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宠妻日常——卿卿年华
时间:2018-05-10 11:22:26

  “知道了,你下去吧!”知道了母亲在干什么,卢彩玉便摆了下手让小丫鬟退下,随后便带着茵儿走进了厅中。
  “是!”
  ……
  卢彩玉带着茵儿进来,便见卢管家压低着声音与坐在上首主位的卢夫人禀报着什么,屋里除了她二人,便只剩下刘妈妈在一边伺候,平日常在卢夫人身边伺候的秋棠却是不在,卢夫人与卢管家正说着话,见卢彩玉进来,便止住了话头。
  “女儿给母亲请安!”卢彩玉带着茵儿上前来给卢夫人行礼。
  “你先下去吧!”见到女儿过来。卢夫人便挥了下手让卢管家先退下。
  “是!老奴告退!”卢管家也知此时不再适合说刚才的话题,便拱了下手应声退了出去。,路过卢彩玉时,还不忘给卢彩玉行了个礼。
  “小姐!”
  “卢管家慢走!”卢彩玉微微颔首回道。
  待卢管家走后,卢夫人这才脸色不虞的看向卢彩玉,“不好好呆在你屋里看书,来我这里做什么?”谈话被打断,卢夫人心中有些不悦。
  见卢夫人的脸色不太好,卢彩玉心下有些发颤,回话的声音更小了一些,“女儿是来给母亲请安的,顺便再问问母亲,母亲前些日子让女儿抄写的《法华经》女儿已经写完了,母亲可要过目?”
  见女儿又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家子气样子卢夫人更是来气,再因刚才与卢管家所说的事被打断更是怒从中来,当下便厉声呵斥道,“这点小事还要拿来烦我吗?跟你说过多少次要拿出你作为一个尚书府小姐该有的气势来,你都没放在心上吗,你看看你这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是给谁看?,是谁给了你气受吗?如此这般不争气,你拿什么跟何婉的女儿比?还想嫁皇子,便是嫁个一般人家,人家还不一定瞧得上你这小家子气的模样呢。”
  许是因为经常被这样呵斥的原故,卢彩玉反到没有刚进来时看到卢夫人的脸色时那般惧怕了,心中颤意倒是退了一些,从善如流的带着茵儿一起跪到地上,反省认错,“女儿知错了!还请母亲消消气,莫要气坏了生子。”
  见女儿认错态度良好,再加上刚才也是有些迁怒的原故,发完火后卢夫人心中也有些歉疚,毕竟是自己身下掉下来的一块肉,再怎么不好,该心软的时候还是会心软。当下脸色便好了很多,扬手让茵儿把女儿扶起来,“好了,好了,知道错就好了!你也别怨母亲对你态过严厉,母亲这般做也是为了你好!”
  “女儿知道,女儿从未怨过母亲。”让茵儿扶着站起来的卢彩玉低着头乖巧的应着。
  “知道便好,”卢夫人脸上这才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过来坐下吧。”
  “是!”卢彩玉这才带着茵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你来了也好,省得我再去寻你,来你看看这个。”卢夫人将手中刚才卢管家送来的请贴递给卢彩玉。
  一旁站着的茵儿见了,连忙上前接过卢夫人递来的请贴呈给卢彩玉,“小姐!”
  卢彩玉接过茵儿递来的请贴,还未打开,入眼的便是大红锦缎镶嵌着烫金双喜字的帖面,让人一看便知这送帖子来的府上想是要办这嫁女娶妇的喜事。再一打开来,首当其冲的吏部杨尚书府几字便映入了眼帘,将喜帖内容看完,卢彩玉脸上尽是惊讶,“母亲,这杨府嫁女嫁的可是杨小姐?”
  这也太奇怪了吧,之前什么风声也没听到,怎么说嫁人就嫁人了?
  “自然是她,这杨府除了她,还能再有哪一个嫡出的杨小姐。”卢夫人冷冷说道,“你可知这杨府的女婿是谁吗?”说道这里,卢夫人脸上露出畅快的笑容,“不说你一定猜不到!”
  “是谁?”卢彩玉问道。
  “是荣安伯府二房庶出的二少爷李旦。”
  说道这个新郎的身份,卢夫人眼睛畅快的笑意更甚。
  “荣安伯府二房的二少爷?”卢彩玉有些莫名,这二少爷是谁啊?为何她从未听人说起过?
  似知道女儿在想些什么,卢夫人接着说道,“你自己是不知道这位二房的二少爷,毕竟荣安伯府地位日渐下降,朝中又没有什么有才能的人撑着,新一辈的又尽是些逗鸡溜狗的无能之辈,名声自然不响。不过别的不说,这二房的二少爷在我们这些夫人们的耳边那可是相当有名的,你可知这其中却是为何?”
  “女儿不知!”
  “因为这李旦别的什么能力没有,唯一的特长便是好色,因为长了一副好皮像,又爱说些浑话,便骗得了一些不知世事的小姐的芳心,最终害其失身名节尽毁,最后,那些小姐们的父母迫于无赖不得不将女儿送进了荣安伯府二房做妾。因为怕自家女儿会被这李旦引诱,所以但凡家中有女儿又知其底细的夫人们都会十分防范,以免自家女儿被这人毁了名节。因而这李旦的名声在京中诸位夫人的心中可是非常差的,更不要想着会找他当女婿把女儿嫁给他了。”
  听完卢夫人的解说,卢彩玉更迷茫了,“母亲,既然李旦这人这样不堪,为何杨大人与杨夫人为何还要将杨小姐嫁给他?女儿瞧着这杨大人与杨夫人也不像是不疼杨小姐的人啊?”
  “这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卢夫人笑得颇有深意,“明知这李旦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杨府还能将人嫁过去,且嫁得这么急,只怕这其中一定有发生过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不过,这些先且不去管他,我们只要这杨小姐嫁定这李旦便好了。”说到这里,卢夫人脸上浮出解气的笑容,“为娘之前还想着,过些时日腾出了手,便好好与这杨小姐算算当初在围场时的那一件事,也算给你出出气,让她知道我卢府的人可不是她一个小丫头能算计的。这倒好了,不用咱们出手,就已经有人代劳了。如此也好,免得脏了咱们自个儿的手,被嫁给这样一个德行不堪的人对那位自以为事的杨家小姐来说便已是最好的惩罚了,毕竟这陪进去的可是一个女人的一辈子,想翻身也翻不了的。”
  “母亲说的没错,不用脏自己的手自是最好的,只是,在背后推动着这件事的人会是谁呢?”当初在围场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落马,卢彩玉早已从卢夫人这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因而,她一早便知道了当初她之所以会无故落马便是这杨瑢在她所骑的马身上动了手脚,才会使马儿发狂害她坠马的。可虽然此刻听到杨瑢得到如此抱应她也很解气,不过,更吸引她在意的却是这背后推动之人,也不知这人是敌是友,是何目的。
  “你说的是没错,这幕后之人的确值得注意,不过,只要他与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那目前来说便是友人,以后嘛,暂且不管,若这人会对我们不利,我们以后也会对上的。”卢夫人到底比卢彩玉年长一些,思虑也更为周全,将这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理了一遍过后,便已做了目前来说于她们最有利的决定。
  卢彩玉也知道如今不是去打探这幕后之人的好时候,遂认同的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是,女儿听母亲的。”
  “记住了就好!我今日与你说这些,便是要告诉你人善被人欺,但平日作恶太多,也是会遭报应的,不是在自己身上,也会在儿女的身上。”
  卢夫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女儿明白!谢母亲教诲!”
  “明白便好!”说了这么多,卢夫人也觉得有些乏了,便对卢彩玉挥了挥手,让其退下,“好了,该说的也都与你说了,母亲也乏了,你先下去吧!”
  “是!”见此,卢彩玉便站起身来对卢夫人福了下身,“那母亲您好好休息,女儿先告退了。”
  “去吧!”卢夫人摆了摆手。
  “是!女儿告退!”随后,卢彩玉便带着茵儿退了出来。
  只是,带着茵儿出了主院后,卢彩玉却是在回
  抚香院的途中,在一株紫薇花树下停下了脚步。
  卢彩玉看着落了一地的紫粉色花瓣出神,虽说杨瑢得了这样的抱应她很开心,但同时她亦同样心惊,这背后之人她虽不知道是谁,但却莫名的感到惧怕,也不知这杨瑢究竟是怎么得罪了这样一个大人物,才遭到这样的报复,可这样轻易的便毁去一个女子的一生,这背后之人想来也定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她以后还是不要招惹上的为好。
  “小姐?”见自家小姐走着走着便停了下来,且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对,茵儿不由的有些担心。
  “没事,”卢彩玉被茵儿的声音唤回神来,“走吧!”遂,便不再停留,带着茵儿直接回了抚香院。
  ……
  ……
 
  杨瑢的归宿
 
  吏部尚书杨府归鸿院里,精美名贵的瓷器碎了一地,瓷器碎片覆盖的地方,都快看不见地上铺着的暗红色锦纹华美的番邦地毯:了,可这摔东西的人却并为因此而感到可惜,因而这瓷器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却仍还在继续。
  “啪!”,“是谁?究竟是谁?”杨瑢原本也算娇美的面容此刻因为挂满了愤怒与怨毒的情绪而生生被折损了几分,“究竟是谁要这般害我,若是让我知道了,定会让她生不如死。”说罢,恨恨的看向一旁吓得不敢出声的佩容,“佩容,那件事不是只有你跟我知道吗?为何还会有人查到李旦的身上,反而因此来设计我?当初你可有败露了痕迹或是走露了风声让别人知道了?”
  “小姐明察,奴婢绝对没有,”一听到杨瑢这话,佩容吓得立时跪到地上,瑟瑟发抖的辩解道,“小姐您是知道的,奴婢当初一直都跟在小姐您的身边,从未跟别的人接触过,绝对不可能让别人察觉,奴婢发誓,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小姐的事的。”
  见到佩容是真的被吓到了,跪在自己的面前举手发誓表忠心,杨瑢那刚刚才有点苗头的怀疑便被掐灭在了心底,对于打小便一直跟在她身边伺候她的佩容,她多少还是放心的,毕竟,以佩容那个见到只老鼠都会被吓哭的胆,想来也不可能能够做得出背叛她的事。想到此处,杨瑢脸上的阴沉也散去了一些,遂摆了摆放手让佩容起来,“你起来吧,我也不是怀疑你,你打小便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伺候,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忠心吗。我只是让你好好想想,当初可有什么遗漏的,看看有没有被别人钻了空子。看看把你吓的,跟了我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吗?你家小姐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便胡乱冤枉人的吗?”
  “奴婢不敢,奴婢自然是相信小姐的!”佩容弱弱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脸上残留的的眼泪擦去,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无从得知了。
  “这便对了,以后,别动不动的就流眼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有多么苛责你似的。”
  杨瑢皱着眉头说道。
  “是!奴婢以后不会了!”佩容垂着头,低声应着。
  “你再仔细想想,那日真的没有出现过什么可疑的人吗?”杨瑢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她实在是想不出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让别人知道了,才会这般算计于她。
  听了杨瑢这话,佩容只能再将那日与自家小姐在城郊万安寺的事情又再仔细的想了一便,到最后,她还是没能从中找出一丝不同寻常之处来。于是怯怯的看了眼杨瑢,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
  “那这就怪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到底是谁在害我?”听了佩容仔细想过后的答案杨瑢更是想不通了,既然那日之事并无人知晓,这背后害她之人又是如何知道她与李旦暗中有来往的。
  “小姐,那该现在该怎么办?找不到幕后之人,您难道……真的要嫁给李家少爷吗?”佩容满脸的担忧的看向自家小姐,虽然自家小姐与那李旦少爷早就相熟了,可那李旦少爷好色如命,荒唐成性,并非良人啊,若小姐真嫁过去,这不是把自个儿往火坑里跳吗。
  一说这个杨瑢就来气,“不嫁能怎么办,这件事被那么多人知道,几乎整个奉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我跟他李旦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便是我不想嫁,为了杨家的名声,父亲母亲也会绑也要把我绑上花桥的。”说到这里,杨瑢脸上浮出可笑又悲凉的笑容,爹爹与娘亲心里从来都只有大哥,又怎么会为了她这个平日里就不放不心上的女儿而不损坏杨府的利益呢?
  “可是那荣安伯府跟本是人呆的地方啊?若是小姐嫁过去,不得……”
  佩容满面忧心的还想在说,便让一脸不奈烦的杨瑢打断了。
  “好了,你不必再说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说的我何偿不明白,可我如今也一样没有办法,除了认命嫁过去还能怎么办?”说道这里,杨瑢自嘲一笑,想她杨瑢平日里也算交友广范,可一但遇到事,人人便避之不及,危难时候,竟连可求的人都找不到,人性当真是如此凉薄啊!
  一说道求人帮忙,佩容脑中灵一闪,似乎想到了一个人,眼里顿时充满了希望的看向杨瑢,“小姐,奴婢想到一个人,若里她能够帮忙,小姐您或许就可以不用嫁了。”
  “快说,你想到谁了?”听到佩容这么说,杨瑢眼底似也燃起了希冀的火苗,声音也下意识的变得有些激动。嘴上说是认命,可谁又能甘心认命呢,若飞没有办法,她又何偿愿意嫁去那虎狼窝里。
  “小姐,是襄阳王妃,奉京城中谁人不知这襄阳王殿下最得圣心,圣上更是将其当做储君来培养,最是惹不得。而奉京城中谁人又不知襄阳王殿又是最宠爱襄阳王妃的,襄阳王妃自小便与小姐您的情份不一般,若小姐您去求襄阳王妃帮忙,她一定会帮您的,到时候让襄阳王妃出面为您说话,谁敢不买她的面子,待到了那个时候,自然就没而人再敢让小姐您嫁给李公子了。”说完,佩容便一脑希冀的望向杨瑢,恨不得她马上就答应了去求襄阳王妃。
  “不可能!”一听佩容提到萧樱,杨瑢刚还生起的希冀瞬间便灭了下去,心更是沉到了谷底,“不必去求她,她也不会帮我的!”
  “为什么不帮?”见自己小姐一口否决,连一丝余地都不留,佩容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明明都看到希望了,小姐为何却不去抓住呢。“奴婢觉得襄阳王妃并非无情之人,只要小姐您去求她,她一定会……”
  “好了,”杨瑢声音略有些冰冷的打断了佩容的话,“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去求她的。即便真的要嫁过去,我也不会去求她的,难道还平白的去给她看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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