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长生乐
时间:2018-04-17 13:47:00

  不理会李立的话,南宫礼边喊便磕起头来,“父皇,儿臣有要事求见!父皇!”
  见南宫礼竟然磕起头来,那力道没几下原本白皙光洁的额头上就出现的淤青,再磕下去可就流血了,李立赶紧招呼周围的太监想将南宫礼拉起来,焦急的道,“哎哟喂,四殿下您这是做什么,使不得使不得啊!”
  御书房内。
  容诩问道,“不知陛下打算怎么处理京兆尹?”
  “尹关文。”
  南宫原揉了揉胀疼的眉心,心中尽管知道尹关文很有可能是被人冤枉的,但为了皇家权威,不得不将他处决了,皇宫被烧,需要一个承受罪责的人,遂叹息一声,“念在尹关文在京兆尹一职上还算尽心尽力,一时迷了心窍,顶多算个从犯,功过相消,就贬去官职,流放青州吧。”
  料到如此,容诩点了点头,“那庶人……”
  知道容诩说的是南宫易,南宫原眉心胀疼的更厉害了,沉默半响,声音带上了几分喑哑,“违背圣令,偷偷潜回帝京,还混入皇宫,放火烧宫,其心可诛,秋后,问斩!”
  “啪嗒。”
  站在一旁的李承德在听到南宫原的而决定,手中浮尘瞬间滑落在了地上。
  “陛下恕罪!”
  回过神来,李承德急忙跪了下去,“人老不中用了,刚吹了杆冷风进来,老奴一时手抖,浮尘这才掉到了地上。”
  知道这是李承德的推托之词,南宫原摆了摆手,“起身吧。”
  李承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赶忙行谢,“谢陛下。”
  对南宫原的决定不置一词,容诩神色平静的问道,“那同凉国的联姻陛下可想好人选了?”
  听容诩提及联姻的事,南宫原眸色闪了闪,顿了顿才道,“所有公主中,就瑶儿,星儿,月儿年纪适当,云嫔同朕说,星儿十分向往凉国的异国风光,瑶儿不舍笙儿这个哥哥,月儿身体有恙,和亲的人便定了星儿,离京的时间钦天监已经选好了,本月的月中便是个宜出嫁的日子,到时候还劳累容卿送出嫁的队伍出城了。”
  容诩抱拳点头,“是,陛下。”
  “至于司泽……”
  “——父皇,儿臣有要事禀告!父皇!”
  “哎哟喂,四皇子您快起来吧,这不是要了奴才的命吗!”
  “父皇!儿臣有要事要禀告!父皇!”
  殿外越来越吵闹的声音自然传进了南宫原耳朵里,南宫原皱了皱眉,抬眼看向李承德,“你去看看,何人敢在御书房外喧闹!”
  “是!”
  听出有自己干儿子的声音,李承德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咔。”
  见殿门被打开,南宫礼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到李承德,急忙道,“李公公!我有要事要同父皇说,劳烦李公公通传一声!”
  李立见李承德出来,赶紧跪下身请罪道,“都是奴才不好,拦不住四殿下,还请干爹恕罪!”
  “没用的东西!”
  李承德抬手就甩了李立一巴掌,厉声喝道,“四殿下身份尊贵,岂是你这阉人能带人拦的!还不快自己滚下去领罚去!”
  惊扰了圣驾,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南宫原身为皇子,自然不会有性命之忧,可做奴才的,铁定难逃一死,明白这是自家干爹在保自己,李立急忙对南宫礼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后,带着那几个太监连滚带爬的去了刑房。
  在对李立呵斥完后,李承德赶紧对南宫礼请罪道,“殿下恕罪!都怪老奴没教好底下的人!”
  此时的南宫礼哪儿有心思管那群太监,神色焦急的对李承德道,“李公公无须多说,九皇叔此刻是不是在里面?我有事找父皇,还请李公公快去同父皇通禀一声!”一顿,越过李承德,“算了,还是我直接进去找父皇吧!”
  说完,疾步走进了御书房。
  “诶!殿下快停住啊!”
  没想到南宫礼会直接闯进去,李承德赶紧跟了上去。
  “殿下!殿下!”
  李承德自然没拉住南宫礼,南宫原疾步走到殿中,跪下身对神色薄怒的南宫原道,“父皇!儿臣有要事禀告!”
  随后跟进来的李承德跪在了南宫礼身后,匍匐在地,“陛下恕罪!老奴没能拦住四殿下!”
  “胡闹!”
  南宫原一拍案桌,厉声对南宫礼道,“就算有要事,御书房岂是容你说闯就闯的!来……”
  “陛下。”
  容诩站起身打断南宫原盛怒的话,对南宫原行了一礼后温声说道,“四皇子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陛下不若先听完四皇子的事再做处决。”
  南宫礼抬起头,神色焦急的看着南宫原紧接道,“父皇!小郡王,失踪了!”
  “什么!”
  南宫原猛然站起身,同容诩一起震惊的看着南宫礼。
  南宫礼解释道,“儿臣今早听说小郡王醒过来了,急忙去了王府,没想到刚走进七菫苑,就看到小郡王的贴身婢女晕倒在房门外,走进房间便不见小郡王的身影,房间里有打斗的痕迹,药碗摔破在床边,汤药洒了一地。”
  在南宫礼说话间,南宫原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听南宫礼说完,南宫原站在容诩身边脸色阴沉的看着容诩,“这事,容卿如何看?”
  容诩拧了拧眉心,沉声道,“王府戒备森然,能将小郡王劫走,不外乎三人。”
  听容诩这么说,南宫原一瞬不瞬的看着容诩,问道,“哪三人?”
  “庞统,西凉国师,杀害司泽状元的凶手。”容诩神色微沉的一一说道。
  “庞统?”
  南宫原皱眉想了想,“可是驻守荆州的刺史?”
  容诩点头,“此人曾是臣麾下的一名副将,因在荆州同北炎交战中立过大功,回京后陛下将此人提拔为了荆州刺史。”
  ……
  邀月殿。
  “七皇妹?七皇妹?”
  南宫华一身深蓝色锦服,在贴身侍从的陪同下走进了邀月殿中。
  “嘻嘻,漂亮姐姐!”
  听到人声,南宫月穿了身花花绿绿的绫袍从房间里赤着脚跑了出来,右手手指含在口中,口水直流,头发披散,身上散发着一股怪异的味道,脸上挂着一岁孩童般的痴傻笑容。
  看到南宫月的样子,南宫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拿手掩了掩鼻,随后换上了一副温柔的笑容,从侍从手中拿过食盒递给南宫月,“七皇妹喊错了,我是你太子皇哥,诺,太子皇哥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芙蓉糕。”
  “嘻嘻,芙蓉糕!月儿,喜欢!”
  南宫月将手指从口中拿出来,带出了一连串的口水,傻笑着急忙去接食盒。
  在南宫月伸手接食盒时,她身上的异味更浓烈了,南宫华皱了皱眉,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没往后退去。
  “太子皇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今日就不陪七皇妹了。”
  说完,南宫华不等南宫月回应,拿手掩着鼻疾步跨出了大殿。
  ------题外话------
  小小透露一点:苏菫武功恢复了的,所以……(哈哈,失踪真相(*^▽^*))
 
 
第三十七章 我是谁 我在哪里
  “快!搜,挨家挨户的搜!见到画中人,立马捉拿!誓死保护小郡王安全!”
  几十支御林军人手一幅庞统的画像,在细雨绵绵中从皇宫向城郊迅速散开去。
  酒楼,茶馆,民宿,衙门,镖局,红楼……就连每处的茅房都没放过。
  辰时出发,日落而归。
  庞统,于城外的清风客栈被捕,苏菫昏迷,一同被解救出来的还有西凉沢。
  玲珑殿。
  “小郡王如何了?”
  看着脸色苍白,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苏菫,南宫原神色不好的看着李太医。
  李太医收回同苏菫探脉的手,站起身颤颤巍巍的对南宫原行了一礼,额头上冷汗直流,“回陛下话,小郡王脉象紊乱,体内隐有两种药物,一寒一烈,药性相冲,很有可能灼烧了小郡王的心脉,臣给小郡王开了个方子,勉强能压制住小郡王体内的药性。”
  两种药物?
  听了李太医的话,南宫原不由想起容诩说的话,眸光一闪,心思顿隐,对李太医道,“小郡王何时能醒过来?”
  “这……”
  李太医额头上的冷汗流的更多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对南宫原说道,“陛下恕罪!小郡王,小郡王,臣医术尚浅,加之之前臣也不知小郡王身体的具体情况,用药不敢加急,所以不敢确定小郡王何时能苏醒过来。”
  “废物!”
  南宫原瞬怒,站起身目光凌厉的看着李太医,“连小郡王何时醒来都诊断不出,太医院留你们何用!”
  帝王发怒,李太医身子一抖,匍匐在地,请罪道,“臣有罪,陛下息怒!”
  因情绪波动太大,眉心又开始胀痛,南宫原按着桌子坐下身,眉心紧蹙,一旁的李承德赶紧眼疾手快的走过来,替南宫原按揉起额间的太阳穴来。
  缓了缓情绪,南宫原抬手示意李承德退下,鹰眼沉沉的盯着李太医,“小郡王之前都是在容王府中静养,朕听闻容王府上有个神医,这事可有?”
  天子问话,李太医急忙抬起头,连连点头,“是!容王爷府上确实有一个神医,十几年前,容老将军偶然救了那神医一命,听说容王体内有寒毒,为报答容老将军,那神医便在王府上住了下来。”一顿,神色瞬间欣喜起来,“若之前小郡王是在那神医的方子下调养身体,只要请那神医现在进宫来同小郡王诊治,不出三日,小郡王定能醒来。”
  就在李太医同南宫原说话时,一太监急急忙忙从殿外奔了进来,对南宫原行了一礼后,急忙禀道,“陛下,殿外来了一老者,说是从容王府中来的,特意来给小郡王诊治!”
  南宫原顿时站起身,一挥袖,“宣!”
  容王府。
  书房。
  “皇叔,皇嫂不会有事吧?”
  南宫礼坐在椅子上,神色不安的看着容诩。
  案桌上积了四五堆的折章,容诩提笔在面前的折章上批上一行字后,换下新的折章,目光不移,道,“本王让莫老进宫了。”
  听了容诩的话,南宫礼长舒了口气,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莫老医术高明,我此番来他能进宫,皇婶铁定会没事的。”
  “嗯。”
  容诩看着手中的折章,淡淡应了一声后,道,“此刻宫里正乱,除了让莫老进宫外,还有何事要同本王说?”
  见容诩忙于批改军务,南宫礼放下茶杯,忙道,“再过几日皇叔就要送六皇妹去凉国了,父皇让我和太子,二哥一同查找对司泽状元下手的凶手,司泽家不日应该就会收到司泽状元的死讯,此番宫里正乱,我思忖着应该是送司泽状元的遗体下临安还是留在帝京查找凶手?”
  南宫礼话音一落,容诩笔尖微顿,抬眼看了南宫礼一眼后视线继续放在了折章上,沉声道,“两者皆可,若不想太显锋芒,可下临安。”
  “之礼明白了。”
  听了容诩的话,南宫礼神色微沉的点了点头,站起身同容诩行了一礼,“皇叔军务繁忙,之礼就先回宫了,在去凉国的路上,皇叔多加小心。”
  容诩放下折章,暗眸中染了几分深意,“来时,可带了纸伞?”
  南宫礼点头,“带了。”
  说完,在墨七的陪同下,出了王府。
  三月七日。
  雨停。
  四皇子领皇昭,将新科状元司泽生遗体送往临安,带三百六十箱御赐圣物,携一旨典谕,一百二十名宫廷礼乐随行。
  玲珑殿。
  “快!快去通知陛下,小郡王醒了!”
  “公子!公子!”
  当苏菫一睁眼,就看到一大群宫女太监围在自己面前,各种惊呼的声音传进耳朵中,尤其以浅绿的声音最为甚。
  苏菫皱了皱眉,撑起身体,开口的声音虚弱嘶哑,“我这是在哪儿?”
  看到自家公子终于醒过来了,浅绿是喜极而泣,赶忙拿了枕头垫在苏菫背后,好让她靠的舒服些,道,“公子您都昏迷两日了,这是在玲珑殿,宫里。”
  “玲珑殿?宫里?”
  苏菫疑惑的看了看四周,想努力回想却发现脑中空白一片,越想头越疼,遂作罢,对浅绿道,“这位姑娘说的宫里是什么?在下怎么会在这里?”
  “公子!”
  听苏菫这么说,浅绿神色一惊,试探的道,“公子,您不记奴婢了?”
  苏菫靠在床椽上,摇了摇头,“姑娘自称奴婢,可是在下的婢女?”
  “——小郡王醒来了?”
  在苏菫说话间,南宫原,容诩还有收到消息急忙赶过来的南宫华,南宫礼,南宫笙一起进了玲珑殿。
  “参见陛下,容王,太子殿下,二殿下,四殿下。”
  殿里的一众奴仆纷纷跪下了身。
  “起来吧。”
  免了众人的礼,南宫原走至床边,看到苏菫果真醒了过来,面上一喜,“菫儿可感觉哪里有不舒服?”
  从殿里奴仆的行礼中知道了南宫原的身份,苏菫原本急忙想下床行礼,但浑身软弱无力,又见南宫原慈爱的看着自己,遂疑惑的对南宫原道,“是陛下救了我吗?”
  见苏菫眼中对自己一片陌生,南宫原微惊,“菫儿不认识皇舅舅了?”
  “皇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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