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女帝的宠后之路——n逍遥笑红尘n
时间:2018-04-29 12:45:52

  “奴婢遵旨。”
  “至于剩下的朝政,如非军国要务,其他的一律延后。”
  “是。”
  郭勇赶忙去办。
  这些大臣知道了这个消息,赶忙都开始想办法如何处理南疆的事儿,闵太师却走神了,他在想,自家的孙女儿若是遇到这种情况是否能这般调理分明的处理事情,想了想,十分泄气,别说是樱儿,就是玉儿,处理家务行,这般牵扯到国家事儿,只怕也会同太后一样只会哭,看来这个皇后果然有问题,这手段高杆啊!
  瞧瞧这南疆的事儿处理的,让大伙儿共同拿出一个方案,陛下觉得可以会下旨,呵呵,大家不同的看法让我们自己内部消耗,然后只有一个方案,这份功劳谁也别想独吞,最后经过陛下看过,所以哪怕大家伙儿有私心也不敢放到明面上,很好,很好,非常好!一箭三雕!
  闵太师心中腹诽风月,风月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也不想知道,这会儿她盯着御医呢。御医正在为骆文滨清理口鼻中剩余的污血。
  处理之后这才开始喂煎好的汤药。
  喝了汤药,又睡了一会儿,刚过午时,骆文滨就清醒过来,那边也有太监来报,说众位大臣已经想好了应对之道,请陛下批阅。
  骆文滨点点头,风月直接说:“让他们到静心宫面见陛下。”
  “遵旨。”太监下去送信儿。
  大臣们鱼贯而来,到了静心宫外间纷纷下跪给皇帝请安,然后老老实实的拿出章程来,其实这些大臣的主意无外乎就是给镇南伯增加援兵,然后增加一些粮草而已,至于援军的首领是谁——等皇帝钦点。
  骆文滨看到这个,气得连声咳嗽,可真是会踢皮球,毫无新意,与风月对视一眼,风月点点头,骆文滨压着气,直接下旨:“就依诸卿之见,定国公世子为这次征讨叛军的将军。”骆文滨直接把这个差事给了自己舅舅。
  “臣遵旨。”定国公世子立刻磕头谢恩。
  闵太师有点儿后悔,这可是大捞一笔的机会,刚刚真是蠢了,这会儿还想着给皇帝下马威做什么?心疼的要命,可惜圣旨已经下了,万万没有更改理由。
  骆文滨看着那些大臣一个个看似恭敬实际各有盘算的样子,真是差点儿再次吐血,不行,现在自己病了,可是皇帝病不起,不,不是皇帝病不起,而是他这个处处受到掣肘的皇帝病不起,若是自己不上朝,不批阅奏本,三天两天也便罢了,时间一长,自己与皇后的布局必然被这些老狐狸察觉。
  “朕大约多久才能处理朝政?”骆文滨直接问御医。
  擦!陛下,你傻了吧,皇帝生病一贯都是装深奥的啊,您这怎么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就问出这么关键的问题呢?御医一时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太后没那么多想法,眼见儿子关心政事,又见御医不吭声,政治不及格的她立刻训御医:“陛下到底怎么样?赶紧说。”
  得,太后都问了,他还是说吧,所以御医直接说:“回禀陛下,您急怒攻心,又呕了血,大伤元气,不可继续劳神,最少也要修养一个月才行。”
  闵太师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一个月,自己是帝师,这一个月的朝政必然由自己领头,或者是领头人之一,这可是继续发展势力的大好时机。
  太后听了一阵心疼,更加慈爱的看着骆文滨。
  风月皱眉,骆文滨一呆,好半天才说:“罢朝一个月,但是朝政不能荒废,由皇后替朕在勤政殿主理一切事物,诸卿辅佐。”
  闵太师差点儿直接喊:“臣遵旨。”仔细一合计,不对啊,不是太师主理,皇后主理?????真是一脸懵逼。
  群臣们诡异的沉默,然后傅太傅第一个跳出来:“陛下,娘娘虽说母仪天下,但是终究是女子,如何能让女子干政?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请陛下三思,皇后干政自古不妥,昔日吕后干政,汉朝不稳,请陛下收回成命。”闵太师也跳出来反对,这会儿不用让别人出头,自己出头就行,绝对不会被人抨击说自己有私心的。
  “请陛下收回成命。”群臣一起下跪。
  风月静默,她接触朝政许久,也知道这个原始星球是不让女子干政的,要她说,这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闲的!万万没想到她也有要面对的一天,说好的幕后军师呢?风月天马行空的想着,却对眼前的事儿一筹莫展,她不知道如何反驳。因为她对这个朝代的一些规矩没有刻到骨子里,也是平日骆文滨太过纵着她,让她随心所欲。
  骆文滨的病,本身就是因为生气引出来的,这会儿更是生气,忍不住就开始咳嗽起来,越咳嗽越生气,脑袋嗡嗡的,越想反驳朝臣越想不出办法,头越疼,可是他实在不想让闵太师主理朝政。眼前不禁一阵阵发黑,满脑子都是金星!
  后世明太后的起居录上曾写过,太后回忆当初在静心宫时说的话曾说:“当时真不知是鬼摸了头还是神仙附体。”
  眼见儿子脸色越来越差,太后大怒:“闵太师,傅太傅,诸位卿家,哀家问你们,何为妻?”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
  “《白虎通.嫁娶》妻者,齐也。与夫齐体,天下共飨。这天下是陛下的,皇后是共有者,陛下身体欠安,由共有者主理有何不对?还是诸位卿家认为,也是这天下的共有者?该由你们主理?”太后最后一句话堪称霸气十足,狠狠的将了所有朝臣一军。
  我擦!大臣们都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真的是曾经母仪天下的皇后说出来的话?那端庄高雅,不涉朝政的皇后怎么没了?
  没有人敢说自己是天下共有者,那是谋反,所以大臣们只能保持沉默。
  骆文滨不咳嗽了,他惊呆了!风月也惊呆了!万万没想到皇太后的战斗力这么强悍,说好的不懂政治呢?这、这、这太厉害了吧?一番话堵死了满朝文武!无一人敢反驳。
  后世猜测,明太后的谥号为明字应当与此举有关。纵观历史,明太后前半生在后宫中母仪天下,从未有过任何“逾越”之举,后半生在永寿宫中,也未曾记载有任何其他政治事件,唯有此事,在千年史书之中,是浓墨重彩的一笔,流传千古,而此举,也确实配上一个英明的“明”字。
  风月就在这种情况下开始了勤政殿生涯。
  因为有太后此举,闵太师将怀疑的对象放在太后身上,认为是太后教会了骆文滨政事,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他从源头上掐灭,然后踩到脚底下,永远不用拿出来想,玛蛋,想毛想,皇后在勤政殿三天,他就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皇帝的幕后军师是皇后!!!
 
 
第六十八章 
  闵太师有五个儿子, 儿子在扬州做知府, 旗下有一名县令, 很是一块硬骨头, 绝对不畏强权, 不曾攀附闵家,闵知府早就看他不顺眼, 不过这个人有才干将辖下治理的不错, 想找一些错处不太容易,而且这人也不算完全是茅坑的石头, 他只是不阿谀奉献罢了, 其他的对于别的人事儿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因此闵知府也容了他。
  现在闵知府却不打算继续容忍这个人,原因就是盐闹得,虽说皇帝命诸位王爷将盐运到州府县衙,甚至还卖出去一些, 但是百姓的钱是不够的, 有些买不起一年的量, 就只买了一季度用的,那么剩下的就会纯在州府县衙。
  这时候, 这些当官的就开始纷纷开动脑筋,做的也都不算过份,其实就是向盐里面掺了一些水, 令盐没有那么咸而已,多余出来的盐他们自己扣下。
  闵家原本就同大盐商勾结, 现在这种事情做得更溜,但是这个县令柳县令他不掺水,掺水的和不掺水的盐自然不能,一来二去,其他地界的百姓那里自然有流言传出。
  闵知府非常懂得防微杜渐的道理,所以他知道,盐这件事想长久做下去,必然不能留这个柳知府,因此给闵太师来了信,内里把事情说明,然后又说了柳县令的不堪,点名意思这才作罢。
  闵太师懂得,接了儿子的信,立刻招来自己的御史门生,把事情告诉对方,正好也探探皇后的底,给皇后一个下马威。
  “娘娘,柳县令欠商户大量钱财,逾期不还,品德败坏,不配为地方父母官。”御史直接参了柳县令一本。
  “哦?还有这等事?”风月满脸不悦:“商户寒微,赚钱不易,身为朝廷命官,又是父母官却做下这样的事情,当真可恶。”
  “正是,还请娘娘裁夺。”吏部尚书直接说,他与闵太师是儿女亲家,自然帮着对方。
  “对方欠了几家商户?一共欠了多少银子?”风月没立刻就定夺,而是问的更详细了一些。
  “回娘娘,对方只欠一家商户的银子,但是却欠了六百多两。”御史再次说。
  “嗯,这家商户是做什么的?”
  “是药材商人,柳县令赊欠了很多名贵药材。”御史继续说:“据说他妻子身体不好,那些药材是为妻子补身体之用。”
  听着御史的话,看着这个柳县令为官时候的政绩,风月笑了!心里却在骂娘,tmd,这种官员在大月朝绝对是好官,忠君,不贪,为百姓着想,不结党营私,简直堪称是官员典范,你们容不下是吧?呵呵呵呵!也是在给自己下马威是吧?
  这般好官,若是自己随便罢官,必然另百姓诟病,甚至在正直的官员中也绝对不会有好口碑,但是不处罚呢,御史参了,而且证据确凿,你不能包庇。
  闵太师心里咯噔一下,好好的,皇后嘴角的笑容怎么让人脖子后面冒冷气呢?
  “柳县令对妻子倒是有情有义,堪称义夫,只是他身为父母官,百姓表率,欠账不还,终究是私德有亏。”风月笑吟吟的下旨:“全县县令柳伯谋免去其全县县令一职,且复重申,以观后效。至于欠商户的钱,三倍赔偿。”
  还没等闵太师的眼色下去呢,风月接着说:“扬州知府闵孟德革职查办,以观后效。”
  勤政殿瞬间落针可闻,所有人包括闵太师和傅太傅都是一脸懵逼,这不是说柳县令的事儿吗?这与闵太师的儿子闵孟德有毛线关系?怎么给人家知府也给查办了?
  闵太师咬咬牙,他不能说话,他要避嫌,但是没关系,他学生那么多呢,一个眼风下去,就有人跳出来问:“娘娘,闵知府未曾闻有贪赃之事,为何有此处罚?”
  “你在质疑本宫?”风月一挑眉毛。
  “臣不敢,只是臣愚笨,还请娘娘明示。”孟太长少卿连忙跪下。
  “嘉熙十八年,先敏德太子宫中有小宫女被冻晕过去,父皇斥责先太子不体恤宫人下属;嘉熙二十年,先东宫僚属的阮卿家因为母亲生病吃药导致家贫,被父皇训斥不敬贤臣。”风月话锋一转:“闵孟德身为扬州知府,既没有体恤下属,又没有爱惜人才,本宫罚的不对?”
  说的好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而且就算没有道理,你也不敢反驳,这是先帝训斥太子的话,你现在反驳不是反驳皇后,那是反驳先帝。
  闵太师真是一口老血梗在喉中,但是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咬着后槽牙说:“娘娘圣明。”
  “娘娘圣明。”群臣一起躬身。
  风月又说:“孟卿家还需要多读一些仁德教化之书。”
  孟太长少卿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可惜他还是要说话,只能硬着头皮:“臣遵旨,谢娘娘教诲。”
  “罚也罚过了,本宫看柳县令为官的时候,全县那里颇为富裕,看来是能吏,对贫寒的糟糕之妻有情有义,甚合本宫之心,扬州知府就他接任吧。”
  闵太师这下真要吐血了,额头上青筋蹦起来多高,脸色青白一片,这么多年养出来的好涵养差点儿功亏一篑,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妄动,这才没有宛如泼妇一般开始骂街。
  “糟糠之妻不下堂,那柳县令的妻子也是可怜,传本宫的旨意,去太医院择一名太医过去为其看病,至于治病的银子费用,从本宫的私房中出,难得的贤妻,如今丈夫发达了,总不能让她落得没结果。”风月好似闲话家常一般,再次插了闵太师一刀。
  “娘娘慈悲。”大家伙儿还得说好。
  出勤政殿的时候。闵太师的脚步都是虚浮的,所有人都离他有一段儿距离,都知道他心情不好,不少人的目光隐晦的放在永宁侯身上,你孙女儿这战斗力可够强的啊,绝对的彪悍。
  永宁侯保持着面无表情,心中一阵翻江倒海,知道孙女儿有才还是因为上次孙子赴任的事情,但是那时候他以为封悦有才不过是这些生活中庶务的才干,万万没想到,朝政她竟然这么通,闵太师的下马威没成功反而将他自己儿子折了进去,这等处理手段,就是他怕是也没有这份急智,这绝对是政治老油条!想到这里,永宁侯更加放心封悦的地位,想必孙女儿的皇后位稳得很。
  闵太师回了太师府就砸了自己手边的笔洗,仆人们面面相觑,各个缩了缩身子,自家太师涵养高,从来不轻易发火儿,这、这、这是怎么了?可惜无人敢劝。
  坐在椅子上,闵太师恨得咬牙切齿,终日打雁没想到让大雁啄了眼睛。现在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什么都能想通了,为何皇后出身那么差,当年的皇后,现在的太后却点她为太子妃。还不是为了给现在的皇帝当谋士?
  难怪难怪,那么着急的迎娶风家小娘子过门,也难怪现在的皇帝是娶妻之后才越来越靠谱的,在那之前一直以伤心为名义,不参与政事。陛下为何总是反应慢,总喜欢隔一晚再说出自己独到的见解和处置方法?去他的稳妥,去他的老成持国,分明就是询问皇后去了!
  这会儿闵太师把所有的一切都想的清楚明白,这个皇后才是不好糊弄的主!大发了一顿脾气他才彻底冷静下来,赶紧给儿子去了一封信,安抚儿子,然后又开始琢磨,如何起复的问题,想到这个,再次咬碎了钢牙,心中对风月是破口大骂,甚至永宁侯都被他捎带了!
  打发走了朝臣,风月冷笑一声,哼!不信你们不老实,然后就开始在勤政殿批阅各种奏本,她本就胸有丘壑,这会儿批阅起来不要太容易,工作效率比骆文滨高得多,全部批阅完毕也不过刚刚过午。
  风月精神好,没有午休,而是直接去了静心宫,正巧骆文滨午睡刚刚醒过来,看到风月,很是高兴:“都处理完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处理完了,为难什么的,你不是应该想想我有没有坑他们吗?”风月真是满脸的自信。
  骆文滨满脸笑意:“这就好,这就好。”对于风月他还是很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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