青峰山不知道取了什么药,苏七才醒了过来,而月白因替苏七运气吊命内力亏损严重,现在还在秋月楼中调理内息。”
  在听到苏菫昏睡两日时容诩拿折章的手一顿,在墨七说完后,抬起头泼墨似的眼眸中滑过一抹暗光,“莫老可有说本王为何会昏迷?”
  想到莫老的话,墨七高兴的扬起了嘴角,随后皱了皱眉,忧心忡忡的回答道,“莫老说主子体内在幽州中的冰毒因三种药物相冲撞导致气血不稳才会昏迷,而现在冰毒解了大半,现在您体内只残留了少许栗毒,经过调养,半月后便可全部解除。”
  “嗯。”
  对于当初将自己折磨的痛不欲生,求死不能的冰毒现在解了,容诩轻轻点了点头,道,“告诉莫老,这些时日本王让他老忧心了。”
  “主子!”
  墨七重重喊了声容诩,皱着眉道,“您到底听没听清属下说的话啊,在您体内如今有三种药物!很有可能是比冰毒还要凶狠的毒药!”
  容诩抬起头,薄凉的看了眼脸色因生气涨红的墨七,缓缓道,“本王出征前去了青峰山,并在原清风寨留宿了一晚,查查。”
  墨七:“!”
  ------题外话------
  有小宝贝猜到小七和大九的关系吗?(*^▽^*)~
  大九去青峰山,并在原清风寨留宿了一晚,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呢!嘻嘻~
 
 
第六十五章 要造反的节奏啊!
  夜寂风寒,暗云沉沉。
  水月阁。
  “撕!”布锦被撕裂之声在空荡的闺阁内异常刺耳。
  “皇兄!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月儿啊!啊!……月儿可是你亲妹妹啊!……啊!母后救命啊!南宫……你这禽兽!你会遭天谴的!”
  尽管满脸泪痕的娇妍女子拼死抵抗,但由于男女天生力气上的不公平差异,也抵不过身上男子粗鲁蛮横的动作,身上一凉,名贵华丽的鹅黄色宫服被片片撕毁……
  阴沉的夜幕褪去,清晨第一缕金黄的阳光铺洒在了大地上。
  御书房。
  “孽子!月儿可是你妹妹,你怎可做出如此丧心病狂辱没皇室的事!”
  南宫原盛怒至极,拿起金龙桌上的黑砚猛的砸向了跪在地上脸色煞白,衣衫不整,一身酒气的男子额头上,顿时血流入注,而男子仿佛没了感觉般,愣愣的跪在地上,不说一话。
  “皇上!皇上!此事定有冤情啊!”
  一华贵美艳的宫妇神色恐慌的冲进御书房,磕磕跘跘的跪倒在男子身旁,满脸泪痕哀求的看着脸色铁青的南宫原,“易儿是臣妾和皇上亲自教养长大的孩子,自小便聪慧谦和,性子温厚,在所有兄妹中,同月儿是最要好的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玷污了月儿!此事,此事定有误会……”
  “皇上得为臣妾做主啊!”
  在宫妇说话的同时,一身穿宝蓝色宫装,面容娇丽的女子带着一众宫婢哭哭啼啼的奔了进来。
  看到来人,三皇子南宫易之母许兰跪爬着拽住白烟的手,声泪俱下的恳求道,“白妹妹!易儿不是故意的!易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你帮姐姐向皇上求求情,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
  昔日温柔如水的白烟用力甩开许兰的手,眼中恨意滔天,“兰妃娘娘!你的一句误会,就能将臣妾月儿的清白之身还回来吗!三皇子昨夜醉酒潜入水月阁中,将一众宫婢打晕,借月儿对这个平日里待她最好的三哥哥没有丝毫防备之心,对她……对她作出那般禽兽之事!宫中宫婢皆可作证,何来误会!”
  “本宫……”
  “不好了不好了,七公主上吊自杀了!”
  一个时辰后。
  十里长街。
  “皇昭:三皇子南宫易品行乖张,骄奢淫逸,桀骜不驯,冲撞天颜,即日起贬为庶人,嘑其皇碟,发配幽州,无昭永不得入京!”
  此昭一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帝京顿时又掀起了一番惊涛骇浪。
  神机营。
  将包袱放进柜子中落锁后,苏菫拍了拍手,四下看了看这即将要住一年的简易帐篷,一张木床,床上整齐叠放着两套被褥,一个衣柜,分上下两层,一张茶桌,桌上放有一白色茶壶和一套木色饭盒,茶桌下并列安放着两条木椅,不大不小,胜在简洁。
  本就不是娇生惯养的人,苏菫扭了扭肩膀,伸了个懒腰,因没头没尾的记忆一直没休息好,疲乏的身体刚接触到床,连被子都还没抖开,帐篷外便响起了刺耳的敲锣声,一声更甚一声喧嚣,锣鼓喧天!
  “别敲了!你老子我还没死呢!”
  听到从隔壁的隔壁帐篷中传出一粗犷的男声,苏菫“蹭”的从床上坐起来,愣愣的眨了眨眼,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了?又悠悠的躺了下去。
  ——吐血哥!
  脑海中骤然出现这三个字,惊的苏菫一骨碌翻身跃下床,边提鞋边冲出了帐篷。
  “容残暴!你这个死腹黑,小爷叉你二大爷的!你最好立刻给小爷一个合理解释!”
  后知后觉幡然顿悟容阎王自认出自己后,便计划着不失他王爷身份光明正大的揍自己一顿,还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进神机营以实现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苏菫直直冲向了主帐,恶狠狠的一把撩开帐帘,双眼喷火的扑向了坐在主座上的容诩。
  衣襟带风的迅速跃过茶桌,苏菫骑在神情僵硬的容诩身上,双手按住他肩膀使劲儿摇晃,“为什么柳云龙会在神机营!当初你丫是不是故意……”
  南宫礼,张旭,秦昭,南宫笙,纪宇,司泽生:“!”
  感觉到四周像是有许多眼珠子掉地上的诡异声音,苏菫僵直着脊背缓缓侧过头,看到身后场景时嘴角顿时不可名状的抽了抽,皇四子,户部尚书嫡子,文国公嫡世子,皇二子,军队副将,新科状元,密谋聚在一起,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啊!
  苏小痞用力咽了咽口水,打算去掐容诩颈子的双手僵硬的停在空中,收也不是掐也不是。
  “皇,皇婶?”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南宫礼不确定的喊了声。
  “安弟?”
  张旭端着茶杯,吃惊的望着苏菫。
  “七儿。”
  秦昭靠在椅子上,狐狸眼中似笑非笑。
  “炒黄豆?”
  南宫笙一脸错愕。
  “七爷?”
  纪宇惊恐的咽了咽口水。
  “苏公子。”
  司泽生淡定的对苏菫微微一笑。
  “呵呵。”
  苏菫慢戳戳的从容诩身上缩下来,强装镇定的替周身散发着冰寒戾气的容大爷理了理被自己弄皱的衣襟,灿烂一笑,“大家都在呢,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日阳光正好,大家吃好喝好,造反神马的小爷完全不知道,我妈好像突然喊我回家吃饭了,小爷还有事便先走了!”
  说完,拔腿就跑。
  “来都来了,走什么呢。”
  秦昭站起身一个疾步冲过去,微笑着挡在了苏菫面前。
  “是啊,安弟你跑什么?”
  张旭放下茶杯不解的看着苏菫。
  南宫笙,南宫礼两兄弟脸色瞬变,“何人敢胆大包天的造反!”
  司泽生好心的指了指苏菫脚下,“苏公子你鞋带散了。”
  无疑,以上人士都抱着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恶作剧心理,看的是容诩的。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纪宇决定两眼望天,作思考状。
  容诩拍了拍衣摆上的两鞋印,波澜不惊的对苏菫道,“东西可放好了?”
  “放好了放好了!”
  苏菫瞬间呈立正站定,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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