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熊与狐狸——我很怕热
时间:2018-04-28 10:05:37

  语音半天没个声响,我咂了声嘴:哎你人呢,还没来啊。
  一扭头,坤哥就站在我背后,拿着□□抵着我的头,声音撩人:
  “我真想一枪崩掉你狗头…”
  我:???
  啥时候来的?是我拿东西太专注了吗?
  狗?头?!
  于是我往他裤裆里扫了一枪,不掉血。
  最后换了个房子,还没跑进屋,有人在远处开枪,我一个抖机灵跑了进去,坤哥跟在后面,我一进屋反手一个关门,把坤哥挡外面了。他在门口中了枪,中弹趴下了,喊我:快开门,中弹我开不了门…
  我觉得男朋友不争气只能靠我了,
  我举着我的□□,毅然决然的开了门,在坤哥视角是这样的,我拿着枪在门口像魔鬼的步伐转了一圈,嘴里还怒吼:“人呢人呢,谁要射我??”
  坤哥自己默默从我脚边爬过,爬进了屋,“你先进来给我疗伤…”
  我进屋,专心致志给他疗伤,忘了关门,然后一个人举着枪冲我俩一顿射击。
  全死了。
  大概那人觉得我们俩是傻□□…
 
 
第十六章 想不出标题
  吕璐的话一说出口,就算真的想收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觉得那句话不妥,也只是因为她说的时机不对。她不该一股脑的冲动上来,就选择在这时候说出口。
  乔鸣光是瞧着她,眼眸暗到可怕。
  任由风在他背后呼呼地吹着,微卷翘的黑色头发被吹乱了,他没动,纹丝不动,黑蓝色的条纹衬衫仿佛能与黑色的夜完美的融合在一块。
  远处的车上又下来几个人,过来想问问魏成道现在是怎么回事,其中还有之前在那个昏暗的小巷子里遇到的两个黄毛男人,其中一人刚想开口,“魏哥...…”
  魏成道正站在迎风口,阵阵的风,冰凉冰凉的打到他的脸上,刺骨地痛。而且是一阵大,一阵小。他忍不住将脖子缩到衣领里边,用衣袖挡着脸,看见黄毛要开口喊话,立马用眼神给了警示。
  黄毛和其他人看到了,脚步一顿,转过背用耳朵听风,那灌满了每一个角落的苍劲有力的风,扑过来猛烈如虎的风,寒冷刺骨。
  “董越林欠的钱,我三天前就打到收债人的账上了,你可以找人查一下。”吕璐又紧接着说了一句。
  她的刘海长短有致,带着些微的弧度,婴儿肥的脸蛋略带稚气,乌黑亮丽的眉,眼睛炯炯有神,鼻子挺直,嘴巴小小,红唇紧抿,虽然之后没有再说一句话,却于淡然之中还有憨傻的决绝。
  魏成道突然觉得吕璐这人,虽然看上去温软,憨傻,但是决绝且倔强。
  一旦决定了的事情,这种人不会轻易改变决定。
  倔强的烂好人,撞破了头,遍地荆棘,血流成河也不回头。
  如果是其他人,乔鸣顶多打断腿,折了翼,安一个金丝鸟笼,管那只金丝雀会不会头破血流。
  但是,吕璐,他不确定乔鸣会不会这样做。
  乔鸣怒极反笑,楼道口的风很细,很会见缝插针。像水一样从衣物中渗透下去,即使衣服厚得再严,也会直往袖口、领口切进去,像发着寒光的刀片一样在他身上刺咧,这种痛感对他来说,倒是万分合适。
  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他抬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低头点火的瞬间,眼睫低顺,长长的睫毛给那张年轻的脸上洒上淡淡的一层阴影,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宽和温厚感,一下子戳中了吕璐内心的柔软。
  好人病一犯,她突然犹豫起来,她不知道是不是做错了。
  升腾起的烟雾渐渐迷起了眼,看不清眼前男人的神色。
  就算没有那些白色迷幻的烟雾,吕璐也看不清他,从高中时期到现在。
  这人本就像个传奇样。
  活得肆意。
  而这样跟她擦肩而过的人,兜了一圈,却跟她扯上了关系。
  吕璐想,没有关系总是好的。
  本来就是两个极端的人。
  大概不会有个好的结果。
  乔鸣突然对着魏成道出声:“你查过账了?”
  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哇。
  魏成道一个哆嗦,心里怕得不行,怕他忽然脾气上来,给自己来一脚,他内心叹了一口气,面上正经:“嗯,今天下午西寺那边的人刚刚传消息,我也是晚上才知道的,也来不及说。”
  乔鸣一抬眼,眼眸漆黑,细长,眼角微微上挑,他夹着烟的手指轻轻一转,星火落于地上,兀地亮了一下,就灭了。
  “吕璐。”
  “你清不清楚,C市的地下钱庄借债的利息是多少么,董越林先前欠了八万,在你答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听到了这消息,他以你为担保人,向那些放高炮的人,总归借了五百万。”
  他没了放浪轻佻的模样,倒像一个吃人不眨眼的  。眼神微暗,像是蛇的眼神,微微往下,露出点轻蔑的玩味。
  乔鸣倾了倾身子,上了一层台阶,与吕璐脚下所站的地方差了一层,他懒散地歪头,眼眸中透出点危险的味道,他自下而上的贴近她微低的脸,上天给了他一张极好的皮囊,黑色卷曲的头发紧紧贴在他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下,是薄唇轻抿的弧度。
  他捏着她的下巴,贴得很近。
  鼻尖都快碰到一块。
  那双眼睛瞳仁如漆一般黑,宛如星碎。
  乔鸣张嘴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的脸上。
  吕璐只听到他说,
  “而他现在已经找不到人了。”
  乔鸣冲着她讥笑,“人去楼空,带着他的老婆和女儿跑了,唯独忘了带你。”
  吕璐站在那里,身上的黑色大衣被风撩得拍了拍灰白的墙角,这幢楼的年纪比她还大,墙上的□□都零零散散掉了大半,露出里面泛黄的砖块,她这个月的房租还没来得及交,房东上礼拜来催过她,直言说下个月开始她的房租就要涨价了,如果不往下续的话,这房子就要租给别人了。
  她突然觉得身子冷得厉害,明明手心是热乎的。
  她想开口说话,一出嘴发觉自己竟然失了声,吕璐努力咽了两次喉咙,勉强可以出声,紧紧盯住了乔鸣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你也找不到人?”
  乔鸣眯眼笑,看着她唇上的那抹红润在逐渐变为苍白的脸上显得醒目而突出。嘴微微在动,急促地呼吸着,他一字一句说:
  “找不到。”
  “我故意放他跑的,我怎么可能找得到他。”
  吕璐一瞬间的感情复杂万分,温吞的性子开了口,强烈的情绪像滚沸了的江水一样,到处是泡沫,到处是浪花,劈劈啪啪的打碎了湾里的明月。她头一次想开口说脏话,想用自己知道最恶毒的话去骂这人,她用尽力气冲出嘴的话,因为下巴被捏在手中,语调却变了味,颤颤巍巍的:
  “你是不是有病?”
  “在这里等我?”
  乔鸣能瞧出吕璐眼底的怒气,他语气极淡,却听得让人觉得恐怖,像被蜿蜒爬行的蛇一圈一圈地缠住了,动弹不得。
  他眼神微沉,细眼长眉,璀璨而深邃,但实际观察的角度偏转一些,眸子变成了阴晦艰深的黑眼珠。
  “我总得给自己留点后手,以防意外。”
  “你垫不上钱,就只能拿人还。”
  吕璐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禁锢,奈何他的手劲大得厉害,下巴生疼,她咬着牙,“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她觉得乔鸣心里已经扭曲了。
  乔鸣反倒觉得吕璐努力挣扎,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可爱。他嗤笑出声,抬起下巴仰头,亲到了她的嘴巴,很软,像棉花糖一样甜,吕璐瞪大眼睛,想反手给他一个巴掌,却被乔鸣用一只手捏住了手腕,反扣在身后。
  反抗过于激烈,嘴唇被他啃咬得出了血,口舌交缠中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却让乔鸣极为的兴奋,他像着了迷,犯了毒瘾的瘾君子般炽热而疯狂。
  他加重在她腰上的力量,逐渐加深了握住她手腕的手指力道,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激起的躁动通过双方唇角的银液牵扯泄露出来,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吕璐的味道借由鼻腔进入体内,充实了每一个牵系□□细胞,乔鸣不断的撩逗地舔吮,唾沫滋润了她每一寸,时不时还酌力啃咬,比想象中和梦境中更甜美的津液滑进喉间,越来越激烈。
  吕璐左右摆着脑袋想甩开他,她用了全身劲,打,推,掐他手上的肉,都没有什么办法,乔鸣像发了疯,停不下来,咬得她生疼。
  还是魏成道被冷风吹得受不了,他哆哆嗦嗦开口说了一声话,让乔鸣停了下来。
  他也没有听清魏成道到底喊了声什么,只是定住了神,视线停在唇上,吕璐的嘴巴被亲得惨不忍睹,红肿成一片,唇上还留着斑斑血迹。
  她看他的眼神渐渐有了恨意。
  生气到极致,脑子倒也冷静下来,她有点反胃,脸色冷漠。
  吕璐又问了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他的拇指微微摩挲着她模糊的红唇,被激烈的吻过,嘴唇周围都围了一圈淡淡的红色,他敛去了之前疯狂的神色,嘴角上扬,捏着下巴的手指骨节圆润,他一松开手,吕璐的下巴处就留下了浅浅的红印子。
  他戴上了金色细边的眼镜,脸庞线条柔和,外表俨然斯斯文文的样子。
  “她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在我身边待着。”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吕璐默然,自高而下的看他,“即使我会恨你?”
  乔鸣没有意外她这句话。
  “我记你一辈子,你恨我一辈子,这很公平。”
  他转过背,清冷的月光淡淡的洒在他的身上,简单干净的衬衫衬着他的皮肤更加的白皙,光是看着背影,都添了些寂寞。乔鸣看了眼站在在墙角边的魏成道,身上的阴霾逐渐漫开,脸色森冷,他向车里走去,原先下来的几个人远远地跟了过来。
  乔鸣回头对着吕璐丢下一句:
  “今天开始,你得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强硬,不容分说。
  面目冷峻,双眉如刀,黑得发蓝的眸子深不可测,双唇抿紧,流露出一股惯于发施号令的威严凛然气势,就这么淡淡地一眼扫来。
  这才是真的乔鸣。
  C市地下的龙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首订对我好一点_(:?」∠)_
  收藏大概被我给吓死了…
 
 
第十七章 两章合一
  先前开过来的黑色车子停靠在马路对面,车头大灯闪烁了两下,从车子里下来一个人,给乔鸣拉开了车门。男人回到了车中,按了按钮,车窗渐渐摇了下来,风找到了缝隙就钻了进来,吹散了暖气,带来一丝冷意。男人不说话,车里都是静悄悄的。
  魏成道紧跟着上了车,他的鼻子被风吹得红通通的,一说话鼻子还得一吸溜,他回头看了看坐在车后座的乔鸣,出声问:
  “如果吕璐不情愿的话,在这里强硬的话不太方便,附近都是居民区,影响起来,叫来警察,还是挺麻烦的……”
  乔鸣原本闭着目,听到他的话,睁开眼,眼前男人的视线,湛黑的眸子里并不纯透,他真实的情绪被深处的一团薄雾给掩去了。
  “你是第一天跟我?”
  乔鸣转了转手腕,将视线往车外看,三个男人在那个楼道里进进出出的开始搬东西,吕璐跟在后面,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张白皙的婴儿肥脸上镶嵌着一双古井无波的黑色眼眸,被风吹乱的头发模糊了五官,身上披着的那件黑色风衣罩在她的身上,显然过于大了些,衬托着她身形极为娇小。
  看上去极为可怜。
  像一只无处可逃的憨熊,被人侵略了领地,慌乱地逃了出来,最后却发现她还是只能回到原来的地方。
  “之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他收回了视线,语气很平淡,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冷意。黑色的碎发透着如同夜般的静谧和神秘,纤长微卷的睫毛,一双墨色眸子宛若头上的那方夜空。
  魏成道“噢”了一声,咂了咂嘴,他倒不担心程子他们做事的时候粗鲁,都会看眼色,大哥的女人,再怎么样,也得悠着点。
  “那晚上西皮三那,还去不去?”
  乔鸣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稍缓,他从车后排拿起一件定做的昂贵西装外套,套在身上,修饰入时,质地优良的绸衫,慢条斯理地打了一个黑色丝领带。
  “去。”
  “敢过来使绊子,总得随份礼过去感谢一下吧。”
  旁边有人接了电话,低低地“哎”了两声,然后侧耳贴着魏成道说了两句话,魏成道脸色微妙,说:
  “董越林改了火车票,今晚五点的票,董玥玥不在旁边,梅苹涟好像中途被人抓到了,找不到下落。”
  吕妈名字叫梅苹涟。
  乔鸣一眨眼,一抹阴郁闪过,“西皮三,厉害了。”
  “真有出息。”
  乔鸣高三的时候,那时候在风头上的是西航铭,上了年纪,算是爷爷辈了,以前赶上北洋势力,人民解放军攻破太原,做过十几年的军阀,身材高大威壮,五官粗犷强悍,一副磐石模样。
  做过军人就是比一般人更为自律,沧桑离索的白发下面可以看到被岁月刻画出的道道痕迹,依稀还可以看到那原本年轻时棱角分明的面庞,魁伟的身躯如今随着岁月已经有了一丝佝偻,但是笔直地屹立在那里会更让人心生敬意。
  就是这样一个在京大院长大的西航铭,却有一个不成器的孙子,西皮三。
  人长得病恹恹,还喜好美色。
  总是传出来一些夜夜笙歌的绯色消息。
  时间长了,就气得老爷子心脏不太好。
  最后西航铭倒台,西皮三上位。
  说是,西航铭撞到西皮三在勾搭自己的小后妈,还在自家院子里的花园里欲做一些猥琐的事情,一下子震惊地喘不来气,甩了他一个嘴巴掌,“你他妈畜生!”西皮三一下子就被扇到了地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小后妈当场又羞又愤,哭啼啼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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