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宠妻日常——卿卿年华
时间:2018-05-10 11:22:26

  “这样揉一揉可舒服一些了?”赵恒看着怀中的人儿似乎很是舒服的闭着眼睛往他怀里蹭,不由的笑了起来,手下力度更是轻柔了。
  “嗯!舒服,要多揉揉。”萧樱闭着眼睛舒服的蹭了两下。
  “现在知道难受了,早些时候为何还要喝那么多酒,不怕伤了身子吗?”赵恒揉着的缝隙,抽空捏了下怀中人儿的小巧挺翘的鼻子,失笑的斥责道。
  “我也不想喝的,”萧樱闭着眼睛,嗡声嗡气的解释道,“可是她们都敬我酒,我不能不喝,那样多失礼。”萧樱不知道,她此刻的声音听着别样的娇气,听着就像在撒娇。
  至少,这声音落在赵恒的耳里,他是十分的受用,这不,他态度立马就软和下来了,神情只比刚才更要温柔,斥责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好好好,咱们不说这个了,你先与我说说另一件事吧!”
  “什么?”萧樱问道,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
  “你且与我说说,”赵恒解开萧樱的衣带,将寝衣拉开露出手臂来,“你这手臂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怎么每次出去都要给自己带点彩回来,这般不注意,以后我如何能安心让你一个人出去。”
  萧樱闻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白嫩光滑的手臂上竟有着一团乌青。略微一想,萧樱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来应该是刚才在长公主府的园子中与杨瑢拉扯时被弄伤。只是她当时也未感觉有多疼嘛,这怎么就留下了印记了呢?
  萧樱若无其事的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想是喝醉了,一不小心碰到哪里了说不准,不怎么疼,我也就没怎么在意了。”她不想让他知道在长公主府里发生的事,故而避重就轻的想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
  “当真不记得了?”
  赵恒追问道。
  “不记得了!”萧樱认真的点了下头。
  “那好吧,以后可得小心点!”赵恒知道事情怕是没有这丫头说的这么简单,可她不想说,他便也不问了,她不说,他也自有法子知道的,遂转而伸手碰了下她手臂上的淤青,柔问道,“现在可还疼?我给擦点药吧?”
  赵恒一直知道她的肌肤娇嫩小气,微微一碰便会留下印子,有时他与她床第之间欢爱时,宠爱的过份了些,都会在她身上留下许多印子惹他心疼。可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事,自是不同,如今,竟有人敢弄伤她,他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伤他的人。
  “嗯!”虽说不觉得怎么疼,可让赵恒轻轻一碰,萧樱还是有些不舒服,遂即便乖巧的应了声好。
  将人扶起来坐好,赵恒起身去把之前一直备着的药膏拿来,没办法,如今,某人经常“弄伤”,屋里不常备些活血化淤的药膏怎么行。复又坐回床上,将人拉过来睡到自己的腿上,恢复刚才的样子,用手指沾了点药膏擦到手臂上的淤青处,轻轻揉着,赵恒一边还不忘教训道,“遭了这么大的罪,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喝酒了?”
  “不会了,”萧樱转过身抱住一直唠唠叨叨却又十分关心她的夫君的腰软糯糯的说道,“以后,再也不会了!”也不知道她是在说不会喝酒,还是不说别的。
  赵恒一手将人抱好,一手把手中的药膏瓶子放到旁边的椅子上,这才有空闲的手来给怀中的小妻子将扯开的衣衫拉穿好,“这么乖就对了,记住了,以后没有我在身边守着,不准再喝酒了。”
  “嗯!”……
  ……
  ……
 
  一往而深
 
  药也上了,醒酒汤也喝了,头也没刚醒来时那么疼了,可萧樱却是耍赖一般赖在赵恒怀里不想起来。再后来,她竟不知又是在什么时候在他怀中沉沉睡去的。待到萧樱再次醒来时,外面原本昏暗的天色也已大亮,而屋本该燃着的昏黄的烛火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熄火了,唯有身边被子里还存留着的余温证明着,此前躺在这里休息的主人留下的印记。
  睡了这么久,萧樱也算是睡饱了,宿醉的后遗症也全没了,剩下的便是一身养足了的清爽的精神气,以及微微有些空瘪的肚子,能不饿吗,都睡了快一整天了,便是睡前在长公主府的席宴上用过些吃食,那也是昨天的事了。更何况,席宴上的东西大多是瓜果酒水一类的吃食,又如何能填满腹中的饥渴。
  萧樱撩开床帘下了床,自个儿将衣服穿好,这才出了声,唤门外的人将洗漱的东西端进来。
  倚碧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洗脸水进来,将水盆放到架子上,把手里一道拿来的布巾打湿,拧干布巾上的水,递给萧樱,“王妃醒了,头可还疼?”
  “睡了这么久,早就不疼了!”萧樱洗净完脸,把布巾递给倚碧,便走到檀香木妆台前坐好,以便倚碧给她梳头。
  倚碧把布巾放好,便走过来拿起梳妆台上的桃木梳给自家王妃梳理她那一头乌黑柔顺如上好丝绸一般的墨发,“不疼了就好,早些时候,殿下出府时便嘱咐了婢女们熬了醒酒汤与红枣仁米粥,说王妃起床后若还觉得难受便可再喝一碗,又说王妃醒来肚子一定饿了,让婢女们把粥熬好,放在火上慢慢炖着,待您一起床,便能吃上了。”
  “是吗?”萧樱听闻倚碧这一翻话,脸上露出了笑容,顿时面前铜镜中的人眉眼散开,樱辰微启,好看的不像话。
  “自然是真的,”倚碧手中动作不停,嘴上亦是笑着与自家主子说道,“殿下一向都记挂着王妃,对王妃的事比奴婢们还上心呢!”
  “好了,你这丫头何时也变得跟芳草一样贫嘴了,快些梳吧。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饿了。”萧樱见倚碧说的认真,不由的笑骂道。
  “是是是!奴婢这就快些!”倚碧随着笑着应道,她跟了自家主子这么多年,除开主仆关系,不似亲人,更胜亲人,她,自然知道该怎么伺候主子方能使主子开心。不过,刚才见主子脸上露出的笑容,她似乎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好似在听到她提起殿下时,主子的眼睛里,没有了以前的冰冷,反而倒露出了一种她之前从未见过的柔和。不过,这是好事,倚碧将此在心里轻轻记下,并未说出来。
  ……
  “殿下,属下查到了!”书案前,被赵恒派去查一件事回来的杨铮禀报道。
  “说!”将手中公文放下,赵恒看向杨铮,他倒想听听,是何人动的手伤了他的人。
  “昨日在长公主府里,席宴散后,王妃在花园中与吏部尚书杨大人家的小姐单独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据说,杨小姐离开时,是带着满面的怒容。”
  赵恒听了杨铮的禀报,两指微曲,轻敲了两下桌面,缓缓说道,“吏部尚书杨文忠的女儿?”
  “是!”
  “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杨小姐名唤杨瑢!”
  “杨瑢!”赵恒似想到了什么,“这个名字本殿听着似乎有点耳熟啊?”
  “回殿,这位杨小姐便是当初您在边关时,在秋猎围场中使计陷害户部卢尚书之女卢家小姐而使得王妃落水的杨小姐。”杨铮出声为自家主子解惑。
  “哼~我道是谁,”赵恒冷笑一声,“原来是她,之前的事还没同她算呢,她到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也好,”,沉思片刻,赵恒星目中幽光浮动,遂招手让杨铮上前来,“你附耳过来,本殿这里有件事吩咐你去办。!”随后,待杨铮上前来后,便低声在杨铮耳边低语几句,“……可知道怎么做了。”
  “是!属下知道了!”
  杨铮垂首回道。
  “去吧!”吩咐完毕,赵恒摆了摆手,让杨铮退下。
  “是!”
  待杨铮退下后,赵恒抬眼看了下窗外开得正盛的八重樱,眼底闪过深色,敢动他的人,不论是谁,都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
  今日,萧樱觉得无聊又不想到书房里去枯坐着看书,便让倚碧给她拿了些鱼食,一个人到园中的荷花池塘边的一块花冈岩大石上坐着,喂池子里养着的小锦鲤打发时间。
  时直初夏,池塘中的荷花也自圆圆的莲叶中伸出了粉白的头了,半开不开,欲语还羞,微风扶柳,迎面而来,夹带着阵阵淡淡的属于夏花的芬芳,勤劳的夏虫也于此时开始了属于它的独唱。温度适宜,和风浅香,正是适合打盹的好时刻,尤其是是一个人静坐着没人打扰的时候,更是抵挡不住周公的诱惑。这不,萧樱抓了食盒中的鱼食百无聊赖的往池塘里撒着,也不管池中鱼儿是否吃完还是没吃,她却是撒着撒着,便有些昏昏欲睡了,她也不是是怎么回事,最近总是犯困,怎么也睡不够是的,她想,许是夜间太过“劳累”而又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的原故吧。
  萧樱从花冈岩大石上下来,坐到一旁的一丛开得正盛红艳如火的虞美人中,正打算来一场最接近大自然的席地午睡时,便被一阵从不远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了。
  果然,
  不过半刻,便听到花丛外传来倚翠的呼声,“王妃!王妃!您在吗?您在哪儿?”
  “何事寻我?”萧樱懒懒的从一片火红的花丛中探出头来,慵懒的揉了揉眼睛,“这般大呼小叫的,扰人清梦。”
  “王妃,您怎么坐到地上去了?”倚翠见到自家王妃一点形象也不要的盘腿坐在火红的花丛里的地上,连忙上前打算将人扶起来,“奴婢先扶您起来吧,地上凉,当心着凉了,到时候,殿下又该怪奴婢们伺候不周了。”
  “不用,”萧樱摆了摆,拂开了倚翠上前来准备要扶她起来的手,“这里坐着正舒服,我才刚坐下呢,还想在多坐一会儿,再说了,我也没那么娇气,说着凉就着凉了,你还是先说说你来此寻我是有什么事吧?”
  见自己主子赖坐在地上不起来,倚翠也只好陪着跪坐到地上回话,“王妃,奴婢刚才听到了厨房里采买的王大婶说了这几日京中流传的一件事,奴婢寻思着此事怕不简单,便打算来跟您说说。”
  “哦~”萧樱来了些兴趣,抬手放在腿上撑着下巴,一脸兴味的看向倚翠,“说来听听,什么奇事?”
  “王大婶说,她今日去买菜时听卖菜的大娘说昨儿个早上,那大娘挑着自家刚从地里摘来的疏菜来集市上卖时,要进城那会儿,便见城门口有一位看着似官家小姐打扮却又衣衫不整的女子被一个男子半抱着准备进城,然后,城中来了一群穿带整齐面色吓人的家丁及一位衣着华贵的夫人跟几个小丫鬟,那夫人见到那位被那男子抱着的小姐先是惊呼,然后便跑上前去将那小姐拉过来,顺便还打了那位男子,骂那男子不要脸什么的,后来不知怎么了,那位小姐便与那位夫人争吵起来,然后那位夫人又打了那位小姐,再后来,见城门口的人越来越多,那位夫人便让丫鬟们扶起那位小姐,家丁们则押起那男子进了城门走了。”
  “就这样?”萧樱听到这里,还以为就这么没了,不禁有些失望,她还道会是什么惊天奇闻呢。
  “自然不只是这些了,”倚碧连忙说道,若真只是这样,她才不会特意拿到主子面前来说呢。“据那卖菜的大娘说,她那日在旁边听着,正好离的近些,便仿佛门好似听到那男子称呼那位夫人为杨伯母,那位小姐称那么夫人却为母亲,而那位夫人则唤那位小姐叫做瑢儿。”
  “杨伯母?瑢儿?”听到这里,萧樱脸上露出了邪邪的笑容,“不会是我想的那么回事吧?”
  “王妃猜的没错,奴婢想,这事准错不了,”倚翠自然知道自家主子说的是谁。
  “哦~,这话怎么说?”萧樱此刻倒真的来了兴致,“难道你还听到了什么不成?”
  “回王妃,奴婢是有听到另一个消息的,原本还不太确定,不过今日听了王大婶这么一说,奴婢便确定了。”
  “什么消息?快快说来。”萧樱此刻的小脸上难得的挂满了八卦的神情。
  “奴婢刚才出了府去了趟百合绣庄,打算将前几日在她们绣庄里预订好的绣品拿来给你做一把夏扇,路过杨府时,恰巧遇到杨府里正有两个小丫鬟出府去办事。两个小丫鬟一路嘀嘀咕咕的,奴婢跟在后面,却也是差不多听了个大概。”倚翠说道,“据那两个小丫鬟所说,杨小姐这几日都被杨夫人关在屋里不让出门半步,且杨夫人也已给杨小姐找好了婆家,准备这月个之内便打算把杨小姐给嫁出去。”
  “此事可准确?”萧樱坐直了身子,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实在太意外了。
  “奴婢觉得八九不离十,因为那两个小丫鬟是到百合绣庄去请孙绣娘来给其府中的小姐做嫁衣的。”倚翠肯定的说道,“奴婢想,那杨府中的小姐除了杨小姐还能有谁!”
  “若真如此,那可真是有意思了。”萧樱改撑为抚,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小巧玲珑的下巴,神色却有些让倚翠看不懂。有趣,还真是有趣,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从自己手中将人抢回去,这才没过多久呢,怎么就先跟别人纠缠不清了呢?
  只是这杨府将人嫁的这么急,只怕不只是纠缠不清那么简单吧!
  萧樱肚里的弯弯道道倚翠自是不知道的,只接着说道,“奴婢想着,若这几日杨府当真大肆采买喜宴所用之物,这事便成板上订钉的事了。”
  “那就看看吧!”萧樱露出了个莫测的笑容,“兴许过不了几日,咱们还真会收到请帖呢!”
  的确让萧樱一语中的,三日之后,襄阳王府便收到了吏部尚书府送来的嫁女请柬……
  ……
  ……
 
  谁下的手
 
  卢府
  挽香院里
  “见过小姐!”守在屋外的小丫鬟见了卢彩玉带着茵儿过来,连忙行礼。
  “母亲可有在忙?”卢彩玉摆了摆手让小丫鬟起身,轻声询问道。
  “回小姐,夫人这会儿无事,刚才还让刘妈妈去小厨房拿些解署的绿豆汤来吃。哦!,对了,刚才见 卢管家拿了不知是何府送来的请帖进去回禀,这会儿该是在看请帖吧!”小丫鬟伶俐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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