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龙世界第一女炮灰之销魂宫主——酒狂不离骚
时间:2018-05-05 11:52:44

  我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才发觉心“砰砰”跳地厉害,索性豁开了去,毫不回避地与他对视。
  叶鹰低头沉默半晌,突然抬头说道:“宫主所言甚是!是叶某渎职,唯有一死,才能谢罪!”说完拔出腰间的长剑,往脖子上抹去。
  旁边的其他三使齐声惊叫道:“不可!”伸手想要阻拦,却被他一个飞身闪开,纷纷落了空。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只听“砰”的一声轻响,他的剑锋被一粒暗器激荡开来,又是“咔”的一声,一把暗沉无光的铁剑将他的剑生生格住,不能再前进一分一毫。
  最后听见“啪”的一声,那暗器与剑锋相撞反弹后落在了地上,又滚动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原来是一块小小的碎银子。
  阿飞站在叶鹰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中铁剑动也不动,好似铁水浇铸地一般。
  “好快的暗器……好快的剑……”叶鹰双目无神的喃喃说道:“难道我真的老了……?”
  其他三使垂手站在一边,面色变化不定,一时间屋内死寂一片,气氛诡异。
  我笑嘻嘻站起身,走了过去,弯腰拾起那块碎银子,放在嘴前吹了吹,小心翼翼放入袖内,又从四使面前一一走过,最后停在了叶鹰面前,冷笑道:“气使的血性,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只不过,这销魂宫大仇未报,你却自说自话地想要自尽,把这一堆烂摊子推回给我,岂不是不太厚道?就算要死,也等找出幕后黑手,为销魂宫众人报仇以后再死不迟。你说是不是?”
  叶鹰抬头悲怆地说道:“今日见到宫主与这位小兄弟出手,叶鹰实在惭愧,更觉得自己是一个无用之人,既不能保全销魂宫,连保护宫主的资格都没有,活着还有何用?!”
  “气使此言差矣。”我正色道:“虽然销魂宫被血洗一事,你作为气使脱不了责任,但是我作为销魂宫主更是不可宽恕。若是我们都图个痛快,一死了之,那谁来找出幕后操纵之人?谁来替销魂内宫上上下下六十二条人命偿命?谁来重建销魂宫?”
  “死都不怕,你还怕活着么?”我看向叶鹰,缓缓说道:“这次的事情太过蹊跷,很多疑点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清楚。我总觉得,这件事并不只是为了宝藏这么简单。在一切都没有搞清楚之前,如果你真的于心有愧,那就给我好好活着!”
  半晌,叶鹰慢慢收回手中的剑,低头说道:“是!属下遵命!”
  阿飞也将铁剑插回腰间,站到我的身后。
  我侧头看看呆立在一旁的其他三使,又看了看叶鹰,拍了拍手笑道:“如今各位都知道啦!我这个销魂宫主,现在既没有钱,也没有人,今后你们若是还想要银子,那我是铁定拿不出来的。人在江湖上行走,图的要么是个义字,要么是个利字。论义气,各位跟随我师父多年,想来也都是有情有义的兄弟,你们若是愿意留下,我拍双手欢迎,你们若是想脱离销魂宫逍遥自在,我也决不阻拦。论利益,如今我是穷光蛋一个,但是今后但凡我有一口饭吃,绝不会饿着兄弟们。但销魂宫毕竟已经不是当年的销魂宫了,何去何从,全凭本心,各位不必勉强。”
  我坐回堂屋正中的八仙椅,笑嘻嘻地看着他们。阿飞与小三儿依旧抱着剑站在我身后,一声不吭。
  片刻,叶鹰走上前一步,抱拳道:“蒙宫主不弃,色使叶鹰愿意追随宫主!”
  花蜂紧跟着上前一步,抱拳道:“色使花蜂,愿意追随宫主!”
  柳如风犹豫了一下,也上前一步,抱拳道:“财使柳如风,愿意追随宫主!”
  最后,柴进笑呵呵地收了扇子,抱拳说道:“酒使柴进,自然是愿意追随宫主的,只要宫主不要嫌弃我光吃饭不做事就好。”
  我哈哈笑道:“现在的销魂宫,可再养不起光吃饭不做事的闲人!你们今日暂且回去,待我想清楚以后,再找你们来商量今后事宜。”
  “是!”
  送走了四使,我双手撑着下巴,呆呆地坐在湖心亭中,望着湖中去年的残荷发呆。
  今日我一番软硬兼施,总算把四使给笼络了。可是,无形中又多了很多张嗷嗷待哺的嘴。而且现在他们因为义气而留下,我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跟着我吃苦。
  队伍越大越难带,这个道理从古至今都是真理。
  不要用金钱考验感情,这更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所以,我要好好想一想,如何让销魂宫仅存在外的这四部可以继续维持下去。
  “你今日做得很好。”阿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头看看他:“谢谢你,阿飞。若不是你及时出手,我未必能一举拦住叶鹰自尽,如果他被我逼死了,我怎么对得起师父。”
  “你我之间莫要说这个谢字。”他抱着那把奇特的剑斜靠在湖心亭的栏杆上,淡淡地笑着:“这叶鹰倒也是个血性汉子,不像另外三个油头滑脑,好像泥鳅一样滑得抓不住。”
  “想不到那你从小在山中独自长大,看人的眼光倒是厉害。”我笑道。
  “从小我母亲就告诫我,这世上的人都心怀叵测,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他缓缓说道:“若不是最先遇见你,我也许早已对“人性”失去了信心。”
  我想起他那可恨又可怜的母亲,不由唏嘘:“你母亲是个妙人,只可惜太偏执了些。”
  “在我的记忆中,她从未笑过。”他双眼看着远方,好似回忆着什么:“也许死对她才是真正的解脱,只不过她却忘了,她是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她死了,我会难过。”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好似一缕青烟被风吹散了。
  “阿飞,”我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你还有小哈,你还有小三儿与小黑,还有我。”
  他怔怔地凝视我半晌,反手将我的手紧紧握住。
  “你们俩在干什么呢!”小三儿不满的声音响起:“我在前院扫地干活儿,你们俩就躲在这里逍遥快活。”
  我闻声抬头看过去,小三儿不情不愿地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这人说,找你有事儿!”
  我看向他身后,来人一身彩衣,邪气风流,一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中满是好奇的探究,与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花色使刚刚走了,怎么又回来了?”我看着他打趣道:“莫不是有什么要紧话,要和我单独说?”
  花蜂走上前作了一揖,笑道:“宫主天资聪颖,明察秋毫,花蜂自是瞒不过的。”
  我哈哈笑道:“哦?什么重要的事情,劳烦你又折了回来?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是不想让其他三使知道的?”
  花蜂脸色一变,重重地跪在地上,吓得我从石凳上跳了起来:“花色使,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是做什么?!”
  我心中暗骂:古人这毛病真是让人受不了,有话好好说不行么?动不动就下跪,是个什么毛病?!
  花蜂苦笑一声:“宫主,你就莫要再捉弄我了!”
  我听得更是云里雾里:“我为何要捉弄你?我何时捉弄过你?”
  “宫主,”花蜂继续说道:“你虽然易了容,但你这双眼睛,我却是永远也忘不了的。”
  我摸了摸脸,想起自己还是那黄脸男子的打扮,不禁好笑:“我都易容成这样了,你还能认出我?那你说说看,我是谁?”
  花蜂看了看我身旁的阿飞与小三儿,欲言又止。
  “他们都是我最亲近信任的人,你但说无妨。”我说道。
  他这才扭扭捏捏地说道:“宫主,当初在石洞中一别,到现在已经大半年了。你曾经说过,待我从牢里放出来,如果还能找到你,你就给我解药。”
  “解药?什么解药?”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花蜂大惊失色道:“宫主,你可莫要再耍我了!当初你惩罚我以色行骗与采花的行径,喂我吃下一粒毒*药,说是从此不可再行男女之事,否则必将气血逆行,爆血而亡,还说这药极其稀罕,一般人你都舍不得给他吃……你都忘了么?!”
 
  第46章 迷魂解药
 
  花蜂大惊失色道:“宫主,你可莫要再耍我了!当初你惩罚我以色行骗与采花的行径,喂我吃下一粒毒*药,说是从此不可再行男女之事,否则必将气血逆行,爆血而亡,还说这药极其稀罕,一般人你都舍不得给他吃……你都忘了么?!”
  小三儿“噗嗤”一笑,见我回头看他,赶紧收拾了一脸讥诮,面无表情地站好,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旁边的阿飞抱着剑靠在柱子上,嘴角也禁不住抽了抽。
  我这才想起依稀仿佛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
  当初我中了花蜂那什么“花千骨”的毒,为了让他好好听我的话,捉住他后就也喂了他一粒药丸,并且告诉他说那是一粒只有我才有解药的毒*药。
  “花色使,”我笑嘻嘻地说道:“说到这药,我倒是想起来了。你当初被洪元霸苏青兄弟俩送到官府,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花蜂脸皮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宫主,你莫要再提我那些丑事。当初我被送进官府,看管甚严,后来我把从那四名女子之处所骗钱财都还了回去,又自己掏钱买通了狱卒,用一个将死的死囚代替了我,最后对外谎称我在狱中染了痢疾,暴病而亡,这才脱了身。”
  “你倒是有偷天换日的好本事!”我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身为销魂宫四使之一,居然在外面坑蒙拐骗,这些年中了你的招的,应该不止那四人吧?”
  花蜂大惊:“宫主,花蜂确实色胆包天,但是我与一般女子交往,都是你情我愿,她们喜欢我的相貌英俊温柔体贴,我也顺便弄点钱花花。至于采花一事,姚家那是第一次,却偏偏被宫主碰见,还差点因此送了性命……”
  “从今往后,莫要让我知道你还在干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否则,江湖的事,用江湖的办法解决,我亲手阉了你,也不委屈了你!”我冷哼道。
  花蜂一张俊脸唰地雪白,忙不迭地说道:“是,属下今后再也不敢了!那这毒……”
  我回头看看他,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这大半年,花色使可有与人行过男女之事?”
  “中了这毒,我怎么敢……”花蜂嚅嗫道。
  “可曾经有过冲动?”
  他脸上又浮起一丝红晕,垂下眼睑小声说道:“有过……在梦里……”
  “那你何以确定我给你吃的就是那毒*药?”
  他脸上现出坠入梦境般的恍惚神色,带着捉摸不透的古怪笑容:“宫主那样的妙人儿,自然说什么都是对的,但凡我心中有一点怀疑,都自觉是一种亵渎……我虽害怕此生再也不能享受到那畅快淋漓的鱼水*之欢,但是更不愿违背宫主的意思……也只有在梦境中,才能够与你……”
  “你满嘴胡说些什么!”小三儿怒斥道。
  一旁的阿飞向来荣辱不惊的脸上也现出了隐隐的怒意。
  花蜂好似从梦境中惊醒,急忙道:“属下每次从梦境中醒来,都觉得浑身又痒又麻,甚至有针刺般的感觉,所以想起宫主说过的,这药会让人气血逆行,爆血而亡,越发的心惊肉跳,还请宫主为属下解毒。花蜂必将终生效忠宫主,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我淡淡一笑,从荷包中拿出一枚珍珠耳钉,拧开取出一粒极小的药丸,交于他手上,认真叮嘱道:“花色使,这粒药丸你晚上睡觉前服下即可解毒,从此再无禁忌,只不过那酥麻感觉还要一段时间才会彻底散去,但是不妨事。记住一定要在睡觉前服药哦,切记切记!”
  花蜂感激地双手捧着接了过去:“谢宫主赐药!”
  送走了花蜂,小三儿与阿飞一起坐在湖心亭里看我泡茶。
  “你那耳钉里居然还藏着一粒药!”小三儿挑眉说道:“你一个女人,怎么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你知道什么!”我白了他一眼:“这耳钉里的药可曾救过我的性命。”
  这只珍珠耳钉与我用来迷倒那大宅中神秘阴郁男子的那只正是一对,只不过那天脱身的经过有些尴尬,我不愿向他们提起。
  “你真的给花蜂吃过那样刁钻的毒*药?”小三儿好奇地问道。
  “那是骗他的,否则他怎么肯乖乖听我的。”
  “哈哈哈哈,不可行男女之事,否则气血逆行,爆血而亡……哈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小三儿笑得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身,指着我说道。
  一旁的阿飞依旧腰身挺直地坐着,嘴角却微微上扬。
  “我当初给他吃的那粒药可是活血化瘀的好东西,只是药力过猛,一般人受不住。花蜂轻功不错,又胆小怕事,平常自然很少与人动手,所以只有在他与别人欢好的时候,气血加速运行,激发药力,才会有浑身又痒又麻甚至针刺般的感觉。他心中被我的话先入为主,对于这种异状,自然容易心生恐惧。”
  “可是他为何做梦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小三儿不解地问道。
  “咳咳,”我不知如何向小三儿解释,只好干咳两声:“等你再长大些就知道了。”
  “你这人好生奇怪,”小三儿不满道:“不愿说就是,为何偏要说什么等我长大些就知道的怪话?”
  他又转向阿飞,忿忿问道:“你可明白?”
  阿飞耳朵微红,棱角分明的冷峻脸孔上居然升起一丝羞涩,干咳两声,开口换了个话题,扭头问我:“咳咳……你今日给他那解药,要他务必在睡前服用……那药可是有着催眠作用的迷*药?”
  “正是!”我得意地说道:“那药吃下之后就会昏迷几个时辰,所以我只好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必须在睡前服下,否则他白日里吃了这药,突然晕倒在地,岂不是漏了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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